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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没人能够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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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以春行色匆匆,出入着各大高级酒店。他迎来送往的全都是衣着笔挺,西装革履的名人。每每结束后,他的眉头总是紧皱,时而凝思,时而抽烟。跟在他身后的随形人员,面面相觑,都不敢多言。
一连半个月,罗以春都在为不久后的股东大会做着准备。他和春晓的股份加起来总共不过四十五。他必须笼络更多的人才形。但是结果并不是太理想。
天空灰蒙蒙的,空气也越发的沉闷,那扰人的情绪却也跟着愈演愈烈。弹指尖,烟灰却已然落了一地。
罗以春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到了傍晚,也难怪天空阴暗。这时秘书走到了跟前,毕恭毕敬地问道:
“董事长,接下来我们约了陈总跟耿总,现在应该要出发了。”
罗以春沉思片刻,问道:
“除了他们,还有几位股东是我们没见过的。”
秘书把手中的文件翻看了几页,说道:
“还有三位,总共剩下五位。”
“那股份呢?”罗以春问道。
“不到百分之二”。秘书利落地回道。
罗以春冷冷一笑,掐灭了手中的烟,却不由得轻叹了一声,接过外套,说道:
“取消了吧,今天就到这儿。”
说完,便坐进了车里,疾驰而去。
“董事长,我们接下来去哪。”前面的司机问道。
罗以春闭着眼睛,用手轻柔着眉头,最近的事让他有些头昏脑涨。再加上酒精的力量,似乎现在醉意已经渐渐地上来了。
“回家。”罗以春说了两个字后就不再说话了。
“家?董事长请问是哪里的住所。”司机问道。
“别墅。”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看着各种景色从眼前飞驰而过,罗以春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不免有些闷气。
以此前的形势来看,大多数的小股东,还是会选叶予枫的,虽然叶予枫身上也有许多他们无法认同的事,但对于毫不知情的春晓来说,相比之下,结果可想而知了。
如果动用□□的力量的话,会更加的适得起反,毕竟都是小股东,就算下了大功夫,得到的也不成正比,还会让春晓与□□扯上关系。这是绝对不行的。想到这儿,罗以春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知何处的鸟儿正欢快的唱着,春晓站在偌大的玻璃窗前,远处的树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浓密,遮住了远处的天空。这些鸟儿应该就藏在那中间,不知疲倦,无忧无虑。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几样小菜,还有熬煮了几个小时的红豆粥。最近的罗以春总是喝酒,胃口也不是很好。
正想着的时候,就听门被缓缓地打开了,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地开了进来。春晓赶忙迎了出去。
坐在车里的罗以春看到春晓走来,不知为何,醉意却越发地浓了。打开车门,有些踉跄地下了车,一把就把春晓偎在身下。
巨大的力量,倒让春晓有些招架不住了,他以为罗以春又喝醉了,于是伸出手扶住了他,说道:
“你就不能少喝点吗,等下次再喝醉,没有人扶你进屋,难不成就在院子里睡了。”
罗以春顽皮地笑了笑,倚在春晓身上,慢慢地进了屋。
其实春晓并不知道,凭她小小的身躯,哪能扶得住罗以春呢,不过是特意地想靠她更近些吧。
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放在了罗以春面前,春晓便在的对面坐了下来。
轻轻地舀了几勺放进嘴里,只觉得绵软顺滑,浓浓的红豆香,便充斥了满口。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喝去了大半。
“春晓。”
忽然,罗以春轻轻地唤道。
“嗯。”春晓也下意识地回着。
“我问你,是不是除了你父母的事,还有其它的,没有告诉我。”罗以春郑重地看着春晓,问道。
“或者说你还有什么其它的委屈吗。因为瑞丽才有的。”
春晓看着罗以春,缓缓地摇了摇头。
罗以春点了点头,又喝了几口粥,只是眉头微微地锁紧了。
“那我问你,为什么不把你的事告诉叶予枫呢,他的父母是如何的对待你的。”
“不行,”从语气里就能听出春晓的急迫。
“我自己站在悬崖边,就够了,不需要再有其它人如同我一般了。”
“是吗,我知道了。”罗以春看着春晓,说道: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吧,等到此事了结了,会跟着我一同离开,永远不离开我。还记得吗?”
春晓点了点头,坚定的说:
“我记得。”
罗以春安心地点了点头。
这是春晓和他的交易,等到秦眉失去了瑞丽,春晓就会跟着罗以春去法国。罗以春并没有再说别的,而春晓也从来都没想过别的,他以为罗以春只是把她当成了家人。或者是不想去想别的。
在这凄冷的黑夜里,会有那么一群人,成群结队的聚在一起,宣泄着心中的烦闷,放松自己,更放任着自己,挥霍着那寂寞有孤独的青春。
林萧然一脸醉意地坐在吧台前,画着浓艳妆,穿着露脐装,超短裤,这就像是一副面具,在这里,似乎才有了真正的林萧然,不是那个无时无刻不伪装自己的虚伪的林萧然。
她颓废地用一只胳膊支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则举着一瓶酒,正往嘴里灌着。一口接着一口,只觉得喉咙里竟也一阵阵的辣得疼。
“你和酒有仇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他只是轻轻地一用力,便夺下了林萧然手里的酒。
林萧然不干了,努力地直了直身子,吼道:
“怎么哪都少不了你呀,慕容辰,是你和我有仇,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只要看到你,我就烦死了,烦死了。”
说着,林萧然又拿起了吧台上的一瓶啤酒,狠狠地灌了几口。
“你别忘了,这可是我的地盘。”
慕容辰似乎是早就适应了林萧然的这般模样,也不生气,只是自顾自地坐在了林萧然的身边,给服务与昂使了个眼色,把她面前的酒都换成了汽水。
林萧然闭着眼睛,嘴巴里哼着歌,时而高,进而低,又时而一声不吭。
“慕容辰,你说我要不要去韩国整个容啊。”忽然,林萧然突然神经兮兮地问道:
“我要不要去整成那个春晓的模样,反正我们已经很像了,就算是变成和她一个样子,别人也不会说什么的,你说,我要不要去。”
慕容辰微微一笑,说道:
“你去好了,要不要我帮你定机票。我那里有认识的人,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位专科大夫,听说他对于做这种有模版的最在行了。”
听他这么说,林萧然反倒扭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
慕容辰倒也不再说,又轻轻地抿了一口酒。
林萧然像是瞪累了,整个人像是泄了气地皮球,瘫软在了椅子上,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道:
“予枫,他怎么就不能喜欢我呢,怎么就不能认真地把我放在心里一次呢,怎么就不能和我真正的在一起呢。我到底是少了什么,缺了什么,怎么就是得不到他的心呢。”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他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的。在他心里你永远都不能与他心里的人相提并论,是你自己非要自欺欺人的。你这傻子。”
“你给我闭嘴。”林萧然对着慕容辰吼道。
“就像是你的心里没办法容下我一分一样。”慕容辰压低了声音,他不知道林萧然能不能听到,但又接着说。
“你这傻子,就会在我面前横着走,你倒是去找那个叶予枫,把话说清楚,让他给你个痛快的。”
“你放屁,你能跟予枫比吗。你算什么东西,予枫他能和你一样吗。你这个乱性成瘾的······。”
林萧然还没叫嚣完,慕容辰便扑了过去,把她狠狠地搂进了怀里,束着她的手脚,用力地吮吸着她唇,让她不得动弹。
在林萧然的记忆里,慕容辰就像是个病秧子,虽然长得高大,却是瘦弱的,也许就是因为他的这副样子,总是以为他柔柔弱弱地,没有一点力量。可是今天被他困在怀里,竟也是如此的有压迫感。
起先林萧然倒还挣扎了几下,但后来就放弃了,也许是没有力气和他抗衡,也许是被她的唇所融化,也许是又一次把他当成了别人。
在林萧然放弃地一刹那,慕容辰反倒更加凶猛,不知何时,竟一时间喘不过了气,就这样晕在了他的怀里。
慕容辰看着怀抱里的林萧然,粉嫩白皙的脸蛋,不知何时晕染上了一丝红晕,仿若婴儿一般地乖巧。
不由得更加紧地把她拥入了怀里,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你若是在我怀里时永远这般乖巧就好了。”
慕容辰看着林萧然,脸上浮出了淡淡的微笑。
似乎欲望再也控制不住了,慕容辰最终还是带着林萧然回到了住所。
当一双大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游走,一种怪异地又特别的感觉涌上心头,借着这股醉意,林萧然决定放纵自己。
身体各处都传来了另一个人的温度,一点一点覆盖全身,身体的热度也起来越烫,紧接着,一股剧痛涌入身体,带着灼热的温度,林萧然不由地喊出了声:
“予枫。”
“予枫。”
林萧然的叫声愈是尖锐,拂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就愈是热烈,一次又一次,强烈的感觉像海浪一般一层层地涌来,再也容不得其它。
直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两个人才相拥而眠。
这一夜注定是个平静的夜晚,所有的喧嚣都会在此刻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