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蒙太奇的崇拜》菲人类脑电波

29、追捕

　　警局正式立案侦查，滨海市博物馆也为此声称“闭关改造”。
　　蓝天会所内，蓝凤萍眉头紧锁，指着一个箱子说“要不是我早有准备，这次就栽了！”
　　而这个箱子里装的才是嘉嘉曾经看见的“和田玉香炉”，也就是滨海博物馆失窃的真品。
　　“对不起蓝董，是我办事不利，都是我的错……”张谦低头忏悔着。
　　“最近风声紧，过一阵子再出货吧。”蓝凤萍说。
　　“是，我去安排。”
　　“机灵点！”蓝凤萍最后叮嘱道。
　　……
　　嘉嘉总是觉得事有蹊跷，借着在影视城工作的机会，又偷偷跑到搬运货物的地方查看，却并无不妥。
　　嘉嘉正靠在湖边围栏琢磨着，忽然有人从背后搂抱住她，嘉嘉刚要挣扎，被禁锢的更重，并用低沉的声音说“你整天关心这些事情，为什么不好好想想我们的事？”
　　嘉嘉知道是莫一围就没再挣脱，却使劲踩向他的脚，很重很重，没想到莫一围并没有并没有半点动静，倒是加倍使劲地抱紧嘉嘉。
　　“喂……我骨头就快断了。”嘉嘉喊起来，莫一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才罢休。
　　嘉嘉捂着脸“你……大白天耍流氓啊。”
　　“是啊……我只对你耍流氓。”说着便弯腰把脸恬过来。
　　嘉嘉举起手要打，却慢慢把手掌握成小拳头锤在莫一围胸口，“要不是看你下午还要拍戏，我就给你一巴掌了。”脸早就红到耳根子。
　　……
　　宋梓旭周末回家吃饭，无意听见哥哥与同事的电话，“让机场、铁路、码头等关口都加大警力和安检，决不能让一件古董从我们眼皮子地下流出去。”
　　“蓝天影视最近有很多道具要运往福州，他们有相关部门的运输证件。”一个警员在电话中说。
　　“非常时期，也要打开查，何况他们之前还被举报过……”
　　宋梓晟的电话讲了半个多小时，宋梓旭再结合最近自己收到的风声，不难推测出个大概。
　　“哥，我觉得蓝天很有问题。”
　　“哦？你在说你东家的坏话？”宋梓晟问。
　　“那蓝天会所根本就是有钱人夜总会，不信你让扫黄的去看看……”
　　“你这是要实名举报自己老板啊？哈哈哈！”宋梓晟笑说。
　　“你们俩兄弟别总说工作了，这女朋友什么时候能带回来一个啊？”两人的妈妈端着水果走过来。
　　……
　　宋梓旭继续打探了一个多月，得知影视基地准备开拍电视剧《民国四小姐》，有批道具凌晨到货，好多工人都在抱怨大半夜还要去码头搬货，工钱也并不多给。宋梓旭觉得这批货不太对劲，便跟着一探究竟。
　　凌晨两点多，私人货轮靠港，张谦带着工人们开始搬运，大概一百多箱的货被八名工人陆续搬上集装箱车。宋梓旭用望远镜一直观望，看见张谦命令工人将已经搬上集装箱的货重新找出来，好像还指责了几句，工人赶紧将指定的货单独放到了张谦的后备箱内。
　　宋梓旭断定这箱货一定有问题，便一路跟着张谦的车。
　　直到天亮，工人们一起从影视基地出来，随后张谦也开车离开基地。宋梓旭一直在影视基地门口等着，又跟到张谦家的停车场，躲避了摄像头后，偷偷打开后备箱。
　　“怎么是空的？”宋梓旭疑惑。后备箱里什么也没有，说明那箱货还在影视基地里面……

　　某日，嘉嘉随莫一围剧组到股票交易大厅取景，结束后，大家都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嘉嘉一抬头看见正在门口抽烟的单涛……
　　“嗨……”嘉嘉先打招呼。
　　单涛打量着一身知性风格的嘉嘉，“嗨，你……也玩股票了？”
　　嘉嘉没有回答，微微尴尬地笑了一下，示意有事要先走了，单涛从后面叫住她“嘉嘉，能喝杯东西吗？”
　　“我还有事。”嘉嘉直接拒绝了。
　　“那聊几句也行。”单涛似乎有什么事情。
　　嘉嘉停下脚步，单涛艰难地开口说，“你……手头宽裕吗？公司最近出了点事，拖了两个月工资，我这……”
　　嘉嘉想到盛信最近内乱，股价暴跌，裁员一半儿，单涛一定也有不少股票赔了，并没有多问，这时，莫一围从后面走出来，“诶……这么巧。”
　　单涛看见莫一围后更加尴尬地颔首打了个招呼，看见莫一围搂着嘉嘉的肩膀，心中不是滋味，也没勇气再提借钱的事。
　　嘉嘉含情脉脉地看向莫一围，掏出自己的钱包，拿出一张银行卡，“我这卡上有两万，密码是850218，拿去应急吧，我有人养，不急着用钱。”继续眼带桃花般看向莫一围，并主动把手插向莫一围的手肘。
　　莫一围被这一轮主动投怀送抱惊得有些应接不暇。
　　单涛也顾不得是否有莫一围在旁边，接过存款卡，“没想到你还会帮我，我……”
　　“不用说了，我建议你早点辞职，好好找份工作，盛信可能翻不了身了。”
　　“你是听到什么了吗？”单涛略显激动。
　　“我只是推测、感觉而已。”嘉嘉最后忠告。
　　“不会的，盛信只是短暂的危机，过一阵子我就把钱还给你。”
　　嘉嘉见单涛如此执着也没再说什么，继续挽着莫一围离开，直到走远才把手松开。
　　“你这是……利用完了？”莫一围阴阳怪气地问。
　　“当然不是！”
　　“我记得你刚刚说，有我养你？”
　　“你是我老板，工资是你开的，当然算是你养我了。”
　　“也就是说，你心甘情愿被我‘包养’了？”莫一围一脸坏笑地说。却换来嘉嘉一顿“拳打脚踢”，“你乱说什么”
　　“你这是被包养的态度吗？”两人就这样打闹着，空气中都是爱情的味道。

　　宋梓旭借着工作，已经在影视城里转悠了好几天，也没有找到那批有问题的道具。看见熟络的剧组结束拍摄后正在收拾道具，便过去跟监制打个招呼，“这么快拍完了？”
　　“是啊，真有点舍不得走，这内部制冷系统的设计太棒了，大热天穿棉袄终于不涨痱子了。”监制拍着宋梓旭的肩膀表示出对设计师的感激之情。
　　“我也是希望大家工作都能舒服点。”宋梓旭谦虚道。
　　看见有专家小心地鉴定每一件道具，然后才装箱贴上封条，“这是……”宋梓旭诧异问。
　　“哦，最近所有进出口的仿古道具都得查，但我们为了串戏，就得带着到处走。不过，这蓝天给配的服装和道具就是精细，别的影视城真没法比。”监制难掩喜爱之情。
　　宋梓旭原本并没有多想，直到张谦专门来跟进道具运输的细节，并告诉导演和监制说“为了你们拍摄进度和预算，这批道具我打算份水运和空运两部分，比较重要的易碎道具就空运，其他的水运过去。”
　　“没问题，张总监安排的一定没问题。”监制和导演都表示信赖。
　　回到家里，宋梓旭左思右想，直觉告诉他这次运输一定有问题，于是连夜跟踪张谦，发现他在萧家大宅待了四个多小时后，又带着工人们到影视城搬货。由于是白天，宋梓旭可以进入影视城，所以一路紧跟，发现张谦在一个地下车库的密室里取出了上次藏在后备箱消失了的箱子。
　　根据种种过往，宋梓旭肯定那箱子里面，一定有“文物古董”，未免打草惊蛇，他只能远远跟随，然后打电话给哥哥宋梓晟，“哥，我知道你们一直追查的古董藏在哪里。”
　　“啊？你在说什么？”宋梓晟不解。
　　“哥，蓝天影视利用运送拍戏的服装道具，转运国宝，我现在正在跟踪嫌疑人张谦。”
　　“可是，上次专家已经证实那些是高仿道具而已。”
　　“这次不一样，我确定，哥，他就快到机场了。”宋梓旭焦灼地喊着。
　　“好。”宋梓晟马上联系专家，并找来三个警员，部署了一下行动内容，因为在没有实则证据的情况下，警察只能要求相关者配合检查，根本无权强制执行。
　　有宋梓旭的一路跟踪，警察很快就截住了货物，一共20箱，其中5箱是类似于古董的高仿道具，但箱子上都贴有安全标签，也就是“经专家鉴定，该箱物品为高级仿制品。”
　　当警员要求开箱检查的时候，遭到张谦拒绝，“这已经是经过专家鉴定的，虽然不是真品，但加起来也是好几万的货物，怎能想开就开，警察搜查不用证件手续吗？”张谦面对警察态度开始强硬起来。
　　僵持了一会儿，眼瞅着这批货通过安检，即将运离出境，宋梓晟带着局长签字的搜查令来到机场，及时截住了所有货物。
　　“现在可以开箱了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们蓝天一定要计算损失，并且保留追究的权利。”张谦眼中充满了凌冽。
　　逐一开箱后，专家开始鉴定，一个多小时后，告诉宋梓晟，“这些只是高仿品。”
　　警察们眉头深锁，而张谦则趾高气扬地说“等着收律师信吧。”
　　宋梓旭得知消息后，在机场与哥哥碰面，“不可能啊，我一直盯着那箱子。”
　　“哎！等着回去被局长骂吧！”宋梓晟叹气道。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不然怎么会让张谦亲自护送？”
　　“每一箱都检查了，除非警队的鉴定专家碰巧是被他们收买的那个。再不然就是有隐身术，才能躲过所有安检送到飞机上，你觉得是哪种可能？”宋梓晟说。
　　“隐身术……”宋梓旭嘴里念叨着，心里一直琢磨……忽然想起张谦曾说过，“为了你们拍摄进度和预算，这批道具我打算份水运和空运两部分，比较重要的易碎道具就空运，其他的水运过去。”
　　宋梓旭一直觉得文物应该算贵重物品，所以就紧盯着空运，再加上张谦亲自护送，这才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机场，却没有想到，还有一批货要走水运……
　　赶紧辗转联系了码头负责运输的老同学，得知货物已经装仓，宋梓旭拖着哥哥就赶往码头。
　　宋梓晟还没回过神就已经被按到副驾驶座位上了，“哥，那批货一定在船上。”宋梓旭加紧油门，焦急地说。
　　“弟弟，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咬着蓝天，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是带着搜查令才能开箱的，这一会儿你又说在码头，你让我……”宋梓晟显得非常无奈。
　　“哥，你再相信我一次。”
　　“不是我不相信你，凡事要有证据。”
　　“哥，这批文物要是流失就再也找不回来了……蓝天有可能就是滨海市文物走私案的幕后老板，这些年来他们利用拍戏之便，不知道转移了多少国家宝藏那，还有，博物馆那边失踪的保安还没找到吧？”
　　“没有。”
　　“你看，在滨海市，在你眼皮底下都能人间蒸发，没有‘大人物’帮忙，能这么顺利吗？”
　　宋梓旭一边加大油门开车，一边努力说服哥哥，宋梓晟觉得弟弟说的在理，“那好吧，我就以哥哥的身份跟你去看看。”
　　晚上十一点多，到了码头，宋梓晟还是掏出警官证才通过闸口，两个人用尽了全力，还是差一点点，轮船驶离码头，焦急之下，宋梓晟借了一艘正准备出海夜钓的快艇和一根鱼竿，很快就追上了邮轮，宋梓晟将麻绳缠在鱼竿尾部，将一个最重的铅坠挂在鱼竿上，利用甩杆和渔轮的控制，将麻绳甩到了船甲板的最边上的一个固定位置，确定位置安全后，兄弟俩开始顺着麻绳向上攀。
　　还好平时兄弟二人的娱乐活动就是攀岩，但毕竟只借助一根麻绳攀上甲板，还是费了很大的劲。
　　上船后，两人赶紧找到货仓，可十几个货仓，数万计的货物从何找起，宋梓旭看向哥哥，宋梓晟叹了口气，好似根本无法拒绝地拨通了电话，没过几分钟，电话再次打过来的时候，二人便能够准确知道蓝天的货物位置，果然隐蔽，根本不在普通货仓，而是VIP专属小货仓，还有铁链锁着门。宋梓旭又用恳求的小眼神看向哥哥……
　　“这可不行，我是警察，不是小偷……”宋梓晟满眼拒绝。
　　“你不是说以哥哥的身份陪我查吗？现在你只是一个无助少年的哥哥。”宋梓旭撒娇说。
　　宋梓晟拗不过他，只好掏出一个扁口卡子，鼓弄了几下门开了。
　　两人蹑手蹑脚地开始找着，终于发现可疑木箱，宋梓旭毫不犹豫地打开箱子，箱子里边有两个包装谨慎的盒子，再打开盒子发现是一个彩釉花瓶，另一个盒子里是一个和田玉香炉。
　　宋梓晟对这个和田玉香炉是有印象，“这些应该是高仿品，这个香炉之前已经有专家鉴定过是高仿的。”
　　“你能确定专家鉴定的就是这个吗？”宋梓旭问。
　　“呃……那我们也不能把这些都运走去鉴定吧？”宋梓晟反问。
　　又打开几个箱子后，宋梓旭拨通了老馆长的电话……
　　“老馆长，我发几张照片给你，你看看是不是真品。”
　　没过一会儿老馆长便把电话打了过来，“小宋啊，你在哪看见这些东西的？”
　　“老馆长，你先别管这些，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看上去，这照片中其中六件都跟我们博物馆丢失的一样，有两件跟山海市之前丢失的一样，但具体是不是真品就得进一步验证。诶，你帮我看看那和田玉香炉的内部侧壁处有没有一个黑点。”老馆长问。
　　宋梓旭拿出和田玉香炉，用手机照着一看，果真有一个小小的黑点，并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老馆长。
　　老馆长更加激动迫切地说“这……这是真品，你在哪里，喂……喂……喂。”
　　同时，宋梓旭也在“喂……喂……”
　　“海上信号不好。”宋梓晟话音刚落，仓库门被两个保安推开，“你们是谁？”
　　“我是滨海市刑警大队队长宋梓晟，现在怀疑船上有古董贼赃，请你们马上停船并通知警方。”宋梓晟掏出警官证说。
　　两个保安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说，“哦，是警察啊……那跟我一起去船长室吧。”二人跟着保安，走了一段后，发现不太对劲，“这是去船长室？”宋梓晟问。
　　保安没有应答，此时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十几个黑衣保安，很确定他们是一伙的，二话不说就开始围攻宋梓晟兄弟俩。
　　船舱位置复杂，两个人打十几个还是有些吃力，更何况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打手，宋梓晟确定这船上一定有重大违法问题，想要打电话通知警队，可海上信号极其不稳定。
　　宋梓旭已经体力不支，一个不留神被打手从身后袭击，背后中了一刀，宋梓晟赶紧过来救人，找准机会一路跑到一处杂货房，临时躲避了追赶的打手。
　　看了一眼弟弟的刀伤“你伤的不轻，躲在这里，我去引开他们。”
　　“哥，对不起，如果我们今天……”宋梓旭觉得凭二人之力真得没有希望。
　　“你放心，我们都会没事的。”说完找了一根铁棍，一个人出去了。
　　宋梓旭痛得绝望，他甚至想到自己将会这样死去，那么这就是他在这个空间的最后一天了……
　　宋梓晟手机一直联系不上警局，只好一边躲避打手的追击，一边找供电仓。中型邮轮的供电仓电路复杂，宋梓晟费了些劲儿才找到海上雷达信号的总电缆，他小心地拉出一根电线跟自己的手机电板芯片相连，接通了东南军区79集团旅陆战队一大队的团长办公室电话，“姜团长，我是宋梓晟，我现在——在海神5号货运邮轮上，船上有走私的中国文物，有十几个打手，刚才打斗的时候我弟弟受伤了，电话信号不好，我只能联系到您，请求首长支援……”
　　宋梓晟曾在该军区当过四年兵，也是因为成绩优异，才被省公安厅调走直接转业的，所以他知道老部队的联络方式……
　　宋梓晟还没说完，就被打手发现，以一敌十的场景既血腥又残忍，打手们一个个地倒下，宋梓旭也满身是伤，筋疲力尽地继续抵抗，直到铁棍打在他结实的后背时，他终于还是倒下了，半点也动弹不得，打手们将他手脚反绑着，并挂上重重的铅坠，径直丢进了大海……
　　“还有一个，大家赶紧找！”一个打手说。
　　其他还能站起来的打手们也开始搜找宋梓旭，跟踪着斑斑血迹，两个打手找到了宋梓旭的位置，猛地打开门，只见满地满墙的血渍却不见人，继续跟着血迹，终于在甲板上看见了蹒跚的宋梓旭，“看你往哪跑！”打手举起铁棍的一瞬间，宋梓旭闭上了眼睛，可他只听到“嗖”的一声又“嗖”的一声，他睁开眼睛，见两个打手头部中枪倒地，慌神中，特警已经登上轮船，两名医务人员就地开始帮他处理伤口。
　　邮轮上一番枪响、打斗、呼喊、叫嚣后，终于停船，经过特警地毯式搜查后所有船上人员均被带到甲板，宋梓旭没见自己哥哥，急忙问“我哥那？”
　　“你放心，你哥已经在另一艘救援船上接受治疗了。”特警队长说。
　　……
　　待宋梓旭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病房里，房间里没有人，旁边还有一张病床，宋梓旭刚想叫医生，宋梓晟穿着病号服推门进来，“醒了？就缝了几针，现在才醒，看来你得多锻炼身体了。”
　　“哥，你……你没事吧，我听他们说你被丢进大海了。”
　　“是啊，我也以为我死定了，幸好特警赶到了。”
　　“你通知的他们？”
　　宋梓晟讲了事情的原委，期间有好多领导来看望二人，据说在邮轮上一共查获二十六件非法走私古董，其中六件为滨海市博物馆馆藏古董，涉案人员已经全部被捕，主犯张谦也于第二天自首。
　　“张谦自首了？那他说是谁指使的了吗？”宋梓旭问。
　　“还在审讯中，目前他并没有提及其他人。”一个省厅领导说。
　　……
　　嘉嘉每次来医院探望，都有莫一围跟着，摆明了不放心二人独处。嘉嘉得知张谦全部认罪后，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他竟全部认罪了，把所有事情都摊到自己身上？这件事一定跟蓝天高层有关，他只不过是个代罪羊。”嘉嘉小心分析着。
　　“那也没办法啊，警察办案讲得是证据，不过蓝天这么玩火，早晚出事。”宋梓旭说。
　　“你们放心，我出去后会盯着蓝天的……”宋梓晟听见他们谈话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