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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神秘失踪 ...

  •   回到客栈,小二并未如平常那般热情的迎出来,而大堂中也一个客人都没有。聂云涛暗叫声“不好”,急忙冲上二楼,却仍是一个人也没有。抱着一丝侥幸聂云涛来到客栈后的马厩,当他看到周堂主与众弟子所乘那十数匹正悠闲吃草的马儿时,彻底的死心了。这客栈中的人也与城中人一样,神秘的失踪了。

      “谁在那儿!”薛凝用剑指着马厩旁的一个柴垛,聂云涛看见那柴垛正微微颤抖。他斜劈出一掌,掌风正好将那柴垛尽数扫倒,露出藏在里面的人,赫然竟是已经疯了的陈恪。

      他一见到聂云涛,便大叫着“有恶鬼杀人了”,然后站起来就要跑,却被聂云涛踢起的小石子打中睡穴,脚下一软,不省人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薛凝还剑入鞘,走上前来问道。

      “他是我山庄的弟子,也可能是唯一知道事情真相的人。”说完聂云涛将陈恪扛在肩头,大踏步朝客栈外走去。

      陈恪被扛起时,滑落的手从薛凝脸上扫过。她一脸嫌恶的用手去挡,却觉得从陈恪身上飘来一股熟悉的却又陌生的气味,一时想不起来,也没在意,只跟在聂云涛身后出了客栈。

      “我们现在去哪儿?”跨上马前薛凝问了句。

      “回火云山庄,找一个能解开这个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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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马上带着一个人,薛凝的体力又不适宜连夜赶路,所以当他们回到火云山庄时,已是第二日酉时了。

      将陈恪交给来迎门的弟子,简单吩咐了几句,聂云涛便直往山庄里冲,也不管身后薛凝能否跟上。刚进内院便碰上端着药碗出来的沈绛雪。来不及问候,聂云涛劈头便问:“绛雪,师兄呢?”

      看清楚来人,沈绛雪道:“宇文刚喝了药,现睡下了。”

      “仍未好吗?”语气里又是焦急又是关心。

      “前几日好些。这几日起风了,他咳得整夜不能睡,只到每日正午风弱些时,才勉强眯上一、两个时辰。今日这样,算是好的了。”

      听了沈绛雪的话,聂云涛不忍心打扰宇文澈休息,便道:“那我晚些时候再去找他好了。”刚要走,又想起了什么:“绛雪,带她下去休息休息吧!”

      “这位姑娘是?”

      “她是薛伯伯的女儿薛凝;薛凝,她是我未婚妻沈绛雪。在庄子里,有什么事便问她吧!”说完想着心事,径自走了。

      望着聂云涛的背影摇了摇头,沈绛雪过来拉了薛凝的手:“薛姑娘,这边走。”便领了她向内院的客房走去。

      一番洗漱,稍事休息后,聂云涛还是忍不住去了宇文澈的房间。

      轻推开房门,随现下已是春深时节,但房内还是燃着个火盆。聂云涛轻手轻脚来到床边坐下,将滑落的被子向上拉了拉。

      “云涛?”床上的人轻问了一句,却并未睁眼。

      “吵醒你了?”语气里尽是抱歉。

      “我并未睡熟。什么时候回来的?”边问着边要撑坐起来。

      聂云涛将宇文澈扶坐起来,并在他身后塞了个垫子,才道:“酉时回来的。”

      “这么早便回来,定是有事发生吧!”宇文澈双手交握胸前,定定望着帐顶,似要穿透过去。

      “什么也瞒不过你。”轻叹一声,聂云涛便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尽数告知了宇文澈。

      听聂云涛说完,宇文澈道:“你且将那弟子带来让我瞧瞧吧。”

      “可你的身子……”

      “不碍事,十几年的老毛病了,什么时候都一个样。”

      犹豫了一瞬,聂云涛还是命人将陈恪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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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见宇文澈收回了搭在陈恪脉上的手,聂云涛急忙问。

      “他的脉相时急时缓,加上你所说他的症状,应只是受惊过度以致神智迷失,开些宁神的药让他服下应就没事了。只是……”

      “只是什么?”

      顿了一会,宇文澈又道:“不,应只是我弄错了。送他下去好好歇着吧。”话虽这么说,但其实宇文澈在陈恪的脉中诊出了异像,就好像是中了蛊,并且不是一般的蛊,而是苗疆四十二岭最凶的“血蛊”。此种蛊以人血所养,以人为食,驯养十分困难,花费的时间也是普通蛊的几十倍,按理说应该消失了才对,不可能重现江湖,所以宇文澈还是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毕竟自己也只是凭着师傅所授来判断,并未真见,出了错也是有可能的。

      尽管这样说服自己,但宇文澈心中还是极度不安。而他紧皱的眉头与愈见苍白的脸让聂云涛极为自责。

      “师兄,累了吧!躺下歇会儿。都怪我不该这么急躁,定要你今天查看的。”

      宇文澈知道聂云涛可能因为累着了自己而自责,忙宽慰道:“我很好,刚才只是心中有事,别太担心。”

      但拗不过聂云涛的坚持,宇文澈还是躺下了。待得聂云涛熄灯离开后,压抑许久的宇文澈终于轻咳了起来。半侧卧在床上,宇文澈根本无法入睡。身体的不适与浓重的不安像一道墙,压得他无法喘息。而窗外冰冷滑过的风,也让他的心,更觉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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