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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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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咲子复杂的看着她，半晌才开口回答，“早月，好久没见了，你最近……怎么样？”
感受到对方随着话音停顿目光转而落在了自己搭在扶手上的右手，志村早月苦笑了一下回道：“还是老样子。”
于是星野咲子便知道，她心存的那一点侥幸落空了。
沉默了良久，听着周围的观众鼓掌送下后一位选手，二人也跟着礼貌性地拍了几下手，但只有星野咲子自己知道，这场比赛对她而言已是索然无味了。
“我没想到老师也会来，毕竟您已经不再教琴了。”志村早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如今只是兴趣使然而已了。”
星野咲子目光停在不远处灯光聚集的舞台上，思绪却不由得飘回往昔。
许是年纪大了，透过这方不算大的舞台，她脑海里竟也能清晰地浮现出曾经的日子。
从一窍不通到八岁初试牛犊，十岁声名鹊起，十二岁实现市奖三连霸，再到十四岁一举拿下青山奖，这个惊艳四座的学生陪伴了她一段不短的岁月，也为她本平凡无奇的职业生涯盖上了琉璃瓦。
教学时她算得上严师，平日里则扮演着志村早月缺位的母亲角色，可以说她们都是对方生命里特别的存在。
星野咲子对志村早月的爱毫无保留。
也因此，她再也不教人弹琴了。
“你本不需要这么做。”星野咲子叹了口气，“听过你的琴的人都懂，你根本不需要这样的外物来做标志。早月，你已经足够好了。”
志村早月却认真地回答：“不，老师。我需要。”
散场后，轰焦冻回头去看，正好对上了一双腥红的眼睛。
死柄木弔没什么感情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微微欠身向星野咲子行了一礼，“星野老师。”
经由这一动作，他跟坐着没动的志村早月之间靠得极近，后排的三人却都没有在意。
“弔君，工作还顺利吗？”星野咲子和蔼地望着他。
瘦削的青年嗯了一声，又寒暄了没几句，中年女子便率先告辞了。于是志村早月也站起来目送她。
待星野咲子离开，死柄木弔才动作随意地握住了志村早月的右手，将其举到跟前观察了数秒，沉声问了句感觉如何。
志村早月假作思考状，长长地嗯了半天后郑重道：“饿了！”
“……”
死柄木弔勉强忍住了当众殴打亲妹的欲望，拉着人抬脚往外走，“下馆子吧。”
乐不思蜀的志村早月欢呼一声，完全忽视了前排探出头来的新同学们。而四人中，轰焦冻惊到大脑空白，剩下的三人则没好意思在这个充满酸臭味的气氛里横插一脚。
“天哪，都见过长辈了吗。”上鸣电气木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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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谷出久和爆豪胜己见面后没多久本次约会就宣布破产了。
他们遇上了团伙抢劫犯，而且绿谷出久被掠做了人质，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他较之其他人要冷静上许多，而且虽然体格不强，平时却也没少锻炼，速度和爆发力都算不错，最终有惊无险地解决了。
做完笔录后，绿谷出久坐在椅子上等待刚进询问室的爆豪，得空出来休息会儿的欧尔麦特递给他一杯热可可。
“绿谷少年，你这次表现得很不错，大家都在暗地里夸你呢。”欧尔麦特一手端着杯子，另一手撑在椅背上，半倚着墙。
在他鼓励的微笑里，绿谷出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长着小雀斑的脸颊上泛起一丝红晕，“没有的事，其实被刀子抵着我也很恐慌，还是多亏了警官们，我才有机会挣脱。”
绿发少年低下头，盯着可可氤氲着的热气看，“遇到这种事情，我更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对这个职业的憧憬。”
“这样吗。”欧尔麦特喝了一口咖啡，沉声道，“你能有这份心意，我感到很欣慰。不过，绿谷少年，警察这种职业，也不是谁都喜欢的，你要有面对非难的觉悟啊。”
涉世未深的少年人很少了解到这些，大大的绿眼睛里透着疑惑，“非难？说起来，我有一位同学就不喜欢警察，可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
“哦？”两人相熟已久，欧尔麦特还是头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类事，不禁好奇道：“你还有这样的同学？是什么样的人？”
“是最近转到班上来的，叫志村早月，是个很招人喜欢的女孩子。”绿谷出久如实回答。
听到熟悉的名字出现，欧尔麦特愣了一瞬，又很快回神，追问道：“她是不是浅蓝色头发，发梢有点自然卷？”
“是的。”绿谷出久肯定后更疑惑了，“您认识她？”
欧尔麦特沉默了，脸上标志性的微笑也消失不见。他食指敲了两下瓷杯杯壁，引得咖啡表层泛起了涟漪。
良久，绿谷出久听到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该说果然如此吗……”
健壮的男人拍了拍少年肩膀，表情是少见的严肃。
“绿谷少年，既然你一心想成为警察，那我作为指导者，就有必要告诉你这个职业的另一面了。”
约十二年前，刚坐上支队长位置的八木俊典在一天夜里接到了紧急任务。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案发现场后，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两具面目全非的成人尸体。凶手极其凶残，用刀具活体肢解了这一对无辜的夫妇。
现场的第一目击者是这一家的两个孩子。准确的来说是其中一个——因为十岁的哥哥用自己的手捂住了未满四岁的妹妹的眼睛，自始至终也没让她看到这副人间地狱一般的画面一眼。
可惜这根本是徒劳的。单从屋内的气味来讲，即使是亲临过无数次凶杀案现场的八木俊典，一进门都被浓浓的血腥气熏得忍不住胃中翻滚。
没有人可以想象，目睹了所有的小男孩如今精神状态怎么样。
无论心理医生如何的诱哄，男孩都默不作声。因为无法配合，他的情绪也无法缓和，甚至可能会发展向最坏的方向，最终成为一个反社会人格患者。
但是当他与尚年幼的妹妹呆在一起时，他还是会表现出正常的情绪。以此为切入点，心理医生勉强的进行着治疗。
在受害者的治疗艰难地推进之时，案件背后的真相随着调查浮出了水面。
这两个孩子，志村转弧与志村早月，是八木俊典的老师——因伤病逝的志村菜奈的孙辈。
多年前，志村菜奈参与过捉拿毒枭秀一的行动，也因此重伤。可惜即便付出如此代价，其弟润二还是逃走了。为了防止自己的独生子遭到报复，志村菜奈送走了他们一家，并且没有将他们的消息透露给任何人。
不久后，志村菜奈病逝，警局便无人知道他们的动向了。
谁又能想到，竟是润二先找到了他们？
志村转弧的精神状态虽然在日渐好转，却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些创伤。最直观的表现就是他几乎对所有警员都恨之入骨，八木俊典毫不怀疑，如果这孩子是孑然一身，哪怕去要饭也不会接受警视厅的救助，更别说他们这些跟原案相关的人员的好意了。
不过好在还有个小尾巴牵着他。
可惜即使如此，他也从未给过前来探望的八木俊典好脸色。之后更是连跳数级，早早考上大学，带着妹妹一声未吭地搬到外地去了。
听完这些，绿谷出久脑子里有些发懵。好几次他张开了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又讷讷地抿起唇来。
欧尔麦特十分理解少年此时复杂的心情，正巧里面的人话也问完了，他便拍了拍少年低垂着的墨绿色脑袋，以惯有的轻松口吻说：“好了，我知道你的想法。年轻人别想太多，早点回家休息吧。”
目送两个少年走远，欧尔麦特转身回了局里，直奔自己好友的办公室。
留着黑短发的男子见他推门进来，随口问了句：“把你的学生送走了？”
欧尔麦特应了一声，接着脚步不停地来到电脑跟前，“你帮我查一下最近新转入的户籍里，志村转弧在没在。”
友人听到名字的瞬间就明白了，回头敲起键盘来。约莫过了两分钟，结果出来了。
“没有这个记录。你从哪儿听的消息？”
“早月转到雄英了，那孩子不可能让她单独来的。”
黑发青年听完他的解释沉吟半晌，又试着查了一下志村早月这个名字。
这一次倒是有了结果。资料库里显示着这个户籍六年前由本地转出，又于半个月前从隔壁省转入，应该是那个人没错。只是二人发现，她的监护人一栏却填着个见都没见过的名字。
死柄木弔，半个月前因转职问题迁入本地，申请上写着的转职地是帝大医学院。
友人于是掏出手机拨通了某熟人的电话。五分钟后，一张附着证件照的履历表就传到了他的邮箱里。
而那赫然是志村转弧的照片。
看着履历表里就业经历一栏里填着的那几个名气不小的医院，欧尔麦特沉默了一会儿，长舒一口气，“嘛，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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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村早月因为前一天晚上玩得太开心，少见的险而又险踩着铃声进了教室门，只比相泽消太早了两步。
实际上，自踏入教室的那一刻起，她就感觉到六七道视线直直地扫射了过来，尤其是从斜后方来的那一道，整节课就没移开过，仿佛要给她在背上拔火罐似的。
不就是差点迟到吗，雄英这么严格的？？？
志村早月：真·如芒在背。
作者有话要说： 视线的真相：
①耳郎：高手啊。
②常暗：高手。
③绿谷：听说skr高手……我一定要对志村同学好一点！
④上鸣：好看/高手/脱团了……唉。
⑤爆豪：废久怎么他喵的好在意这个小白脸的样子好在意啊西内！！
⑥轰：盯——盯——盯——
⑦饭田：怎么能这么迟才到！太不像样子了！！下课一定要跟志村桑好好谈谈！
Q：请问想给早月拔火罐的人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