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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How to do IT? ...

  •   “您——您说了什么?”

      胜戴不敢置信,但赞莉雅毫无羞愧之心,猩红色的眼睛仍盯着她看。

      她和赞莉雅静静对视,很快就意识到了对方话语中的深意,甚至在脑中描绘出了模糊的情境。是的,她和赞莉雅……

      胜戴猛然清醒过来。她的脸更加烧红,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真的持有过界的想法而羞耻,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一瞬间的迷茫而感到罪恶。说到底,对同为女性的对方却产生了期待被占有的想法,这已经是超出她所设想的理性最低限度。

      她痛苦的闭上双眼,但对方的眼神隔着眼皮仍能感受到刺目的凛然。胜戴轻轻咬上下唇,以几乎恳求的态度说道:“……不,不是……您可能误会了什么……”

      她无助的望向对方,不切实际的祈祷对方能理解她的意思。

      赞莉雅轻轻抿嘴,薄唇被抿成一条薄薄的线。至少现在她什么都没说……胜戴心想。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好的开头,只能希望对方能客观考虑她们俩现在还泡在喷泉里的事实。她缓缓叹气,将危险的想法扫开,意识到自己终究无法随意对待这件事。

      交合这个词对于她仍意义重大,她无法像金星那样轻易的将性当做游乐和手段。

      她模糊而暧昧的态度促使赞莉雅皱起眉头。但胜戴很快意识到她并没有生气,或者说对方的眼神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确切的情绪。

      胜戴试探性的抬手。赞莉雅仍盯着她看,她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似乎上次见到这位女神也是一股酒味……胜戴趁着对方不注意,小心翼翼的将胸衣往上拉了些,但仍遮不住什么。

      赞莉雅没有眼神移开:“误会什么?也就是说你之前在撒谎?还是我听错了?”

      胜戴的脸更红了。她们俩仍湿漉漉的泡在水中,而且胜戴的被身躯高大的女战神压的有点腿麻。她再次试探性的轻轻推动赞莉雅,以求缓解腿麻,但对方这次显然会错了意。赞莉雅恼怒起来,借着酒兴拧住她的手:“你竟敢推开我?”

      胜戴被她把手拧在池壁上,又羞又怒——但她意识到作为保有纯洁的女神,曾经产生过那样的想法已经算是渎职,不由得害怕起来:“可是……我只是……”

      她心慌意乱,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即使是产生了和某人交合的想法,这也绝不是错误的事情。而且,她也并不应该为此感到罪恶。但人类就是这样要求“处子”,要求“女性”的。对此,被赋予神格的胜戴是无能为力的。

      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极大的引起了赞莉雅的兴趣。她很清楚神都是些什么东西,更清楚的知道神都害怕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这个根本不想做些什么的女神引起了她的恶劣兴趣。她当然知道胜戴是没法繁衍的,但是这样违背父神的意愿,将他所制造的物品所摧毁掉,却又极大的满足了她的兴趣。

      说到底,赞莉雅并不把这些后出生的神当做同等的对象。

      父神是依托人类的意愿创作神明的。这些被强加意志的神明为了恪守神格的职守,必须性格依附于神格。工匠之神性格严谨,爱神性格放荡而浪漫,而处女神保守纯洁,清纯而坚贞。而她是天生就具有神力的神,当然和“她们”不同。

      从一开始她就不赞成父神的做法——但她的不赞成没什么用。

      一瞬间憎恶的感情微妙的盖过了本性,她的头开始痛了。赞莉雅将她打横抱起来,丝毫不顾处女神的挣扎。她纵身跳出喷泉,另一只手轻声唿哨,将魇影叫来身边。被放养在外的魇影很高兴能在善神的花园里横冲直撞,来到她身边的时候仍兴奋地喷着响鼻。

      胜戴吃了一惊,但不敢动弹,乖巧的像个兔子:“您,您要做什么?”

      赞莉雅将搞不清情况的处女神一丢,翻身上马。确定了这样的想法后,她反倒轻松多了。说不清是酒亦或是别的东西,总而言之这状况令她非常快乐。她很确信自己能以疯狂和混乱污染胜戴——这令她忍不住笑意。

      魇影理会到主人的感觉。虽然它并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会去触碰一个她从来看不起的下级神,但这不影响它被带动起的狂躁心情。它撞翻了一大片摆设整齐的花篮,又踢翻了以金色丝带装饰的餐桌。这一片明天的宴会场所被弄得乱七八糟,肯定是不能再用了。

      为了使它不要撒泼过分,忘了本职,赞莉雅抓紧它的鬃毛,低声嘱咐胡乱冲撞的魇影:“来,到她的宫殿去。”

      胜戴被她按在魇影的背上,幸好宴会上并没有吃多少,不然刚刚可能已经吐了。即使这样她也不怎么好受,虽然试图挣扎,但赞莉雅只是更加用力压按她的胃部。胜戴微妙的察觉到她的恶意,胆战心惊,不敢发言。

      赞莉雅倒是很满意对方的态度,安静,沉默,像个用品。她使用强权将胜戴制作成物品,而她认为这是她所厌恶的父神的反面。

      但更直接地说,在她内心也未察觉的部分是:她想要像野兽追逐毫无反抗力的猎物一般,像国王支配国民一般,在胜戴的身上达成支配的欲望而已。

      两人在胜戴的宫殿面前停下。赞莉雅翻身下马,轻拍魇影的背,让它自己去玩。魇影绕着她小跑一圈,才恋恋不舍的跑开了。她把胜戴夹在腋下,大步走进屋后的花园。胜戴在她的手中簌簌发抖——赞莉雅皱眉说:“你害怕吗?”

      她将胜戴丢在后院的廊桥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胜戴猝不及防,摔倒在地,身体仍微微发抖,面色苍白,显得楚楚可怜。

      处女神浑身仍湿漉漉的,薄纱里的丝质打底紧紧的裹住她娇美的身段。她将柔嫩的胸脯护在手臂后,一头粉色的长发被颠簸弄得散乱不堪,像被打乱的布匹,遮盖住透露出青涩气味的娇小身子。胜戴以浅蓝色的漂亮眼瞳注视赞莉雅,这类似于一种恳求。但是她隐忍的姿态只是促使对方无来由的感到愤怒。赞莉雅按住太阳穴,意识到自己偏头痛可能又犯了。

      神宫的黄昏将廊桥染成漂亮的金色。洁白的廊桥上搭着花藤,垂下鲜艳的粉紫色的细小花朵,几乎垂到赞莉雅的脑袋上。漆黑的她在这种柔美的风景里显得格格不入,仿佛从噩梦中走出的怪物站立在人类对天堂的美梦中。她是来摧毁这一切的。

      胜戴被她的眼神盯的说不出话来,浑身都起了寒栗,仿佛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但她还不敢置信。其一是她并不相信赞莉雅真的会那么做——显然她的善神的思考方式并不适用。其二是,她不敢相信事情会发生在室外。

      赞莉雅蹲下来。她非常冷漠地说:“掀起来。”

      胜戴的脸几乎褪去血色。

      事情很明显的滑落到最为疯狂的局面,而其中一方显然非常乐意看到这样的局面。胜戴的身体比她的思维更快的理解到赞莉雅的意思,她的脸红了:“请,请问您……”

      反感于她的敬语,赞莉雅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她毫无感情,冷冰冰的说:“我说:把裙子掀起来。”

      这话说的刻骨又下流,简直不像是性骚扰。这是一种命令,是她用以将胜戴制作成物品的命令。胜戴胆怯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的睫毛刚刚稍微干爽些,便立即又被泪水所打湿。

      赞莉雅甚至能听到胜戴胸腔内惶恐不安的剧烈心跳声。她微微露出笑容,另一只手粗鲁的将她的前襟扯下,换来处女神的一声尖叫。只可惜,这里离任何一处位置都太远,绝无人能听见。

      这次胜戴无法再否决赞莉雅的恶意了。她皱眉离开对方的手,轻轻挪后两步,但出于不要激怒对方的思考,她勉强还没逃跑:“您……您明知道我并没有那个意思。请不要调戏我了,您和我都身为女性……”

      “哼。”赞莉雅没反驳她:“身为女性怎么样?”

      神宫可没规矩说女性不能在一起,或者干点什么别的,但这是不成文的规定,不然金星也不至于这么遮遮掩掩。要是神宫洋溢起支持同性恋的风气的话,以她的性格应该转头就把赞莉雅的名字刻在自己的姻缘树上。

      胜戴发现自己还有点没法反驳她:“身为女性……不,我的意思是……我们俩并不想结合,对吧?”

      赞莉雅没有开口,默许她说下去。她有一瞬间忘了自己胸口仍裸露着,双手不由自主的往下抓住裙摆:“而您也不应该强迫一个……”她想说不喜欢您,但觉得太伤人,小声换了个词:“一个不愿意这么做的对象这么做。”

      赞莉雅盯着她看。她这时的态度很平和,甚至让胜戴以为她刚刚只是喝醉后的一时失控:“你说的没错。”

      但下一刻,她伸手从腰间解下绳子:“但那是你们善神的思考逻辑。我可和你们不一样。”

      话音未落,胜戴就被黑色的麻绳绑了个结结实实。她大吃一惊,但反驳的话没能说下去。赞莉雅懒得再和她辩驳什么应不应该的问题,她所确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她粗鲁的将对方的嘴撬开,捏住她的舌头。有那一瞬间,她确实很想拔掉啰嗦的女神的舌头……这可不算杀死。但她还是觉得让对方说些别的话语比较有趣。

      胜戴的眼底氤氲起一大片水雾。赞莉雅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抹掉她的眼泪,她刻意将这个动作做得像鉴赏瓷器。赞莉雅低声说:“我和你们都不一样……甚至我和哥哥们都不一样。”

      胜戴捉摸不清她说的不一样到底区别在何,也并不敢反抗,只是身体仍然微微颤抖。她被具有神力的绳索绑的紧紧,衣服于是几乎被绞成一团,凌乱的盖住小半边身体。她的手被束在背后,如同青涩的果实被捆成包裹。

      她的大腿被和小腿绑在一起,由于再往上的绳索连接到手臂,胜戴由于神力被限制的缘故,几乎全身都无法动弹,更何况舌头被抓的生痛,连话都说不出。

      赞莉雅将被她唾液濡湿的手指抽出,沿着绳索往下移动。她这手法不像是在调情,倒像是品鉴。但这就是她的目的。

      胜戴被她捏住胸口,声音都开始变调:“住手……住手,快——”

      赞莉雅拧开酒壶的盖子,将牛角做的壶嘴塞进她的嘴里。胜戴大吃一惊,猛地喝下一大口。她被酒液猛地呛到,不禁咳嗽起来。火辣辣的触觉从咽喉一路像液体火焰冲进胃里,她被炸的晕乎乎,想要说什么的舌头也被炸的一团肉泥似的,堵在嗓子眼里。

      这酒本来是制作来毒死神马的,以防万一造成更大的危害。但杀死神马的罪魁祸首在听说这件事之后就取走了这瓶酒。虽然毒不死神,不过这至少也是毒药。普通的神是决不能承受这样的毒性的。赞莉雅感到头痛欲裂——这可真他妈该死。她心想:该死——自从将神格强行占为己有后,这头痛就从未好过。

      仿佛要从太阳穴穿刺进去的痛楚像恶魔一样,时不时折磨着她,将她的思维不可避免的引入毁灭。所幸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当下还能站起来,在胜戴看来赞莉雅可一点问题都没有——如果她还意识清醒的话。

      她喝下一大口酒,试图缓解头痛。但这次疼痛丝毫没有好转,这一定是因为她触碰到了疯狂的神格。赞莉雅紧紧皱眉,意识到自己必须……

      她的眼神落到胜戴身上。对方漂亮的浅蓝色眸子像是蒙尘的宝石一般,几乎完全失去光泽。胜戴呆滞的看着她,脸上逐渐出现微微的醺红色。这倒是很配她的头发的颜色。赞莉雅轻轻以额头抵住她的脸,听见胜戴困惑的说:“……这……这是什么?”

      她似乎才开始察觉到自己的迟缓。赞莉雅轻笑一声,胜戴苦恼的发出哼声。她注意到对方的神经都开始被麻痹,脸上过了好一会才露出天真孩童般的迷茫表情。赞莉雅轻轻喘气:“一些你醒过来肯定不会太喜欢的东西。不过……”

      她自觉多言。胜戴迷茫的看着她,眼里的防备和惊慌消失的一干二净,她的神经被毒酒所麻醉,开始变得混沌。这意味着就算现在将她推到阶梯上,被发现之前她都会保持这个状态。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稍微觉得放松。不过很快她又厌恶了,赞莉雅皱着眉头,粗鲁的将胜戴的衣服撕开。处女神连尖叫都没发出来,睁大眼睛迷茫看着她的暴行。黑色的绳索随着她莫名其妙的怒火收紧,柔软的处女的身体几乎被捆成直线。

      想要摧毁她的欲望很快燃起。赞莉雅眯着眼想起被她亲手杀掉的神之子,那女人很结实,而且高大美丽。但胜戴和她可毫无相像之处。赞莉雅捏住她的小腿——柔软,虽然并不多脂肪,但是肯定不结实。

      被一分为二的女战士腿部结实,肌肉线条漂亮。可惜被撕的粉碎。

      她并不讨厌女人。但她讨厌这种脆弱的女人……赞莉雅痛苦的发出低吟。真难受。一切都变得特别恶心,令她倍感脆弱。因为感到脆弱所以才去摧毁别人,证明自己。她只是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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