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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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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其实是我们公司的，你要保密啊。”
吃了面之后苏默涵已经很饱，但是却被琳琳强行拉到奶茶店，买了大杯奶茶西米露，苏默涵捧着塑料杯，喝了两口就爱上了这个味道，无奈肚子太撑。只好在手里面拿着，她一边应和着琳琳的废话，一边在心里面盘算着等会晚上回家时候要再买一杯。甚至还可以给李哲宇带一杯。不过，男的会喜欢喝这种东西吗？
“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在刚才吃面的地方看到他了，今天想着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就再遇到了。”
“真幸运。”苏默涵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说对不对，但电梯里面只有她们两个人，如果什么都不说的话，真有些尴尬。
“对啊，我也觉得超幸运，一定是我昨天晚上真诚的祈祷感动了上天。”
苏默涵点点头，跟在琳琳身后走下电梯。回到办公室把下午要去的地方分区打印了出来，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准备出发，却听到张雨露在背后叫自己的声音。
“默涵，你刚来可能还不太熟悉我们实际操作的流程，让赵义柏带你两个月。你们两个人一起，遇到不懂或者是麻烦的地方，你可以问他。”
“好。”苏默涵也没有多想，答应之后无意间瞥了一眼韩琳科，嘟着嘴一副不开心的表情，苏默涵这才回忆起来貌似今天中午韩琳科拉着自己说了半天的公司前辈就是赵义柏。
“其实我可以……”苏默涵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刚来的第一天，这样总感觉有些不太好，那个听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难处，自己一个人应该也完全能应付过来。
“还是有个人带带比较好。”张雨露并不了解这其中的事情，说话的语气也比较坚定。
这时再说什么只会让局面更加糟糕，苏默涵就开始整东西，把背包的拉链拉上，吃完饭的赵义柏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原来这个就是赵义柏啊，比我还低一点儿，胡子拉碴的，也没有感觉特别帅气啊。”周凯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她回头就看到周凯那张脸杵在自己键盘后面。
赵义柏穿着西装三件套，脚上的那双皮鞋擦得甑光发亮，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虽然胡子拉碴，但能看出来和头发一样经过主人的精心打理。凑近还能闻到香水味。
苏默涵朝他点点头，赵义柏看到她就笑了，走到她的面前伸出右手。苏默涵下意识就要把左手给伸出来，好在她反应快，快速地握了一下，就把手抽出来抓着背包，说：“如果带上我的话，是不是会耽误你不少时间。”
“还好，露姐会这么安排一定是看上我行动迅速，办事靠谱。”
“那还请多指教。”
“指教还谈不上，我最多带你熟悉一下流程。”
苏默涵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很差，并不是男人做了什么让他不喜欢的事情，而是办事儿时候的那种感觉，一副成功男人的表情，职业精英，标准笑容，随时随地展现出来的绅士风度，这些全都给人一种感觉，他在演戏。
在路上的时候两个人对了一下各自负责的片区，发现两个人负责的范围中间就隔着一条街。
“所以露姐才会让我带带你，反正距离近。”
“只要不给你的工作带来麻烦就好，不然的话，我就真的挺不好意思的。”
“你要这么说的话，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耽误我干活儿。”赵义柏在公交车厢内，因为急刹车，一把拉住苏默涵的胳膊就想往自己的身边带一带。
苏默涵拒绝了对方这个好心的行为，伸手向上拉住头顶上吊环式的扶手。
“你之前在哪儿工作？”
对方似乎是想要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就问了苏默涵最不想听到的问题。
假装听不到的话可能不太好，也不太现实，就随口编了一个谎，“在联盟路上的一家房屋中介。”
“联盟路上有房屋中介？”赵义柏有些困惑的挠了挠头。
“有，特别小一家，也不起眼，半年前就倒闭了。”苏默涵察觉到对方似乎是真的在回忆联盟路上的有没有房屋中介，就赶紧给自己打了一个圆场。
“那你这半年都没有再找其他的工作？”
“没有，生病了，阑尾炎住院，恢复了一阵子。”
“你一个人？我是说你有没有兄弟姐妹？”
“没有，一个人。”
“跟父母一起住吗？”
“对。”
这是碰到查户口的了。苏默涵随口应付着，还想翻个白眼过去。
“我们先去春晴路上的那家，那边房子都比较旧，租赁之类的交易也很多。”
“好。”
赵义柏应该是从苏默涵的态度上感受到了冷淡，也就没继续，转了一个话题。
苏默涵也松了一口气，抬头盯着窗外。
他们的工作听起来十分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就相对比价复杂。在网站上发布的信息多半都是准确的没错，但有几个点十分重要，就算是不会在网站上显示出来，他们也要根据实际情况进行一些搜索结果的调整。
“有几个特殊的地方一定要认清，是不是盗图的以次充好，一些房子的老旧程度明显和房东描述不符，这点儿我们自己一定要心中有数，如果有不符合的我们要驳回他们的租赁请求，让他们改好之后再重新上传。面上的工作一定要做好，剩下的就是采光，水电管道以及交通之类的，这些问题都不算太大，由他们个人协商。这些都是可以解决的问题，最关键的是要来确定这房子是不是死过人？是什么原因去世的？如果真遇到那种房子的话说麻烦就麻烦，但处理好的话，也没有太大的问题。”赵义柏走在苏默涵的前面，两个人根据表上的地址来到了一幢公寓的三楼，在路上他们就已经跟房东联系过。
地板家具等老旧程度，采光，水电管道等确认和网站上面上传的图片基本一致。
跟房东稍微寒暄了两句之后就算是顺利完成。
“这种工作熟悉的话做起来也是比较轻松。”等他们把苏默涵整理出来的地址都跑完之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赵义柏手头上还有四五家没去。
“不好意思让你陪我跑这么长时间，其实，我可以……”
“你要真觉得不好意思的话，不如请我吃饭？”苏默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打断。
听到这种要求，苏默涵下意识的纸箱拒绝，但直接摇头说不的话，她也不太能做出来这种事情。
“可以啊，不过，今天我有约了，明天？”
“你说了算。”
随后两个人加快了脚步，勉强赶在六点之前回到公司等着开会。而说是开总结会，其实就是把报告交了之后各自回家。
苏默涵心里面始终挂念着家里面的那个人，拒绝了琳琳一起吃饭的邀请，专门拐到买卫浴的地方买了新的水龙头。当她坐上公交车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外面天已黑。
因为早上的事情，她并没有从公园那边抄小路。绕一圈走到大路上也没有看到个人影。还亮着的路灯也只剩下公寓门口的那个。苏默涵上台阶的时候，脚踝附近被一个光滑的物体擦过，她身上立马起了鸡皮疙瘩。
隐约听到“喵”的一声之后才继续往前走。
心脏的加速跳动并没有停止，而是越来越快，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站在黑暗的门口前手忙脚乱地在包里面翻钥匙，开了门之后就马上把防盗链挂上。
有水流的声音，从卫生间里面传来。
她马上想到李哲宇，连脚上的鞋都没有来得及脱，冲进卫生间打开灯。李哲宇还在，不过浑身上下都被喷头里面流下来的水给淋湿。因为嘴上被粘了胶带，呼吸困难，李哲宇的脸色惨白，看到苏默涵的时候，本就拼命支撑的眼皮耷拉了下来。
“醒醒，醒醒。”苏默涵先把控制淋浴装置的水阀关上，然后脱下了外套，接着就是把昏迷过去的李哲宇从地板上拖起来，那人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她身上。李哲宇贴着苏默涵肩膀的额头烫得吓人。
感受到着异常的温度之后，苏默涵看了一圈，决定先把李哲宇安置在马桶盖上，摆弄了半天才不让人往前倒。腾出手往浴缸里放热水，估计是着凉发烧了，先泡个热水澡应该没错。当时也没想那么多，直接把绑着李哲宇双手的绳子给解开。苏默涵不小心触摸到了对方手上的勒痕，李哲宇皱着眉头。
“把你衣服脱了，别给我耍花样。”苏默涵一下子撕掉了胶带。
李哲宇并没有做出来什么挣扎，可能是因为发烧浑身乏力。
苏默涵靠在门边，盯着坐在马桶盖上的李哲宇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仰起头，双手从上到下一颗一颗解开。因为长时期被绑血液循环不好的手指稍微有些肿胀，解开扣子的过程比较费力，好几次苏默涵都想上去帮忙，但又觉得不合适。李哲宇要把衬衫脱掉之前扭头朝她看了一眼，似乎是在问她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给你30分钟。”苏默涵立马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说完之后转身来到客厅。
她没有关卫生间的门，对李哲宇还是不太信任比较好。
“刚刚是不是看着人家的动作出神？”周凯坐在苏默涵对面，手里面拿着茶几上的苹果玩儿，那个是苏默涵刚刚买回来的，还没有来得及往厨房里拿。
“什么啊。”虽然这样掩饰的说了一句，但语言无法掩盖脸上泛起的红晕。苏默涵不得不承认，就算是现在失去自由，还生病，李哲宇的举手投足依然稳重又不失优雅。
“你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啊？你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感觉而已。”周凯把手中的苹果放下，又拿起来一袋酸奶，看了看，闻了闻，又放下。
苏默涵刚想说让他不要胡闹，就听到了细小的敲门声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