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三十八）看待问题要科学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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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是要去看体检报告吗，你非拉我来这里作甚？”
藤真非常不解。他们面前石阶上方的寺庙，就连寺名都闻所未闻。毕竟全国有八百万神明，除去知名的大寺大神社，各地还散落着数不清的不知名小庙和神社，但这寺门未免冷清破旧过头了吧，倒像是藏匿在这片树林中的狸猫之类施展障眼法变幻出来的，反正总觉得不具备现实感。
“这个，”牧也有些迟疑，毕竟连他都是头一回造访，于是搔着头发说：“我暂时也不知，就是受人之邀，觉着还是来一趟为好。”
藤真眼神一变，“你怎么这么神神道道了，之前不还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吗？”
“这话可不对，信奉佛教怎是神道。呃，我不是突然成了佛教徒，这回真的是受人之邀，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先上去看看吧。”
牧推着藤真沿石阶往上走。话说，这四周还真是冷清，感觉这间庙堂根本谈不上香火旺不旺，一年到头就没几个香客吧，还得多亏了他家常年周济吧，牧琢磨道。
两人刚跨入寺门，前天在牧家中见过的年轻僧人就放佛早料到他们会在今时今日到访，迎来了上来。
“二位莅临，有失远迎。”
他合掌施礼。
然而在牧和藤真随他走入正殿后，他却摆出一副“住持不在家，我说了算”的姿态，大刺刺坐在菩萨像下面的坐垫上独自喝起了茶水。
“这个，您看——”
牧决定直奔主题，遂从衣袋里取出铜镜双手奉上。
“呵，少爷您真是聪明人。”和尚也不客气，直接接了过来。
“喂，”藤真拽拽牧的衣服，“这是干什么？”
和尚故意大声咳嗽，应是在示意他们安静。
“这件物品嘛，”他将铜镜掂在手里端详道，“放在二位身边，怕是有些棘手。不知这样处理意下如何：此物暂且交由本寺保管，好生供养，待日后有缘觅得失主，愿双手奉还。”
牧一头雾水，这镜子到底有什么问题，你倒是说说呀。但话又不好问得太直，“呃，难道真是古董不成？”
和尚不假思索地点头。“是旧物不假，上面不是刻着年号吗，”遂歪嘴一笑，“但不值钱。”
“好什么好奇怪，并不是所有古董都价值连城啊。”
“怎么回事？”藤真脱口问道，“这就是小摊儿上买来的，这么可能是真货，你再看清楚一点啊！”
“还有，你说不值钱就不值钱哪？依我看你是财迷心起，故弄玄虚吓唬我们达到私自昧下的目的，说的好‘放在寺里供养’到时弄个仿冒品摆着谁又知道呢。”
妈呀！牧吓得不轻，连忙拽他衣服让他赶快走下，你说得太直接了，说过火了哎！不管怎么着，对佛门中人都要态度恭敬啦！
岂料小和尚听完非但好不动怒反而笑得开怀。
“有理，说得在理！”他点头道，“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但在下确也无法证明私心。佛门清净地亦有败类也不假。”
藤真好歹收敛了刚才的态度，扭扭身子重新坐正。“故弄玄虚也罢，姑且说说看门道。”
“唉——”只听和尚哀叹一声，道：“既是不信在下，问来何用，反正不信的就是不信。”
这……这一副心灵受到伤害的样子如何是好？牧冲藤真挤眉弄眼，意思是你快点道个歉吧，又赶忙为小和尚的茶杯斟满，“小师傅，还请莫见怪！他这个人就这样，说话比较冲动而已，没有恶意的。”
藤真一脸嫌弃地乜斜他，“用得着这么卑躬屈膝的？”
牧回头瞪他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
唉，“好吧，”藤真翻翻眼球，“真是对不起，鄙人刚才失礼了，还请大师莫怪罪哦。”
和尚端起茶杯，喝了口牧倒的茶又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铜镜上附着一股‘念’，二位若是听来不解，可以理解为意念力，超能力者总听说过吧，电视里不是经常出现这类报道吗，和那一样乃一种具象化的精神力量。”
“镜子既是吸收之物也是反射之物，会附有物主的执念并不稀奇。世间唯女人的妒念最强烈，简直是穿越时空经久不灭啊。”
“哦？”牧跪坐在坐垫上的膝盖往前挪了挪，“那上面附的，是个女人的怨灵呀？”
“什么怨灵不怨灵的，怕是恐怖片看多了吧？不过这世道也是作怪，总是宣传这些忽悠人、吓唬人的东西作甚，殊不知世上最可怕的当属人心吗。”
“少爷这是念着咸池桃花劫了还是想玩一次人鬼情未了？”
被他这一抢白，牧不禁红了脸，转头一看藤真一脸怒容。
和尚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在下呢，好歹念过高等学府，是个崇尚科学的人。”
咋？这是出家人该说的话吗？
“怎么，当和尚就不需要学文化啦，二位的思想究竟是停留在哪个朝代啊？古往今来，日本国内就数寺院僧人最有文化，这都不了解，你们的书怕是白读了吧。唉，世上愚钝之人咋就恁多呢，真是傻人有傻福。”
牧使劲按住藤真的手，他这才勉强把到了嘴边的话吞回去。牧沉了沉说：“您说的是，确实是这样的。”
“看在您家好歹是寺里大施主的份儿上，”和尚居然摆起了架子，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解释起来，“在下就用二位也能理解的方式阐述一下关于这面铜镜，首先要晓得世间万物都具有自己的磁场，地球本身也不例外，人或动物身上均有生物电，脑电波的活动由神经元通过电流传导兴奋形成，整副神经系统好似一部闭合电路，那么精神活动、思维活动就会产生相应的磁场，电流能产生磁场，电磁效应总学过吧？当然了，生物电不能完全用物理方法分析解释，只是自觉有些类似的地方。镜子上面残留着物主强烈的意念力——刚刚解释过了，既然是具象化的精神产物自然也带有磁场，这就好比把磁铁放在指南针附近，磁针就会发生混乱一样，简言之，就是自身磁场被镜子上的意念力干扰了，时间久了便会对身体造成额外的亏耗，虽说对健康有不利影响，不过没到致命的程度，别信那些忽悠人的说法。”
说罢，他呷了口茶，轮流审视二人的脸。
“所幸时日也没多久，只要远离干扰物，自行调理生息很快便会复原。”
听起来，他的意思就是，根本没多大事儿！
“喔，”藤真点着头，“就好像被附身一样？”
“民间的说法，也不能说不对。所谓的鬼魂之类，也是精神产物吧。灵力高的动物使出的迷惑人的伎俩，嗳，世人喜欢说的‘灵力’也是由精神形成的。”
“关于之前物主的信息，”牧好奇道，“您能否详细说说。”
和尚鼻子哼了哼，理直气壮回绝道：“在下不懂通灵术！”
“况且，”他咧嘴坏笑，“不一定是死灵，生灵也是很有可能的。”
“！”藤真怒视于牧。
和尚又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据在下推测，此物应是相传之物，虽不值大钱不过意义非凡，怕是之前的主人不慎遗失或是给人偷了去，几经转手，这才流落到小摊小贩手里。上面的‘念’较杂，应不是一人的。”
“所以，”牧挠挠头发，“还是归还为妙？”
和尚手捧茶杯点点头。
“这个东西是我买的，你们没有权利处置啊！”
“喂，你平时不是挺敬畏这些的，”牧小声提醒藤真，“花了多少钱，回来我再给你买个更好的。”
“这不是钱的问题！”藤真甩开他的手，“这家伙很可疑啊，他的说法虽有道理，这么玄乎的事，谁又能保证是真的？”
“哎呀，在下确实修为尚浅，”和尚挠了挠光头，“二位不妨待师傅回来后再决定，不过师傅究竟何时归来，那可就不知道了，嘿嘿。”
他“嘿嘿”个什么劲儿啊？等净天禅师回来，定要告你的状！不过想想住持自身的怪异之处，怕是说了也没多大用处吧。古往今来，世上僧侣皆怪人，莫要计较了吧。
“是、是这样的——”牧不得不给藤真简单做解释，寺里的住持和他家常年有往来，是个蛮随和的老人家，可以信得过。
藤真这可就红了脸，用力拍打他的胳膊，“你干吗不早点说清楚！”早知道他也不会说那些浑话了，真是的，害他出丑！
“真是抱歉，刚刚太失礼了。”他赶忙低头致歉。“那么，就照小师傅的意思办吧。”
“好。此镜捐于本寺，二位可以随时来欣赏。”
邪门的东西放在寺院或神社镇住是最妥当的做法。
长时间叨扰寺院清净之地不好，牧想着事情办妥，那就赶紧告辞吧。
和尚却说：“今日有缘，二位不妨到在下僧房小坐片刻。”而在牧听来他的言外之意乃我正好有空，想必你们也挺闲的，那就给你们欣赏下我的房间，换了别人可不一定有这机会，你们怎么还不道谢呢？
藤真来了兴趣，他还没见识过真正的禅房呢，似乎一下子就忘记了刚才的种种，爽快地答应了。牧也只好随行了。
随后二人在小和尚的带领下穿过庙堂后面的一片寂寥的墓地，来到相连的僧房。
和尚推开拉门的时候又拽了句英文。
站在这间四叠半大小的和室门口，好像明白了他为何想教人参观了，就是想显摆一下嘛！
僧房倒是蛮整齐干净，除了摆放在架子上满满当当的书籍佛典，还有不少漫画书和杂志，一角摆着电脑呢，矮桌上放着做了一半的纸模手工，看来他兴趣爱好挺广泛啊。
落座后，他一边摆弄手工一边自言自语起来：
“出家有何不好不便之处吗，没有！莫如说心灵反而更加无拘无束。佛祖是不会看表象的，既非苦行僧亦不是行脚僧，和尚难道不能有个人爱好吗？佛祖可不会戴着有色眼镜看众生。僧侣亦有凡心，可有喜好却不能耽溺于喜好，有执念便有束缚，一旦被束心便浊也，浊者不清，痛苦往复，世间万物唯人有执念，人间界，人间界，放不下执，万劫不复……”
他念叨的这都是啥啊，牧都听傻了，但又不好打断发问，通过短暂的接触他知道这和尚的嘴巴不是一般损，贸然问话定会直接被骂傻瓜蛋。得了，估计他是没啥佛缘的，听不懂也无所谓。再看看藤真，这家伙倒是既来之则安之啊，一点也不见外，居然趴在榻榻米上看起了漫画书！
牧戳戳他，咱差不多走人吧。
“喂，”藤真站起来跟和尚说，“这套漫画单行本，我就差第五卷，哪能买到？”
和尚得意地告诉他，旧书市场淘来的！“咳——这是花我自己的钱买的，属于私藏物品不外借，但想看的话随时欢迎过来。”
嗯？牧挤挤眼睛，他们这就和好啦？喔，看来交朋友是件蛮容易的事诶。
牧正好开口告辞，和尚却放下手里的活计站起来出了房门，回来时手里捧着一个瓦楞纸箱。
他跪坐在两人面前并把纸箱里的东西展示给他们看，“这是本寺特制的护身符，保佑身体健康啦，学业进步，考试满分，面试成功，喜结良缘……上面可是有本人的加持，保准灵验，不买些吗？再看看吧，总有你们需要的。”
这……牧可是傻了眼，这和尚还真精明，临了都不忘推销商品，不过他说有他的加持——总觉得买了反而会倒霉呢。而且说是护身符，也忒有个性了吧，这不就是抄有佛经的书签或绘画卡牌嘛。
由于抹不开脸面，牧最后还是掏出钱包买了两个保佑学业的，反正价格倒是相当低廉，当场送给藤真一枚。
终于得以走出寺院，牧感觉身后的寺门与来时不同，说不清楚，就是有种别样的厚重感，嗨，或许是精神作用吧。
他舒活下脊背，对藤真说：“现在咱去医院拿体检结果吧。”
藤真却轻轻摇了摇头，“不急了，已经用不着了吧。”
“哎，还是看过才彻底放心嘛。”
“这下子，”牧一忽调笑道，“有了这回，你可再不盼着撞上啥怪事了吧！”
藤真白他一眼，怄气似的鼓起脸颊。
“要说不能解释的地方，细想起来还有不少哩。磁场干扰这点确实有道理，我接受，但怎就偏偏选上我，嗯？镜子搁你那儿不也没事？还有哪，就当我是中邪了吧，要是干出几件伤风败俗的事反倒合理了，这都没了意识怎还认得去你东京公寓的路，还一心惦记着往你那儿跑，你都不惊讶的？”
“哈！”牧不假思索笑道：“肯定是因为你善妒呗，哈哈。”
“！”
“小和尚刚说了世间女人的妒念啊——可怕，可怕呦！哎，你是不知道你那个，算是被附身的时候吧，那样子着实吓我一跳，脸都吓白哩。我想那个镜子的主人，怕不是代代都是母老虎、醋坛子吧？”
牧不等他开口，继续说：“大概就是有相同之处才容易被干扰吧？还有就是接触时间长短的问题，镜子在我屋里搁的时间短啊，不过我也觉得精力被消耗了人有点憔悴，你也不是一买回家人就不对劲儿了，过了段时间症状才出现不是。”
“还有，还有，”牧转向他双手托起他的脸蛋，“要不是因为这次，我还不晓得你这么爱我啊，在爱意的驱使，爱意胜过一切干扰，即使意识不清都忘不掉我这个情人嘛！”
“喂——！”藤真甩开他的手，却忍不住轻声哼笑，“肉麻死了你！”
“事实明摆着呢，不然还当如何解释？也亏了如此呀，不然真办出点伤风败俗之事那可咋整！”
忽然想起他们还没下石阶呢，在寺庙门前打情骂俏的终归不太妥当吧。
“唔，”藤真没接牧的茬儿，思忖道：“应该，还有不便道破之处吧？那人，我说那个和尚，好像有独特之处喔，就像他自己说的超能力者，可能是对看不见摸不着的精神体特别敏感那类人吧。”
“可能是吧。”牧噘着嘴点点头，“要不改天你再来好好问问住持，就是净天禅师。那位老伯啊，打我小就在家里出入，人是挺怪异的，不过身上就是有种莫名的亲和力哎。和那位禅师说话也不用拘束的——就今天的表现，我想不用提醒你。”
“真是奇妙，你家竟有这种渊源。”
“都是托父亲的福。”
“你春假，还回家不？”
才在家里过了正月假期，这又跑回来小住，牧是不想再折腾了。“你还舍不得我走了？”
藤真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我搬过去啊，到东京跟你小住些日子呗。”既然是怪谈之类的，自是没有真相可言吧，不如就此让它随风而去吧！这会儿他只觉得挺累，真想一直待在这家伙身边歇着。
这家伙——超级可靠哎！没错，他就是这么喜欢他！这家伙还是他一期一会的对手和挚友。关系既复杂又简单呢。
藤真用力吸了吸鼻子，“你这是不欢迎我咯？”
“哪能，随时恭候大驾光临。”
至此发生在二人身上的怪异风波暂且算是告一段落了。
噢，藤真的体检结果显示他各项指标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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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从陵南高中毕业了。
流川后知后觉想到了一些郁闷的事。以后见面不方便了，也不能和在赛场上和他交手。那就得趁着这个假期赶紧跟他在一起！可是自己还得参加集训呀。
仙道如愿考上了横滨国立，心情自是愉快，于是跟流川说带他回家，去东京好好玩上一番！流川当然也高兴，可问题是，那个越野居然死皮赖脸非得跟来！
越野并不傻，时间一长，二人不明说他多少也觉察出来了，他这个人性格比较明快，就觉着反正没妨碍到自己，那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呗！但他仍是不爽和流川同行，性格合不来那就没办法了。
这不，光是为着乘哪趟车去东京就着实争吵了一番。
流川执意要搭东海道新干线，那个新列车很帅气啊，“咻”一下就到了。越野嗤之以鼻揶揄道，去个东京居然还要坐新干线简直是没出过远门儿的乡下人，难道不知道有便宜的东海道本线这种存在吗？流川也不甘示弱，称他就是抠门儿，连个车钱都舍不得掏的小气鬼！
这个，这个嘛，仙道当然也不会特意搭新干线，那不是让人笑话么，虽然可供选择的线路很多，最后他还是拍板决定：一起搭长途汽车！
其余二人尽管不爽，由于反正没合对方的意，也就勉强同意了。
于是三人前途多舛的东京之行就此开始了。
他们选择的JR长途汽车终点在上野站，越野一下车就说要好好逛逛憧憬中的上野。流川马上吐出一句“土包子”，上野什么的，再没见过世面，那也知道东京的中心是银座和六本木，乡下人才崇拜上野呢！越野气不打一处来了，说什么他这种小鬼滚去参观东京塔就够了，去什么银座啊，一准儿老女人骗财骗色，到时候可别哭啊！
仙道顿感心情倍加沉重，照他们这样，几时能平安回到自己家中啊？
越野听说途中经过新宿站，反正还没到晚饭点，逛逛闹市区，找个地方吃个饭也不错，流川接了句“要去自己去”。得了，刚安生不到五分钟又吵上了！
啊，流川这个不爱讲话是相对的，遇上个爱斗嘴的他可就语不惊人死不休了。
“自己去就自己去啊！”越野意气道，“那就不打搅二位了，若是晚上还没联络那就说明我有艳遇了，甭惦念啦。”
“这多不合适啊。”仙道劝道。本来讲好一道回他家再商议游玩路线，晚上自然也是在他家留宿，让越野一个人瞎逛，又不晓得怎么联络，有个好歹怎办。
越野一挥手，“你家地址我知道呀，找不到在附近问问路就成了呗。得啦，就这样吧，我下车了！”他可不是那么乐意一直当电灯泡。
这么一来，仙道也只好依着他，那就先逛逛新宿吧，御苑倒是还没关门。
“歌舞伎町耶！”越野抹了把脸，“我来啦！”
人好多啊……流川则是表情呆滞，他向来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新宿站人潮四面八方朝他涌来，顿感心烦意乱，在东京光是挤电车一事就颇耗费体力的事。
忽然他眼前一亮，从仙道身边走开了，仙道好生诧异循着他的走向看去——
“咦？”
正在卖首饰的小摊前端看的赤木直起腰，他刚刚大概是想买个小玩意儿送给妹妹晴子。
流川冲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问好了。
赤木正要说“好巧”仙道和越野也跟了过来。
“呦，你们这是自发的，毕业旅行？”赤木笑道。
唔，姑且可以这么说吧。
才离开没一会儿说要回去吃饭的赤木不知怎么的又咋回来了，然而还带来了三位，整在收拾房间牧大感诧异。
“嗨，牧学长！”仙道“啪”一合掌，“看来大家缘分不浅哪！”
嗯，还真都是熟面孔，今儿吹得是哪阵风啊？
赤木给他做了番解释。反正就是难得碰到，不妨一起吃晚餐，作为学长理应招待下学弟嘛。牧倒没有意见，不然也是一个人叫外卖来吃。
既然人多，那就吃文字烧吧！
流川听得赤木放弃篮球了，起初也是挺惊讶的，不过想想人各有志，仙道总是提醒他不要拿自己的标准衡量别人。
“赤木学长，弓道好像听枯燥的吧，为什么不选剑道呢，至少有对抗互动啊。”仙道边摊着铁板上的面糊边问。
“你可以来观摩练习，事实上也不像你想的那么无聊。篮球是一种激烈的运动，那么弓道是一种‘静’的运动，特别注意内在修为这些。”
“诶，学长们，女朋友怎么样了？”
越野一听也来了兴致，“喔，东京的女孩子，比较美吧？”
呃，瞧学长的样子，仙道意识到问了个蠢问题。
“其实啊，”牧这时拍着赤木的肩，“这家伙很有人缘啊！”
“也、也还好吧！”赤木竟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低下头端起酒杯来。
“我们呢，”越野乜斜流川，“喝点啤酒都无妨，就你不行。”
“！”
其他人跟着哄笑起来。
“没想到流川也跟来玩哪，青年队的训练呢？”赤木问他。
流川老老实实地回答还没开始。
仙道和流川嘛——牧思忖着，可惜藤真今儿不在场呢。
一桌人说说笑笑散了场，走出文字烧店赤木随口问问仙道他们往下的安排，流川可是怎么都要住仙道家他来东京的目的正在于此，越野可就琢磨了，仙道家也不是啥宽房大屋，记得他还有个哥哥还是弟弟来着，莫不是今晚得和流川那小子挤一间客房睡——NO！他可不要！
这时赤木又多嘴了，“今晚你家可热闹了。这样会打扰到你的父母吧，要不——”他转头看看牧，“我住的地方有点远，他的公寓你们刚去过，喏，一转眼就到。”
“我不去。”流川一拽背包带。
“那、那我就不客气啦，学长！”越野赶忙冲牧鞠躬道谢。虽说不怎么熟络，心里过意不去，但那也好过和流川同宿，况且人家父母在家也会怪拘束的嘛。
作为一个爱面子的人，牧同学自然无法开口拒绝。
最后流川跟着仙道回家，越野暂且到牧的公寓留宿。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三十八）看待问题要科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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