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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通缉令25(修) ...
海贼与邻居
昨天临睡前,天空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正如我所料,从今早开始的零星雨点,临近中午时,已经演变成了瓢泼大雨,狂风呼啸的同时,伴随着滚滚雷声。我们正巧在川之国收拾了一帮土匪,即刻被浇成了落汤鸡,我的小帽檐根本阻挡不住此刻的狂风暴雨,飞段的大背头也彻底散了架,仿佛一只很像拖把的博美。方才还躺在地上进行仪式的飞段沾了一身的土,被雨打湿后俨然成了泥汤,就像拖把博美一头扎进了泥地。
我们和老爷子兵分两路,我们两人越过山头,捉拿作乱的土匪时,老爷子又去当了赏金猎人。老爷子的目标有时候也不一定是悬赏犯,可能是武士,可能是忍村的忍者,也可能是某地的高官,只要换金所有人开出了悬赏,他一定会接下来。他和这些人没什么个人恩怨,他只是想要那份赏金。如果怨恨的话,就去找开赏金的人,他总是这么说。
忍者只不过是“工具”,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这样说。
找不到避雨的场所,我和飞段在下午回到旅店时,已经被淋了个透。老爷子也没比我们好到哪去,他将面罩与头巾摘下,黑色的发梢齐肩,滴答着水。
飞段念叨着镰刀必须得保养了,不然会生锈,紧接着话锋一转,又变成了温泉。
我检查了我的背包,包里没有进水,多亏了里面的防水层,我的日志才逃过了在水遁和大雨中被泡烂的命运。
外面的雨太大了,我们不想赶路。四十多个任务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角都老爷子因为昨天的金条心情大好,将公费差旅延长了两周,不光发了本月工资,也终于给飞段发了去年的奖金。晚上,我们换上干燥的浴衣,围坐在桌前,吃着热气腾腾的寿喜锅,看着窗外的雨。飞段今天安静得出奇,老爷子也平和得出奇,大概两人都在珍惜叛忍生涯中,这点来之不易的宁静。
两周后,我们回到了基地。
老爷子神清气爽,我和飞段风尘仆仆。两周期间,老爷子工作的确只是“监督”。所有任务完成后,老爷子干脆也大大方方地承认,其实每一个任务都没必要这么赶工,他就是因为冰箱的事而故意折腾我们。事实上,老爷子的怒火主要针对大背头,我不过是撬锁的连带,大背头对饥荒的隐瞒,险些害得整个组织断了储粮。
“但我们最后没有断粮啊,”大背头有气无力地狡辩说,“艾斯不是会打猎吗?”
“那是‘碰巧’艾斯会打猎。”财务部长纠正说。
大背头吃瘪,但懒得顶嘴。
刚训练完的鬼鲛正好迎上我们,他看看我和飞段,挤兑说,怎么老爷子优哉得像是旅游度假回来,而蓬头垢面的我们像是经历了荒野求生。
“四十多个任务,他一个都没动手。”我木着脸,解释道。
“这就是资本主义!”飞段咬牙切齿。
鬼鲛笑了,仿佛在看我们的乐子。还没寒暄几句,鬼鲛和飞段的戒指上传来了佩恩老大的声音,让正式成员去会议室开会。
我惊喜道:“这个戒指看起来好有意思!”
“艾斯没有查克拉,就别想了哦。”鬼鲛立刻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大背头也哂笑说:“就是!小后辈还是‘准’[空陈]嘛!有事的话,可以找我们这些身为正式成员的前辈们哦!”
说罢,这个家伙还贱嗖嗖地一抹油光锃亮的大背头,神情浮夸地拍了拍我的肩。我一个没忍住,送给他了一记“爱之铁拳”。
佩恩来催飞段开会时,正巧见到我锤他的那一幕。佩恩本来似乎打算制止,但瞧见吱哇乱叫的飞段,以及头顶比他脑袋还要大的包,佩恩老大一时语塞,只是定定地看着我们,看了很久,最终什么也没说。
“艾斯正对飞段过敏呢。”鬼鲛揶揄说。
正式成员开会时,我在一楼的大厅转悠。大厅简约得有些过分,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三个沙发和一个茶几,而且沙发之间隔得非常远,就像它们怀疑它们其中混进了一个大背头,所以对彼此敬而远之。我在基地度过的最初两周,似乎从没在这里看见过人,沙发与茶几比价家具倒更像是摆设,组织里的成员,除了迪达拉和飞段,好像不愿与其他人有过多交集。
“艾斯!艾斯!问你个事!嗯!”
冲天鬏小朋友从会议室跑出来,看他走路带风的样子,估计刚散会就溜之大吉。
我冲他打了个招呼,问:“什么事?”
“鬼鲛说,你对飞段过敏!真的吗?怎么过敏,就像我吃芒果会过敏一样?但看飞段头上的包,反倒更像是飞段对艾斯过敏?”
我一时间没搞懂小朋友的童言稚语,心想着对方该不会将鬼鲛的玩笑话当了真。大背头顶着大包走出了会议室,包还磕到了门框上,疼得呲牙咧嘴好一会。听见迪达拉的话,他不屑地撇撇嘴,扬言总有一天,他飞段大爷会在迪达拉的食物里加过量芒果,让小朋友的脸肿成小猪头。
迪达拉没搭理他,反而神秘兮兮地问我:“还有还有,飞段说,你弟弟的海贼团里也有一个刁钻的资本家,甚至会向别人收取买路财!所以说,你这种劫富济贫的海贼,是不是海军的间谍?那个爱财如命的女人收买了历史学家,研究如何复活古代兵器,打通了异世界的大门,无意间和身为地下钱庄大老板的角都达成了共识。然后你来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阻止角都去你那个世界,不然传说中的大秘宝会落入他们手中,整个世界也会被这两个财阀所掌控!”
“……什么?”
瞧见我更加不解的神情,迪达拉露出一个看破一切的笑容。
“没关系,”他说,“我知道的,海军背负着很多。放心吧,我不会干扰你的计划,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嗯。”
那个大傻瓜究竟胡说八道了些什么。我瞪着飞段,他正在一旁窃笑,头上还是顶着比脑袋都要大的大包。我的心情无比复杂。
“大傻瓜!你到底天天都在说些什么胡话?”
“哈哈哈哈!”面对我的质问,大背头丝毫没有理会,自顾自乐得花枝乱颤,“居然真的来问了?!迪达拉还真是小朋友!”
“我才不是小朋友!嗯!”
“你就是!只有小朋友才这么天真!”
“我不是!”
“啊——你这个人怎么会这么讨厌!”说着,我又使劲锤了大背头的脑瓜,“走开!我已经对你精神过敏了!”
“就像吃芒果一样!嗯。”
“对,就像吃芒果一样。”我恶狠狠地重复道。
我殴打飞段的时候,又被佩恩撞了个正着。看着飞段脑袋上的包在不断叠加,他才不咸不淡地警告我,成员之间不许内斗。迪达拉说,我对飞段过敏。我说,过敏的症状就是不揍他,手会痒得很。
佩恩愣了一会,平静地看看趴在地上的飞段,再看看我,离开前还不忘祝我早日康复。
外出三周,我累得够呛,并没有打算和那两个臭小子继续胡闹。简单洗了个澡后,我拉开了卧房的窗帘,今天又是一个雨之国难得一见的艳阳天,不在阳光下睡午觉简直是暴殄天物。大概是步入了夏季,阴雨天反而没那么大漫长,晴天也不再那般罕见,我将被子卷在身上,躺在小床上,在暖融融的阳光下,织物散发出的气味还是那样好闻。
睡意朦胧中,我的耳边传来爆破般的巨响。
我立刻被惊醒,甚至觉得房间也在余波中抖了三抖。迪达拉这个臭小子绝对又和飞段打起来了。脑袋被震得嗡嗡疼,我皱着眉头打开了门,谁知门外黢黑一片,我甚至以为自己还在梦中,或者在开门时不留神,不小心被门夹死,然后去了第三个世界。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向门外四处张望片刻,才终于确定这就是基地的走廊。
环顾整个走廊,鼬先生的房间前更是焦糊一片,写着[朱雀]的门牌也摔在了地上。隐约间,我听见了基地外迪达拉和飞段那放肆的笑声。门轴被炸到变形,整扇房门还是掉了下来,发出一声轰响。鼬先生站在门后,神情淡然依旧,只是原本乌黑发亮的眼睛变红了,乍一看像是一只黑灰色的长毛兔。
我依稀记得上一次,我和飞段半夜打起来时,鼬先生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骇人的红光。
“兔先生——”
“什么。”
“不好意思,鼬先生,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鼬先生径自走进我房间,靠在窗户前,淡淡说:“看外面。有两个白痴。”
“……对,是有两个乐颠颠的大白痴。”
午睡被打扰了,我的脾气很不好。我瞪着飞段和迪达拉,他们也看见了我,还得意洋洋地冲我挥了挥手。可下一秒,他们猖狂的笑声停下了,在鼬先生从窗户探出头的一瞬间,他们突然肩并肩走到了岩壁旁,齐齐用头撞墙。
“……啊?这两个人搞什么?”
鼬先生看着他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说:“这是小小的回礼。”
说罢,鼬先生扬长而去。
不用想都知道,这两个小屁孩绝对去惹鼬先生了。根据现场惨烈的模样,他们八成在走廊里扔了爆炸粘土。真是想不通这两个人的脑瓜里都装了些什么,明明飞段的屋子还是少了一面墙,后续由于迪达拉操作失误,地板又不幸遭到了轰炸。三楼离彻底变成废墟只有一步之遥,我觉得鼬先生终归还是太温和,任凭这两人疯起来,那可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这辈子都没想到,终有一天,我会将卡普中将的“爱之铁拳”传承下去。
“靠!宇智波鼬那个混蛋!居然用幻术!”
“可恶!我的艺术怎么能就此认输!”
楼下传来两声气急败坏的怒吼,这两人带着一脸的土渣,顶着通红的额头,一路冲了上来,和我在楼梯上撞个正着。不由分说,我一气之下揍了两人。
“你们两个是不是有毛病?!”
面对我的愤怒,那两人低着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飞段的脑壳上顶着三个包,但还是格外不服气,一瞬间,我似乎懂了达旦当年的心情:一天只揍一顿,根本不好使。
“你们是不是在鼬先生的房间外面扔炸弹了?”我板着脸问。
“是又如何?”飞段回嘴说,毫无自觉,毫无歉意。
“对,我们放炸弹了。不过请叫它艺术。嗯。”迪达拉有样学样地叉起腰。
“话说,迪达拉的炸弹威力真的很大,我们怕炸坏了基地,老大找我们麻烦,就特意挑了个小的放在鼬的门口。”飞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都说了那不是炸弹,那是艺术。艺术。嗯。”迪达拉强调说。
“……你们两个小屁孩,”我崩不住,掐着他们的脸颊,使劲往外揪,“少贫嘴。鼬先生到底跟你们什么仇什么怨?”
“……因为他蔑视我的艺术!嗯!”迪达拉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因为那家伙很臭屁!”飞段嚷嚷道,“而且本大爷才不是小屁孩!”
“我说你是,你就是!小屁孩!”
“你是二十岁的小屁孩!”
“你是不能喝酒的小屁孩!”
我们的吵闹声终于还是引来了财务部长。老爷子瞧见我抓狂的模样,再看看那个两个站在墙角,油盐不进,但是顶着一头大包的小朋友们,他了然。
“飞段,迪达拉,你们两个要打出去打。迪达拉记得用土遁把基地复原,飞段去打扫卫生。两人这个月的工资减半,”老爷子熟练地交代完,不忘发出一声冷哼,“两个不长记性的白痴。”
他正欲转身离开,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扭过头,指着我说:“艾斯上次把飞段的屋子打坏,工资也减半。待会叫迪达拉去复原。你负责监督他们。”
“……为什么我也——”
不等我委屈完,老爷子打断我:“因为在我看来,你也是个小屁孩。”
“扑哧!”飞段突然笑出了声。
“闭嘴。连酒都不能喝的小屁孩。”老爷子这样凶他。
老爷子走后,这两个惹事精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去补墙。他们冲上了三楼,去找失去了房门的鼬先生对峙,不了又中了幻术,在我的房间门前撞起了墙。
“没事的。他们不会有生命危险。”鼬先生耐心向我解释说。
我扶额,简直哭笑不得。
看住着两个半大的小孩比登天还难。从我一开始的和颜悦色,到以请客吃饭为诱惑,再到“爱之铁拳”的胁迫,这两人才安生下来。墙还是烂的,走廊还是黑的,可我还沉浸在半梦半醒的午睡中,两个惹事精也显然没从幻术的余韵中回过神。我们来到基地门口,出了好久的神,三人呆呆地盯着天边流过的云,夏日的风总是那样和煦。
“宇智波的写轮眼,真是坑死人于无形。”飞段蹲在一块石头上,托着下巴喃喃道。
“写轮眼是什么?”我问。
“就是宇智波家的血继限界啦,那通红的眼睛,还带着奇怪的花纹,”飞段慢悠悠地说着,“开了写轮眼,可以复制忍术,模仿体术,像是慢镜头一样看穿敌人的动作。不过这种能力需要契机觉醒就是了。”
“最讨厌的是,不光这样就算了,写轮眼还擅长幻术,”迪达拉百无聊赖地垂下脑袋,“鼬的写轮眼不是一般的,是万花筒写轮眼。据说,历史上光是开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就屈指可数。但是,就是这样一双兔子眼,却从来不肯正眼瞧我的艺术。讨厌。嗯。”
“那家伙可臭屁了。”飞段附和说。
“就是,可能他在家族里也不怎么讨喜吧,杀了全族也和没事人一样。冷酷无情的家伙。嗯。”
听到这,我突然回过味:“什么?鼬先生杀了全族?”
“嗯。木叶的宇智波灭门案,差不多在两年前吧。”迪达拉回答说。
我皱着眉,看向飞段。大背头摸着后脑勺,拖着长音,解释说:“本大爷上次提过这件事,但是看你当时心情非常差,就没继续说下去。觉醒万花筒写轮眼是需要有契机的,比如说剧烈的情绪波动。”
“那鼬先生灭族的原因,就是想获得万花筒写轮眼?”
“他本人是这样宣称的就是了,”飞段从树下拔了一根草,叼在嘴里,“鼬一晚上砍了全家,最后存活的只有他弟弟。不过,他弟弟好像也被收拾了一顿,走运才捡回了一条小命。要本大爷说啊,他弟弟应该很受打击吧?”
惊愕之余,我想起来了佐助。
那个十岁的孩子曾满含怨恨地告诉我,他总有一天要杀掉那个人,他余生的意义只剩下了复仇。他嘶吼着,嗓音干哑哽咽,如此坚定,如此决绝。可在某一个黄昏,独自坐在河堤旁流泪的佐助更像是一个迷茫的幽灵,他似乎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亲人,为什么自己那温柔的哥哥一夜之间发了狂。两年前的佐助也才八岁,这一切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未免残忍得过了头。
可是,两年前的鼬先生才十三岁,明明也是个该被关爱的孩子。
我的怒火陡然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悲伤与无力。
01/06/2024 修
看见2018年的自己不想去上晚自习,现在的我恰好正在纠结周一又要上b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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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大家还记不记得那年嚷嚷着“我要把佐助他哥揍飞”的麻哥。
明天大晚上开学,明明没什么事了但还是叫我们去学校耗上一晚上也不知道教导主任脑子里在想什么。
今天想我再多发几章的留个言吧,反正存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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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通缉令25(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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