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Flas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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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管。”内德阐明了自己的立场，“那可是人鱼！真的！活的！哪怕只是监控录像我也想看一眼……”
“或者你觉得你拍一段小视频给我看看能行吗？”内德说，“兄弟拜托——”
“呃……我很想说好，”彼得说，“但是万一视频流传出去，或者柯克先生通过什么手段发现了……”
“……好吧。”内德沮丧地说。
“人鱼说话的声音好听吗？”内德花了两秒钟振作起来，“是不是真的跟故事里那样能用歌声把水手引诱到跳海？”
“他不说话。”彼得说，“呃——也不是不说话，他会做出口型，但是不发出声音。”
“为什么？”内德问，“它不能发声吗？还是它不想发出声音？”
“我不知道。”彼得说，“他好像听不太懂英文。——他大概是从俄罗斯来的。”
“俄罗斯？”内德，“……但是它不发出声音，你怎么知道它是从哪来的？”
“他告诉了我他的名字。”彼得不太愿意再说下去了，“是个俄语名。”
“——等等，”内德忽然之间停顿了一下，“你是不是一直在用‘他’？”
“呃……”彼得没搞明白他的意思，“对？”
“这意味着你认为它是智慧生物？”内德的音调忽然高了半度，好不容易才被他自己压低到不吸引他人古怪目光的程度，“所以世界上真的有除了人类之外的智慧生物？这简直——我不敢相信！这是一个跨世纪的发现！”
“——这大概正是里扎尔·柯克研究他的原因。”彼得忍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但是他是一个……会思考，有感情的生命体，不是一个‘跨世纪的生物发现’。”
“对不起。”彼得跟内德道歉，“柯克博士的研究不人道。我……我最近总是想这个，反应有点儿过激了。”
“没关系。”内德说。
“……你觉得野生动植物保护局接走人鱼之后会放出照片吗？”安静了三秒钟后，内德说，“如果照片会被放出来的话你是不是就可以在送走人鱼之前悄悄拍一段视频了？然后我就可以看看人鱼？或许还可以传到YouTube上？”
“好吧。”内德瞄了一眼彼得的表情，“……当，当我没说。”
不幸的是，尽管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内德一整天都过于亢奋的状态还是吸引了别人的注意。
这天吃午饭的时候，“闪电”弗拉士坐到了内德对面。
“嗨。”弗拉士把餐盘放下，对内德露出了一个虚假的笑容。
“……我们去别的地方吃吧。”内德跟他对视了一会儿，转头对彼得说。
“别呀。”弗拉士说，伸手按住了内德的餐盘边沿，阻止他想要把餐盘端走的动作，“你们就不能对同学友善一点儿？”
“说说吧，今天一整个上午你都在兴奋个什么劲？”弗拉士说，“怎么，彼得的好兄弟蜘蛛侠昨天拦火车了？”
他说话的时候特地提高了音量好让自己坐在前边的朋友们听见，此时弗拉士洋洋得意地停下来等待内德的回答，他的兄弟团就在前边发出哄笑声。
“呃……不是。”内德说，“我们只是……”
“好了，我们走吧。”彼得帮内德把餐盘拿起来，看了弗拉士一眼。
“嘿，别走啊——”弗拉士在他们后面大声说，“好兄弟做了好事，夸一夸都不行吗？”
“真想看看弗拉士知道你是蜘蛛侠的表情。”内德走在去体育馆的路上，愤愤不平地对彼得说，“他未免也太针对人了。”
“还好。”彼得说，兴致不高，“大概因为如果没有我他就能当上辩论队正式队员吧。”
“那我们就别想拿到冠军奖杯了。”内德难得地用上了嘲讽的语气说，“他大概可以抢到每一道题目的抢答权然后全部答错。”
彼得笑着拍了拍他厚实的肩膀，犹疑了一下才说，“其实……”
“其实我在考虑退出辩论队。”彼得说。
“什么？”内德吃了一惊，“然后把位置让给第一替补弗拉士？不不不别这样，他会炫耀上一整个学期的。”
“但是……你也知道，我在斯塔克先生手下‘实习’——”彼得特意强调了一下“实习”这个词，暗示其中的特殊含义，“我不太想离开纽约，因为要是万一发生了，呃，某些大事件，但是我却因为自己在华盛顿而缺席了，那我……”
“也是，也是。”内德说，“唉，超级英雄生活和普通人生活实在是太难协调了。——不过要是让我来选，我也留在这里。”
他露出神往的表情，“我也想被那只蜘蛛咬一口，或者被打一针血清……”
彼得和内德打算忘掉弗拉士的挑衅，不过看起来弗拉士并不希望他们这样做。
大家在体育老师的监督下做着仰卧起坐的时候，弗拉士那组正在练习攀绳。内德一边给彼得压腿，一边小声地跟他嘀咕复仇者啊、人鱼计划啊之类的事。他发现彼得对自己提出的关于人鱼的问题表现得更加乐意回答一点，逐渐减少了对其他复仇者们的种种奇怪问题。
“哇哦，”正当内德问到邻居柯克做的大概是哪方面的研究时，弗拉士故意放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丽兹喜欢蜘蛛侠？巧了，蜘蛛侠是彼得的好朋友。”
“什么？”彼得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不不不是，呃，我确实认识他，但是——但是就是见过几次——”
“好啦别谦虚了，”弗拉士说，走过来故作亲密地拍了拍彼得的肩，“你和内德今天不是一整天都在说他吗？我看你可以和他一起去丽兹的派对，让大家都和你的好兄弟认识一下。”
“……派对？”彼得转过头去看丽兹。她坐在体育馆边的阶梯观众席上，手肘撑着膝盖，惊讶地看着弗拉士。
“呃，对。”丽兹转过来看彼得，笑了一下，“我今天晚上开派对，很多同学要来……不过没关系的，毕竟你最近那么忙，连辩论队都——”
“那可是丽兹开的派对，”弗拉士看着彼得说，神情显得有点儿挑衅，“你会去的吧彼得？”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Flash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