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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俩小只搞事情 ...

  •   要下楼的老鸨母正好与要上楼的萧楚离三人撞见,连忙笑道:“瞧瞧,这不五爷来了吗?还带二位俊俏的小友呢!”
      “嗯,给你带人来了,到时候别忘了给我挑几个好点的货色。”
      带头的萧楚离一身浪子模样,如深夜侵染过般的头发一泻而下,直至腰间,偏偏在这疏懒狂妄间又蕴含几层清澄,几丝稚气。母亲的西域血统更是让他眼睛深邃明亮,仿佛能纳下浩瀚星河,千秋世界,却又见是拨开云雾见巫山。唇不点自红,本应该透露着血腥般的诱惑,又因汉人的含蓄而隐隐若现。
      天圆地方的白蓝色袖子上各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闲云野鹤,随着手的上下摆动怕一不小心就要脱袖而出,随主人飒沓玉虚金銮,潇潇入云烟。
      这萧楚离说话时还不忘向楼下的美人们目送秋波(╯3╰)比那些女子还妩媚,像是个老手了。下面几个姑娘见萧公子这样,都害羞起来,不敢直视那三人的眼睛。
      ( ) (*≧▽≦) (#^.^#)( ω )(〃ω)
      也有些大胆的风尘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毕竟这行干了那么久,本身为女子该有的含蓄害羞早跑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地方了,而且干这行的不就是这样吗?害羞的也是因为那些女子见三人的面容昳丽而自惭形秽罢了。
      “哟,瞧公子说的,像我要亏待您样,咱这关雎楼什么都缺,就不缺好看的美人。”老鸨说着招呼楼下的女子都上来。
      不一会儿,三人眼前好一片姹紫嫣红,而且个个都妩媚娇羞,似春美人,媚眼如丝。有些客人的目光不免注意到这儿来。老鸨子怕时间久了其他客人会不高兴,连忙问道:五爷这次可还是以前那房!”
      “嗯~”萧楚离只顾逗弄怀中的美人:“走,咱们上去可好?”
      “奴家全听公子的。”怀中美人又娇滴滴地道:“公子,那二位小友怎么办?”语气似是不舍。
      “他们也来。”萧楚离说着自己都笑了,看了眼一旁的子芜和慕仙,见二人压根就没敢抬头,笑得更厉害了。
      “啊——”怀中美人满眼惊讶,但反应过来后还有点小激动呢,不,是十分激动。现在的她明显感受到周围有无数双炽热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可她忘了自己的体温也是一路狂飙,搂着她柳腰的萧楚离手也明显一缩。只是美人现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察觉。
      “你只需在一旁弹琴就好。”萧楚离说话时虽然用手指勾起美人的碎发绕萦,可还是让美人身上和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直至恢复成大气压下的正常温度。
      萧楚离暗笑这些青楼女子。自己还没到那地步,这要传出去了那还不得被父亲打死?而且今天好容易才骗到身后的二位青紫“佳人”,若是被自己拉下水,依他们的脾气,自己怕是做鬼也不得安宁。
      “三位公子里面请。”几个小丫头领那四人到原来的房间坐下,调琴、沏茶、点香。好一会儿才款款而去。
      因为这间屋子萧楚离常来,所以老鸨平时也不怎么让客人夜留此间。加上又摆放着几盆玉兰花,房间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干净的。
      慕仙趴在窗边,俯看这万里帝都的车水马龙,小阁林院。这间屋子是在四楼,视野比较开阔,可还是看不到慕仙心心盼望着的南宫府。
      若到了夜晚,只需轻斜身子,微靠窗边,便可将倾斜月光之下的长安万户一览无余,无论是共剪西窗的比翼连理,还是寒窗十年的明时状元,亦或是深夜人不寐,对月长叹的鳏夫寡妇。
      房中虽有佳人香茶相伴,可房中四人都未曾有过言语。南宫慕仙耐不住这沉闷的氛围,就找话问那萧楚离:“你三个月前就说带我们来着见一位先达,如今又来,若还是没见到怎么办?”
      萧楚离也是临窗而坐,视线还没从窗外拉回来,半敞衣襟只懒懒道:“你急什么?这才三个月。”
      慕仙只是怨道:“都三个月了还不急,就是孔明先生也不带这样吧。”
      萧楚离浅浅一笑:“看来你比我更期待见他。”
      “为什么?”慕仙满脸疑惑,自己怎么就期待见他了?
      萧楚离懒懒地解释道:“还没见面就将他与先贤相提并论,这还不是很期待?”
      “胡扯!小爷我巴不得马上就走!”
      “看你又嚷嚷什么?杜鹃姑娘还在弹琴呢。”萧楚离说着朝慕仙扔来一颗松子。
      南宫慕仙接住松子,咬了一口,嫌弃地扔在一旁的玉兰盆中。
      “疏影。”子芜终于开口了:“过来坐下。”
      “哥,你还真要陪他等啊?”慕仙不明白哥哥这是怎么了,怎么就那么相信那个萧楚离的话。
      子芜只平静地道:“过来坐下。”
      “哥,哥?哥!”
      “.....”
      “过来...坐下听琴。”子芜有些不耐烦了,他不是不理尘世的仙人,耐心还是有限的。慕仙怕惹事,也就乖乖坐下了,还瞪了那“花花公子”一眼。
      一旁的萧楚离见慕仙乖乖坐下后,又转头看向窗外,脸上的一抹笑容也在转头那一刻遮住了。
      房间只剩幽幽清曲,却不是余音绕梁。
      一曲完毕,杜鹃朝着萧楚离微笑着走过去,某人见状嘴角微杨,双手摊开静待美人入怀。杜鹃也很熟练着动作,举手投足间尽显芳华绝代,但她却不急于投怀送抱,而是在等待,萧楚离也不着急,耐人寻味的看着美人一举一动,优秀的捕食者总会看准时机再下手,果然,机会来了,刹那间左手起,右手落,房内蓝的白的互相转动,成一色,待裙袖落下,方见萧安手抱柳腰朝内室走去……
      兄弟二人尽量不去理会里面的热火朝天。突然,一向怜香惜玉萧楚离竟推开美人。“公子~”杜鹃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样,语气充满恳求和不解。
      萧楚离望着珠帘外若隐若现的慕仙,意味深长地说:“我这儿一个小朋友,长得还不错,不知姑娘是否有兴趣?嗯?”说完又温柔的看着满脸羞红的美人。
      杜鹃心里一片淡然,身经百战的她自然知道这是萧楚离在逗弄自己,便道:“公子,奴家虽是青楼女子,可也不是让来让去的物品,今儿奴家眼中只有公子一人,若公子不喜,奴家出去便是。”
      萧楚离道:“哎!美人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今天有人比我更适合你~”说着捏了一下美人的脸蛋:“出去吧!”说着穿好衣服便出去了。
      美人:“额.....!!!!”摆脱给我点碧莲好吗!
      待美人走后,子芜有些不悦:“我先还以为萧兄留那美人是另有打算...结果竟是一时兴起....”
      萧楚离听了,摇摇头道:“我原是想留一人,但不是她。”眼前拂过红色的影子,这三个月来就是为了等这关雎楼的头牌歌姬彼岸,等她的哥哥韩逸。
      慕仙虽与那兰渊的关系要好,可始终是一个凡人。
      尽管萧楚离再三强调,但他的哥哥“南宫子芜”不希望把弟弟拖进来,愿他平平安安过一生就好。
      舍近求远是麻烦了些,但至少慕仙是无忧,没有顾虑的。而且兰渊也会考虑到这点,是不会对慕仙多说什么的。
      子芜自倒一樽酒道:“这样看来,那人是不会来了。”说完一饮而尽,“咳咳!咳!”
      “哥。”慕仙见状起身夺过子芜手中的玉清樽:“哥你不能喝酒!”
      “呵呵,忘了...咳咳...”看着弟弟那急切的表情,子芜笑了。
      “哎,我说你啊,怎么老是忘了。”萧楚离无奈笑着转过身去:“起风了。”

      再说那老鸨安妥好这三人后,接下来就是三楼那几位了,虽然说是让彼岸去处理的,而且现在也没闹了,可她还是放心不下,隐隐约约感觉不安。
      “妈妈。”正想着,彼岸突然在后面叫了她一声,差点没把她魂给吓飞:“我说小祖宗您提前招呼一声啊。”
      彼岸道:“我下次注意了。”
      老鸨问道:“怎么样,还好吧?”
      “还好,只是....”彼岸有些支支吾吾。
      “只是什么!?”见彼岸这样,老鸨把心都提起来了,生怕一不小心会惹了那几个真祖宗。
      “只是...醉趴下了……”
      老鸨听了,先是一惊,后又一喜:“啊?那好啊,不是吗?”
      后见彼岸脸色仍是难看,才想到之前那几位爷喝了许久也不见醉,如今只送了几个姑娘去就醉了,吓得大惊从早到晚失色:“你该不会是....”
      彼岸知道老鸨误会自己了,连忙解释道:“没有,只是霜儿妹妹也去了。”
      老鸨道:“我还以为以为怎么了,让霜儿注意点,下次别这样了,她自己也挺亏身子的。”
      “嗯。”彼岸点点头:“那妈妈,我先回房休息了。”
      “等一下。”老鸨突然叫住了她。
      “?”
      “算了,你先歇会儿吧。”
      “...嗯...”彼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转身离开。刚好碰见了要离开的南宫慕仙,下意识地笑了:“公子这么快就走了,不再留一会儿吗?”
      “嗯……不了...”南宫慕仙的回答略显生涩,活生生把彼岸逗笑了:“那公子慢走,记得再来哦~”
      “......嗯……”慕仙只是匆匆飞出了大门,这个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彼岸见南宫慕仙走后,想了一下连忙上了四楼...
      彼岸进去道:“抱歉,我来迟了……”
      “你怎么才来?”萧楚离道:“我们先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有点事.....”
      子芜不想过于盘问,三人直接切入正题。
      末了,南宫子芜嘱咐道:“告诉你哥哥,以后若遇见,该干什么干什么,那厮和他哥哥一样狡猾,如今在山上呆这么久,那老道士绝不止教他那些。千万别顾及往日情份。”
      “嗯……”
      “还有。”萧楚离道:“别犯花痴。”
      彼岸一听,脸都红了:“我犯花痴管你什么事?再说了你们要找的是我哥哥,我不过一代话的。”
      萧楚离道:“嗯……对了,我听说你哥哥回了趟笙鸶谷,当真是养伤?”
      彼岸玩弄着手指,懒懒道:“不然了?”
      “那过几天你回去干什么?”萧楚离的语气突然寒冷欺人,彼岸打了个寒战。
      “师傅想我了还不行……”
      萧楚离冷笑一声。“你师傅门下弟子不计其数,怎偏偏想你一人?而且你又不是你哥哥那种奇才,即便是韩逸提起你来,谷主爱屋及乌,最多是命人传书罢。”彼岸歌姬,我萧安对那老家伙的了解胜过所有人。
      “你...你调查我!”彼岸气急败坏,身后开出几朵娇艳欲滴的彼岸花来,慢慢向那两人摞去。南宫子芜和萧楚离知道这是彼岸给他们的最后警告。因为稍不注意,二人就会被眼前无比妖娆的彼岸花卷入瓣中,活活绞死。
      彼岸到底是个传话的,只道萧安有魔,不知子芜为鬼。
      南宫子芜慢慢拿了个玉清茶来,看了眼雕刻精美的花纹就往里倒茶,对于身边那些娇嫩却致命的彼岸花,似是没见到样。小试一口,懒懒道:“可惜了这么好的茶,屈身于这毫无意义的玉杯中。”
      彼岸知道他在指桑骂愧,便道:“公子笑话呢,大周共主三百余年,以玉作六器,以天下诸侯分九鼎划九州,‘礼’作六中十一德,玉九德,藏玉宝,这翠白玉做的茶具又怎无意义?”
      南宫子芜道:“《诗》曰:‘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即《礼》道:故君子贵之也。可想先贤以玉喻德,清,洁,汝之关雎楼本就是混浊至极的地方,于玉所喻者有何关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亦如此更何况玉?你这屈身于泥潭中的玉杯也敢与洁之方也的贞玉相比?坏了玉的名声就罢了,还可惜了这清香远盈的晨露香茶。”
      “明摆着的看不起某女,你若不想污那“君子”名声,就别来这窑子逛啊!”虽这样想,可彼岸还是收下了妖力,恭恭敬敬地道:
      “玉有九德,鲜明而不污垢,乃‘洁’德,君子故以玉“洁”自喻,以表鲜明之身。但先贤可凭“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来远离官场闹市,正如玉杯,虽是关雎楼的东西,可玉心不变,虽濯清泥,但不蔓不枝,中通外直,与君子身上的洁玉有何不同?况且,玉自己愿意来这儿?还不是被人逼的。”
      子芜还没开口,彼岸又道:“二位公子,彼岸身体实在不适,就不奉陪了。若有需求,这儿人多得是,总有一个会讨位公子欢心 ,贱婢先告辞了。”转身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因为彼岸知道,文这方面她最多分得男女厕所,就刚刚那番话已是用尽了她千年来的绝学…
      “我说你啊,比你弟还能搞!一个倒茶的杯子也能这样,换我我都想说你。”萧楚离摇摇头,从窗外越飞走了。
      房中,南宫子芜呆呆地望着萧楚离消失的方向出神。半响,整个人都不好了:“靠!又是我出钱!”

      “柳嬷嬷?”南宫慕仙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在吗?”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奶气。
      没人回答,南宫慕仙推开门又问了一句。
      “在吗?柳嬷嬷?”
      “都说了别叫我嬷嬷。”本是似水柔情的声音偏夹着丝丝汹涌。即便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也足以想象主人的陌玉之貌。
      “诶!在啊,那还装什么神秘?出来呗。”没等主人家出来,慕仙自个儿坐下倒了一杯茶。将要下肚时只觉得身边微冷,转身一起,只见一片柳叶深深地插在自己刚刚坐着的木椅上。那茶杯也摔在地上碎成了片。
      柳宣安不慌不忙地从屏后出来,身边还跟着侍女郑姑娘。
      “这百麟杯四百两一个,拿钱吧。”
      慕仙看着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只觉得火冒三丈:“明明是你先吓我好吗 !”(ノД`)
      “那不管,是你自己失手打碎的。”说着端起一盏茶来。
      “你缺钱?”
      “额……不缺。”
      “那你讹我干哈!?”
      “这是讹吗?你打碎了我的百麟杯不该赔?而且你那门下省的左相老爹缺这点钱么?”
      “怎么不缺?”(T ^ T):“这个月父亲就给我六百石,别说逛窑子,就温饱都是问题……”
      “噗呲!”柳宣安笑得茶都合在侍女身上。
      “好好好,我开玩笑的。”后又对侍女道:“抱歉,你先去换身衣服吧。”
      “是。”侍女出去时悄悄把门带上。
      “嗳。”南宫慕仙见侍女走了,放开胆子凑上去道:“我说柳嬷嬷——”
      “要喊学名就直接喊柳漠,别重复!”刘宣安说着都想给他一巴掌。
      “好的柳嬷嬷。”
      柳宣安无奈地按着额头道:“算了,还是直接给令尊说得了。”
      “随便你,柳嬷嬷,反正他也没管过我。对了,柳嬷嬷,我说你这几个月都怎么了?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和你平起平坐?心眼儿怎么跟个女人似的。”
      “不是。”柳宣安说着自己都垂下了眼帘:“只是他为武将,我为谋臣,封地又是同一块,难免不合。”
      南宫慕仙道:“那还不简单,找个机会把他弄掉换个你顺眼的人就行了。”
      柳宣安听了摇摇头:“你说得到简单,别看他一武将,身边的谋士知己也不在少数,门下有几个食客我都想要。”
      南宫慕仙问道:“那可有人身份比你尊贵或是同为朝廷命官?”
      柳宣安道:“当然没有,都是些自命清高的人罢。”
      南宫慕仙道:“那这就简单了,这几天胡人那闹天灾,食物短缺,肯定又要来骚扰边塞地区,恰好你们的封地都在边塞,你说服皇上让他带兵出战,他那些食客朋友也就没办法了。而且赢了你以谋士的身份可以分得一羹。输了他是败军之将,即便不被胡人杀死,朝廷和百姓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到时候你再联合你那些宦友使点手段,参他几折,剩下的还需操心?”
      柳宣安听了,还是担心。
      南宫慕仙又道:“死在你手中的人不在少数,还差这一个?你又担心什么?那些宦友不过一助力的,只要你不吱声,皇上是不会发现的。”
      柳宣安解释道:“其他人是死有余辜,对他,我还不想这么绝。”
      南宫慕仙听了直接甩袖道:“你若这样柔情寡断,这日子何日是头?你现在要么斩草除根,要么静观其变,不然就作罢。”
      柳宣安道:“你了解我,静观其变我还没这耐心去等。”
      “那就斩草除根,免得明年春风来时,血溅你这郡安王府!”
      刚说完,侍女回来了:“王爷,刘大人求见。”
      南宫慕仙见天色渐暗,就想离开,却被柳宣安留下:“你先在这等一会儿,那刘士杰来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失陪了。”
      ……
      过后,二人草草吃过晚膳,柳宣安便提出邀南宫慕仙去看花灯,出于礼貌南宫慕仙没有拒绝。

      (明明想把时间定在大唐天宝年间的,可一看小编给他们定的岁数,还是整个架空历史算了,《爱莲说》啥的也不管那么多,爱咋咋地,(#^.^#))

      还有就是一些下人的名字。在古代一般身居社会底层的女子都没有姓和名,像《牡丹亭》中的侍女小红,《红楼梦》中的鸳鸯,紫娟等…所以有些人的名字我取得很随意,什么儿、小、姑娘、之类的....

      至于那些城池的名字,有长治久安的长安,关关雎鸠的关雎楼,还有云里帝城的云帝城,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蒹葭宫,闲来无事睱光晟浅的闲暇宫,杨柳玉笛浮音笙的浮音笙山庄

      还有就是这篇有点中二...不喜欢就跳过吧,新手作品,不喜勿喷。谢谢

      *゜*:....:*'(*▽*)'*:.. ..:*゜*

      现在只疑惑,彼岸姑娘如此暴躁,怎夺得关雎楼头牌歌姬的?
      ( ー ) balal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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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ヽ \大白
      | /      \ |
      \     /
      卜   ―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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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有话要说:  改的牛头不对马嘴,没办法为了过审……你们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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