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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水怪作祟设局破 ...

  •   上茶,辰戴必敖没碰,这时道:“我来淮水也有一阵子了,张丞相可对于水怪一事搜查出一二了?”

      张宇摇头:“在下竭尽全力勘察此事,也已经派人搜捕,无奈这水怪一事玄乎又古怪,仍旧是没查出个事儿来。在下也是犯愁,只叹着水怪乃邪祟,真是玄乎古怪。”

      冯威:“近日,听一些在外的茅山道士说那邪祟是从江城关游下来的。江城关本如今在打仗,伤亡惨重。听闻这水怪,就是江城关的将士们死后堆积的怨气化作的邪祟,能消失于无痕,出现如凶兽,六耳八眼,血口獠牙,恐怖至极。”

      “呵呵……秦炎一笑:“这是哪儿的传言,若真是照茅山道士所言,这全怪江城关战功赫赫的将士们?都怪他们怨气冲天堆积化作邪祟南下淮水一带?敢情西南军每日枕戈待旦苦苦支撑江城关还是他们的不对了?”

      冯威一身冷汗,连忙道:“秦小将军说的在理,我看那些茅山道士就该抓来斩首示众,一天到晚胡言乱语鬼话连篇,蛊惑人心闹得人心惶惶。”

      辰戴必敖:“听闻最近淮水自从出了几个茅山道士后,就一直人心惶惶。我也听了一些砍头的话,不怕说出来吓着你们。本白义与盗骊打仗,纠纷争执不下,如今演变成了打仗,国家一天不如一天,这里要钱那里也要钱,国库紧张还一直向朝中要钱,这看着我也是无奈,心觉着太会吸血了。”

      张宇一笑:“唉,殿下说的对,本就打仗,还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来乱插一脚的确让人心烦,只不过我们做臣子的,除了为君分忧,实在没其他办法。只不过那些茅山道士就一江湖骗子,所言不可信。”

      秦炎一笑:“我看呢,若是朝中文武百官想着法变着法要钱,久而久之,这白义说不定哪天就真成茅山道士口中国亡了。而我这个做将军的,却无法力挽狂澜。”

      张宇:“怎会,秦小将军还莫要妄自菲薄,白义尚且优存,哪是一些茅山道士三言两语就能说中的。”

      秦炎一笑:“张丞相真是混于朝堂左右却不知边关战事紧迫,臭墨烂笔只会纸上谈兵,又怎知边关穷苦急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白义尚存,也是天赐福德苦苦支撑,若是哪天天不优待,白义出现任何一个闪失,张丞相还敢自欺欺人?”

      这话说的有些重,谁都听的出来是在针对张宇这些只会嘴上功夫的文臣。

      所有国家,几乎文臣和武将,互相看不对眼,明争暗斗,吐槽针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文臣看不起莽撞粗鲁的武将,武将看不起文绉绉墨臭味的文臣,这秦炎自然是看不惯张宇的。

      张宇仍旧一笑:“秦小将军说的在理,在下乃一文臣,不懂边关紧迫,只会一些嘴上功夫,却还是能为陛下解忧。只不过皇恩浩荡,天赐福德,白义定不会如那茅山道士所言,还望秦小将军也多留心注意,这话若是传到陛下耳中,免不了责罚。”

      是,张宇说的也对,秦炎本就武将,为的就是保家卫国,如今国家打仗中,却说出骇人耸闻的话出来。若是真让有心人听了去接机捕风捉影随意发挥,扭曲事实怪罪秦炎说出一些蛊惑人心祸乱朝纲的话,这秦炎,怕是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辰戴必敖提醒道:“秦小将军,你说太多了。茅山道士所言岂能听信。”

      秦炎反应过来:“是,我乃武将,人粗性急,不懂说话。还望殿下与张丞相多多担待。”

      张宇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他仍旧笑脸相迎,让辰戴必敖想到了笑面虎。

      聊来聊去,一无所获,这丞相张宇还是有点功力,说话的功力比秦炎高不止一倍,辰戴必敖和秦炎的问话,他面不改色依旧笑吟吟回答,完全没有蛛丝马迹可查询。

      找不出破绽,天色渐暗,秦炎:“大殿下,今日我们出来也有一阵子了,贺校尉或许还等着我们。张丞相,冯老爷,我们先行告退了。”

      敷衍二三,冯威呵呵一笑,他几乎全程没讲话,就只附和张宇的话,脸上的皮都快笑僵了。他起身拱手,正要送行时一脚踢在椅子上差点摔了个狗吃屎,还好他往前踉跄几步,被辰戴必敖扶住。

      那一刹那,辰戴必敖眼中有一丝精光闪过,松开:“冯老爷身子骨可还行?”

      冯威赶紧谢道:“多谢大殿下,在下身子还算硬朗。”

      点头出门,两人走到大门上了马车,没走出多远便叫了停。

      秦炎不解:“怎么了?”

      辰戴必敖铁着一张脸,道:“方才冯威摔倒,我扶住他,他身上有一股味道。”

      “咦……”秦炎有些嫌弃:“什么味道?等等,你别先说,让我猜猜,口臭?狐臭?脚臭?还是女子脂粉味?我看那冯威身子骨硬朗,多找几个女子同伙玩耍也没什么不对。唉不对!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

      秦炎拍了拍头苦恼:“殿下你才十五,我都在说什么啊……”

      辰戴必敖:“……”

      “不是。”辰戴必敖否认,继续道:“他身上,有一股难闻刺鼻很冲击嗅觉的味道,虽然味道不大,却气色难闻,这一点很重要。”

      秦炎不解:“味道不大却能难闻刺鼻?这是什么味道?”

      辰戴必敖:“你想想,有什么东西的味道是难闻刺鼻的?”

      “那这可多了去了……”秦炎思量着,想了一阵道:“给木头建筑物防虫刷上的虫油,尸体搁置过久而夏日弥漫出的尸臭,吃了毒|药而五脏六腑腐烂拿出来做标本的味道,铠甲用的机油,还有燃油,石油,北海烧断盐潭岛时流出的燃流。呃……还有打仗时用的火|药炸裂的味道……”

      “对!”辰戴必敖倏地抬头道:“对,就是那个味道,你提醒我了。”

      “什么味道?”

      辰戴必敖:“火|药味,准确的说是炸|药的味道。”

      秦炎蹙眉:“你是想说,冯威身上有炸|药的味道?这怎么会?”

      辰戴必敖沉吟许久,道:“秦小将军,我很在意冯威身上为什么有炸|药的味道,你去偷入冯威府邸暗查这事,偷偷摸摸的,不要让人发现。况且我们今日去了他家一趟,一定引起他注意,冯威一定会做些手脚,你藏身功夫好,记住进去了跟在冯威身边,找到关于他身上火|药的蛛丝马迹。”

      “不是,殿下,你怎么忽然让我去偷摸他家?”秦炎一时没反应过来,辰戴必敖一急,微怒道:“火|药,火|药,知道这威力强大吗?知道火|药可以做什么吗?”

      秦炎一惊,点头下了马车离开。

      ……

      辰戴必敖独自回了住处,还没回去外面一小兵推了铁车里面拉着水泥,他没注意,撞在了辰戴必敖身上。

      “我该死,该死!殿下赎罪。”那小兵赶紧跪地认罪,辰戴必敖身上溅起了水泥,他扶起小兵温声道:“没事,就撞了一下,怕什么,你今年几岁了,看着怪年轻的。”

      小兵:“我,我……今年十三。”

      辰戴必敖瞠目:“你十三?你,你十三就出来当兵了?你家里人知道吗?”

      小兵低下头:“我,我没有家人……”

      明了,原来是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寻求一庇护所才来当兵的。

      这孩子看着年纪也挺小的,怎么就可怜无依无靠了。辰戴必敖莫名想到了他辰戴潋侨,若是他哪天不在了,是不是辰戴潋侨也就会这样无依无靠呢?

      拍了拍头,这才发觉自己想多了。

      辰戴必敖:“叫什么?”

      小兵:“陈墨。”

      沉默……这名字,还挺怪的。

      辰戴必敖:“行,自个儿照顾好自己,下去吧。”

      小兵感谢,推着小推车就离开,辰戴潋侨拍了拍衣服沾上的水泥。水泥一点一点沾在身上,莫名其妙察觉一个问题……这水泥本该浓稠,越是浓稠修水坝越牢固,怎么方才小兵推过去的水泥,还能溅起他一身水泥。

      这水泥……怎么这么稀?

      这么稀的水泥,修建完成的水坝,岂不是豆腐渣工程不堪一击?

      “站住!”

      陈墨闻声一抖,赶紧转身跪地,辰戴必敖走过去,问道:“这水泥,是打算去修水坝的?”

      小兵:“是。”

      辰戴必敖蹙眉:“你是工部侍郎王度手下的人?”

      陈墨:“不是,只是分派下来听命于王侍郎。”

      辰戴必敖:“这修水坝的水泥,全是这种成品的?”

      陈墨:“是,殿下。”

      辰戴必敖:“你告诉我,这水泥这么稀,怎么修水坝?”

      陈墨不解,道:“殿下,我看着,好像也不稀啊?”

      还是十三岁的孩子,他无依无靠流离失所没做过这些,也没人教过他,他自然不懂哪种的水泥是最好的,那种水泥的偷工减料的。

      辰戴潋侨心觉怪异,这朝廷拨下来的银两就是用来修水坝,如此偷工减料,那那些公款去哪儿?

      辰戴必敖试探道:“王侍郎一直管制修水坝一事,你知道多少?”

      陈墨不解,看上去他的确知道不多,而十三岁的孩子,能知道多少?他顶多就是听命做事。

      辰戴必敖一笑:“最近安抚百姓的事我也做的差不多了,帮个忙,去王侍郎手下,给我偷块儿砖头过来让我看看,我也好回去复命。”

      陈墨愣愣地,点了点头:“殿下,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偷砖吗?”

      这话听着这么怪,什么叫偷砖,虽然的确是偷砖,但他们偷砖,又不能算坏事。

      辰戴必敖:“对,记住是‘偷’,不能引人耳目,你个头小,千万别被发现,若是不小心发现了也别怕,说是我让你偷的,他们抓到了你也不会把你怎么办。”

      陈墨认真道:“好,我马上去偷。”

      辰戴必敖:“嗯,知道我住处吗?晚上偷摸着过来把砖给我。”

      陈墨:“知道,可是殿下,我把砖偷来了,怎么进来给你呢?”

      辰戴必敖:“门外有精兵,告诉他们暗号‘来了来了我来了’,他们就会放你进来。”

      陈墨:“好,殿下。”

      ……

      回了住处,辰戴必敖独坐,快夜了,贺柏生进门,他脸色不太好,像是遇见了大事。

      贺柏生:“殿下,我有话要说。”

      来了……

      辰戴必敖:“关上门,进来说。”

      进了偏房,贺柏生打开一个打湿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脏乱的渣滓沙石,还有一些头发丝,一些碎纸。

      辰戴必敖:“这什么,哪来的?”

      贺柏生:“这是我从淮水的垃圾处理厂查寻到的,一些堵塞的碎块儿沙石被河水冲上岸。在我们来淮水一带时就已经先处理扫走,本来这些垃圾大多是河里的,我也没太在意,可是今日早上听了大殿下和秦小将军的话,我去了垃圾处理厂,并且把我们之前都认为徒劳无果只捞出的垃圾拿出来查看,果然这些垃圾里,暗藏问题。”

      辰戴必敖正要去拨开垃圾看看什么问题,而贺柏生拦住道:“还是让臣下来吧,这垃圾太脏了。”

      说着,他拨开垃圾分散开来,让辰戴必敖看得更清楚。而垃圾里面,有些黑黑的粉末黏在各种垃圾上,用手一抹,就如同黑色颜料抹开。

      辰戴必敖:“这黑色的是什么?”

      贺柏生打仗已久,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正色道:“是火|药爆炸残留下的东西,跟着河水与垃圾被冲走,一些去了岸上收拾去了垃圾厂,有些堆积在下游尽头被打捞出没太在意。”

      “火|药……”辰戴必敖紧皱眉头,用手拨开头发丝,不理贺柏生劝脏,道:“这头发丝下面,是绳索……”

      贺柏生:“是,这绳索是专门为炸|药包而绑上的绳索,外围米色,中心红色,是绑炸|药包的一种特有绳索。”

      “炸|药包……”果然,果然有问题。贺柏生继续道:“对,殿下,之前我们都不知道没留意,如今查到其他地方,果然就有蛛丝马迹了。”

      辰戴必敖:“还不是你笨,说是水怪就把你困在河水领域打转转。”

      贺柏生:“是我没留意。”

      贺柏生还想说什么,忽然秦炎推门而入,他手里也提着一个包袱。

      放在桌子上辰戴必敖正想去碰时秦炎拦下:“别去碰,要命的。”

      秦炎解开包袱,里面是一个炸|药包!

      贺柏生惊了:“秦小将军,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炸|药只能朝廷有,私藏制作炸|药是大忌!”

      秦炎蹙眉:“别嚷嚷,我没那么傻去做炸|药包来害死自己。”

      辰戴必敖:“冯威府上的?”

      秦炎点头:“果然不出所料,今日我们去了他府上一趟,他心里有鬼,忍不住去移动他这炸|药库,我跟着他找到的,随便拿了一包回来做证据。”

      贺柏生:“我天!冯威是疯了?!私藏火|药自行制作,这是要砍头的!”

      贺柏生很是惊奇不理解,而秦炎和辰戴必敖已经知道一二了,辰戴必敖道:“方才贺校尉查了点东西过来,说是从河里收拾出来的垃圾里含有火|药的成份,并且有炸|药包的绳索,之前没注意,全被水怪一事牵着鼻子走了。”

      秦炎:“果然是这样,看来,真有人结党营私。”

      “什么?你们在说什么?!”贺柏生一时没反应过来。

      辰戴必敖这时道:“我还得告诉你们一个事情,回来时,我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运输水泥的小兵,本不足为奇,但那水泥忽然溅起来沾我一身,我就奇怪了这水泥怎么这么稀?敢情还真有人偷工减料!”

      秦炎:“当真?”

      还没回答,安静中忽然有人敲门,随后一声稚嫩的声音传来“来了来了我来了。”

      秦炎不解:“谁?谁来了?”

      辰戴必敖一笑,出去开门:“帮我偷砖的来了。”

      打开门,陈墨手上拿着一个砖头,也是傻的可爱不像贺柏生和秦炎一样把东西拿回来时用盒子或者布包掩藏一下。

      陈墨一看到屋里有三个人,一个殿下,一个将军,一个校尉,吓得不敢说话,只把砖头交给辰戴必敖便要退下。

      辰戴必敖拉着陈墨进了屋里,陈墨不解,可也不敢说话,他紧张地站着,秦炎一笑:“小朋友,你紧张做什么?我们吃人吗?”

      陈墨摇头:“不紧张,不吃。”

      贺柏生给陈墨拉了一把椅子,陈墨不敢坐,还是被贺柏生压在椅子上才坐下来的。

      辰戴必敖看着这转头,思量着:“看着这砖头,好像没什么奇特?”

      辰戴必敖甩给贺柏生,他不比秦炎和辰戴必敖默契高,没想到殿下把砖头抛给他,他一时着急没接住,砖头摔在了地上。

      而砖头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辰戴必敖一笑:“我听人说有人会拿着砖头互相殴打,就是因为这砖头坚硬,而没想到工部侍郎王度修水坝的砖头,就这么软?”

      贺柏生脸色一紧,秦炎也明了,辰戴必敖继续道:“你们告诉我,水泥这么稀,砖头这么软,朝廷拨下来的银两,到底用在了什么地方?”

      贺柏生:“王侍郎偷工减料。”

      辰戴必敖:“对,现在大家都明白了吧。这结党营私,可不是我胡乱杜撰。”

      秦炎蹙眉:“殿下,需要抓吗?”

      辰戴必敖:“父皇让我们一同跟随而来,就是要查清水坝水怪,如今明了,难道不抓吗?”

      贺柏生:“不是,殿下,能解释一下吗?我脑子有点乱。”

      秦炎:“我来给你解释,淮水水怪撞水坝一事,有人故意暗中勾结营造出来给你们这种傻蛋看的。而结党营私的,就有丞相张宇和工部侍郎王度,再加上淮水首富冯威,三人合伙搞事情,朝廷拨下来的银两一半进他们口袋里了。”

      贺柏生:“啊?”

      秦炎:“还不懂吗?贺校尉,好歹你是武将,还真不了解结党营私这些勾当事?我这么说吧,张宇和王度与冯威,三人勾结犯事。首先冯威用炸|药炸了水坝,制造水怪这屁事儿都没有的来混淆视听,让和你贺校尉这种傻蛋的人被牵着鼻子走,傻着在水怪的圈子里打转转。而就是因为没有水怪,你再怎么查也查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们也不怕,毕竟这是莫须有的事。”

      “而水怪一事从他府中传出,丞相张宇和工部侍郎王度联手,朝廷拨下来的银两首先经手的是张宇,因为他是丞相。首先在他手上把银两过筛一遍,收入囊中提出一部分给冯威,毕竟冯威帮忙炸水坝造谣生事,而剩下的留给王度修水坝,而又一次在王度手中过筛一遍,也就没剩多少钱来修水坝了,自然水泥稀砖头软开始偷工减料起来。”

      秦炎:“懂了吗?军花?”

      “谁军花!”贺柏生脸色不好,他道:“我简直没想到……我竟然还真在搜捕水怪一事,我太傻了。”

      辰戴必敖:“没有水怪,是有人作怪。”

      陈墨:“那个殿下,我能回去了吗?”

      秦炎一笑,拍了拍陈墨的头笑道:“小朋友,你现在回去不了,你现在可是和我们拴在一条线上的蚂蚱,我们完了你也就完了。方才我说的你听见了吗?别怕,听见了没关系。”

      辰戴必敖一笑:“陈墨,你别怕,把你卷进来,实属无可奈何,毕竟你现在是工部侍郎王度那边偷工减料的证人,我需要你。你怎么想的无所谓,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给陈墨带高帽,陈墨也不懂,他听了辰戴必敖的话点了点头:“殿下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秦炎:“好,殿下怎么样,打算怎么做?”

      辰戴必敖思量许久,道:“如今我们实证虽有,可在朝中立足不久,说的话不见得所有人都听。所以,暂时别打草惊蛇,先就跟着他们来。”

      “贺校尉,你写一封信,写家书,传回去给贺横公看见,让他请示父皇派兵前来,到时候人赃俱获,一网打尽。”

      秦炎:“为什么不是我写?”

      辰戴必敖蹙眉:“你本就和我一伙的,谁都知道,你写家书回去,是想引起他们注意吗?”

      “明白了。”

      夜晚太晚,淮水到处暗藏杀机。

  • 作者有话要说:  又又又破字数了,下次要注意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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