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八十七）三个臭皮匠的作战讨论，喂喂扮白痴扮过头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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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藤真没听牧的话，洗完澡躺下睡觉，而是全副武装之后拿出自己背包里的手电筒和折叠刀，他宣称自己可是有备而来！
怎么看他这身都像是搞笑电影里的小偷呢，牧盯着他那图案滑稽的面罩，“大人您这是要做甚？”
“当然是巡逻啊！既然明天休息，今晚上可以不睡，我要在公寓楼巡视，你尽管安心躺着！”
“……”他不是在扮白痴吧，现在的你更像可疑人物，小心邻居报警啊，牧心说道。
藤真拽了拽头上只有眼睛处开口的黑蓝色面罩，给他解释，“这个啊，是模仿‘新宿鲛’啦。”指的是面罩上方印的尖牙利齿的鲨鱼图案。
《新宿鲛》系列就是梨梨绘上学期推荐给牧的热门警察小说，目前仍在连载出版中，围绕着世人眼中的堕落精英，一名姓鲛岛的刑警对黑恶势力的斗争展开，没想到藤真也喜欢看啊。鲛岛，鲛就是鲨鱼，他的大名令新宿地区的混混们闻风丧胆，这样的鲛岛却有个搞乐队的女朋友，令人匪夷所思，警察和歌手，圈子毫无交集不说彼此还偏见连连，但他的女朋友和他一样对社会的黑暗面零容忍，对待坏蛋永远是一副挑战的姿态，明明长得很有女人味却有副火爆脾气，言行粗鲁直率时而热血上头也会横冲直撞，牧忽然觉得和眼前这家伙有几分相似呢。
见牧仍盯着他的面罩愣是，藤真叫了一声，“喂！”
“哎呀，算我求您了，别闹了好吧！”牧回过神深吸口气，“您看时间可不早了，赶紧睡觉吧，明早咱去天文馆，好不好，嗯？”
“我认真的！比起白天，显然黑夜更利于跟踪狂行动。他们也更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行动。”
他这等关切行为，怎就觉着透着一股浓浓的搞笑感呢，不要想一出就是一出啊！牧抬起双手往下压压，教藤真少安毋躁，“看你这么兴奋，我大不了不睡了陪你，咱找家酒吧喝到天亮好了，现在就去——”
门铃响了，接着传来有礼貌的敲门声，二人顿时面面相觑。
“谁呀？”藤真转头高声问道，都这个钟点了，什么人会上门做客，唔，有可能是公寓管理员。
“是我，牧同学你在吗？”
是有田的声音，牧下意识应道，“我在！”接着走到玄关，打开门上的小窗，站在门外的确实是学校里的有田。
他解下门链，只将屋门打开一道缝，“你咋了，啥事这么晚找我？”
有田还是黄昏见到他时那身穿戴，他摸摸脖子，歪嘴一笑，“我女朋友临时和同事倒班了，晚上回不来了，我实在无聊得慌，一想到明天不用上课就死活睡不着，这就想着离你这儿那么近，不妨来看看咯。”
“话说，你在忙着呢？”有田朝门缝里瞄了一眼，狡黠地扬扬眉毛，“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的好事了。”
“说哪家子话呢！”牧敞开屋门，让他进来，“我一个老家的朋友来了。”
“男的女的？”
藤真这时已揪下面罩，有田看到他一下子没了刚才的兴趣，原来是男人啊，不过那就没有什么不方便之处了。“嗨你好，我是牧同学的校友姓有田，现在可以算是他的邻居了，呵呵。”
藤真只是冲他点点头致意。
牧从冰箱里拿出一瓶乌龙茶扔给他。
“谢了。”有田接过来，并把拎在手里的白色塑料袋递到牧面前。
“这什么，你倒挺客气嘛，还捎宵夜来了！”
有田喝了一口乌龙茶，摇摇头，“我是打算一会儿再去买些啤酒来着，这个是走到公寓楼下时有人托我给你带上来的。”
这人说话总是慢吞吞的，有时挺教人着急。牧已经把塑料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了，藤真也凑了过来。
“呜哇！”牧一个措手不及白色鞋盒掉在地板上。
有田低头一瞅，嘴里的乌龙茶险些喷出来。“这……这什么呀，牧你最近是不是得罪谁了？”
藤真蹲下来，想凑近些察看，不禁捂住口鼻，一股子无人打扫的茅厕里的臭味，有田赶忙走到窗前，推开玻璃窗扇，下意识朝楼下看了看。
“我问你，那人长什么样，在楼下交给你袋子的混蛋。”
牧面带恼愠，神色严峻地问他。
“他戴着灰色的棒球帽，帽檐压得挺低，外面又暗，看不清脸，噢，还戴着口罩的！”有田单手在头边比画了一下，“大约这么高，和我差不多，要矮一点点吧。”目测他身高约175公分。
“身材有点发福，反正比我胖些。然后嘛，穿着黑色的拉链绒衣，长版无印花，总之……没什么特别之处。”
“他——？”藤真扭头看向有田，“照你的形容，确定无疑是男性咯？”
有田眨眨眼，从他的问话中意识到了更多的东西，“看来你们早就有所怀疑啦？”他忽然捏住鼻子，“先把那个扔掉好不好，太臭了。”
鞋盒里装的，牧一眼认出的便是自己本周丢失那只白色篮球袜，上面沾满了凝固的红色液体——跟那盒恶心的巧克力一样，还有一些零碎物品像是用掉一半的橡皮擦，绘图铅笔头儿……都是自己用过的吗，他一时难以肯定，散发臭味的是死掉的蟑螂！
牧倒吸口冷气，快速跑去厨房拿簸箕和笤帚。
这当儿，藤真站起来对有田说，“这种异味，刚给你的时候你就该意识到不对了吧！”
有田摸摸脑袋瓜，“盖着盖子没那么大味道，尽管我也觉得有点怪……我根本没多想，就觉得是牧同学认识的人吧。”
“又是口罩又是帽子，把脸包得这么严实还叫‘没有特别之处’？”
“这不是春天了嘛，樱花都快开了，花粉症患者是会戴口罩的呀。”
“对了声音！他让你带东西上来肯定开口讲话了吧，声音是怎样的？”藤真急切追问。
有田咬着嘴唇考虑，牧迅速将鞋盒扫进大号垃圾袋，扎进袋口。
“很普通的声音，一点特色也没有，听过之后完全没印象那种，而且说得很小声。”
藤真阻止正要将垃圾袋提到屋外的牧，由他代劳。
有田在被炉前坐下，“今晚，看来咱仨要当回侦探了！”
牧挺无语的，这一个两个都这么兴奋如何是好，喂喂，这可不是啥好事吧，说不定还很危险哪！
藤真关好门回到屋里，“走廊里没有人影，是否藏在公寓某个旮旯不好说。”他找来牧废弃的笔记本，在有田旁边坐下，“现在开始拟定作战计划书！”而后冲牧招手，“你也过来做，咱们得从长计议，有句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咱们也一定能抓到那混账家伙，解除你身上的危机！”
他的情绪竟越来越慷慨激昂了，此时牧反而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事情为何会演变成这样啊，你们真不是为了拍搞笑片来的吗？不行不行，肯定是自己给气昏头了，必须严阵以待，绝不能让这两个家伙被牵连遭到无妄之灾。
牧重重坐到被炉对面。
“有那么点，刑警成立专案调查小组时候的感觉哎。”有田竟这么说。他翻着眼睛环视屋内，还有几分自鸣得意哩。
“这个，”藤真用铅笔端搔搔头，和有田说，“目前只有你直接和案犯接触过，所以你的口供非常重要，麻烦你把在公寓楼下那一幕原原本本复述一遍，尽可能详尽。”
有田盯着他的脸端视。
“怎么了，你看什么，快说啊。”藤真催促道。
“啊怪不得！”有田忽一拍手，遂回头瞅一眼床头的海报，“一见你就觉得面熟，似曾相识的感觉哎，海报上的模特就是你吧，牧同学宝贝得很哪！”
“不要提这件事啦！”藤真不耐地咂咂嘴。“那次拍摄可说非常糟糕，全程挨骂啦，而且效果……你不看到咯，这不是搞笑嘛，弄得我真难为情啊，可不愿意被认出来。对哎，这牌子的啤酒也不好喝。”
有田点点头，似在表示同意，“科罗娜啊，还有朝日，我比较喜欢。不过这牌子，总是搞促销活动，所以平时也常喝呢，其实习惯了口感也不是太糟的。你常做兼职模特的工作吗，那应该是熟门熟路了吧，每次给的报酬如何，你看我有机会吗，不妨给推荐一下？”
藤真打量着他，“我只是定期当一当发型模特，其他的活儿说不准何时才有，下次找我拍流行服饰的时候可以帮你问下杂志社的人。”
“喔，那真是感激不尽！”有田双手合掌笑道。
牧完全被晾在了一边，愣怔听着他俩聊起闲天来，觉得好气哈，不是说为了帮他解除危机展开的作战会议吗，才过没多久就把他这个受害人置之不顾啦？
他故意咳了两声，沉声提醒二位，“严肃一点，说正经事。”
藤真赶忙回过神，“咱等下再聊！你先描述，那家伙的样貌衣着，遇着你时怎个光景。”
有田托着下巴闭目沉思数秒。他睁开眼睛说，“很有可能是我和牧同学共同认识的人，不然就没法解释，他为何专找我捎东西，肯定早就知道我和牧同学的关系——电视剧里的案犯，时常是花钱雇个陌生人替自己办事，乱步的小说里也没少用这把戏哩。”
“你说的很对。”藤真认真地点头，而后在条格笔记本上写下牧和有田的名字，画了张简易关系图表，他瞬间意识到了矛盾之处，看着牧喃喃摇头，“你最近走大背运了吧，竟同时有两个家伙想对你不利。”可不是吗，一个是纠缠他的女跟踪狂童花头，另一个是他无意中得罪过或看他不爽的某男。
这可糟了，牧大感棘手，现在实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了，岂不是骑虎难下！
“周围对牧感兴趣的人还挺多，可这家伙平日里就知道念书都不带出去玩的，就连我想介绍女人给他认识都没机会耶，被极端的人盯上好像也不奇怪。”有田用他那特有的慢吞吞语调说来，这会儿听来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不行了，瞒不下去了！牧头一垂，抱歉道：“二位长官，我有事要交代！”
此番叙述稍显啰嗦，这里就不重复赘述了，往下也略交代下其他人目前的景况吧。
*
——本天才说到做到，你们没话说了吧，哈哈哈！
流川可真是唏嘘吃惊，这白痴樱木当真要跟他进一所大学了啊！以他的功课成绩倒也没资格鄙视樱木如何如何，但他可是着实拼命了小半年哪，甚至觉得练球都不曾这般刻苦，反观这白痴，或许是后来不一起训练了也就没关注，他几时废寝忘食念书了——噢，安西老师！教练过去在国内篮球界很有名望，如今也颇受尊敬，凭他极力举荐，就算考试分数差也有救？
很快他心里的疑问被樱木的好哥们儿高宫给调侃出来了，结果他被樱木的头槌击中脑门，樱木嚷道，“混蛋哪，这是实力知道吗，实力！”虽然刚刚好合格吧。
樱木确实有安西教练的极力推荐，参考他整个高中正式比赛上的表现，还有去年台风来袭他积极救护公共物资的表现，大学并不是个只看考试成绩的地方，要综合评估，并非不能酌情商榷。不过这里还是要替樱木辩护，他在出院后的几个月里真的有发奋读书哦，天才嘛，只要想做就没有做不到的！当然，他的四个好友以及晴子给他不少帮助，考前几个月五人时常一起聚在图书馆自习室里。
“好了好了，恭喜你呀，花道！”一旁的水户洋平真诚地对他说。“看来，以后我们樱木军团也要成为历史了。”
“洋平——”一想到要和铁哥们儿就此分别，樱木立即感伤起来。
“哈，不过哪——”樱木军团其余三人一忽围拢到洋平身旁，洋平双手往口袋里一揣，咧嘴一笑，“我们报考了同一所大专嘛，四月，就要一起去报到喽。”
“哈？啊？啊？”樱木眨巴眨巴眼睛，那岂不是……岂不是只有他一个光杆司令去东京？反应过来后大呼“狡猾”！继而和他们追打起来。
唉，一群白痴，流川心中叹道。忽然想起来，这个水户，樱木住院的时候在病房遇到闲聊过几句，记得他提过家里是开机车修理铺的，爸爸和叔叔还是伯父的一起经营，好像说以后要他继承，所以他们报考的应该是机械类专业吧？
对了，本周五他们回到高中可不是为了毕业前联络感情，而是确认毕业典礼日期。
眼下没流川什么事了，他决定这就骑车回家去，至于“恭喜”“请多多关照”这样的客套话，一想就浑身恶寒，一点儿不适合他和那白痴，肉麻兮兮的，不说最好！
爷爷自和仙道的外婆会面后，心满意足，后天就牵着小雀返回乡下去了。家里又恢复冷清了，他有些不习惯了。
神奈川的春寒还是很厉害，尤其是这清寒的海风，握着车把的手指没一会儿就冻得有点僵硬。
经过一番权衡，流川决定搬进仙道外婆的房子，如此一来，仙道就会常来找他了吧？至于居住条件之类，是不比家里方便自在但也不差啊，总好过外面租来的便宜学生宿舍吧。
真冷，今天还是个阴天一整天没见日头，流川下意识握紧车把。
可惜不是休息日，这个钟点仙道正在大学听课呢，想打球却没有好地方，这种天气在户外的话有点……他歪了歪头，从升学考试结束到漫长的春假结束，这段时间整日都无所事事，也就是说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那还着急回家作甚！
但是不回家又不去打球吧，也没啥好去处——去找那家伙，脑中灵光一闪，到时借用大学的体育馆练几下子球岂不蛮好？
打定主意，他加速骑往车站方向。
*
噢，别急，马上继续交代牧这边的事情了！
“哎呀呀，哈欠——我女朋友快下班了，我得赶回去给她弄点吃的，我看这次会议暂且到此吧。有事及时联络我，如果我想起什么也会马上打电话给你们的。”
周六清早有田撂下这句话，就打着哈欠离开了牧的公寓。
这一整晚的作战会议嘛，讨论到一半就跑题了，后来竟找出花纸牌玩了起来，再后来三人都趴在桌上睡过去了，且牧冰箱里储备的啤酒喝得一干二净，当然最后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
宿醉加浅眠的难受劲儿令藤真心情烦躁，反应迟钝，脸色糟糕，他踉跄几步直接跌到床铺上，看来是要好生补眠。
牧也好不到哪儿去，从头到脚甭提多难受了！脑浆放佛全成了啤酒泡沫，什么都考虑不成，当务之急是冲个澡清醒清醒。
晚上他刚交代完实情，藤真就怒而拍案，称他大言不惭的谎话精，厚脸皮！两人就此拌起嘴来，插不上话的有田索性放弃了劝架，悠然去冰箱里取来一罐啤酒，坐下边喝边看乐子。
“嘿，你咋不说帮我也拿一罐的！”
这俩人没一会儿工夫竟熟络起来了！藤真见状转而也去了厨房，把剩余的啤酒都掏了出来，“话说，讨论正经事，可少不了烟酒的吧！”不过他讨厌烟味，故而有田忍住了一支香烟也没吸。
明明是危机当口吧，怎就越来越像消遣茶话会了，牧愈发纳闷屋里的气氛了，但是却怎么也拉不到正题上了，尝试几次索性放弃了，爱怎样怎样吧，反正目前大家都是安全的！
经过这一晚，也不能说没讨论出半点成果吧，多亏有他们相伴，牧的心情可明朗多了，之前对跟踪狂的猜测逐渐朝故意整他的家伙方向扭转，背后使绊子的人，这种心态不难理解，且并不罕见，你可别得意，等让我逮到了定把你打趴下，哼！
冲过热水澡，牧对着镜子刮去脸边的胡楂，感觉上也清爽了不少。
他套上睡衣回到屋里，藤真正表情呆然地坐在床上。“你也快去洗个澡！”
藤真像是没听到，挠了挠右脸颊，“……唔，好想吐。”不禁捂住嘴巴。
“夜里喝酒是这样的，赶紧洗个热水澡，我……我给你拿乌龙茶。”
“不用了。”藤真晃晃脑袋，“吐不出来。这就去你们学校吧，找你认识的人，逐一问问。”
牧将一瓶乌龙茶塞到他手里，“这我自己的事，你别再插手了！”
“那怎行！”藤真猛一扬头，“我来的时候就决定，必要速战速决，利用这两天时间解决掉！不然，回去我也没法安心。”
“你这份心情我很明白，换成是我也一样，可眼下若急着盲目行动会打草惊蛇的。我的思路和以前一样，冷不防抓他个现行，然后就好办了，交给学校或警方处理。嗯，”牧耸耸肩笑道，“抓到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一顿！”
“这么说，”藤真手里转着乌龙茶瓶子，“你差不多能锁定目标了是吧，果然是学校里认识的家伙干的？”
牧咬着下嘴唇考虑了一小会儿，“晚上你们让我想无意中可能得罪到谁，再细小的事也算在内是吧？但我实在想不出啊，既然是小事过后我肯定忘了，每个人性格不同，心胸特别狭窄的人会记恨也在所难免，可是啊，除了学术上的意见分歧，我真不记得为了私事跟谁激烈争执过……感情纠葛就更谈不上了！”他冲床上的人笑了，“咱在学校里可是洁身自好的榜样，昨儿那家伙也证实的，书呆子一个嘛！”
藤真抬手打他，故意揶揄说，“我现在又没怀疑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咯？”
“瞧，一说这就来劲儿是吧？”
“别再转移话题了，快说，想到了谁？”
牧摊手努了努嘴，“真没头绪呢。也可能并非因为有过节，嫉妒或就是看我这个人不爽的情况也是可能的吧，我跟你讲过的类似初中时那样，因为我功课好所以——”
藤真撇撇嘴角，“这是显摆的时候……吗？”他突然一愣，恍悟道，“谁说跟踪狂不能是男人！”
“啊？”
他一忽从床上跳起来，疾步踱了几圈，“昨晚说得太热闹，一时间昏头了，忽略了其他多种可能性，要案件有所突破必须发挥想象力，把任何一种微小的可能性都计算进去。”
“由于你隐瞒关键情报，误导了调查方向，执意将跟踪狂锁定为某女性，实际上，”藤真眼睛上下打量他一遭，“男人也会纠缠男人啊，而且，也可能是上次的变态脱离监控后实施的报复！”
上次的变态——梨梨绘一位原室友的前男友，牧因为帮助她们而遭了恨，游逛歌舞伎町时被袭击了，后很快被警方逮捕，事件就此了结，牧也没关注过后续。
“大人您这是宿醉未醒还是又犯上了刑警瘾哪！我倒觉得不应该想太多，只着眼于手里掌握的线索，不然会搞得风声鹤唳。”说到这儿，牧忽然惦记起一件事，如果当真是他认识的人又对他的人际关系有一定了解，“不妙。”牧捻着刚刮过胡楂的下巴沉吟，“我们的关系，可能曝光了……？”
“嗨呀，只要没被拍下亲热画面，怎么都能狡辩过去，嗯？别担心。”藤真对这点倒是乐观得很。
他用双手理理发鬓，有些发红的眼睛认真看着牧的脸，“我不喜欢拖延——”牧张开双臂搂住他，“过分操心可就是小瞧人了啊，”手臂用力勒了勒，“相信我！”
藤真下巴轻轻靠在他肩上，“我既然知情，就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吧。”小一帮过他很多，有形的无形的，自己有意无意总是依赖他，反过来又帮他做过些什么呢，只是一味索取不是很狡猾吗，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等的，藤真很想证明自己也有能力为牧做些什么的！
“我现在，只希望你好好睡一觉。”
置于玄关处的电话座机响了起来，牧放开藤真，两人相视愣了愣，牧几步走过去拿起听筒——
电话是已回到自己住处的有田打来的，他冲听筒嚷道，“我有重大发现！电话里讲不方便，咱们碰面说吧。”
作者有话说
第87章 （八十七）三个臭皮匠的作战讨论，喂喂扮白痴扮过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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