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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道是无晴却有晴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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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再见着陈安安的时候,她正可怜巴巴地被宋言拎鸡崽子一般拎着。
宋言咬牙切齿:“陈安安,昨夜佳人相伴,你过得可好啊?”
陈安安不服:“宋言你诬赖我。”
“不错,胆子倒是大了不少,敢直接叫我名字了。”宋言点点头,笑得瘆人。
陈安安委屈:“宋言,你怎么这样啊!”
“我哪样?”宋言虚心请教。
“你根本从来就没有平等地看待过我!”陈安安挣扎着摆脱宋言的钳制。
宋言怒极反笑,双手环抱,瞧着兴趣盎然:“你倒说说看,我何时不曾平等待你?”
陈安安一骨碌跑远,一双杏眼瞪得圆滚滚的,冲宋言嚷嚷:“上刻,此刻,无时无刻!”喊完这句话,便吩咐下人禁了宋言的足。
宋言倒也没曾想到陈安安会如此大胆。他想着有朝一日回了现代,他也要禁一回她的足,禁在床上!
宛如同青衣相视而笑,顺势问道:“宋先生可想回去?”
宋言冷哼:“你们倒是会抓时间。”
宛如无辜:“宋先生这是在说什么呢?我如何听不懂。我们不过是问问我们几日前便问过的罢了。”
宋言试着挑挑嘴角,可这回着实气得不请,怕是笑了也只得是苦笑,便作罢。脸上面无表情,“说吧,什么条件?”
宛如忽然来了兴致,说道:“宋先生竟如此客气!真是盛情难却啊!如此,我便直说了。”
宋言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今日他可当真是破了功,喜怒皆形于色。
“宋先生不问问?”
“我不问你也会说不是吗?”宋言兴趣缺缺。
“说得也是。”宛如认同地点点头,说道:“我呢,是个俗人,对钱财、对名利都很感兴趣。若是往日,你许我做一座城堡,许我一所一座银行也便完事了。可今日,我却偏偏对你和陈安安更感兴趣。我呢,也不为难你。你只消去主动同陈安安坦白你喜欢她,如何?”
宋言不为所动,说道:“城堡要多大的?”
“噗,宋言你这人真没意思。不要城堡,不要银行,只要你和陈安安坦白,答不答应?”宛如胜券在握。
宋言咬了咬牙,轻笑:“看来你和旁边这位先生也是你先坦承咯?”
青衣弯弯眉眼,说道:“不是。”
宋言忽然觉得有一口血憋在心头吐不出来。
“宋言!”宛如忽然沉下声音,“你答应亦或是不答应!”
“待我回去后。”宋言觉得今日也许是他十六岁以后吃过的最大的亏。
“青衣,你觉得如何?”
“宋公子既是爱慕陈安安,回去后便是不消宛如你说,他也会把这事同陈安安摊牌的。只是是宋公子坦承还是宋公子引得陈安安坦承怕就不晓得了。”
“有理。宋先生,你看这……”宛如摊手,佯装无奈。
宋言闭了闭眼,平复心头的火气,开口:“我宋言答应的事定然不会反悔。我说我先说便一定我先说。”
“青衣,你说该当如何?”
“可这样宛如便瞧不到了。”青衣以为何事都该为宛如计为妥。
宛如认可,自认笑得纯真,说道:“宋先生,不如就在此处如何?”
宋言觉着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有骨气的人,遂以拒绝地很是不舍:“若两位执意如此,那我和安安留在此处,也并非不可。”
“宋先生,你当真如此坚决?”
“待我回去,彼时我可知会你。”
“我是不信宋先生有如此好心。”宛如摇头,说道:“但如何我也是个心善的人,回去再说也非不可,只是我还有个条件”
“什么”宋言先是舒了口气,可又想到此女狡诈,不敢大意。
“听闻贵公司旗下的曼琳达甜点甚有人气,那不如许我终身免费消费如何?自然,还有青衣。”
宋言觉着此女果真奸诈,曼琳达甜点每年能给公司的利润虽谈不上大头,但亦是占了一席之地,奸诈!
宋言咬咬牙:“好。不过我有个疑问,不知宛如姑娘你能否为我解答?”
宛如得了宋言的应承,很是满意,语气和善:“什么?”
“你是如何得知曼琳达是我公司旗下?”宋言语气不善,也许他们这次穿越只是一场阴谋。
“宋先生不必多想,若我有何目的,最初的条件也不会是让你去同陈安安坦白了。至于如何得知,秘密。”说罢,宛如和青衣头也不回地走出帐门。
宋言看着相携而去的背影,觉得今日许是真的被陈安安气得不请,致使心里头想什么都被人看了去。
这厢,青衣犹犹豫豫地牵上宛如的手,往日里从来是果决,可如今真待他们一处儿了,反又小心翼翼。青衣觉着,人心,真是难测。
以前青衣总爱挠宛如的手,宛如被挠得痒痒,没觉出什么滋味来。今日,十指相握,宛如才晓得原来青衣的手是骨节分明的,青衣的手很大,青衣的指腹很是温软。
两人沿着围场慢慢走。远处烟笼山雾笼树,跟前蹲着哭得凄惨的陈安安。
陈安安哭得泪眼朦胧,抬头却瞧见两人紧握的双手,哭得更是凄惨。
宛如未动,居高临下地看着陈安安,说道:“哟!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啊,怎哭得这般我见犹怜啊?”
陈安安抽泣道:“宛如,你过分!”
宛如这才觉着陈安安该是真伤心了,她蹲在陈安安前边,问道:“此处,你也无甚要好之人,那你可介意同我说说?”
“我介意!”陈安安气,气宛如的冷漠,气自己的不争气。
“真介意?”宛如觉着这小姑娘哭得这般惨,若真走了自个儿也是于心不忍。
陈安安埋着脑袋,不说话。
“既是这样,我也不自讨没趣。我可真走了。”宛如作势要走。果不其然,陈安安还是拉住宛如的裙摆。
“说说看,宋言把你怎么了。”宛如瞧着陈安安仍是一言不发的模样,这才明白,遂赶走了青衣。青衣走得自是不甘不愿,若是可以,他倒是想同宛如时时刻刻一处儿。
两个女孩儿子能谈的也不多,无非是情情爱爱、吃吃喝喝。于陈安安和宛如,能谈的更是不多,此刻无非是只有宋言。
事情理下来,倒也简单。不过是皇帝会见藩国王的晚上,君君臣臣,吃酒赏乐,也是和乐融融。哪成想藩国土皇帝自言早闻陈安大名,欲将自家男儿许配与她,皇帝为了边境和谐自然答应。
宋言瞧见的恰是陈安安奉了皇帝命令陪小公子逛上一遭。时机不巧,恰被这小心眼的宋言瞧了去。
陈安安能如何,留下小公子一人满脸无措。在她这儿,宋言总是重要些的,可哪想到宋言这样没道理,问也不问便同她生气。陈安安觉得自个儿委屈,委屈宋言凶她,委屈宋言把她当作他的私人物品。
宛如也没辙,这风花雪月之事,她瞧得多,但到底也只历过一遭。遂也只能安慰陈安安,只说宋言当是晓得皇命这事,只气不过无力护她。
“真的么?”陈安安抬眼,满眼希冀。
“真的。”是宋言的声音。居高临下的男子神色淡然,好似雪山上的云杉,孤高、好看。
宛如很是有眼力地把地方让于两人,找青衣去了。
青衣像是一直在旁处躲着,只待宛如同陈安安谈完事儿,便牵了宛如的手。
“现下,我们要做何?”
“阿如欲做何?”
“不知,此地甚是无趣。”
“我亦以为然。”
“不若我带你寻个好地处。”
“好。”
“你不问问何处?”
“不问。”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宛如黑化了,
宛如:我带你个去个好地方。
青衣:好。
宛如:你不问去哪儿?
青衣,突然觉得不详:哪儿?
宛如:闭嘴!别问!
后来
青衣看着一方逼仄昏暗的小小天地,只有高高的小窗户里射进来一束微弱的光。
他被脱光光,摁在床上。
压在他身上的人笑得一脸奸佞:青衣,你觉得这地方好不好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