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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亦是迷情意乱时 ...

  •   沈青山离开了,他带着江宥心从南洲去往雪城,可就在这时,外疆叛乱,内战不断。

      作为皇帝陛下心腹一把手,他亲卫出征御敌降叛,可在疆外听到了江宥心杀害沈家家主的消息。因为战事离不开,愤怒之下,他派人去抓江宥心,可在这段过程中,他越来越怀疑这件杀父之仇的诡异?——江宥心没有理由要杀沈家家主,而且家主也很欣赏他,以沈青山对江宥心的了解,这个人,不会做这样的事。

      里面是出了问题吗?

      怀着这种疑惑心态,让派去抓人的留下性命,他要活口好好问问。

      沈家只有沈兴怜当家,她帮着沈青山一同派人暗中捉拿江宥心,同时把脏水往江宥心身上泼,短短四年时间,沈佳灵包庇罪人江宥心而被实行雪葬,广而告之追杀江宥心,包庇者一并杀之……

      就在叛乱平息之际,沈府被害,他在突围之际死于战场,都没来得及回去,带着无尽无穷的怨念和悔意飞升,飞升途中被彩云撞击,天灵盖像是被劈了一般,他忘记了凡尘之事,名号金辰星君,用了几百年的时间才回忆起曾经的自己和家人,可回首发现人去楼空,沈府早已不复存在。

      他本以为已经再也没有什么曾经熟悉的人存在,只是没想到的是,江宥心还在,只不过已经是恶名昭彰的十大害陌路客人……

      金辰忍不住笑:“陌路,果然陌路啊,我跟他现在是仇人还是故人,这都有待考究。”

      风铃叹气:“陌路客人,……他一直在找你哥的灵魂。但似乎因为雪葬的缘故,灵魂会被封印在某个身前想去的地方,他找了很久,却仍旧没有收获。”

      复杂和怨念在金辰眼里反复交错,他挠头苦恼着:“杀我父亲的不是他,但是,害我沈家的,一定是他对吧。”

      风铃低下头:“不清楚。因为沈微白被沈兴怜牵连怪罪害死,但你我皆知,她是有意害死沈微白,或许根本就不知道陌路客人和沈微白是认识的。陌路客人为了给自己和沈微白报仇,把自己变成死而复生的活死人,不知怎么就不是曾经那个江宥心了,他不择手段……也想要找出沈微白的灵魂。”

      “我曾经看见过陌路客人的过往,他自从去了雪城国教书后,应该就不太好,你又因为打仗不在,多少受气忍让数不胜数,这多了就忍不住了,他当时再怎么饱读诗书也是未经人事涉世未深的年轻人,生命受到威胁时,他就不是自己了。”风铃唏嘘:“这是你的事,你打算怎么做?”

      金辰苦恼抬头:“我不知道……”

      风铃故作好笑:“你想怎么做,也不一定做得到,现在的陌路客人可不是曾经的江宥心白白弱弱任人搓揉,你必须要知道,他不愿见你,并不是亏欠你什么,而是不想旧事重提,睹物思人罢了,他估计能好态度对待你,却并不会任由你摆布。”

      这种事,风铃一个外人该如何去说呢。

      两人一路回去,似乎因为陌路客人而忘了另一个还一直在等金辰的人——青莲梦魅。

      金辰一拍脑门:“对了!斐梦初!”他甩开风铃就跑开,想起来了那个已经忘记很久很久几乎不会想起的人。说实话,陌路客人在他心里还是占了一席之地,而青莲梦魅,却只是金辰善心大发下的萍水相逢,点头之交。

      但是,在青莲梦魅心里,就不一样了。

      两人回了石壁,被候在原地的花景告知青莲梦魅被曼殊带走,金辰还有点生气,气冲冲的往万花堡去,为青莲梦魅打抱不平。风铃忽然在后边跟着:“那个……青莲梦魅私闯彼岸岭,这属于犯禁,而且他惹祸不断,处处针对彼岸岭,被抓起来,是应该的。”

      金辰:“屁!梦初是那种人吗!?这里面一定有误会,眼见不一定为实。”

      他突然倒戈,反水厉害,风铃不得不佩服他的脸皮,翻脸比翻书快,建立的联盟小船就在此刻不经意间说翻就翻。这里面的情感和弯弯绕绕一时半会儿说不清,还是等大家都平静下来再说。

      风铃也为曼殊抱不平,嘟嚷一句:“曼殊也不是这种人,他要抓,也是有理由的。”

      到了万花堡,没想到花酒儿禁止金辰进入,他在外面闹了半会儿,风铃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也就劝劝:“金辰,你放心,我这边给你看着。毕竟青莲梦魅私闯彼岸岭是不争的事实,就算给你面子放了他,也要过一阵,否则要彼岸岭的面子往哪儿搁。你说是不是?”

      金辰也不是个胡搅蛮缠的人,此时此刻打闹一番有损他名誉,除了相信风铃别无他法,他犹豫再三才放弃。离开之前各种威逼利诱要风铃帮忙说几句,烦躁和恼怒在他身上横穿乱窜,明眼可见他此刻最好不惹。

      送走了金辰,风铃就去地牢看看,昏暗的青石板台阶,他还没进去几步就在青石阶梯下看见正走上来的曼殊,浑身带着一股从地狱而来的阴冷,散发着刺骨的寒气面无表情。

      地牢里满是血腥味也沾染在他身上,他一手提着衣服下摆,免得沾地上的血,另一只手背在背后,一抬头就撞见了风铃。

      这一瞬间,风铃确定自己看见了这个男人眼里的嗜血,可就在视线相撞时立刻消失,像是不曾来过——或者,这个男人,是真的很会擅长伪装,并且极其优秀,演技极为精湛。

      之前还在表明心意时,他浑身暖洋洋的暖意不复存在,阴冷得像从地狱里刚爬出来一般,带着仇恨浑身棘刺,靠近不得。

      风铃停足一滞:“出,出来了。”

      曼殊也是脚步一滞,很快几步跨上来停在风铃面前,他站在台阶上低风铃一个头,微微抬头,稍纵即逝的阴冷此刻荡然无存。眼里闪过的流光没能逃过风铃的双眼,他拉住风铃的衣带,一笑:“陌路客人抓到了吗。”

      他是在扯话题找借口,因为他的语气里没有想要探问的意味在,风铃也是一笑,顺着台阶下:“没,逃走了,说来,金辰和陌路客人破有渊源呢——他就是曾经请陌路客人去雪城国教书的沈家二公子。”

      曼殊的确没意料到,微微挑眉。

      风铃:“青莲梦魅在地牢里?”

      曼殊:“嗯。”

      他又是如此,风铃知道这是他不想再谈下去的表现,可如今,风铃不会顺着他来:“看你这样子,你动手了?”

      曼殊侧开头:“嗯……”

      风铃低眉:“罢了,上去吧。”

      跟着曼殊回了寝殿,他看上去心事重重闷闷不乐,到底是为什么呢?他不过是担心风铃会为了金辰给青莲梦魅求情罢了。但似乎风铃并没有求情,因为他受过青莲梦魅的伤害,曼殊的处置,无疑是在帮他出气。

      但风铃不说穿,曼殊也能明白,不管是青莲梦魅还是驱尸游人,这人,是关不了多久的。其实,风铃也是恨死青莲梦魅的,他受过的伤害,也不比青莲梦魅少多少,伤口还划拉着,看到他失足跌落,风铃心里还是顺畅的,可以说是带着幸灾乐祸。

      可人吧,或许年龄大了,感性了很多。若是不知道青莲梦魅的曾经还好,这样风铃还可以随意处置处处报复,但一旦知道了,不免设身处地同情他,甚至知道自己曾经也对他做了什么祸事。

      风铃看向曼殊,蹙眉——两个人的关系莫名疏远开来,竟不知为何,表明心意不久就因为捉拿青莲梦魅而打断了情愫的漫延,忽然中断的猝不及防,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连线都再难连接,有了珍珠又有何用。

      浴池里的曼殊闭眼静坐,他犹豫不决,终于瞥了一眼远处站立在窗边一动不动的风铃。似乎在这瞬间,他在怀疑——表明心意那件事,风铃后悔了吗?

      他现在只想把那后背拥入怀里,却在伸手时犹豫不决。良久,腿站麻了的风铃终于忍不住了,转身朝着那红纱遮挡的浴池问道:“睡着了吗?”

      “没……”

      曼殊出了声从里面走出来,原来他已经穿好了睡袍,只是迟迟不肯出来罢了。

      风铃几步路把曼殊拉过来,用软帕擦拭他打湿的头发,虽然曼殊他自己可以用法力,但此时此刻却无比享受又留念这种待遇,他眯着眼感觉风铃的手指隔着软帕在他头上按摩,一阵舒爽让心事重重顿时消失不见,荡然无存。

      他不由自主地往风铃身上靠,几乎是不留痕迹地轻靠在风铃胸前,任由风铃在他头上擦拭轻揉,一言不发。曼殊此刻温顺地依靠在风铃怀里,闭上眼闻到风铃身上的味道,或许是出门久了,还有露水青草沾身的味道。

      暗中悄悄伸手搂住风铃的腰,不时摩挲到腰间弧度的完美,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热温,让人忍不住抱得更紧。曼殊微微睁眼,暗涌翻动似乎越来越厉害,将眼里波澜不惊的大海惊动,瞬间汹涌波涛。

      他的手越搂越紧,贴着风铃的腰将风铃往自己身边拉。

      风铃放下软帕,握住曼殊的手开始说话了:“青莲梦魅和驱尸游人……”话音骤然停止,因为在他腰间的手似乎越来越往下,风铃低头一看,见曼殊根本不在状态,他似乎都听不见风铃的声音。

      风铃一叹,他本还想和曼殊谈谈那两个关地牢的人,结果这人根本没放心上,他话到了嗓子眼也给硬生生吞了下去,没再多说。

      就这么抱了一阵,风铃推了推他:“你起来一下,我去沐浴更衣。”

      曼殊被这一推像是醒了神智一般倏地弹起来,他有些惊慌失措地放开风铃,等风铃离开他才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还感受着方才腰间的余温。——他暗骂自己,似乎是快魔怔了,他以为自己快睡着了。

      左手抓住右手青筋暴起,曼殊没忍住往浴池那儿瞥了一眼,而就一眼,他就再也移不开眼,风铃从水里蹿出水面,手指拂过额间向后脑拂去,柔顺的头发在他指尖上穿行。

      水珠波光光盈盈,在他的身体上呈现了难以明说的魅力,他撩着头发垂挂在左肩,露出紧实地背脊和腰线,曼殊眯眼——风铃看上去,比曾经结实了很多,虽然再也恢复不到鬼神哪会儿的壮实身材,但确实比第一次见他流离失所时,要结实了很多。

      许是心里作怪,他回想起第一次见面——风铃是羸弱的,走路摇摇晃晃如同醉酒,言行举止神神叨叨如同疯子,瘦骨如柴面黄如腊,脸颊凹陷,头发毛躁,手臂瘦的只剩下一层皮,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淤青,浑身脏乱,落魄不堪流离失所,去垃圾堆里捡吃的……

      而时隔多年再次相见,那个曾经去垃圾堆里捡吃的落魄乞丐,只不过是一颗迷途堕落的星星,没有任何持身的名誉实力,他在人间走一趟,尝试过所有伤害伤痛,最后将一切打碎吞肚子里,故作乐观的笑出来。

      回想结束,曼殊低眉垂首。

      风铃沐浴更衣过来,见曼殊又开始闷闷不乐,他着实不理解这人的情绪怎么变化如此之快?许是真切得感受到从曼殊身上散发而来的低落,风铃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手指附上太阳穴轻揉按压,曼殊微微侧头将头靠过来,他这次倒是很自然而然得依靠在风铃怀里,手也极快搂住不松开。

      风铃叹道:“看你一直闷闷不乐的,怎么?有什么不开心的?”

      曼殊没有很快回应,像是过了许久他才低声‘嗯’了一下。风铃忍俊不禁,忽然发觉曼殊也有小孩子的一面,他耐心哄着:“我哄哄你,你要怎么才开心?”

      曼殊睁开眼,看向风铃的眼神狂情似火,那停留在腰间的双臂似乎猝不及防地温度升高,隔着睡袍都能感受到。本还靠在风铃怀里的曼殊倏地起身反客为主将风铃拥在怀里,那力度颇大,强势性的把风铃揉进身体里,不给风铃一点挣扎的机会。

      风铃一惊:“唉?!”

      曼殊那戴着护指的右手附上风铃的脸颊,似清风徐来的温柔触碰,此刻也变得热情似火,尖利的护指停留在风铃眉间,顺着向上把散落的发丝挂在耳后。那抚摸过的皮肤立刻滚烫起来,也不知是脸红还是怎样,风铃此刻只感觉浑身像是火烧一般难受。

      曼殊:“要哄我?”

      他这话在此时此刻说得诡异,这气氛渲染的刚好,寝宫温度也骤然升高。风铃依靠在他身上,手搂住曼殊的腰,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背脊,惹得一阵酥麻。

      曼殊低头亲在风铃额头上不动,风铃眯着眼笑问:“之前,在北海盐潭岛时,我因为吸入飞蛾身上的黑粉而神志不清痛苦万分,当时,你是怎么解决的?”

      似乎没考虑到风铃问这个问题,曼殊移开唇看着他,若有所思。

      风铃一笑:“那天,我知道冒犯你了。只不过,你没有生气。”

      曼殊犹豫:“我,先开始的。”

      “哦……”拖着意味不明的语音语调,风铃打量眼前人的神色变化,悠悠道:“当时你衣衫不整,片叶沾身,嘴角破口,面色绯红,思绪搅乱,应该不是你太热情了对吧?那……我对你做了什么?”

      曼殊的耳垂眼见倏地红了起来,他没有移开视线,这次倒是紧紧抱住风铃,手劲儿大得惊人,竟有些生疼。像是犹豫不决,迟迟不肯说出,风铃却耐心极好,盯着他。

      良久,曼殊低眉垂眼:“我,好像说过。”

      风铃侧头:“说过吗,我不记得了。”

      曼殊的确说过,当时因为心情激动,一股脑的为了调侃紧张慌乱的风铃而说出实情,让风铃更是恼羞失措,无地自容。或许当时只是用朋友的身份在他身边,所以曼殊才能开玩笑打趣他,不过此时此刻,说出来,意味儿就变了,他,或许也会变得不像正常人,

      “说过。”曼殊侧头。

      也不知道曼殊在逃避什么,风铃看出了他的躲避,沉默片刻,风铃猝不及防地凑上去吻在他脖子上,低声笑问:“我不记得了,不如,你演示一遍?”这种气氛下,他说这话对任何一个人无疑是种邀请。

      无论男人女人,或者野兽,脖子都是最脆弱的部位,而此时此刻曼殊的脖子被偷吻,脑子里绷紧的线‘啪’的一声断裂,呼吸骤然厚重起来,滚烫的鼻息扑面而来,他手指用力几乎是扎入皮肉一般将风铃抱紧。

      他一直骄傲的自制力似乎不再管用,脑子里也没有‘意志力’这三个字,自己深知身体里有某种‘异常暴躁’的因子存在,向来刻意保持距离的曼殊,此刻像是野兽见血了一样兴奋,难以控制,异常暴躁……

      戴着护指的右手抓着风铃的头发,扯的生疼!如同强迫一般往自己唇边送,温热的唇齿相依,却并不温情,狂情在他身上横穿直撞,浑身紧实的各个部位都彰显着力量的悬殊,那蓄势待发的力量仍旧克制,有些毫无章法地在风铃唇上撕咬亲吻!

      被这一幕吓到,风铃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来,厚重的呼吸,毫无章法错乱地吻技,他双臂被紧拥无法动弹,手臂在空中乱抓了几把把曼殊的衣服抓住往下拉,示意放手。可此刻心情激动‘异常暴躁’的曼殊根本会意不到,他长腿一伸一曲,插.入风铃双腿之间,将趴在他身上的风铃卷在身体的压制下,牢牢困住,手脚并用缠住。

      似乎还能抽空想起什么,曼殊一想到不久前来彼岸岭惹是生非的文露说的话——她说,风铃根本不记得他,早就把他忘了,而追寻从前而来的他,爱着的,不过是一个没有他的空壳罢了。

      这种种不满涌上心头,此刻浑身上下都显得异常的曼殊,更是将具有攻击性的红丝绒散出,像是发泄一般万千红丝绒围绕床畔,带有红色尾影划过床帐,不留痕迹地划破系绳,红纱降下,将飘散的红丝绒困在里面,整个气温异常的空间更是显得拥挤起来,风铃感觉呼吸不过,他推脱挣扎,却是无用功。

      眼见之处除了曼殊俊魅的脸庞,就是周围乱迷眼的红丝绒,此时有些迷情意乱,云里雾里的风铃好不容易推开曼殊,还没喊出名字就再次被封住了嘴,这次的亲吻更是铺天盖地而来,势不可挡无懈可击。

      胸口本是发闷的情况下,开始火烧一样疼痛起来,缺氧让他浑身无力,手里紧抓的衣服脱力,身子软下来,任由曼殊‘胡作非为’。

      像小孩儿得了心爱布娃娃,像疲惫不堪的人得了入睡枕头,像是爱财如命之人得了金山银山,曼殊强势又爱惜下捧着风铃的头,顺着耳畔摩挲向下,脖颈,肩膀。那睡袍非常合时宜得散开,手指不经意间微探入内,指骨分明白净的手指摩挲在风铃的肩膀上,就那一瞬间燃烧起来……

      好不容易推开获得呼吸,风铃仰着头喘息未定,瞳孔放大,还未能聚焦。片刻一过,曼殊抱着风铃的身子放在榻上,随之而来的身躯压在他身上,双臂的扣押将风铃困在小空间里无法伸展双臂,他只能抱着曼殊的腰,推搡着,拒绝:“曼殊……我……”

      曼殊:“嗯?”

      歇了一会儿,风铃终于看清,曼殊似乎此刻浑身的暴戾都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慵懒随意的温情,他还没开始哄,人自个儿就好了。风铃屈膝伸展双腿,正巧碰到曼殊的双腿也在调换位置,两个人下半身姿势一变,曼殊便更能接近风铃,身子之间紧密连接,风铃双腿内侧被眼前人的骶髂关节刮过,许是他人身材紧实,那骨头突出似刀锋一般,硌着疼。

      风铃侧头:“嘶……”

      因为硌着慌,风铃自己都没发觉他把双腿往两边分开为此躲开那刀锋的骨头。他越是躲开,曼殊就越是下压靠近,诡异的你配我和,为曼殊的侵犯更是腾出一块儿地方,直到风铃明显感觉过线。

      风铃一笑:“我之前,是这么热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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