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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 ...

  •   17.夜探

      我坐在睡袋上和木头说着目的,我主要是想去仓库找一个东西,它有黑色,也有可能有其他颜色参杂,毕竟当时有布遮住大半部分。可能是一个盒子,也有可能是一张皮,我越说越乱,距离太远时间太短我也才瞥了一眼,要知道我会对那东西感兴趣我肯定死盯着不放。为什么鬼见愁不把我和木头分一起,这样也会方便很多。

      接近傍晚的时候下起了大雨,那个坑肯定毁了,不过连接几天的挖掘我想他们也应该挖到了非常多的文物,但是晚饭时我看见鬼见愁脸色十分不好,他让所有人休息一晚,明天等雨停了再说。

      真是天赐机会。

      仓库百分百有人,木头被我使唤去假装小偷引走仓库里的人,引得越远越好,我就趁机进去找东西。

      我在心里倒数完3秒把木头推出帐篷的遮掩跑到仓库前直喊抓贼,不出两秒里面的人掀开篷布问我怎么了,我指着配合很好一闪而过的木头忙说那人不对劲,像小偷。

      两人听完嗖地冒着雨就朝木头追去,我赶紧钻进仓库找心里惦记的东西。

      早晨才见诗诗搬进来应该不会很快装进码好的箱子里,我对帐篷里的布置疑惑几秒,可找不出疑惑什么,心里的感觉怪怪的。

      我压下心里那股怪感抓紧时间翻东西,可是当我把箱子对面搁于地面的一堆东西从头到尾看了两遍都没找到符合要求的东西,我又伸手去翻,翻得格外小心,尽量控制发出最小的声响。

      可是我还是没看见所想的东西,但在找东西时我发现了另一件事,地上的这堆文物时代不一,有古代的瓷茶具,近代的登山包,也有青铜武器,这些东西堆在我面前使我有一种逛夜市小摊贩的错觉,我的思绪一时被这搞得有些混乱,站起来重新细细打量篷内,现在就只剩工作台没看了。

      走进一瞧台上的笔记本电脑还亮着,显示待机,我随便按了个键唤醒界面,看到了一张令人不解的照片。

      电脑显示的图片像是在夜里打光拍下来的,中间的光圈太亮,却也很清晰看清那是一个图标样的石雕,上面长满了青苔,我看眼张数,45/108,按下右键,下一张照片风格和上一张差不多,也是灰色布满青苔的石头,似乎是从上往下拍的石梯,我把图片放大,看清了与背景融为一体的人,他穿着登山者一样的服饰,用手指指着一个方向似乎在说着什么,我接着往下看,下面连接几张都是石阶和这个男人不同角度的照片。

      我考虑到时间差不多了,拿出手机,打开蓝牙,这时我才发现电脑的旁边是一台款式老旧的相机,顿时我就觉得这是我要找的东西,我赶紧把整个文件夹都传送到手机里。

      帐篷外响起了跑步声,打破了有规律的雨声,很容易分辨,我慌张地关掉还没传送完的蓝牙,把手机塞回兜里,图片翻回原先那个图标。

      篷布被人猛地掀开,我想好的措辞差点脱口而出,就见木头浑身上下都是水地站在开口,他身上的水很快滴成一滩,我紧张的心放下,他巡视一圈篷内才把视线放我身上,开口问我:“你没看到人?”

      “什么人?”我面露不解。

      木头放下篷布就走,我跟上。

      我陪木头在雨里转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我比较贼地边走边躲雨,木头就很耿直的淋了一次澡,回到帐篷的时候弄了一地水。

      我背对换衣服的木头给他调冲剂,虽然躲躲掩掩身上还是沾了不少雨水,我随便拿毛巾擦擦,给自己倒一杯热水。

      手机上有少许的雨水,我抹掉后发现没什么问题,点开文件找刚才传送进的文件。

      我把水杯递给木头,坐睡袋上点开Bluetooth文件夹。

      我还没看就听木头问我:“你找到了?”

      “差不多吧,”我招招手让他来我旁边坐,一边和木头从头看起一边解释,“我只看了几张。”

      所有的照片都是打光拍的,看来是在夜晚或是封闭无光的空间里,照片一共出现了七个人,加上摄像师是八个,两女五男,摄像师不知,不过我偏向男性。

      照片不论是分辨率还是角度都很差,看不出技术性,似乎只是单纯地拍照记录,我真后悔没看相机的牌子,那样或许能知道大概的年份。

      翻着翻着相片我感觉脖子有些发痒,随手摸了摸,摸到了几缕丝线一样的东西,我扭头看个仔细结果被木头的头发覆一脸。

      我退出木头的头发,发现木头整个人都快贴我身上了,他凝神地盯着我的手机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我才后知后觉把手机放回我们俩中央,刚才翻照片莫名地就把手机放眼前了,忘了还有木头。

      木头看我有动作把视线转向我,刚才我挪挪身体和他拉开一点距离,不然现在他转头过来就能亲到我鼻尖了,我想想那场景说不出的尴尬。帐篷外响起了声音,有人在喊:“百爷,百爷。”

      木头起身去拉开拉链,我斜过身子看向外面,是诗诗。她撑着伞站在外面,我收起手机走过去。

      诗诗刚开口说了声“百爷”见我来却面露尴尬看着木头,我心里惊奇,木头混得风生水起啊,也被称爷。

      我的到来似乎不应该,没人说话气氛挺怪的,木头在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对我说:不是大事,然后又对诗诗说:“继续。”

      诗诗得到允许开口就说“她来了。”

      我一听心里无奈无语满是问号,我这听不听都没关系吧,他?她?谁?

      木头对诗诗点头:“还在。”

      我失去兴致看他俩打哑谜,外面的冷风灌进来使我下意识缩了下脖子,转回去拿木头的外衣穿上,夏天也只有木头会备外衣了。

      “鬼爷让我问你……”

      诗诗的话被木头打断:“我会处理。”

      “李叔在发火,他的笔记被偷了。”

      “我会处理。”

      我听着木头复读机一样的对话偷偷笑出声,背后没有了声音,我转身看去,木头放下篷布遮住刚走的诗诗。

      “有什么事需要你处理,百爷?”我调侃地对木头说,“要我帮忙吗?”

      木头没理我,在找东西。

      “你看我一眼就知道东西在哪了。”

      木头很听话地看过来,我把外套脱下还他,嫌冷地钻进睡袋。

      过了一会边上的脚没动静,我往上看去,木头盯着我站我右边,我双眼透露不解,他视线转向出口,我见状心里了然在睡袋里动动身子,咕哝道:“我没外衣,不想去。”

      木头没说什么出去了。

      我听着雨声无聊地胡思乱想,刚才诗诗说李叔的笔记被偷了?看来小偷和我眼光一样,知道什么东西重要,可惜我还没看过。

      在无锡这个时间我要么睡了要么在看资料,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睡帐篷住野外,算算日子明天是最后一天了,该找什么样的借口离开。

      睡不着的我翻来翻去,看到了雨伞,我坐起身,这个木头。

      外面响起急促的跑步声,我在心里笑木头,回来拿伞了吧。

      一掀篷布眼前银光一闪有东西直朝我的面门来,一把银晃晃的刀越来越近,下一秒,我耳边听到一声闷哼,接着,我闻到了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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