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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3、谈话 ...

  •   休息了一会,他扶着我回到家,在楼下一起吃了点早餐,当我们往家走的时候,他突然跑到我前面,拽着我的手,屁股一撅,在把我往身上一抬就把我背了起来,他说我没力气,非要背着我上楼。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高兴地一步一步往楼上走去,我的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我轻声说:“你要不是对我这么好,我也不至于这么伤心。”他说:“傻样,背你就算对你好了?你也太好满足了,看一会不把你伺候的爽上天!”我说:“好好的气氛被你的小黄嗑唠扫兴了。”他只是傻傻的笑。
      进屋以后他已经汗流浃背,他把我往床上一丢,脱了衣服就上来亲吻,我也主动的迎合他,这次的他似乎更加疯狂,他喘着粗气,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他翻开床头柜摸索了半天然后坏笑的说:“没有套了。”我说:“哦,那就不做了。”他一把把我压倒身下说:“没有就不用,有润滑油就行,”我说:“你不嫌脏啊?”他得意的哼了一声说:“你有什么脏的?我就是要你!”疯子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累的流了一身的汗,兴奋地不行,好多都蹭在我身上,还不时地问“爽么?宝贝儿?”,我本就不好意思,每次都拒绝回答,可每每这样他就更加变本加厉,一直到我不停的□□他才缓和一些。……一阵激烈的厮杀之后他才长舒了口气倒在一旁说:“不行了,宝贝儿,我射里面了,……”我无奈的趴在床上累的不想理会他,而他即便没有力气还不忘死死的搂着我。
      我说:“你就不能多买点套子么?非要没有才想起来。”他说:“谁能想到你这么骚啊,才几天就没了?”我说:“你要点脸,哪次不是你主动求我的?恶人先告状,”他说:“你就说你爽不爽?”我没理他,他又接着说“不过不用套也挺爽的,”“不行,我心里犯膈应”,他说:“老公的你还嫌弃?我又没病没灾的,上次不是一起检查过了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说的不是那个,反正就是觉得心里不爽”他说:“好好好,下次买一堆,让你抽着签用。以后我一定让你喜欢我的味道”他一脸坏笑。
      开学后,大阳又和我打了一次电话,言语间他只是问好,绝口不提感情上的事,虽然没说,但他肯给我打电话就说明他还是很看重我们同学的情谊的,至少也是没再表露厌恶之情,倒是疯子始终看不上大阳爱管闲事的样子。每次上课我都和小林子坐在一起,他说他自己一个人好无聊,让我们没事多去陪陪他,我让他没事可以去我们住的地方,房间也够大,还能自己做饭吃,我刚说完,旁边的疯子就用手掐我,我回头看他,只看见他幽怨的眼神。
      下课后我给金花打电话来说一个假期不见要请我吃饭,想想上次生病还是她请我的,所以这次还是答应了打算请回去,来而不往非礼也,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疯子才勉强答应我一起去吃饭,晚上还是老地方,二楼我早定好的位置,金花如约而至,她穿了一个灰色短袖,利落并且随意的马尾辫,我说:“自从把我当成朋友以后就不那么精心捯饬自己了?”她侃侃而笑“是啊,看到你们向我这么晒幸福,我也是该收敛一些了。”疯子抿嘴坏笑,“怎么感觉我是多余的?”金花说:“你是看起来多余,我才是真多余,”我说:“不就是吃饭吗?怎么搞得关系这么乱?我都屡不清了。”疯子说:“好了快吃饭吧,”我和疯子坐在金花对面,疯子开了瓶啤酒给我们倒上,说笑他:“喝不了那么多还逞英雄,今天你要喝多了我可背不动你。”疯子“你怎么就从来都不考虑我的面子呢?”“面子?面子能醒酒吗?面子能阻止你耍酒疯吗?”金花大笑“怎么?他还耍酒疯啊?耍酒疯什么样啊?”我含糊的说“就那样呗,”疯子摸着我脸说:“怎么不说详细点啊?刚才还春风得意的挖苦我呢。怎么感觉有点怂了?”金花一听这好奇劲儿就上来了,非要追问怎么耍酒疯的,这女人的好奇心一上来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样,早晚是要打开看看的,我说“那有什么好说的,吃饭,你看这个水煮肉片还不错呢,”我又给他们倒满酒让他们喝,想以此岔开话题。“别岔开话题,”疯子逞能的说。金花也附和地说:“就是就是,说啊,你不好意思说,就让他说,”说完指了指疯子,我尴尬地说:“你咋这么八卦呢?”我在疯子耳边小声说:“你要是说,今天你就睡沙发去。”金花一脸好奇的表情问疯子:“他又说啥了?你俩就说呗,我可想知道了。”看着金花八婆的样子疯子哈哈大笑“不就是今晚上不让我上你的床睡觉么?”我低头尴尬的把酒喝光,金花顺势给我倒满说“别羞涩,咱俩谁跟谁啊!”疯子接着说:“也没什么,就是上次喝多了,我在小区楼下把他扒光了,要不是他宁死不从,我们现在早上头条新闻了,”说完还恬不知耻的得意大笑,金花说:“完了完了。这么激情的场面没撞见,太可惜了。”我说金花“你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我目瞪着疯子说:“也就你这么虎的人才能干出那样的事,喝多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把我衣服都撕坏了。”金花说:“这么饥渴啊?”我尴尬的笑了笑去了趟卫生间。
      当我回来,疯子还在那吹牛,我就把酒杯倒满,端起来给他喝“接着喝,喝多了我让你在学校出名,”他咕咚一口喝了一杯,然后又和金花聊了起来,一连几杯酒,疯子就不自觉得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唠黄嗑“你是不知道,石头□□可好听了……”我一听吓得我大惊失色。这货喝多了怎么什么都说,金花却看着我坏坏的笑,我说:“别听他瞎说,他喝多了。”怕他又说错话,急忙踢了他一脚,他看我说,“哪有什么的?踢我干嘛啊?”我说“就不能聊点别的吗?”我问金花:“你呢?你怎么样啊?”金花说:“还能怎么样啊,我室友倒是都成双成对了,”我说:“就是上次一起吃饭的那两个?”金花点了点头,疯子问:“谁啊?好看么?”金花说:“好看,你喜欢吗?”疯子马上看着我说:“我有石头就够我受的了,这我都伺候不过来。”我说:“算你识相,不过怎么听你说话总感觉很奇怪呢?”疯子大笑。金花说:“小曲前几天也脱单了,这即意味我们寝室只有我还是单身圣女了”,“小曲?”“就是上次吃饭坐你对面的那个圆脸姑娘”金花看我不解又解释道。我问:“男朋友谁啊?帅么?”金花说:“好像叫张天宇吧,还挺有钱的,还是你们院的,”“那孙子”疯子不高兴的说,金花一脸不解问:“你们认识?”我说:“认识,挺张狂的,还打过一架。”金花问:“因为什么啊?” “估计是我抢了他生活部长的位置吧?”我看着疯子说道,疯子说:“别理他,有事冲我来,仗着有点钱就这么嚣张。”金花也没好意思说什么,毕竟一面是我们,另一面是朝夕相处的室友。
      吃完饭回到家才七点多,我说今天回来挺早的,还有机会看新闻联播,疯子笑说:“你不关心我,反倒看新闻联播?”我说:“先有国后有家,你懂不懂?”他猛地把手放在我腋下,猝不及防,大事不妙,接着他就骚动起来,我乐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说好几句服了他才停手。他说:“去洗洗澡吧?”说完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我不想让他脱所以挣开着,没想到他特霸道的拽着我,非要帮我脱衣服,他一用力短袖又被他撕了一个口子,我瞪着他说:“你一喝酒就有暴力倾向。”他脸红红的说:“我是一喝酒就想上你,你顺从我不就好了?好好的非要搞得像□□似的,”说的还像我的不对,想想也是,左右没他力气大,索性还是别反抗了。
      周末闲来无事,小林子给我发信息说觉得无聊,所以想来我们这溜达溜达,当他到我们屋子里时,疯子才知道他来了,他一脸惊恐的对我说:“他怎么来了?”我说:“早上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你睡得迷迷糊糊的。”疯子说:“没听清,还以为你要出来了。”我说:“赶紧起床收拾收拾,”疯子一脸坏笑的说:“去给我拿个内裤来,”我没好气的说:“谁让你天天不穿裤衩的,这要是地震,我看你光着屁股下楼怎么办?”疯子说:“我就把你的撕烂扔掉,”我说:“你有病么?正常抢别人的穿也说得过去,你倒是与众不同,”疯子说:“一个人裸着是变态,两个人裸着就不同了,主要是有人陪着我裸着,我骄傲。”“你就贫吧”我把内裤往被子上一扔让他赶紧起来收拾东西。
      疯子整理好卧室已经是十点多了,小林子买了一斤河虾,我洗好后疯子钻到厨房非要亲自下厨,我让小林子去客厅等着,一会在做两个菜准备开荤,小林子转身出去后我问疯子:“今天太阳是打黑洞里出来的么?居然亲自下厨了?你对小林子也不错嘛。”他冷笑的说:“我是怕他尝到你的手艺,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媳妇儿做菜只能做给我吃,”我说:“看你的死样,看的还挺紧,你就像一瓶92年的醋精,”他笑着说:“那里,我不是主要怕你累着么?这么多天都是你做饭,辛苦了”“油腔滑调的,我吃牛肉炖柿子,给我炖好点!”我说。
      卧室里有个小电视,我让小林子到卧室里看,免得无聊,正好也可以聊聊天,问问他最近怎么样,看了一会,疯子也钻进来了,我说:“你不好好的做你的菜,跑卧室里面嘚瑟啥?”他说:“陪你们唠嗑,怕你们没意思,”小林子开玩笑的说:“你来我们才没意思,”我说:“我还不知道你?”疯子嘿嘿的笑着说:“虾已经炸好了,排骨和牛肉柿子也炖着呢,一点没当误,小火再有半个小时就好了。”小林子说:“没看出来啊,疯子厨艺不错呢,”小林子拍拍我说:“还是你有福。”我暗自伤心又不好说什么。疯子爱听这话说:“那是,没看石头这些日子都有点胖了吗?都是我的功劳。看把我累得都瘦了。”我心想“张疯子,你可要点脸吧,我胖了一点不是因为你总给我吃奶油泡芙吗?至于你瘦,那他妈的还不是你天天晚上不消停自己折腾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小林子靠在一边看我和疯子相互拆台。
      小林子抱起一个小箱子说:“这里是什么好东西啊?包的这么严实?”当我们回头看的时候,他已经打开了,并从里面拿出一瓶润滑液来。我羞愧的看着他没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小林子问:“这是什么啊?还是英文的。”说完还在手里摇晃了几下,疯子尴尬地说:“石头的护手霜,你别弄坏了,那可是限量的。”小林子一看递给我说:“那快给你吧,还是芒果味的呢,一会我也想用用,”疯子憋不住乐,却忘了里面还有东西,我要是记得没错是前几天我说套子没有了,于是他在网上买的那一大盒的安全套,他上次买的时候还特意显摆说是里面好几种款式,还有什么螺纹的和夜光的。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小林子已经掏出里面的东西,小林子定眼一看,羞愧的又塞回里面,疯子一把夺过去不高兴的说:“瞎翻个什么劲儿啊?”小林子看了看我默默地起身坐在床边,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又抬起头说:“石头,你们俩?是真的吗”还没等我解释,疯子说:“是,他是我媳妇儿,怎么了?你要是嫌弃你可以走,”我起身坐在小林子旁边安慰他说:“别听他的,那个,我们……”小林子说:“疯子对你好,我一直都知道,你们搬到一起住那次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我说:“小林子,你不接受没关系,但我们也不是妖怪,你也别怕。”小林子长舒一口气说:“我不怕,有什么好怕的?我早就知道你们了,就是一直没听到过你们自己承认,你放心,同志有什么的,谁又像你这么照顾我了?我想谢你都来不及,不像某些人,就知道大喊大叫的。”小林子顺势用眼睛瞅了瞅疯子,示意“某些人”,疯子辩解说:“谁让你乱翻东西的。”小林子说:“是我乱翻吗?你一向爱干净,怎么不收拾好啊?你自己看,这边的垃圾桶还有你们用过的呢,你俩还蛮厉害的,一次就用则么多个。”我尴尬的把垃圾桶整理好,我瞪着疯子说:“你也不收拾好!”疯子反倒一脸轻松地说:“谁知道他今天来,这只能说明我能力好。”
      小林子对我说:“不过看到疯子对你这么好,我还挺羡慕你们的。”疯子若无其事的说:“你羡慕归羡慕,可别总说,他该骄傲了。”“哪都有你。”我说。小林子又叹了口气说:“石头,你们就不怕别人说你们是gay么?”我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惊愕,疯子在一边盯着小林子说:“难道‘gay’在你们眼里是句骂人的话么?”小林子马上意识到说错了话觉得有些尴尬,马上接着说:“那倒不是,就是背后有人议论不觉得难受么?”疯子说:“我们又不是妖怪,爱议论就让他们议论去,异性恋还那么多破鞋呢,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小林子说的是,这个问题我以前也想过很久,依然没有头绪,甚至是害怕,社会的确开始包容了,但也只是开始,如果公开身份的话,那么背后指指点点的人我怕我真的接受不了,因为我没有疯子那样的心胸,也没有霍斯利的情怀。因为别人的指点中带有更多的嫌弃甚至是厌恶。那么还是别谈理解了,美国白人多年以前就理解黑人,但是黑人依旧在一些地方遭受歧视,要知道这种情况已经几个世纪了。我不奢求像北欧一些国家那样在政治上承认,我只求免遭歧视的过完这一生。如果每个人看待我们都像是看待动物园里的猩猩那样,或是拿我们调侃娱乐大众,再或是从心里厌恶觉得我们是妖魔的话,那么那一纸法案又有何用?
      我不想做伟人,我也成为不了伟人。可能像我这样的人多了才导致中国抗战长达十几年之久吧。马丁路德金死后却没看到哪个伟人从他的手中接过火炬。悲哀不悲哀,谁对谁错呢?
      不一会疯子做好了菜叫我们到客厅吃,虽说叫客厅,可是却很小,一室一厅的房子最大的要数卧室了,这是疯子一贯的风格,别的那么大没什么用,够大就行。
      一边吃着一边聊天,小林子说:“没想到疯子最菜还挺好吃的,”疯子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一听到恭维还是浮夸的说:“你可别夸我,你再怎么夸我我也只给石头一个人做。”小林子翻着白眼说:“才揭穿你们,你们就开始赤裸裸的晒幸福了,我又不瞎,能不能正常的好好的吃一顿饭?”疯子说:“好,好,听你说,”小林子说:“大洋上次回来我说你们搬出去住了,他走之后晚上又给我打了电话了,问了我你们的情况,我知道他想问啥,我就一律都说不知道,不清楚,他是不是知道了?还有那青青怎么办啊?”疯子说:“算你小子机灵,我倒无所谓,你石头哥脸皮儿薄儿,不想让别人知道,学校除了你和金花就没人知道了,不知道大阳怎么想的,不过管他呢,大阳这个风骚怪霍霍的小姑娘都快一个排了,还好意思□□们的心,要说青青嘛,也就那样,名义上他还是我对象,因为她要保研,免不得要我大爷费心。”小林子说:“你大爷?”我说:“张书记就是他大爷。”小林子激动地说:“你怎么不早说啊?那个……疯子哥,你看我怎么样,给你当个小妾也行。让你大爷也费费心?咱都是一家人!”我大笑不止,疯子嫌弃的看一眼说:“你?考研的事我可以勉强帮你,做妾嘛就别难为我了,我伺候他都有些力不从心呢,更别说你了。”小林子说:“我有那么不堪吗?”我对疯子说:“什么叫力不从心啊?我逼你了?”疯子赶紧陪笑道:“没有没有,都是我自愿的。”又对小林子说:“我要求还是很高的,只有长这样才能过关,又白净,又温柔的。”说完了疯子又指了指我。
      日子就是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平凡而又美好。
      早上小林子发短信来说:书记昨晚来找疯子,我说去打工了不在,估计得晚点回来,今早又来了。就是看一眼什么也没说。我赶紧摇醒疯子说了这件事,他满不在乎的说:“他能有什么事,我哥他都管不明白,倒来关心我了?”我说:“你最好还是打回电话问问,要是家里什么事呢?”他说:“知道了,他有我的电话也没给我打,看来也是闲的没啥事。”……
      中午在体育馆上轮滑课,刚滑了三小圈手机便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是辅导员打来的,辅导员在电话里说:“申石吧?”我回答是,她又接着说:“现在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有时事情找你。”我说:“我现在上课呢?”她说:“自己想办法!”我挂掉了电话,向体育老师请假,介于我平时表现尚可,他倒是没有难为我。
      不过想来辅导员还是头一次态度这般强硬,我倒有些不适应,可能是接触次数少,或是心情不好吧。当来到了辅导员办公室,我发现今天办公室里的辅导员出奇的齐,大一到大四的五个负责人都在。是因为周一的原因吗?正当我好奇这的时候,辅导员站起身朝我走过来,她说:“你去隔壁书记处,张书记找你。”张书记?我和他也不认识,最近也没犯什么事儿,好端端的怎么找我有事。我嬉皮笑脸的问辅导员:“他找我有什么事吗?”辅导员说:“具体我也不清楚,你是不是做什么事了?今天还查了你的档案。你先去吧,要是有什么困难回头找我。”我谢了辅导员,转身去找张书记。
      我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说了句“请进”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张书记在办公桌后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很难想象他和疯子之间的血缘亲情。背后挂着一幅行楷书法,字体苍劲有力的写着朱熹的一句名言“业精于勤荒于嬉”。张书记除了有些中年男子的谢顶之外气质还是一流的,一身西装,目光坚定,桌面收拾的一尘不染,除了桌椅和一些办公用品,办公室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陈设。
      看我进来,他抬头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才开口说道:“申石?”我回答:“是,张书记,你有事找我?”他摆了一下手示意我让我坐在他面前,他说:“前些日子我接到张丰家里的电话,就是说多照看一下张丰,我想孩子都成年了能有什么的,一开始我并没有在意,后来那边说了更多关于你,确切的说是关于‘你们’的事,我才开始觉得有些不太好,也直到这几天我到你们寝室走了两趟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他一面说一面打量我,见我没说话,他又慢条斯理的说:“对于你,我也详细的调查了一遍,关于你的家庭我只能说很遗憾,但是站在我的亲情的立场来说,这件事我不能坐视不理。今天我找你来谈谈的目的我想你大概已经清楚了吧?”我低下头,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涌了上来,我毫无底气的从嗓子眼挤出一个字说“嗯。”他又说:“既然这样也好办,首先肯定的是,你们以后不能在一起了,他要回到正常的生活,否则他家里肯定会给他退学或者直接关在家里,这样对他的学业以及今后的成长都是不利的,这点你要清楚,为了避免这样的事,现在只能委屈你离开,”我抬起头看着他,张书记说:“别急着说不,可以先听听我的条件,你可以在名义上休学,我可以答应你在你毕业后给你一个同样的毕业证和学位证,也不用参加任何考试,这里还可以给你一部分钱作为补偿。如果不,我这边只能走学校的程序通知你的家属,并作出清退的通知。”我苦笑的摇摇头。他说:“不是我非要这样,是张丰必须要正常的生活。”张书记故意加重了“正常”两个字的的语气。张书记说:“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乱,对你而言有些舍不得,不过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向来都是意气用事,现在分开可能会难受,不过几天以后就不会那么难受了。你们啊,还小,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青春冲动可以理解,不过最重要的就是要听劝!”我缓缓的站起来,我看着他刚想反驳一二,他又马上说:“没有经济基础,没有物质,所谓你们的‘爱情’都是空谈罢了,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可以回去考虑考虑我刚才说的话,然后再给我答复。不过我希望不要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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