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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过河拆桥 ...

  •   耳听得吵闹声越来越近,卢礼之便不作他想,抱着白宛直向东南方跑去。

      二人肌肤相贴 ,一路奔跑中难免会有所摩擦。白宛全身上下只靠一件白袍包裹,路上再一颠簸更是难忍磨蹭。

      卢礼之一心挂记着追兵到没察觉到异常,足足跑出百米远后才在乱草丛生中的一个隐蔽角落发现了一个山洞。

      这个山洞十分隐蔽,若不是提前知道一眼望去根本无法发现。

      寻见山洞后卢礼之猛然停下,白宛身体随之一顿,瞬间面红耳赤。

      卢礼之带他进了山洞并为洞口重新做了简易的修饰,刚一安顿下来便听得外面传来吵嚷声。

      “老大,这一路上都没找见,他该不是让河里的妖兽给吃了吧”经过一月的修炼卢礼之的耳力已非昔日可比拟,他能清楚的听到洞外人的对话。

      这么快就搜过来了付如故办事果真不靠谱。

      “呃……”白宛忽然发出了极为引人遐思的低吟声,卢礼之只好停下了往地上放平他的动作。

      此地方位偏南,气候温暖湿润,正是万物复生之时。

      一片平整的泥土中冒出了一朵小蘑菇,挺翘的小蘑菇探着头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新鲜的世界。

      蘑菇的颜色十分娇艳,混合上空气内的清香让人忍不住想要前去品尝。

      菇帽的顶部带着些许的湿润,卢礼之察觉到了他的异常,白宛的脸色更加绯红。

      “这里没有白宛的气息,但是我闻到了一种陌生的人气。”

      “陌生的气息你管他干嘛。再找找,万不可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水洼里有只小鱼悠然空游,它像是被地下水涌到了这里,待雨季过后便只能靠山泉维系生命。

      “我……”白宛的手忽然紧扣住了卢礼之的肩膀,口中有话却不知如何吐出。

      卢礼之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他知道白宛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不可。”这明显是一句废话,可与不可哪里是白宛自己说了算的。

      卢礼之极力按下内心的躁动,在白宛耳边轻声安抚道:“气息泄露就前功尽弃了。”

      “好像有人在说话”

      “听错了吧,老大犯疑心病你也犯,荒山野岭的顶多有鬼。”

      “你再仔细听。”

      卢礼之瞬间拿起衣袍的一角塞进了白宛的嘴里,用宠溺的微笑寓含了他未出口的话语:“乖,洁癖什么的先放一边。”

      白宛只觉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要整个燃烧起来,除去羞愤以外一种压抑已久的感情也在叫嚣着想要宣泄。

      那条小鱼欢快的吐着水泡,它纵情地在水中沉沉浮浮,绕着凸起的山涧口兴奋的转圈。

      白宛现在的姿势并不好看,双手双脚皆被牢牢捆绑,嘴里还咬着卢礼之的衣角。好在这样的场面没有被外人看到,否则白宛可能真的会羞愤而死。

      然而,即使见到这一幕的人是卢礼之,白宛也不由迸发出一种想要事后灭口的冲动。

      山涧集聚愈多,全涌在出口处几欲外泄,卢礼之脸色骤变,极速思虑着应对之策。

      终于,那小口再承受不住浊水的堆积开始丝丝密密的渗出,小鱼像是终于找到了释放天性的由头,欢欣雀跃的温柔地吻了上去。

      “唔!”被衣角堵住口的白宛发出的声音几不可闻,并未引起搜寻者的太多注意。

      获得接应的山涧像重逢了自己许久不见的密友,彻底的放飞了自我,一泻而下直灌入了小鱼的口中。

      小鱼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略微惊到,对泉水的渴望使他没有理由拒绝,他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迎接着圣泉的冲击。

      山中的泉水不可能全然洁净,携带着泥沙的云泉或多或少会带有苦涩,小鱼含着泉水略感不适却又不敢吐出,生怕惊动了伏藏山围的蛇虫鼠蚁而将其招引过来。

      “呃,呃……”白宛的身体不自觉紧绷,卢礼之压住了他的双腿使他无法有太大动作,外面的搜捕声终于越行越远。

      “没有,这周围都搜遍了,连鼻烛兽都出动了都没嗅到白宛的气息。老大,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小鱼忍着苦涩咽下了那口泉水,泉水沿其曲线一路顺滑而过,留下一片温热酥麻。

      “行,把他们叫回来,撤吧。”

      山神与小鱼似乎都得到了极致的欢愉,小鱼最后吻了吻山涧口舔去了残留液体便慵懒地退后歇下,山神未言满足却明显已然尽兴地收了攻势。

      卢礼之将白宛口中的衣角拉出,衣角已被含得湿润,白宛胸膛一起一伏的轻喘着气,这一番过后衣袍自然而然的松散,雪玉之躯在遮蔽下半藏半露分外撩人。

      卢礼之压上了他的身体丝毫不给白宛留任何退让的余地,绕是已经有过亲密接触白宛在心里仍对卢礼之存有抵触情绪,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抗拒什么,或许是弄不清对卢礼之的感情或许是对亲密关系的恐惧。

      唇上被一片火热覆盖,白宛猛然向后撤去,喝道:“滚开。”

      “”还在睡梦中的卢礼之忽然被白宛喝醒,下意识还以为又是自己忍不住去招惹了白宛。

      但转念一想他正好好地睡着觉呢,就算是想惹恼白宛也只能靠托梦才对。

      屋外天已大亮,卢礼之看了看与自己紧密相贴的白宛发现他并没有醒来,这才意识到他不过是在说梦话。

      “你敢……”

      仅隔着两层单衣卢礼之能感触到白宛滚烫的身体,不仅仅是体温,他的脸也一片红润,生像是发了高烧。

      再看白宛眉头紧皱双目紧闭,卢礼之便料定他若不是被魇着了就只可能是真的生了病。

      忽略掉白宛口中时不时冒出的一些威胁的话语,卢礼之伸手去探他的脉搏。

      “啪。”

      谁知他刚一扣上白宛的手腕白宛便蓦地睁开了硕大的双眼,就连他的双眼里也透着隐约可见的血红。

      刚从梦中醒来的白宛大脑还一片混乱,他一言不发地瞪着卢礼之。

      卢礼之被一掌拍开的手掌上隐隐作疼,白宛显然没有丝毫地手下留情。

      卢礼之凑近想要贴他额头,白宛下意识咬牙道:“再亲我下试试。”

      “……”老子什么时候亲你了,自恋也要稍微有点底线好吗

      “神经病。”卢礼之松开了白宛把昨天晚上白宛骂他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此时的白宛才发现自己竟然和卢礼之睡在了一起,而且此刻正被他圈在了怀里。

      白宛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怎么又梦到了那件事,梦里还多出了一段莫名其妙的情节。

      卢礼之的确是用特殊的方法帮他瞒过了追兵,但那番事情以后却并没有强吻他,而是把他安全的带离了虎妖境地。

      他不该梦到这些的……

      卢礼之起身穿好了鞋袜,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你没病吧。”

      白宛忍着怒气道:“你才有病。”

      话一出口卢礼之才发现这个问法似乎并不妥当,于是他接着不妥当道:“你要是没病脸为什么这么红”

      得益于卢礼之平日里轻挑的言行,白宛将这句话也错认做了调戏,他一边整理衣冠一边责问道:“你自己被子呢”

      “你不是正盖着呢吗”卢礼之一番好意却被人无故嫌弃心中很是不爽,因而答话的语气也并不怎么让人舒服。

      “那我被子呢”难道卢礼之已经无聊到大半夜的把他被子给掀了再向睡梦中的他伸出橄榄被,就为了看他第二天醒来窘迫的样子

      “不是让你压着吗”卢礼之没好气地走出了房门。昨天是白宛自己要往他身上贴,鬼知道他做了多少心理斗争才能保证白宛睡了个安稳觉。到今天早上到全成了他的错了。

      白宛看了看自己身下,果然压着一床被褥。自小和卢礼之抢被他就没有赢过,今天怎么让他抢赢了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卢礼之就提着两大桶冰块回到了房间,此时的白宛正在打坐修炼。

      “要这么多冰块干什么”白宛收了功法问道。

      “吃。”

      “你吃冰块”

      “……这tm是用来给你洗澡的。”

      白宛看着忙前忙后的卢礼之陷入了思考。卢礼之虽然性格散漫但毕竟出身名门,这种出口成脏的习惯可不该是一个名门之后会有的。

      更何况,以前的卢礼之可不会这么给他献殷勤。

      “我们还要在这待多久”

      “待到你灵力恢复为止。”

      “你的灵力呢”

      卢礼之往盆里分冰块的动作一停,语速慢了下来:“没了。”

      “怎么没的”白宛似是看出了些什么,但终究没有点破。

      这个理由自卢礼之第一天穿越到这个世界就开始盘算,研究了很久终于找出了不易被发现破绽的答案:“跟别人做了交易,与你无关。”

      人总会有自己的私欲,修灵界中为了一些利益而与一些隐秘者进行交易的不在少数,而这些交易对象往往无迹可寻,交易内容也常按双方要求保密。

      白宛将拇指攥进了手心,这是他对所接触到的事物产生怀疑时常有的小动作。

      卢礼之应当知道这一点,这算是卖给他一个破绽。

      白宛起身挡在了卢礼之面前,用威压逼迫他严肃起来正视自己。

      冰冷的声音寓含着讥讽 :“卢家满门皆我亲手所屠,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够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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