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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爱是疯狂 ...

  •   酒后luan xing,到底是不是个好法子呢?
      切原打算用实际行动去验证一下,看看这个古老的法子能不能让他的情路一步登天。为这个计划他想来想去想出无数个法子,可都苦于没什么机会。而在柳生婚礼这天,他终于找着机会去实施这个计划。
      丸井等人都忙着招呼客人没人管他,他便趁机将莲二拉到自己这一桌,又安排了海堂、财前、日吉淳等一帮朋友和自己同坐。至于乾,他早就拜托海堂将乾给弄到远远的同不二他们共桌,想来没办法打扰到他之后的计划。
      莲二看着一帮小年轻倒也没察觉出什么,只当切原是想让自己同他的朋友多了解一二。
      财前和日吉哪能不知切原想法,便也暗暗配合他的计划。几人你一杯我一杯地朝莲二敬酒,莲二也不好拒绝,只得来者不拒都喝了。
      等灌得差不多了,日吉便带着淳去找观月他们去了,财前和海堂也借口去看看家里长辈一起走了,现在只剩下切原和莲二。
      “莲二叔叔你还好吧?”
      “还好。”
      “那就陪我再喝几杯吧。”
      “好......”
      莲二开始觉出不对劲出来,只是他现在也不好拒绝,只得一小口一小口陪切原喝着。切原也怕把他灌得烂醉如泥硬不起来,便也没有再强灌莲二酒随他小口抿去,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瞎聊着。聊到最后切原竟是真情流露,真和莲二抱怨诉委屈起来。
      他也没说什么,只说真田和幸村偏心,他好像与这个家格格不入。
      “莲二叔叔,如果我和大姐一样有双紫色的眼睛,爹爹会不会更喜欢我一点?”
      “明明我也很努力,为什么爹爹和娘亲都不喜欢我呢?”
      “我也希望能听到一句夸奖,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那天我问菊丸,手冢叔叔夸过他什么,他说手冢叔叔夸他弹跳力很棒。明明也不算很厉害的优点,为什么手冢叔叔可以夸菊丸,而爹爹却不肯夸我呢,我能扛起一个水缸呢!”
      “真讨厌呐,别人都是宝只有我是草,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我一定不是亲生的对不对?”
      ......
      切原越说越委屈,使劲擦了把眼泪,趴在桌子上竟是要嚎哭出来。
      莲二看了眼四周,别人已经悄悄看了过来。他无法,只得扶着切原先回了切原的院子。现在女仆们都在外面忙活,也没人顾得上切原,莲二只得自己将切原送到卧房。可就这样丢下切原一个人在房里难保出事,他想了想只得留下来陪切原。
      他拿了本书在窗前坐着,打算借此打发时光。
      床上切原哼唧了半天突然喊热,莲二只得放下书去给他倒水。切原喝了水仍是觉得热,开始胡乱抓着衣服si che,嘴里还喊着好热好热等话。
      莲二赶紧抓住他的手,再si che下去就不是他该看的了。
      “赤也不要闹了,乖乖的好不好?”
      “我热~”
      切原推开莲二爬了起来,在莲二震惊的注视下一秒tuo xia自己的qun zi往地上一扔。总算舒服多了,切原傻笑了两声继续趴chuang shang哼唧去。
      莲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当他拿起切原的qun zi打算给他chuan shang时,切原竟然dan shou jie le zi ji de nei yi shuai到莲二lian上。莲二冷静na xia nei yi fang zai yi pang,又看了眼手里的qun zi,眉头微微皱了下。
      “莲二叔叔wo hao re~”
      切原翻了个身lu chu bai hua hua de xiong pu,fen se de ru yun tou zhe qing se的漂亮。
      莲二叹了口气,放下裙子去了wei sheng jian,再出来时手里多了条毛巾和一盆水。他给切原仔细ca了下shen ti,从衣柜拿了件shui qun给切原tao shang,又给切原盖了床薄被后便要离开。
      “莲二叔叔你不许走!”
      “不许走不许走~”
      切原火速爬起来一把bao zhu莲二的yao,xiong无意识在莲二bei后ceng了ceng。
      莲二转过身将他手拿开,有些生气道:“赤也,我希望你学会自尊自爱,而不是这样糟践自己。”如果此刻站在这里的不是自己而是别的男人,他非常清楚这将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自尊自爱?”切原被这个词激怒了,他突然发疯似地抓着自己头发咆哮道:“连你也这么说我!我做错了什么,我从来不曾放纵自己,只是因为是你而已!只是因为你而已!”
      他忍不住捂着脸哭起来,从小到大每个人都嫌弃他不够端庄不够自爱。可是他连初吻都还在,他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得到这样的评价。
      女孩子就不能大大咧咧的玩闹吗,就算他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他就一定堕落吗。
      他也不是一无是处,他游戏打得很好,是他们区的NO.1,这难道就不算是一个优点吗?他不混夜店不玩弄感情,除了学习不够好之外他又有哪里不如丸井。可真田和幸村从来没有肯定过他,连一句夸奖都觉得多余,难道他就不配吗?
      “赤也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切原红着眼看他,满心满眼的委屈。
      为什么他得不到爹娘的爱,就连他喜欢的男人也看不上他。
      是,他不够优秀,他放纵堕落,他行为举止没有一条符合规矩,他人见人烦,他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他陷入盲目的自我怀疑中,嘲讽自己的可笑,又替自己委屈不已。
      “赤也我......”莲二有些无措,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切原。
      切原冷笑了声,在莲二的注视下将自己的yi fu全tuo了。
      “莲二叔叔,你喜欢我吗?”
      “赤也你不要胡闹。”
      “我没有胡闹!”
      切原突然pu过来将莲二ya在身下,feng狂si che着莲二的yi fu。
      啪!
      响亮的巴掌声让俩人瞬间冷静了下来,切原看了眼自己chi luo的shen ti又看了眼被自己ya在shen xia衣shan不zheng的莲二,沉默着起身走到墙角蹲下。
      这是他排遣自我厌恶的方式,从很小的时候养成的习惯。
      “莲二叔叔对不起,可以请你先回去吗?”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干了一件很蠢的事,从小到大他似乎一直不断地犯蠢。难怪真田和幸村不喜欢他,没有人会喜欢蠢孩子吧。
      莲二走过来将他扶起,给他套上睡裙,又拿了条新nei ku给他穿上。
      “莲二叔叔?”切原没想到莲二不仅没有生自己的气,还体贴地帮他穿好衣服。
      面对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切原,莲二总无法将他丢下不管。他承认切原的确有时候做事让他生气,可单纯善良又依赖他的切原,总是能戳到他心底最柔软的一处地方。
      切原想伸手去拥抱莲二,可是他怕惹莲二生气犹豫不敢上前。
      “赤也抱歉。”莲二主动将他圈到怀里,温柔地跟他解释道歉。他告诉切原自己从来没有看轻他,相反在他心里切原一直是他见过最单纯的孩子。他很抱歉自己刚才的话伤到切原,但这并不是他本意。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和他一贯温和内敛的性子相符,即便遭遇如此荒谬的事情依然从容镇定,给予胡闹的切原细心的安慰。切原没注意听他说了什么,他沉溺在莲二的温柔中无法自拔。他将自己埋进莲二怀里,享受着这独属于他的温柔呵护。或许是他太渴望这份温柔,他已经开始害怕失去。
      “莲二叔叔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我怎么会讨厌你。”
      莲二抚摸着他卷卷的头发,动作很轻,掌心很暖。切原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快乐,或许对于别人而言这样的快乐轻易就可以得到,但不妨碍他珍视这份快乐。
      他小心翼翼蹭了蹭莲二的胸口将脸贴上去,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莲二的手顿了顿,眼神颇为复杂。这个孩子喜欢他,可他似乎并不能给他幸福。他陷入了纠结的困境中,他应该及时喊停而不是纵容切原继续迷恋自己,可他却任由事态发展不管不顾。他并没有切原想的那么好,他同样的自私卑鄙。
      “莲二叔叔我好喜欢你啊zzz......”
      “赤也?”
      切原睡着了,他喝了很多酒又闹腾了半天,睡过去很正常。
      莲二将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拨弄了一下切原的刘海轻声道了句晚安。他将切原的衣服叠好放在椅子上,轻手轻脚出了门,替切原将门关上后转身回了酒席。
      乾正端着杯酒靠在柱子上等他,问他刚才去了哪里。
      “赤也喝醉了我送他回去休息。”
      “他没有发疯闹脾气吧?”
      “别乱说,赤也不是这样的人。”
      “哦?”
      乾也没有多问,拉着莲二去了手冢他们那一桌。
      海堂见莲二过来知道切原失败了,便起身打算去看看切原。他担心以切原的性子待会儿会出什么事,他必须得去看一眼确保切原没事才行。
      路上他碰到财前,俩人便一起去了切原的院子。等到了切原房门口,俩人敲了敲房门见没反应便推门进去,撩开帘子一眼便瞧见椅子上整齐摆放着切原今天穿的裙子,上面叠着一套nei yi裤。
      海堂有些闹不明白了,问道:“赤也这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如果是成功了,柳先生竟然、竟然如此之快?那赤也以后岂不是......”
      财前扶额,这哪里是快这分明是切原失败了。
      “这傻丫头八成发酒疯了,结果柳先生压根不吃这一套。”
      “那赤也岂不是很伤心?”
      “没事儿他心大。”
      既然切原已经睡着二人也不好多待,给切原细心关好门后便出了院子。
      俩人将事情告诉日吉,日吉皱了皱眉没有多说。莲二的态度不明,切原又傻乎乎的一门心思往莲二身上凑,他担心切原会吃亏。
      财前见他脸色不好,便安慰道:“没事儿,那丫头傻人有傻福,随他去吧。”
      日吉点头,也只能如此。
      等切原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想起昨天自己的窘态他免不了红了脸,躲在被子里捧着自己烧红的脸暗自懊悔。虽然他时常做丢脸的事,可他并不想在莲二面前如此自毁形象。
      呜呜他果然是个笨蛋。
      他一想到自己发酒疯的样子全让莲二给瞧见了,他就羞得想给自己两拳。他以后再也不乱喝酒了,最起码不能在莲二面前乱喝酒。
      不过,他忍不住咬着被单笑得像个傻子一般,莲二叔叔真温柔呐。
      其实也不算是毫无所获不是吗。
      等等!糟糕!
      他飞也似地蹦起来冲进卫生间,十分钟后人模人样从卫生间出来。吐口气闻闻酒味还是有点重,他心一狠拿起柠檬咬了一口,老天爷好酸呐。
      牙齿颤了颤,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扔了柠檬赶紧出门去了饭厅,到之时柳生和仁王不在,他松了口气走到丸井身旁坐下。真田许是高兴,也没呵斥他。
      过了会儿仁王和柳生过来,俩人坐下后仁王直接趴桌子上,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估摸着昨夜俩人折腾了许久,仁王一副精气神缺缺的模样,勾着嘴角笑得几分魅惑,瞧着像刚吸食完精气的妖精。
      真田看不惯仁王这模样,又不好多说,冷声说了句开饭便也就过去了。
      吃过饭柳生便带着仁王去收拾东西,幸村让丸井和切原过去帮忙。柳生要带仁王回娘家,随他们一起带回去的回礼又杂又多,他们两个帮忙也快些。
      丸井和切原在清点回礼,柳生和仁王则坐在走廊上拿着清单看还缺什么。
      切原推了丸井一把,让他看柳生和仁王,低声问道:“大姐,你说这仁王姐姐怎的突然就答应了大哥的求婚,跟玩儿似的,先前不是还一副宁死不屈的高傲模样吗。”
      “这还不简单,这酸梨长路边没人摘你自然不急,突然某天有人打树下走过对这酸梨起了兴趣,你怕酸梨让人给摘了你可不就得先给摘了,省得别人摘走了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你说大哥是酸梨?”
      “打个比方。”
      “可是兔兔不喜欢吃酸梨。”
      “他只要表现出一点点兴趣就可以了,仁王自然会脑补出一大段有的没的出来。这酸梨既然不安全他何不先摘了,若是吃了不喜欢再扔了就是了。”
      “大姐,你该不会跟兔兔说了什么吧?”
      “我还真没有,只是兔兔喜欢柳生,所以言语中难□□露出欣赏,仁王听了心里想岔了是仁王自己心思多,怪不了旁人。要怪就怪他舍不得这酸梨让人抢走了,所以自己钻了这圈套。”
      “大姐你舍得胡狼哥哥跟人跑了,所以才一直吊着他也不着急吗?还是说没人跟你抢,所以你也就由着他这酸梨扔路边日晒雨淋的。”
      “就你嘴多,去清点礼品去,要是耽误了待会儿小心爹爹骂你。”
      “骂就骂,他还骂得少吗。”
      切原嘟囔了几句干活去了。
      冰帝这边日吉早上起来跟迹部请了个假,说是要去圣鲁道夫一趟。迹部问他去干嘛,他说想给观月买个包,末了还添一句也不贵就三万美金。
      “那你去吧。”
      “是。”
      日吉走后迹部嘴角的笑立刻挂不住了,咬牙道:“这倒霉孩子永远在气我,给他发工资的人是我,也不记着给我买支口红,竟是先给未来的丈母娘买包去了。”
      哼,下个月日吉的工资减半,不,只发十分之一,感觉还是有点太多了呐,一个月十万日元如何?不,这样日吉就没法请淳吃饭了,那就一百万日元好了。
      桦地听了面无表情回道:“这难道不是您要的结果吗?”
      迹部被堵得心口疼,他就是不舒服不行吗。
      “这小子我白养他这么大了。”
      “恕我直言您也没浪费多少粮食,日吉少爷平常非常节俭刻苦。”
      “......你知道穷人家的孩子一年的花费是多少吗?”
      “您非要这么比较的话,我建议日吉少爷给你买个五万日元左右的包。毕竟贫穷母亲辛苦养出来的儿子,这个价位符合他刚工作一年所能承受的价格。”
      “给我买五万日元的包,给观月买三万美金的包?”他才不干呢!混蛋日吉,他就不该管他,让他被忍足打死算了。
      迹部郁闷了一天,晚上日吉拎了几个礼盒回来,说是送给他们的礼物。迹部嘴里嫌弃手却没有丝毫犹豫,接过来让桦地给他打开。
      桦地打开一看,是爱马仕最新款的包包。
      再看岳人的礼盒,里面是蒂芙尼的一套饰品,包括了项链手链和戒指。迹部挑眉,这臭小子肚子里一堆弯弯绕绕的,竟然敢给他玩这些花招。
      日吉瞧迹部似笑非笑看着自己,心一跳暗道难道迹部嫌弃他买的包?
      “母亲您不喜欢我给您买的包包吗?”
      “你小子品味还不错。”
      “母亲喜欢就好。”
      日吉松了口气,他不过是挑最贵的买罢了,哪里懂什么时尚品味之类的东西。
      迹部也不打算为难他,看在日吉给他买的包包比观月贵的份上,这一次就暂且饶过他。哼,这工资还是照以前发吧,这臭小子还算有点良心。
      各人看着自己收的礼物,最意外的当属凤。他本以为他和日吉不合,日吉定然不会给他准备合心的礼物,没想到日吉却给他买了个不错的相机。
      他觉着不错转手就要送给宍户,谁知被宍户嫌弃地拒绝了。
      “我才不要日吉那混账的东西。”
      “你既然不要这东西我就让人收起来。”
      凤知道宍户一直看日吉不爽,便也没有再提,将相机给女仆拿去收了。他笑道:“这日吉我俩从小就不对付,难为他还记得给我备了份像样的礼物。”
      “他那是心有不轨别有所图!”一想到日吉转变态度是因为爱上了岳人,宍户就愁得想揪头发。他和凤的事就算暴露那也不过是骂一顿赶出去而已,可日吉和岳人的事若是被知晓,他不敢想岳人将面对什么样的指责和谩骂。
      “别有所图?他想图什么?”凤不解,难不成日吉是假意讨好,心里还是打着将他们母子俩赶出去的主意?
      宍户也没法解释,只得说道:“不说日吉了,提到他我就生气。我们说一下公司的事吧,我还有个问题要和你商量。”
      “行,我去把电脑打开。”
      俩人因为工作的事时常在一起讨论,有时候讨论到半夜也是常事,是以有时候宍户大晚上从凤房里出来,旁人见了也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出来。
      这几天榊太郎给凤分配了个大项目,俩人时常熬夜,宍户进出凤的院子也更为频繁了。就这般,半个月过去了。
      而迹部的眼睛从日吉身上挪开后,终于发现了凤这边的异常。
      他惊讶于凤和宍户的关系竟如此亲密,便派桦地去调查,结果桦地给出的结果让他勃然大怒。他愤怒于宍户的狡猾,竟然敢勾引小自己八岁的少爷,还将他们都瞒了过去。
      可恶,这次他一定不能放过这死丫头。
      “之前他挑拨长太郎和日吉的关系我没细想,现在回想这丫头分明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
      “大小姐这话怎么说?”
      “哼,他该是想撺掇长太郎分家产吧。”
      “可老爷的家产不值一提。”
      “对于他来说足矣。”
      虽说通过这些年的相处迹部深知宍户的为人,可上次向忍足告状以及勾引凤这俩件事叠加在一起,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宍户。如果这些事都是宍户有意为之,不可不谓之心机深沉。
      桦地说凤和宍户已经发生关系,并且非常频繁。
      迹部心累地揉揉鼻梁,这该怎么办才好。别日吉还没成亲这俩的孩子就出生了,这个家还要不要了。
      “你继续监视他们,我去旁敲侧击一下老爷和二太太。”
      “或许二太太不需要。”
      “你说他早已知晓?”
      “二太太在感情这一方面有野兽般的直觉,何况三少爷是他唯一的儿子。”
      “宍户也是他最亲近的仆人。”
      迹部叹了一声,他真的不知该拿岳人怎么办。他让桦地继续去盯着凤和宍户,自己则去了书房找忍足。忍足正在看书,见他过来惊讶了下笑道:“夫人今天怎么赏光来我这儿?”
      “老爷,关于长太郎的婚事我希望与你商量一下。”
      “长太郎?这不急吧,迹部你怎么了,当真是做媒上瘾了?”
      忍足没当回事儿,他不信迹部能压着凤成亲。日吉是迹部生的他瞎闹也就算了,凤是岳人生的,哪会由着他性子来。
      况且观月只有一个女儿,给了日吉哪还能再变出一个来。
      迹部抽走他的书放在一旁,气道:“整日就知道读你这些破书,也不管管自己儿子,你怎么当爹的?你看看别人家老爷再看看你,是我是老爷还是你是老爷?”
      他说到书忍足就想起来了,他翻出自己写的书递给迹部。
      “夫人,这几本书是我耗尽心力所写,字字句句都是我的心血。现在我将它们交给你,请夫人务必熟读并牢记于心,我随时都会抽查。”
      “忍足侑士!”
      迹部气笑了,他怎么就嫁了这么个气死人不偿命的。
      罢了反正儿子也不是他生的,他管好自己儿子就可以了。只是这宍户,他必须好好敲打他一下,必要时候他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
      迹部气冲冲来气冲冲走,倒是让忍足糊涂了。一天天的也不知道迹部急什么,这年头三十岁还没成亲的人多了去了,他们家孩子又不愁娶不着媳妇儿,净给自己找事做。
      他也没心思看书,便去了凤的院子打算瞧瞧凤最近工作如何。
      刚一踏进院子,便见前面宍户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举动颇为诡异。他觉着奇怪,也不出声,跟着宍户一路来到凤的房门前。他心思一动躲在石柱后,宍户看了眼四周没瞧见人推门进去又立刻将门关上。
      怎么回事?忍足心一沉,抬脚来到凤的房门前。
      三分钟后,忍足黑着脸离开。
      岳人院子,岳人同往常一样拿着把扇子坐在假山上吹风。女仆们拿了凳子在他附近坐着干活,时不时看他一眼,见他稳稳当当坐在上头便继续低头干活去。
      忍足沉着一张脸走来挥退女仆们,将岳人从假山上抱下来回到卧房。
      “侑士你怎么了?”岳人瞧着这模样的忍足突然感到一丝不安,他从未见过忍足给他摆冷脸,他的心情一下跌到谷底。
      他被忍足抱到椅子上放好,心砰砰跳着越发不安起来。
      “老爷谁惹你生气了?”
      “岳人,我打算给长太郎娶一个能干的媳妇儿回来。”
      “怎么突然想起给长太郎娶媳妇儿,长太郎还小,何况他现在正是忙事业的时候,成亲的事过两年再说也不迟。”
      “我已经决定了,岳人你有喜欢的姑娘可以提出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商讨一下,”
      “不老爷,我不允许你们拿长太郎的婚姻当儿戏。”
      岳人坚决不同意,事到如今他必须强硬一点。不管是为了凤还是为了宍户,他必须得为他们做一点什么,而不是坐视不理任由他们被拆开。
      忍足皱眉,这个没得商量。
      “给长太郎娶媳妇儿,或者将宍户赶出去,你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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