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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沈家灭门现隐情 ...

  •   武攸绪三人在胡肆等着顾临大人来验尸,可顾临大人来到胡肆,却带来了一个更为震惊的消息:沈家竟然在昨晚惨遭灭门!
      沈家自从沈大人发卖仆人以来,家中已经颇为冷清,而此刻又染上了一丝血腥。
      “据说那群人分明就是每次与摩尼教徒缠斗的一方,半夜进来无声无息将全家人杀害竟然是一点动静也没有,直到沈大人已经许久没有现身,待人来找却发现一家人五口人全都被杀了。”
      武攸绪翻开顾临递过来登记死亡人口的册子,上面清清楚楚记载着死亡人数以及外貌特征,可是上面却并没有关于那个老奴的记载。
      “可是这上面却似乎少了一个人,那个老奴似乎不在其中。”
      “老奴?”
      “对啊,沈大人身边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奴,自从沈大人发卖家中奴仆之后,对此人颇为信任,无论去哪里都带在身边,可是此次却并没有看到他。”
      “莫不是当时偷偷溜了?”
      武攸绪偷偷在顾临耳边说着什么,顾临听完点头,似乎是赞同武攸绪的办法,随后抬起头对着大理寺诸人说道:
      “好了,今日便到此为止,沈家灭门案情况已经登记清楚,便是留下几人看守,其他人便撤了。”
      武攸绪便和顾临出门,顾临想起武攸绪刚刚偷偷和他说的话。
      “话说,你心中又在盘算什么?可否告知一二?”
      “现在还没有头绪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可是你说的方法有用?”
      “我确定有用。”
      武攸绪和顾临走出,沈宅又成了空宅,夜半似乎也有鬼在屋内哭嚎,那守卫的士兵浑身起了一个哆嗦。
      自从十岁起便从未下山的奉贤国师因为父亲的去世,也得下山操劳沈大人的后事,人啊,无论生前花团锦簇或是平淡质朴,死后都归于平静了,沈老爷在多年前已经离群索居,所以他的葬礼,来吊唁的人并不多,奉贤国师一人在院子中,看着庭院满是雪白,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武攸绪除了“节哀顺变”却连其他话再也说不出。
      这日韦应雄又来到武攸绪的宅子中,说着这几日的见闻。
      “却也是奇了,那沈家宅子我留了一个心腹,日日给我报告沈宅的动向,几日都只见那国师在灵堂跪着,不说话也不动也似乎心如死灰般,那晓得那日我却在灵堂见到一个人,却是沈遇贤大夫,沈大夫和国师两人寒暄了一番,后来两人到了内室,我那心腹就偷偷在外从缝隙中查看,却见到两人在屋内吵得不可开交,沈大夫身体不好,后来却被奉贤国师推至地上,那国师却又上前扶起了沈大夫,后来两人便出来了,我那心腹便赶紧将这个异状告知于我。”
      “奉贤国师下山已经几天了?”
      “算来已经有三天了吧。”
      “三天、三天。”
      武攸绪想,国师不能在山下久呆否则便有生命危险,这三天已经是极限了,可是奉贤国师似乎身体并未见异状,不过明日国师就要回到嵩山了吧,剩下的事情只能交给京中熟识之人了。
      “明日在出城的关口加强人手,奉贤国师回嵩山的路上,那马车定要细细搜索。”
      “是”
      果然不出武攸绪所料,第四日极早,一辆马车趁着月色向嵩山行进,突然前方传来几名士兵的声音。
      “前方下马盘查!”
      韦应雄将马车拦下,那马车静静的停在路中央,半天不见里面的人有何动静,那士兵又提高了声音,“前方下马盘查!”,这时才见一人从马车下来,那人十分愤怒。
      “这可是国师的马车,你们怎能如此无礼。”
      “近日京城多事,我们不得不小心行事,何况国师要回嵩山,京中定是妥帖安排,并派专人护送出城,何必要如此半夜行事?”
      对方还要拦,却见马车的帘子打开,奉贤国师从马车下来,静静站在一边等韦应雄盘查,韦应雄一行人连忙打开帘子查看,果真见里面不是那老奴却又是谁?
      韦应雄转身问奉贤国师。
      “为何要带走这个失踪的老奴?”
      “他又聋又哑,想来对于案子并没有什么作用,父亲横遭不测,我带走只是多个念想。”
      “有没有用也要大理寺说得算,你可以知他可能是沈族灭门的关键人物?”
      “我只知道一切尚未知晓之前我不能给他定罪。”
      韦应雄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好,奉贤国师,我不耽误你回嵩山,只是这老奴我今日必须带走,还请国师体谅。”
      奉贤国师脸上依旧平静如许,点了点头。
      “你带走便是,只是现在,我们可以走了么?”
      韦应雄也并未多纠缠,听从武攸绪的吩咐,只要抓到老奴就将奉贤国师放走即可。
      顾临和这武攸绪正等着这老奴。
      “说吧,沈家一门是不是你所杀!”
      面对顾临审问犯人的气势,这老奴却毫无反应,似乎听不见也说不出,武攸绪此时发话了。
      “我知道你听得见也能说,在那群人行凶之时,你听得不妙便躲了起来,你不用再伪装了,有什么隐情你若此时不说便再也没法说了。”
      那老奴不为所动,似乎还是听不见武攸绪的说辞,武攸绪说道:
      “人戴着面具久了便渐渐活成了面具的样子,只是伪装得再好,人之所以为人,还是会因为内心的触动而露出马脚;那日在嵩山,你看到了奉贤国师和沈老爷从峻极峰下山,其实当时你听到他们的对话了吧,那一刻你以为周围无人关注你,再加上你许久没有见到奉贤国师,心情不免有些激动难以抑制,于是做出了只有耳清目明之人才能做出的举动……”
      这老奴这时候才抬起头来,沧桑的脸上有着不可置信却又有些如释重负,他看着武攸绪,似乎因为太久没有说话,都已经忘记了该如何表达。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伪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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