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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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是在山上出生的，在月空茫的记忆里只记得小时候有一地的黄叶子，黄叶被风吹的四下飞舞，除了这样一个记忆，剩下的就是满山的白雪，等后来，那时候涯也来了许久，月的脑子里有了东西，感觉到什么了，发现月涯还有师傅是在山顶上居住着，虽然不是终年的积雪，但只有那几天积雪融化，月可以看着雪慢慢的留下，汇入山中的温泉里，涯每当那时候都会在温泉里洗澡，温泉是在山的中间，四周和山不相连，山很高，高到在温泉上只能看见一个有光的小口，看下面是无尽的黑暗，不断有雪水从山上留到孤立的温泉上，温泉像高脚杯被山环绕着，每到仲夏的时候，积雪融化，从山上流下来，然后从高脚杯边缘流下，相连成很大的瀑布，涯喜欢那个时候过去，脱得只剩下白色的裘裤，在里面洗澡，叫山上没变热的水淋着他，他皮肤淋得白白的，脸也白白的，涯在上面站着，有种受不了冲击的感觉，可还是在忍着，等涯淋好了，就在池子边吹箫，师傅给他另买的，师傅那根叫她打苍蝇打断了，师傅心疼了好久，说是汉白玉，是箫客最后做的箫，叫：念，箫客说：师傅的音乐是杀人的，杀人救人在一念，于是箫客把最后的箫给了师傅，死在了隐居的林子里，涯说：是师傅杀的，月想知道为什么，最后发现师傅杀人不需要理由，他可以救一个人，也可以杀一个人，随他喜欢，月一直以为是师傅在随性，或者是可以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事情，涯却说：师傅那是嫉妒，他嫉妒每一个比他善良的人，他不相信善良，感觉那是一些没经历过的人，对自己的无能的夸赞，他看不惯每一个超脱的人，看不惯每一个幸福的人，看不惯每一份来之容易的幸福，涯说：师傅他是为了惩戒来到这世界上的，涯说了很多关于师傅，师傅是神的季节过了之后，涯总是想打破他的认为，因为感觉想把自己放到某一位置上，那时候涯就和月说，说许多，在涯心里月是一个和师傅不同的存在，你看见过石头吗，你会和石头说很多，石头没什么感觉，可你感觉你的一切有了人去欣赏，重担不在是你的了，而后涯在过去了看轻一切，看重自己的时候，不在和月说什么了，那时候月学会了想念。
想念那时候的涯，而涯走出了月的世界里，月只好呆呆的看着，最后便在温泉里，看着涯，月以前也看过师傅，师傅是一个爱美的人，以前的涯说：师傅那是爱自己，孤芳自赏是一种享受，所以师傅洗澡有很多步骤，然后在热气腾腾的温泉里泡着，那时候月没学会飞行，师傅常带她一起洗澡，师傅洗澡很少管她，她自己洗，最后发现师傅的皮肤嫩嫩的，她洗澡就去咬，师傅香香的，像花，在温泉中像吸引蝴蝶的蜜腺，她感觉很饿，不饿的时候也肖想，师傅叫她咬，在疼时就把她拂到温泉的一边，然后她在用小手划回来，接着咬，师傅那时候很纵容她，她夜里常常跑到师傅的房里，她还特喜欢师傅的嘴巴，好像软软的糕点，但是比糕点有味道的多，她时候把师傅嘴巴咬的红红肿肿的，可是嘴巴越红，她便越喜欢，好像恶性循环，最后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不咬师傅了，是在涯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时候，可她还是离开师傅，对涯感兴趣了，涯和师傅的纵容不一样，涯在成年，比月高许多以后，就是冷冷的，感觉不到情绪有多少的变化，感觉不到许多东西，对师傅他只是轻轻点头，对于月，他也是爱打不带理的，感觉好像隔了许多东西，可是月总感觉涯很需要她，很需要那么一个人爱着他，月就抱着这种感觉，在尝试好几次之后，月只好远远的望着，偷偷看着涯一个人洗澡，温泉的地方师傅用的是夜明珠照亮的，可再亮也有阴影，月在阴影里，看着涯，一个人冲水，一个人吹箫，月不太懂涯为什么那么多的表情，那么伤感，月在看涯吹箫的时候，有时就好像在看着涯洗澡的小瀑布的哪一个亮点似的天空，感觉心里好像有守候，好像心不在空了，脑子也不在想事情的时候就混沌一片了，月不知道涯知不知道她在这里看着他，她想他很早就应该是知道的，师傅可以听见她的动静，在她来的时候，叫她的名字，可她又感觉涯应该不知道，涯的功夫一直没她高，她好像出身就有些东西似的，学什么都很快，可是她感觉涯才是好，因为她永远看不懂涯，涯也永远看不到她，对于光，飞蛾苦苦执着着，对于涯，月连死在涯怀里都做不到，月常在想自己死了，涯抱着她哭，告诉她、、、、、她想了想，她只希望他哭，他伤心，除了这个好像没什么可以满足她了似的，师傅常常看着她无神的眼光说：我们是一类人，她习惯了不去看别人的眼光，里面的东西多的她接受不了，她是个容器的话，除了学什么，剩下的她都在满的状态，在她低头时发现师傅是羡慕她的，她一直很疑问，她除了可以在远远的望一眼涯，剩下的她好像是空的了，好像没什么师傅羡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