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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黎彬篇)万年纠葛 ...

  •   用完早饭,黎彬发现顾旬不动声色的盯着他,“我方才的提议想好了吗?”

      “……”黎彬感觉浑身一震,“能不去吗?”

      “你说呢?”很明显没有拒绝的余地,黎彬知道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天,就算是再艰难的事情也该考虑好做出答案了,主人这么做无可厚非。顾旬左手上那颗黑曜石戒指像是感同到他的需求,发出耀眼的白色光晕。光线消失后一扇暗黑色的大门随即出现在三人面前,“不是,主人,你总得给我换衣服的时间吧,我这身都脏了,”昨天蹲在警局外侧大半天,跳下树林就弄的满身污渍,陪了陈瑾然一宿,两人贴着睡的更是大汗淋漓,半夜被热醒才想回来换衣服的。只是这些都只能心里窃索索的想想,顾旬不由分说便把他拖入门内。

      “二位慢走!”西楼讪笑看着黑色大门的消隐,总该有个结果了,一起朝夕相处那么久,黎彬的秘密他纵然猜到三分也不敢问,连顾旬都闭口不提的事情,想来更是不能轻易道来。

      进入幽深的地宫回尘路,黎彬整个人开始不自觉的起鸡皮疙瘩。漫漫长夜毫无任何明亮的光线,与记忆中重叠的小路相比,现在的景致却变得骇人多了,阴森寂静的回尘路两旁,若有若无的星星点点。定睛一看,是茂密生长的彼岸花,花香阵阵,让他觉得自己的汗毛都在阴风中招展。

      “没想到这里如今这么寂寥,”黎彬环抱住自己的膀子,衣服上还留着昨夜散发的淡淡魂香,惹得那些根须恍若有生命一般,不停的向黎彬的脚边纠缠,暗叫不好他赶忙朝着顾旬靠的再近些,根须便畏惧似的不敢再上前,只得犹豫的四处扭动,亦步亦趋的远远跟随二人的步伐。

      “见过顾大人,”门口的侍卫带着黑色的面具,整齐划一的重复相同的动作。

      “顾大人,您身边这位?”地宫的侍卫出于职责所在,纵然是顾旬也不得在没有主宫授意的情况下领凡人入境,这是铁律。侍卫盯着面前这位气息看似普通,但眉目不凡满含俊美的长相,失神片刻。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虽是如此自己也不能驳了顾大人的面子,“顾大人,您可有我们主宫大人的授权信,如若有的话还请拿出让我们按照规章办事。”

      “你即刻进去通报你们主宫大人,我在这候着便是,”顾旬示意他无须多言不如直接通报。

      “哎,好的,这就去,”侍卫陪笑着转头往里跑。

      “不必了,”拦住侍卫,“顾大人前来,卫获有失远迎,里面请。”站在身后的就是一袭青袍黑衣的卫获,此人便是主宫大人的随行兼判使官。

      “看来你们主宫已等候多时,”顾旬的面容让人捉摸不透,卫获只知顾大人今日来访所为何事定然与地供关系甚密,但如此突然的带来一个人类,实在让他有些惊诧。

      “这位是?”待他看向身后那副熟悉的脸庞,卫获明朗的脸颊有着转瞬即逝的变化,他强忍住心头的不快,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何如今还有脸回来。

      “启禀顾大人,主宫知道您要来,自然是早就等候在此。只是梦猫族族长的大驾光临,不知这小小的地宫可能容下此人‘屈尊降贵’,”纵然对顾旬百般客气,看到对面的男人那张让他恨上心头的脸,卫获的牙关紧咬,言语间尽是讽刺和怒气。

      “卫获,你明知我已被地宫除名,何来的尊贵一说。你我井水不犯河水,纵然徐景琰来了,我也没什么好多说的,”黎彬气的发抖,那日在这里被革除族籍,费了他万年的灵力,还牵连整个梦猫族的族人被冰封万丈寒冰之下。如若不是当年主人出手相助,自己定然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接受那些无端的惩罚。

      “你苟且偷生到现在,更是妄作轮回偷改性别,你简直心理有问题。你害我妹性命,只是费你灵力都算便宜你这个逆贼,”二人争执的声音越发响亮。

      “卫获,顾大人面前不得无礼,”从大门里走出的男人一袭黑衣,散发出黑暗不可抵抗的压力,剑眉寒星,冰削冷目,男人轻启薄唇,“过去的事情休再重提。”

      顾旬身后的那个男人,自己在门后仅凭那熟悉的声音便知道是谁,但黎彬真实出现在他眼前,还是让他始料未及。他只知今日顾旬带人前来,不想带来的那人竟是他。

      “徐景琰,管好你的下属。我今日和老大前来不是刻意挑起事端,我当年既然接受废除灵力,就是不想再与地宫有任何瓜葛,”黎彬看着眼前熟悉却陌生的男人,万年时间,他依然未曾改变分毫,依然未再直视过他,“罢了,你既不想看我,我与你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主人?”徐景琰似笑非笑的低声重复,当年飞扬跋扈的梦猫族族长,不仅消失了将近万年,更是在自己再次遇见他的时候变成了一条温顺听话的石纹猫。

      “顾大人,你既帮助黎彬躲避责难,消失的无影无踪。为何又解开封印,助他重获魂力。我记得当日地宫是欲将他的灵力和生魂之力全数收回的。还想请教顾大人的意思?”徐景琰的语气带着质问,让黎彬觉得胸口有如被巨石抡锤。

      “你我皆知灵力尽失已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当日你许诺我留他一命,既然如此我必然要护他不死,”顾旬淡然正色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顾旬,他是梦猫族族长,在我地宫害人性命理应以命抵命,何况他有八条生魂,一条阳魂,我既留他一条阳魂,你为何还从中阻止硬是为他抢回一条生魂?你要知道,他劣根未断,单是一条生魂就极易引发动乱祸及他人。如此种种,顾大人还要包庇他吗?”徐景琰的语气不怒而威,一字一句都在责问当日在地宫擅自救下黎彬的行为,坏了地宫的铁律,对于这件事,纵然是顾旬他也分毫不想留情面。

      “徐景琰,你真够大公无私的,你别对着我主人吼吼个没完,我告诉你,当日他之所以强行救下我仅剩一条的生魂,是因为我的阳魂早就不复存在了。”黎彬来了火气,自己百般退却让这个男人对他们如此无理,他今日前来,在门口说服自己一万遍不要冲着这个已经和自己毫无瓜葛的男人发脾气,可终究还是没忍住。

      “你的阳魂为何早已不见?”徐景琰从不知竟有这等情况,他没想到黎彬的身体会出现这样的偏差,“如若不见我自然会发现,为何?”

      “你信与不信,上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强迫自己昂首苦恼走向这个男人,这个当年不顾他死死哀求仍然选择相信别人,让他受到剥魂之苦的男人。纵然灵力应当被惩戒,但剥魂对于灵族而言堪称是最残忍的责罚,有如炼狱不止,何况他还有8条生魂。那段经历让他无数个夜晚都被席卷而来的痛苦回忆所煎熬。

      徐景琰不相信,但还是举起手放在了黎彬的头顶。他的眼皮突然跳动,面部浮现出怪异的神情,“你如今仅剩一条魂力?你的阳魂呢?”

      “这和你没关系,”黎彬转身远离他身边,自己不想同这个男人再有任何瓜葛。

      “顾大人,”卫获突然重重跪下,“纵然这个罪人仅剩一缕残魂,但他被您所救,依然活得很好。但是万年前要不是他随意使用禁术,就不会害得令妹死于无妄之中,直至今日都尸骨未见!我卫获纵然今日挑事在先,但绝不容许这个黎彬不顾地宫法治,随意妄为。”

      “不是我害她的,是她约我去的那个地方,”黎彬突然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想起那个少女最后对他说出的那些话,和那个让他浑身冰冷的笑容。

      “我妹妹约你?你不要信口雌黄!”卫获冲过去抓住黎彬的衣领,发绳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弹飞,头发一片散开,粘连在他猛然溢出满是泪痕的脸上。此情此景,徐景琰觉得心尖上发烫,即使是当年剥魂之苦,黎彬都未曾哼过半声,也未流过一滴眼泪。

      “你还敢狡辩,就是因为你这张狐媚的脸,诓骗我们主宫。我妹妹心思纯良反被你陷害,现如今你不光害死我亲妹妹,还败坏她的名声,如若不是职责所在,我定剐了你为她报仇。”

      “卫获!我的话如今已经不管用了吗?还不速速退下,自行领罚!”徐景琰盛怒之下衣袖一拂,卫获便消失不见,“关他三日禁闭,其余人退下。”

      “遵命,大人,”众人退下,只留三人站在这诺大的大厅之中。

      “黎彬,我知你上次出手帮助陈瑾然已是做出了决定,如今仅剩一魂,我尊重你的意见。”顾旬看着黎彬,数万年的共同相处,他很清楚黎彬心里的想法,他外表看似随意任性,倘若没有这件事,自己定会一直随他躲避下去。但现在他改变看法了,自从遇见那个男孩,他开始明白有些伤口绝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愈合,那种感受留在体内,身体是有记忆的,不仅不会减少半分,反而越加疼痛难忍。

      “主人,”万年前的自己飞扬跋扈,现如今已被岁月磨的圆滑光洁。黎彬停顿片刻,再次看向面前威严伫立的男人。

      “徐景琰,我想入轮回重生一遍,”他的声音直截了当的传进男人耳中,徐景琰的睫毛微闪,隐藏在黑袍下的双手死死握成拳头状。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男人的眼神终于看向这幅清秀异常的脸庞,退去伪装的模样让他只是一见就移不开双眼,“入了轮回,你便不再有任何回忆,数万年的过程就此与你无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但已经够了,我灵力全失,连上次施展梦境之境都是依靠主人续给我的封印术蕴含的巨大能量。纵然封印解除,我也只剩下化形的能力,与普通猫族毫无差别。这本不是我要的,只是这一世宿命如此,我再有怨言也无用。”黎彬何尝舍得自己经历过的这漫长岁月里的一切,但是顾旬告诉他,一直这样下去,他所剩的时间不多了,比起最后的那个结局,是不是还有记忆,还记得多少,能够留在他们身边显然更为重要。

      黎彬的眼睛盯着面前这个男人,眼神间满是坚定的星宿在闪烁。逃避了太久,自己始终被那份痛苦和不安所折磨,越是历经漫长岁月长河,自己越是渴望那份平静的生活,既然这一世注定无法得到,不如轮回重过。

      “你现在的身份,轮回的过程定然是无尽的痛苦,这样做何必呢?”徐景琰看着黎彬,万年来两个人第一次面对面好好说话,这样的场景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中,自从梦猫的离去,他便无法选择自己的梦境,陪伴他的只有满是苦楚的梦。唯独能够与他再次相遇,成了他唯一的美梦。

      只是这一见面,男人便告诉他这是永别,下一世的黎彬注定与他毫无瓜葛,徐景琰深知这一切的结果,是他绝对不想见到的。

      “我不同意,你明明有很多路可选,”他看向黎彬,言之凿凿,无论你怨我还是恨我。

      “我偏要选这条路,”谈什么选与不选,你已经堵死了我所有的路。

      “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皆无法擅自进入轮回之道,”徐景琰仍旧高昂着下颚站在黎彬面前,一如第一次遇见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自己的满心青睐注定只是悲剧的源头。早应该发现事实就是如此,还骗自己做了那么多年的“鸵鸟”,黎彬觉得自己很悲哀又很好笑,眼前这个他永远不知道真实想法的男人是多么的让他望而生畏。

      “徐景琰,你最好为你今天的话负责。”
      “那是自然,”两个人不甘示弱的硬杠。
      顾旬不再多言此事,原本就是两个人的事,他连围观都谈不上,“许燕的灵魂,是否能暂时交托于我们。”

      “自然是可以的,顾大人今日前来应该还有要事要询问吧?不妨直截了当的告诉我,”徐景琰收回看着黎彬的炙热眼神,眼底重又浮现出一抹黑云蔽日。

      “关于时空隧道的不稳定状态,想必你早有耳闻,昨夜虚日星的幼型巨兽再度苏醒,这两件事你认为有没有联系?”顾旬的话有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怎么会这样?”二人异口同声,顿显的场面尴尬。

      “额,主人,你怎么没告诉我虚日星的巨兽苏醒了,它们当年不是被我们斩杀殆尽了吗?如何重生的?”

      “的确如此,在我地宫,已经消失两千余年的巨兽族早已闭册封印,而这些书册是交由地宫最为森严的地册处保管的,都是我的得力部下应当极为可靠。你昨夜像我询问巨兽族,我便亲自去查阅过,断定在虚日星已经死亡的巨兽是决无重生的可能。”如今顾旬说出幼型巨兽相继苏醒的事实,徐景琰不免怀疑事在哪个环节出现了纰漏。

      “莫非是基因变异了?”黎彬思索再三,“幼兽已经具备了不需要母体的感召就可以蜕化出壳的状态?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危险了。”

      “不排除这种情况,对搜集到的幼兽残骸提取的基因目前还在比较调查阶段,找到应对办法。只是在这期间,必须做好对它们的包围和清理工作。”

      “我明白了,”徐景琰知道顾旬的担忧,这件事非同小可,作为地宫也绝不能坐视不管,“时空隧道的情况我会去探查一番,再比对生死簿里的具体数据,我怀疑除了先前的暗能量之外,还有人类穿越了时空,”徐景琰的想法与顾旬不谋而合,他也是在心中反复思量过这种情形,才会来到这里。

      “如果真是因为人类穿越时空,那就是你们地宫的责任,凭空少了人,你们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发现?”黎彬抓紧一切机会发泄自己的不满,既然徐景琰不想让他好过,那就破罐子破摔,自己也要存心给他添堵。

      “我现在所说都是假如,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待到水落石出的那天你再怪罪也不迟,”徐景琰也不恼,就是淡淡的说着黎彬气的牙痒痒的话。

      最烦他这一套文邹邹的语气,仿佛自己是个度量极大的人一般,黎彬翻了一个白眼,整个宇宙最为小肚鸡肠和记仇的,他徐景琰就是第一人,自己能排第三,中间就是刚才那个死人头卫获,想到一次烦一次。

      “尽快查清,随时告知我这里的情况,事态严峻不可多耽误。”顾旬对他两的擦枪走火,哦不,兵荒马乱视而不见,无论再怎么折腾,事必须完成。

      “好的顾大人,”看着二人转身正欲离开,“二位请留步。”

      黎彬一头雾水的看着徐景琰走近自己,从怀中掏出一个漂亮精巧的暗粉色戒指,“这个你拿着。”

      “如何?监视我的?”黎彬气的嘴唇发抖,满目通红。

      “知道就拿着,如若你有一分不老实,我自然就会知道,要是有十分,我就彻底断了你的念想,”徐景琰看似轻松的说出这样一番让人透心凉的话,“怎么用不要我教你吗?”

      “不需要!”黎彬想把这个戒指扔在他脸上,可又怕这个记仇的男人说的是大实话,不想再和他过多纠缠就塞进自己的裤兜里,“交代完了吧,我们忙着呢。”

      “顾大人慢走,”无视掉黎彬气鼓鼓的脸颊,徐景琰转身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即消失不见。

      “景琰,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卫获在门上感知到男人不稳定的气息,“只是卫茹的死,我久久不能释怀,我永远无法原谅那个黎彬。”

      “我不是说过了吗,一切都结束了,旧事勿再重提。”

      “当真如此吗?卫茹就白死了?”卫获靠在门上,“我们三个是一起长大的啊,景琰,她一直当你是哥哥。”

      “她真正的哥哥是你,”徐景琰的脸色变得冷若冰霜,“我答应你留在我身边,你就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如果再次一意孤行,卫茹就真的白死了。”

      “景琰,你在说什么?”卫获拍打着大门,“放我出去,求你了,我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男人的脚步声走远,没有给他当面反省的机会,禁闭的目的并不是让他反思,毕竟会反思的人早在万年之前就应该明白了,一意孤行偏走陷阱的人,是自己永远也喊不醒的。徐景琰离开那个让他呼吸困难的地方,走入自己的寝宫。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进来过了,床上落满灰尘,旧的陈设都变得像古董一般暗哑。

      打开床边的箱子,里面是几枚熠熠生辉的戒指,与他手上那刻硕大的黑宝石不同,这些戒指则更为小巧精致。除去顾旬手中的那枚黑曜石和给黎彬的那枚桃花玉戒,徐景琰突然发现箱子底下的一枚碎石戒居然不翼而飞了,这个地方不会任何人来过,也无人敢来,徐景琰笃定这个事实。只是这枚不起眼的碎石戒为何不翼而飞,他想不明白,连那个戒指的用处都在脑海中遍搜不到,犹豫再三他还是重新盖上盒盖,只当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误差。

      二人回到事务所,西楼刚大扫除完毕,“你们真神速,日头未上三竿呢就回来了。”

      “正好给你时间空出屋子让你折腾,”黎彬没好气的翻他一个白眼,“谁稀罕那个破戒指,还想监视我,门都没有。”他掏出那个桃红色的戒指,放在桌上仔细围着查看,“这摄像头装在哪里的?”

      “什么摄像头?”西楼觉得莫名其妙,“这就是一个上好品质的桃花玉戒啊,你哪里得来的宝贝?”

      “这个桃花玉是什么意思?”黎彬仔细看着这枚温润的玉戒,他不知道这枚戒指是那个男人贴在胸口佩戴了数万年的宝贝,如今交给他的含义自然也不是简单如他所说。仿佛被人触摸了无数遍的光滑质感,让黎彬也不自觉的对这个精巧的物件越看越喜欢,“既然是上等好玉,那我留着便是,也不亏。”

      黎彬的话语里透着几分解气,几分得意,西楼被他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看来这次地宫之行,定然发生了很多事情。西楼不自觉感叹,今年的深秋可谓“多事之秋”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先前一直想着赶快写主线剧情,但现在觉得其实塑造出的每个人物在自己的想法中都是有血有肉的,毕竟存在即是真理。
    每个人在这样复杂的世界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经历,也就有着难以刻画的不同性格,我的文笔有时候没法那么深刻的描绘一个人物的特点,但又不想每个人物都是千篇一律的性格,所以后面还会另起章节描写西楼的感情线,也许会影响主线的进度,在这里向大家说声抱歉。
    一起感受了人物背后的故事,对每个人物的代入感也会更强。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没有人能够不在彼此的扶持中孤身一人走到最后,那样太难了,我原本想过开一个金手指让男主陈瑾然变得瞬间无敌,但犹豫再三还是打算循序渐进的来,在我的构思里,纵然他会获得能量,但成长仍然离不开身边人的相互扶持,离不开欢笑和痛苦。平行事界也许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在这里感谢一直看我文的朋友,祝你们旅途人生风景秀美,万事无忧。我们的主角陈瑾然也终将不断成长,实现自己真正希翼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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