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聂卫）温柔的救赎》横江飞影

6、第 6 章

　　盖聂启动渊虹，把右手臂装上机甲，对准韩非腰间的装饰进行了扫描。
　　两秒后渊虹的主屏幕亮了起来，发出清澈的机械音：“检测到X-071型Alpha信息素催化剂。”
　　信息素催化剂？张良和韩非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看着脸色不好的韩非，张良的心更下沉了几分。当他唤出韩非名字的时候，韩非摆了摆手示意其不必多说。
　　“我相信你，子房。”韩非没有看向张良，他向着渊虹的方向问道，“催化剂放置多久了？”
　　“48小时之内，韩非先生。”渊虹边修复自己咯吱作响的肩膀边回答。
　　“别闹。”盖聂有点无奈。
　　“15小时46分钟，先生。”
　　得到这个答案，张良和韩非同时意识到，那是警报第一次拉响的时间。张良心里已经选出了真凶，他苍白着脸，自言自语：“他是怎么下手的？”
　　韩非震惊过后勉强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小声安慰起青年：“子房看你吓的，我这不是没着他的道么，没事的。”
　　“……”张良没有说话，只担忧地看着他，心中却又已有了决断。
　　对张良露出宽慰的笑容，韩非又转向盖聂鞠了一躬，谢道：“盖先生眼见非凡，韩某佩服。若真被Alpha本能所控制，加以逆鳞的威力，恐会在韩宫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这个人情，韩某先欠下了。”
　　盖聂微微摇头，他会趟这趟浑水帮这个忙，完全是因为卫庄。Alpha本能如果被强行激发，最先收到侵扰的必定是Omega群体，发狂的Alpha爆发力与破坏力都无比惊人。他只是想避免……某些不应该发生的糟心事发生。
　　“还有一事，韩先生之前拿的那只盒子……”盖聂顿了顿还是决定不问其他，“是盖某的物品。”
　　这下韩非傻眼了，那个白发呆毛把盖聂拖回来后，光明正大地顺走了那盒子，到目前为止，韩非都还没分析出瓶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不瞒盖先生，那盒子被盖先生的同门师弟……拿走了。”
　　盖聂一愣，没想到阴差阳错盒子居然还是回到那人手上，现在他还有要事在身，既然盒子在小庄手上，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叨扰多时，盖某任务缠身，先走一步。”
　　韩非和张良都点点头。
　　“多谢盖先生。”
　　“盖先生慢走。”
　　命令已经自我修复完毕的渊虹覆盖他的身体，盖聂正要离开，却见房门口适时蹦进来一个小小的简易机械体。
　　“我家主人请韩非先生、张良先生和盖聂先生到紫兰轩小坐。”机械体一板一眼地陈述，“我家主人还说，盖聂先生与他多时不见，若盖聂先生不去的话，盖聂先生将来定会遗憾。”
　　“…………”穿着渊虹的盖聂低头注视着小机械体，心情复杂。
　　小机械体停顿了一下又问道：“请问哪位是盖聂先生？”
　　渊虹自动抬起手臂挥了挥，显然它对这个传话的小东西挺有好感。
　　检测到空气流动的地方，机械体立刻把小身板弹射到渊虹的方向，渊虹抬起手掌让它安稳落下。
　　小机械体一字一蹦地叫嚣道：“不，去，会，很，遗，憾——”然后使劲儿喷了渊虹一脸的红色油漆。
　　韩非努力憋着笑，张良有些担心盖聂会恼得直接离开。
　　盖聂没有生气，他的注意力停留在了小机械体发送给渊虹的三个字上——“信息素”。
　　把渊虹卸下来让它自己清洗，盖聂跟着二人一起出了门。
　　在盖聂踏入紫兰轩的第一分钟内，他光凭肉眼就搜寻到了四个特工，都是女人——一个头发中有发射器，一个在右手无名指指甲里藏着伸缩机械针，一个把玩着可以变形成□□酒杯，还有一个戴了副能转换A/O信息素的墨镜。
　　小庄选择的会面地点实在是……与众不同。
　　照着卫庄留下的位置信息，三人到达了指定房间的门口。
　　走到门前，张良侧身一步让盖聂站在中间，韩非面带微笑地输入指纹密码，说出动态口令后打开门——
　　“抱歉。”看到屋内不寻常的画面，韩非迅速后退并关上了门。
　　“怎……”张良站在盖聂身后，根本没看清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没有穿机甲的三个人都闻到了从房间里面散发出来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
　　充盈着难耐，愤怒，饥渴，绝望的气息。
　　盖聂抬眼确认了房间号码，右手覆上密码锁按了几个键直接黑掉安保系统，左手扣住门锁用力一推，整个人冲进了满是Omega信息素的房间。
　　韩非：……这个安保系统好像是我和子房才升级的，在盖聂手上硬不过两秒？？
　　闯入盖聂眼帘的是一个躺在地上背对着他的发情男性Omega，他的身上斜挂着只够遮掩住一半屁股的衣服，双腿互相磨蹭，口中喃喃地发出淫声。
　　受过专业信息素抵抗训练的盖聂没有被影响，这个Omega不是卫庄。他分辨出眼前这“人”其实只是个全息投影，这下他稍稍放了心。
　　这可能是他见过的最好的投影技术，声音、体态、动作甚至是信息素，都异常真实。
　　盖聂的视线扫过整个房间，看到了那个在窗边悠闲地摇晃着酒杯的人，那人的目光直直落在他的眼里，随后，那人微笑着抬了抬酒杯，用唇语对他喊了声“师哥”。
　　投影一消失，原本浓郁的信息素很快淡了许多。韩非和张良从门口走进来，两人都是一脸被信息素冲懵了的模样。
　　卫庄见状叹了口气，走过去放下酒杯，拿起茶几上的喷雾，对着他们的脸部一阵猛喷。
　　“坐吧。”卫庄走过去坐在椅子上，韩、张二人甩甩晕乎乎的头在沙发上坐下了，盖聂没有动。
　　卫庄也不在意，挥挥手示意机械体启动房间门的备用安全系统以方便他们谈话。
　　“刚刚我做的投影Omega，是以赵高为原型。”卫庄动动手指，再次把投影人物放在了地板上。
　　韩非还心有余悸地命令主脑机械体：“……等等，切断信息素投影。”
　　睨了他一眼，卫庄继续道：“破损机甲上身后，设置Omega信息素数值达到顶峰。”地板上的立体投影随着卫庄的话语而改变形态和数值。
　　“模拟对其发射大型激光炮，升起防爆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