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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我又一路快马加鞭到了那镖局,拿到了那两封信。我到是觉得奇怪,这案子搁置在大理寺也不是没有一段时日,他们完全有的是时间来取物证。怎着?杨一柳与皇上是早就密谋好来试探我,那又在说回来,淳于良既是皇上的人,但又帮了我。这淳于良本身就是个问题,或许,他真的有病,还病的不轻。
想到这儿,我脑袋又开始嗡嗡作响。似乎前方有什么东西迫使我一定要查下去,不止是真相,还有我身为一个清官原则。我又没有结党营私,谋逆犯上,我为何要退缩,再说那么一条鲜活的人命摆在那里,那人还是我小舅子,不行,我要查下去。
我拿到信后绕过了刑部,回到顾府。
此时已是晌午,我坐在书房看那两封信,已全然忘了要吃午饭。这时,程安辰敲了敲门,走进来。
“公子,该用午膳了。”
哎哟,这程安辰平时与我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吗?怎的?今儿个来叫我吃饭了?我嘴角笑笑,难道?
“哦?是哦,该吃午饭了。”
程安衬渐渐靠近我道“公子在看什么?”
我靠,话要不要说的这么露骨。敢情她是要来看这几封书信才来叫我吃饭的。我不禁心头居然有一丝的空荡。哎,我这生就没有娶媳妇儿的命。
哎,我得想办法把我这断袖断彻底。
不慌,这都扯到哪儿跟哪儿了?其实我这人真真有个毛病,就是思想会打水漂,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越滚越多。小时候,爹说了这是女儿家的性格,凡事唧唧歪歪,优柔寡断。而娘又说这种性格长大之后绝对是个心细的男人,会有长处的。我半受半用,我的这个不知道是缺点还是优点的毛病一直到了今日。
我回过神来,顿顿。
“哦,在看几封书信。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先去吃饭吧。”
程安辰依依不舍的随我离开书房。
其实我一开始并未猜疑眼前之人,只觉得她的所作所为乃是向皇上禀报的必要做作,这是她的分内事。我是一个清官加忠臣,本没有什么好查的,清者自清,所以这些月都变随她了。可是案子查到这儿,我又不得不去想。
此时此刻,窗前的月,案前的人,纸上的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映入眼帘,要真是她,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那两封信一封是给茶铺老板的信,一封未留名。所以我理当往茶铺老板那条线查。可是........最后查出来那茶铺老板确实是三殿下的接应人,案发当晚也去过河边,但......却没有杀人动机。
我顿顿,淳于良看着我。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然后呢?你想说谁是凶手?”
我没理他,只是自顾自地说“然后我便就晓得为何那剩下的一封信为何没留名。因为那人是想我查出茶铺老板是三殿下的人且当晚去过河边就完事儿,这嫌疑就自然会抛给茶铺老板。可.......那人忘了,顾生有一个习惯,就是凡事能简洁的就尽量简洁,不多写一个字绝不写。那为何他要写两封信?说明另一封写给了他一个很重要的人。”我没看淳于良,可是他打断了我的话
“所以程清文晓得这两封信迟早要败露,所以在第二封信前并未写上收信之人的名字。他想保护他。可是....他明知自己要死啊?”
我望向淳于良,摸了摸右手的小拇指,缓缓的道“所以啊,这人必是他极亲之人。那你想想淳于良最拥护谁,爱谁?”
我与淳于良四目相对“三殿下不可能,那就是他的至亲。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点点头。
次日,皇上昭我入宫觐见。
“顾爱卿啊,朕听说那程家的案子你办的差不多了?”皇上靠在龙椅上,神色略显疲惫。
“回皇上的话,臣现已查到程清文虽表面为出仕,可背地里却在帮三殿下办事。”
皇上眉头紧皱了一下“哦?确有此事?”
喂,大哥,这事儿你比我先知道好不好。这演的,啧啧啧......
“回皇上的话,正是。”
“顾爱卿啊,听朕说一句,案子到这儿也就差不多了,该定案就定案吧。朕看那茶铺老板就是个罪魁祸首,就定他吧。”
我心里不由得一凉,好歹也是条人命,为何却说的如此云淡风轻?这就叫做草菅人命。
我从这一刻开始意识到了我奉了十几年的主子,确是这般的昏庸无能,草菅人命。还满怀猜忌之心,这样的君上,还能还我当初许的盛世江山吗?
我笑而不语,从勤政殿退下。恍然间,天地一黑
又是一场雨,又是一场梦。
我努力从床上爬起,头疼的要死。此时已是傍晚,下人们在吃晚饭。程安辰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我缓缓踱到屋外。
我来来回回在后院走了十几圈,走精神了便打算回房间写案卷。居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飘过
“顾公子,你可醒了!”是程安辰。
我拍了拍脑袋嗯了一声。
“这是一碗药快喝了吧!喝了头就不会那么痛了。”
我当时对她也不像刚进府上那么戒备了,就把药全都喝了。
喝了之后我怎么都觉着挺带劲儿的,妈的,这到底是药还是春........算了,那玩意儿也还是药。我差点将天地混淆,但还是尽量克制自己,说好的完璧归赵,就完璧归赵。忘了,老子是断袖,不近女色。
我走到廊下实在克制不住,突然间看到一副水蓝色的影子在朝我逼近,我一把冲上前就是个横抱,抱进了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屋子,只听到身后仿佛有人在唤我。我也全然管不了那么多了。
抱进屋子才看见这是我的书房,我就近把那水蓝色的影子抱到案前就是一阵乱咬。那人也不反抗,也不回应,就任我亲。
我只感觉心中冲出团火,浑身热的难耐。便就将那团影子放倒在案前,什么笔墨纸砚啊,书本子啊都被我移倒砸在了桌下,房间里混沌不堪。那团影子终有了点反应,他开始慢慢把舌尖往我这边伸,我得到回响便就立马作出回应,把那团影子的外袍脱下,然后是中袍,然后.......
最后怎么脱到床上去的,我也不清楚,当时脑袋嗡嗡作响,只晓得要扒光他衣服,其他的什么都不管。我还记得后来完事儿之后那团影子在我耳尖清淡了声某某某,好像是我的名字,但我记不清了。直至到我药劲儿过了醒来,发现我枕边躺的是程安辰。
他娘的,我睡了一个我这辈子最不应该睡得一个人。说好的完璧归赵,说好的不近女色,说好的彻底断袖。我干的事的时候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吧!天哪,我顾生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他娘的睡自己的媳妇儿又怎么地了,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啊。
程安辰醒了,程安辰笑了,程安辰穿衣了,程安辰关上房门走了。
我这一夜真真过的憋屈了点。
这雨一下就下了三天。
搞得我这几日都不好出门了。天天呆在府中,程安辰也自从上次的事过后,就天天躲着我。饭也是差人送到房中的。我就弄不明白了,话说这程安辰也嫁进我府中数月有余了,难道,她还没开窍?
我看着窗外的雨渐渐小了些,便一个人踱步到了廊下。廊边的长椅上满是积水,我便差人擦干,悠悠的坐下想案子。
我总觉着这么草率的定下这案子,有些愧对那位药铺老板和他的家人。但我如果违背皇上的意思不这么写,又会当作奸臣来处理。我左右两难之际,眼前映入一人。
那人身穿墨色长袍,头发依旧半挽上去。鬓间的一缕发丝随着风飘至耳后,神色淡然。
我起身道“淳于兄,多日未见,别来无恙啊!”
那人把伞收到廊下放好,抖抖肩上的雨水,作一揖道“顾兄亦是如此。”
我笑着示意他坐到长椅上。淳于良笑眼一弯又道“多日不曾见,不知顾兄身子可还好啊?”
“哎,老样子。”
“那顾兄可得注意了。天气转秋了,可不比夏日。”
我随着笑笑。这淳于良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哦,对了。皇上托我来问,不知顾兄何时才能了解程家的那件案子。”
这才是他的正题吧!我轻咳了声道“嗯,还没想好怎么写。”
淳于良微微一皱眉“随心就好。”
随后,他又朝廊外看去。
这雨,却又下大了。
这时,程安辰的贴身丫鬟匆匆忙忙跑到廊外.......
“少爷,快去劝劝我家小姐吧!我家小姐因为上次的事儿,哎,哭着闹着要寻死。少爷快去看看吧。”
我皱了皱眉,望向淳于良,此时此刻,淳于良有望向我“那,我就不叨扰顾兄处理家事了,先行一步了。”
淳于良欲先走一步,我即刻拉住他,淳于良一转身,我才微微发现他颈边处有一丝的淤青,看上去,应该是这几天才有的。
我微靠上去,问“淳于兄为何如此不小心。”
淳于良摸摸那处淤青,笑笑道“小刮伤,不足为道。”其实道理大家都懂,我只是好奇那男人也太粗鲁吧,竟这般对待淳于良。
“哦,我正想拉着你一同去看看呢。为这事儿,我甚烦忧。”我拉着淳于良的袖口,欲往外走。
淳于良开口道“顾兄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甚好插手。”
我转身笑笑“无妨。”
走进房间,房间里的东西被摔得个粉碎。程安辰那丫头拿着一根银钗对准自己脖子道“你......你不要过来。我程安辰遭受到这种凌辱,已无颜苟活于世。现在......就去泉下.....”话未说完,那银钗就欲往喉咙刺。幸好我一个箭步快,夺过钗子,抱紧了程安辰。
我一个晃眼,瞟到了淳于良正靠在门板上看着出戏。
我慢慢回过来看着在我怀中的程安辰“怎的?为何想不开?”我觉得我这句话在不能温柔了。
程安辰眼横横的盯着我“顾生,要不是那晚.......哼,我也不会怀上这个孽种。现在我就要与这孽种同归于尽。”
我靠,姐姐。当初是你自己给我下的药,现在反倒来怪我。不慌,她刚才说什么?
她说她怀了我的孩子?我靠,又是当头一棒。
我向淳于良看去,淳于良正满有深意的望着程安辰。
我差点没昏过去,我扶扶额,又道“程姑娘,你既是怀了我顾生的孩子就更不要做这种傻事。安安心养胎,我会对你们母子俩负责的。”
程安辰望向我“你说什么,你会对我们母子俩负责?”
我点点头,打横把她抱到了床上。
这女人,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他们。算了,我现在也不想搞懂,脑门一个劲儿地疼。
“淳于兄如何看这事儿?”我问道。
“顾兄与程姑娘情深意重,于此结下夫妻之实,淳于良祝福。”
祝福个鬼。
其实我和淳于良都看出这程安辰并非真的要寻死,而把她腹中那孩子托付给我才是真。所以这程安辰到底想怎样?我不愿再多想。送走了淳于良,我回到书房,提笔想写案卷。
此时,程安辰又走了进来.........
我稍稍坐正身子,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怎么不在房里安心养胎,这又下着雨的,着凉了可不好。”
谁知,程安辰一身扑倒在地。哭了起来。
我靠,老天爷要不要这么待我?刚才闹了一番,这下又来。我重重咳了几声,咳得我是面红耳赤。
只听程安辰哭道“顾生,哥哥的那件案子是我做的。”
我其实并不惊讶,前头说的那猜忌之人,便是程安辰。管事向我道那晚程安辰很晚才回府,回来的时候身上全打湿完了,脚下的布鞋也差她的贴身丫鬟丢了。这一点引起了我的怀疑。其实这案子也并不难查,只是我现在定那个茶铺老板的罪委实有些冤了。
我没说话,静静的听。
“你其实早查出是我做的,是吧。”
我没说话,代表默认。
程安辰接着道“你为何不早抓了我,省了这几天的奔波。”
我不禁心里暗想,姐姐呐,你是皇上的人呐,事儿也是让你去做的,这人岂是我想抓便抓的。妇人之见,不动个脑子。
我慢慢道“骨肉相残,我需要个理由。”
程安辰脸色更加难堪了,她眼角的泪水一个不停一个的涌出,叫人看了心疼。
“哥哥这一生,比我想得明白,看的透彻。也要比我勇敢。”说完径自抹去眼角的泪水。她眼睛红红的,朝我望来,笑了一声“只是家中父亲年迈,又身居风口刀尖,保不齐........”她没再往下说。
保不齐哪天皇上就真要推翻程家。程渊那老头子可以说对皇上,对皇家那是一个忠心耿耿啊。但有时在皇上眼里看来那就是功高灭主,管你到底有多忠心,在他眼里比不上奸臣嘴里的一句话。
昨天是程清文,今天是程安辰,明天就是程渊。这一家子,被皇上耍的团团转。手足相残这种事皇上也狠得下心。
我上前欲扶起程安辰,她的前襟都已被泪水浸湿,这入秋的夜晚甚是凉,我便脱了我的外袍给她陇上。
“你........”程安辰欲说什么,望了我一眼,便不再说什么了。
“你怀着孩子,应该的。”我颇具礼貌的说了一句。
“只是有些对不住你,说好的完璧归赵,却把你弄的现在这副模样。”我又补了一句。可却对案子的事只字不提。
程安辰把脸靠过来“顾生,其实你不用为难,皇上那边我已经摊明了,我杀了自己的亲哥哥,你放过我,皇上放过我,爹爹也不会放过我的。”说完,他抓起我的手,我背后不禁一凉,觉得这双手怪陌生的。
“明个儿我就去大理寺自首。只是家中老父和怀中小儿要全拜托你了。”程安辰说的,不禁又泪如雨下。
我松开她的手,默默道“应该的。”
雨又下了许久。
十个月后........程安辰在大理寺的死牢里诞下了一名女婴。
取名为芗怡。就是那个淡妆浓抹总相宜。
那晚,皇上就下旨送程安辰上了路。
我抱着刚出世的芗怡儿,没有踏进牢房中半步,只是在牢外站了许久。芗怡儿很乖,在我怀中不哭不闹。只是我俩都一直朝着牢房中望。
但一片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一片静悄悄的,啥也听不见。
我恍若记着我滴了一滴泪,又好像没流。若是流了,那便是替芗怡儿流的,替她娘流的。若是没流,那便是替芗怡儿庆幸的,庆幸她还未长大。
不过,日子会很快。
很久没更了,哈哈哈哈,最近比较闲又去开了新文,所以速度慢点!!!大家多担待的看起走。另外女二号正式下车,我终于把她写死了,好畅快的赶脚,哈哈哈哈哈哈。
ps:新文开张大家啊,那啥,都懂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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