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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   月、师傅、涯是住在山上,山有点高,记得月她是六岁才能飞下山,和师傅一起去人间看看,师傅他是这样说山下的,月一度以为师傅是神仙,最后发现师傅连神仙都是鄙匿的,师傅没说过自己的门派,只说:说守山的罢了,说守山,就他自己,而他还要老去下面,等月可以飞行的时候,他就叫月去人间,月就和他去了,
      结果在外面看见了涯。
      那时候涯还很小,师傅和月从上面飞下来,然后就好像是在游历人间似的,从一个地方再到另一个地方。
      师傅他自称灵道子,说自己是修仙的,只要没钱就和月上门骗钱,师傅他先在晚上扮鬼吓人,然后就去捉鬼,最后把钱卷走之后,再挥霍,好像那钱是凭空里得来的所以不懂得珍惜,他看见一个路上面的阿婆,给了她刚挣的钱说:“不想在看见她”,又一次师傅站了很久,然后一个樵夫过来,师傅和樵夫说:“把我背出这个林子,”樵夫没应话,看着师傅,师傅也看着樵夫,樵夫愣了很久,然后把柴放下,等把师傅背出山林之后,师傅把钱都给了樵夫,自己和月步行走到一个挺大的地方,做了那个地方,地方官的座上宾,地方官长的好像是□□,就是温泉里常进去,叫师傅一个掌风震出去的那种,可师傅就和那地方官笑的不和对别人笑的一样,地方官看见他就像看见床一样,就想挨着,蹭着,月感觉地方官把她眼睛毁了,常不在他们身边伺候,可月去哪里都会看见地方官的眼睛,像深夜在荒野里好久没吃到东西的猥琐看着村庄的狼,让月一阵一阵不舒服。在哪里好吃好喝几天后,地方官贪污、强抢民女等被人发现,地方官被新来的县令押入监牢秋后处决,而她和师傅出去之后,总是被人丢鸡蛋,西红柿,菜叶子,月把打在自己身上的,收一收,做成饭吃了,而后月和师傅在县衙的伙食越来越好,有一次师傅喝的很醉,回来的时候嘴肿肿的,月咬了咬师傅的嘴,不知道师傅是没感觉还是月一直以为的不拒绝,师傅先嘟囔一句,然后亲了月一下,一下酒醒了,低头看着月咬他说:“味道很好是不是?”月看着师傅红润的脸和长长的睫毛下的有些似笑非笑的眼睛,月的点点头,接着咬,还吸一吸,感觉好像怎么也不想咬坏似的,第二天师傅就带着月上路了,师傅穿着原来地方官给他买的合身白衣,上面是薄红纱,看时以为是白色的皮肤,在路上,新县令追了过来,拉着师傅,说:“你怎么能走”然后把师傅拉到较远的地方,然后和师傅说什么,看起来很急切,声音很低,月还太小,只能看见大体的样子,师傅是红色,像刚出的不会凝固的血,而新县令是深蓝色的,深蓝和红在深林种很搭配,然后新县令吼了一句,把师傅压在树上,接吻的样子,师傅没挣扎,任新县令吻着,等新县令好像是胃疼的时候,一抹红上了新县令的背,然后师傅就走了,新县令看着师傅,最后坐着地上,等月和师傅走的时候,听见一声一声的敲击声,师傅只在听到的时候停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而那时候的月就看到,师傅的背影,红色的纱衣和黑色的长发,在月眼前轻轻的晃,好像摇摆着的船。
      然后师傅改变了路程,折到了东南,去了洛阳,洛阳好像是这个国家的最繁华的地方,去了哪里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多,以前月只和师傅在一起,出来后看见和他们一样的人,在感觉新颖过后,就是感觉麻烦,人与人之间的那种丝丝缕缕,那种勾连让人不舒服,月六岁,有点糊涂,在只有师傅的日子里让她没有学会许多,在人世之中,起起伏伏荡漾着。
      而师傅,月已经忘了师傅的名字了,一直到后来她也不知道师傅的名字,最后使劲想的时候想起新县令叫过师傅“双儿”,除了这个月在也不知道师傅叫什么了,还好月只叫师傅或者公子,这些代号,不用叫别的。
      月以为他会想新县令,她记得师傅常常和新县令谈话,新县令会些音律常找师傅,她记得师傅常在山上吹些不知名的曲子,和师傅很不相配,可和新县令在一起,他就看着新县令弹琴,师傅坐在新县令的边上,低着头看着县令在琴上波动的手指,新县令常常问他些什么,他才会抬起头笑的很明媚,把自己对着原来县令的媚笑和对着月的笑容收敛了,然后回答,月不知道那时候师傅实际上是原来县令的男宠,师傅没说,月从来不问,而师傅做什么,从来不按常理,没人知道为了什么,只是知道原来县令落马了,在监牢的时候被人刺杀了,而县令的新男宠在过了一个月后消失了,而对于新县令来说,一个不得意的探花,又遇到了一场灾难罢了。
      月以为师傅应该想新县令的,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会低头询问别人的男人,可在以后她活了好长时间,靠回忆度过的时候,她也没想起,师傅是如何祭奠这个男人的,在洛阳那几日。师傅还是老样子。四处的看,像一个品味什么的人。
      师傅有时候会消失几日,不知道在做什么,师傅有时候会自己一个人穿着在山上的白衣在客栈的屋檐上喝酒,月飞身上去,坐在师傅的旁边,师傅就像在山上一样对着月笑,有点不知道什么的感觉,和原来县令笑的样子有点不一样,但感觉一样是在勾引的意味,月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在师傅旁边站着,任风从自己的身上吹过,师傅喝完自己随身带着的翠玉壶里的酒,就抬起头来问月:“月咱们什么时候回去”月不说话,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归程,只知道追随,在哪里都无所谓的感觉,师傅把壶给了月,然后自己飞身下去,月把壶放在随身带着的匣子里,就去追师傅。
      月以为师傅要回去了,结果他只是换了一身衣服后,去湖里洗澡,月跟在他身后,给他擦着背,洛阳有湖,他们在僻静处,和洛阳花船相离不远,可以听见一声一声的嬉笑,看见灯火,把江水印的想是在蓬莱里停靠的奢华,江水的波光把灯火一点一点打撒,摇曳着,师傅看着这一切,说:“月,你不看看吗?”月看了一眼,就看见江火,然后自己在师傅怀里说:“没师傅好看”师傅轻轻的笑了笑,说:“我有多好看?”月看见了萤火虫问:“这是什么?”师傅说:“萤火虫”月说:“你和它一样”师傅清清淡淡的笑,说:“我也是这样感觉”。

  •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几个人看,很惆怅,定的小目标看起来实现不了了,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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