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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二十四)毕业旅行也不过是滑滑雪泡泡温泉而已啦 ...
海南大附属高中本届毕业典礼上,哭得最厉害的竟是清田信长。
他像个被抢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号啕大哭,大家没被感染到离别情伤反而还要安慰他。
神送给牧一份毕业礼物,每位学长都有份的,不过特别提醒他,这一份可是有别于人哦。
瞧着神脸上爽朗的笑容,牧心里可打鼓了,这家伙不定在里面加了什么料,不能轻易打开,回家再拆,他可不想在毕业典礼众目睽睽之下丢脸。
牧遇到了那位校内友人,应该说他主动找到对方的,毕竟相识一场,想要好好道个别。友人也哭了,哭得扭扭捏捏,搞得牧原本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听他说就考了个一般本科,至于他的情感问题,希望日后能碰到合适的人吧。
听完了校长致辞,这会儿也该去体育馆集合听教练最后的训诫了,最后和球队大伙一起吃散伙饭。
今天之前感慨万千,心情反倒出奇得平静,能够从容地跟大伙告别挺好,不然像他这样的“中年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啊,自己都看不过去,实在太没面子了。
是不是还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制服第二颗纽扣吗,是指这个吗?
这不就一义理形式嘛,就和情人节上的友情向巧克力一样,牧没想太多,谁先开口的就给谁呗,反正就是哄可爱的学妹们玩嘛。
翔阳高中的毕业典礼前天已结束,他没参加也没过问,一群哭丧脸的男生——啧啧,还真是不愿意想象啊,藤真那家伙可是最善于应对这种这场面的,那叫个风度翩翩就不必说了,至于私底下什么样,他见识得多了去了!
*
三月正值滑雪场旺季。
高校社团,同好会,俱乐部等团体借假期组织外出活动。
牧抱着租来的滑雪板站在原地四下搜寻熟悉的人影。
这家伙别是在怕丢脸吧?藤真滑了一圈回来见他人还在那儿站着,纳闷开来。喔,因为是菜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摔跟头,何况他也算是运动健将,连个滑雪都不会实在太没面子,索性就站着消磨时间吧。哼哼,就是这样吧?
藤真露出诡笑。
“嘿,你这是看上哪个老女人啦,看得都丢魂儿了。”
“别、别胡说!我在找人呢!”
牧告诉他,诸星曾和自己说过参加了他们那边一个滑雪俱乐部,女友也是会员之一,没准儿能在这儿碰见他们。
“可是,你就这么站着不动,人家可不一定看到哦。”
“嗯,嗯……说的也是。”牧像是为了掩饰难为情将头上的毛线帽子往下拉了拉。
他不是第一次来滑雪场,怎么也不至于紧张成这副德性,也不全是因为爱面子不想在藤真面前出丑,前几次的经历实在有点惨痛,这不留下了些心理阴影嘛!
说来也怪自己鲁莽,初学者好死不死尝试什么单板呢!他觉得单板更帅气,应该和冲浪差不多的,结果摔得人仰马翻。
“诶,没想到你会滑啊。”
“念小学的时候学校组织来滑雪场玩,”藤真解释说,“当年我可是很用心地学了,掌握了点基本要领,初中又玩过几次,算是会了吧。”
“噢,那你去坐缆车,到坡道那边玩玩吧!”
“可你——”这家伙就是想把他支开吧?
牧忙推着他走,“我这种菜鸟就该从走练起,喏,我跟着教练就在初学者这边待着。”
“你可别一会儿玩上了瘾把我给忘了啊!”
“嘿嘿,我还想看你怎么摔哩!放心,我过会儿就回来啦!”藤真说着戴好滑雪镜。
记得基本要领是双脚站在滑雪板上膝盖放松,注意身体前倾,牧边回想边照做,保持好平衡就不会摔倒。
滑雪场这么多,又没有提前约定时间,要说哪能这么巧碰到呢。牧打消了寻找诸星他们的念头。可是独自在这里练习基础有点无聊呢。蹬上滑雪板就有点跃跃欲试,虽还有些许担忧,仍忍不住滑滑看。小心一点,只要小心翼翼移动就不会跌跟头。
再怎么说,滑雪也比学车有趣多了!
久久不见藤真回来,呵,那家伙果然是玩上瘾了吧。坐在一旁休息的牧想,已经过了饭点了,他是有些饿了。
他们是乘坐旅行社的滑雪巴士来的,旅店自然也是旅行社预定的,三天两夜,两人住一个商务客房标准间。
约莫又过了半小时,藤真和两三个年轻人有说有笑地朝他这边走来。走到他跟前,才和他挥手分开。
“咦,你自己玩得挺好嘛!”藤真撇撇嘴角说。
“干吗,巴不得我摔个半死啊?”牧用开玩笑的腔调回应。
“担心你一个无聊啊,琢磨着还是早点过来看看吧。”
牧抬头往往空中的日头,“已经不早了,你不饿?”
“刚才还没觉得——被你这么一说,真饿了呢。不知这儿的餐厅如何啊!”
“那几位,”牧犹疑着问道,“ 是什么人呀,好像不是同一团的吧。”
藤真轻轻一笑,“嘿嘿~”
“你吃醋咯,”他用胳膊肘碰碰牧,“这是在吃醋,嗯?”
“嘁,你们又没干吗。”
“啊,发生了一点纠纷,”藤真摘下左手手套,甩了甩手,“我和其中一位撞在一起了,所幸都没受什么伤。交涉道歉的时候就搭上话了。”他手背上的淤血应该是刚才撞的。
“是大学生吗?”
“那不知道。”藤真耸耸肩,“反正就是几个一块儿来的好朋友吧,这是去找其他人了。”
“噢,我们快去吃饭吧。”牧拍拍他的肩。
*
下午两人又玩了一阵,随旅行团一同回到旅店。
“哎呀,一到有暖气的地方就觉得浑身疼呢。”
“啊?”
“我摔着了啊。”藤真说着撸起裤管,“果然!”他两腿的膝盖处都青了。
“你怎么不留神点!我给你涂点药。”牧说着翻找药箱。
“玩嘛!滑雪哪有不摔的!”藤真阻止他,“没事啦,泡完澡再说,我很期待这儿的浴池哦!”
“外面也有露天池的。”
“那还等什么!”
牧打开房间里的电视机,“至少吃过晚饭,刚回来先歇会儿。”
藤真脱下外衣爬上单人床,一忽钻进被子,“吃饭的时候记得叫我啊。”
“你倒好,玩够了就睡呀!”
“不然呢?”藤真把被子拉到嘴下,“警告你不许胡来啊,不许趁我睡着干坏事啊,我累了,现在可没那个心情!”
这牧可就笑了。“嘿,跟你还用得着偷偷摸摸了?”
“哼!”
藤真把脱掉的裤子和毛衣从被子下面扔出来。
稀奇了,以前怎就没发现这家伙有裸睡的习惯?
牧确认房门已上锁,折回屋里掇把椅子放他床边,而后从冰箱里拿了一罐乌龙茶,这才坐在椅子上观察他的睡颜。
“嗳,”稍过一会儿藤真头转向他,“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啊?”
“我又没出声。”牧下意识看向电视机,他欲站起来关上却被被窝里伸出来的手拉住。
藤真挑了挑眉,“就不想陪我睡?”
“呵,我哪敢不听大人您的警告啊!”
“哎呀傻瓜!”藤真硬把他往身边拽,“只是陪着我睡觉,没让你干多余的事。”
“我这算什么,酒店陪睡员?”
“我专用的。”藤真往他身边凑凑,胳膊搂着他,低声咕哝了一句就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唉,牧苦笑着摇头,不由得望向电视机屏幕,此时正在播放介绍当地旅游景观的纪录片。
他也有些疲累,并不是十分想做,和这家伙相拥而眠倒也挺不错。
——是哪一次集训的事来着?
三年来一同集训的次数并不多,这会儿就是想不起具体是哪回,恐怕还是高二的时候。对,没错了,宿舍浴室水管出问题那次。
这家伙怀疑自己有点感冒就没晚餐一直在屋里躺着休息,他开饭前独自回屋拿东西,这家伙让他帮忙倒杯水,他端着水杯扶他起来,这家伙却只笑不喝,“好像不是感冒,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好,不大舒坦而已”记得他这般说。
他们如此刻般,他躺在他身旁,静静地陪着他。黄昏的暗淡光线下,只觉对方雪白的喉咙分外刺眼,那喉结不时上下滚动。
牧努力回味当时的感觉,被忧虑束缚而没有也不能做出非分之举,便觉能够如此相拥已是奢侈,听着自己紧张的心跳口干舌燥,直到屋外走廊里传来响动,不得已连忙起身出屋。
他是喜欢这家伙的,然而是否是爱情就不得而知了。他认知中的爱情应该更为激烈澎湃,不似潺潺流水划过。
——这不重要了。
爱情向来不是他的追求,也没想过强求。他和这家伙之间更像是亲友般的牵绊,比爱情还复杂,拥有爱情之外的东西,分外深沉。
纪录片已播完,牧看看电视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他吸了口气,是该把这家伙叫起来了。
*
旅店里净是团体客人,露天浴池就有点挤了。
“嗯,这回身上的毛也刮得挺干净嘛。”牧打量着藤真露在池外的身子,满意地点头。“只要想做明明就能做得很好嘛。”
藤真不耐烦地咂咂嘴,“你就不能不烦啊?”
“我可是忍耐很久了啊!”他接着讽刺起来,“我看你才该痛快点承认,有洁癖就有洁癖呗!来公共场所是不是得注意消毒问题啊,这酒店的床单和浴衣可是公用的,不知什么人用过啊,没把你恶心到吗?路上见了邋里邋遢的家伙得赶紧让对方滚远一些,免得脏了你的眼睛!”
“喂,要知道你这样的可是少数派啊!大多数派呢,就算是在人前打扮得衣着光鲜的男人,至于私底下——哼哼。”
“别人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反正你不适合粗犷派,干净清爽最好!”
“哎呀,我已经快被你逼出洁癖了!”
池子里时不时有人进出。
藤真把毛巾顶在头上,没入水中,只露出头。
“哎,你可别泡晕了!晕在池子里可丢人了啊。”牧提醒他道。
“一会儿去混浴那边看看。”
“嘿,惦记女人啦?”
“那有啥稀罕。”藤真不屑地说,“我家天天见啊,你当女人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就不邋遢啦?”
“那还去什么混浴,哪儿泡还不都一样!”
“不一样吧!温泉的成分可有区别啊,温度也不同,我喜欢更热一点的水。”
“怎么看你都一身老年人爱好,以后可别光说我了啊!”
两人正争着,氤氲的水汽中显出一个朦胧的人影。来者就靠在牧身边迈入池子。
“嘿,还真是你啊!刚在外面听声音觉着像。”
这口音——
牧看清旁边的人,“白天我们还提到你来着!就琢磨着你们会来,还真就碰上了嘛!”
“哈哈,我们也是有缘啊!诶,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们明天就要返回了。”
“喔,那有点可惜,我们才来。呵呵,每次见面都匆匆忙忙的。”
牧马上就热络地和诸星聊起来。
藤真被晾在一旁这就无聊了,于是干脆起身去混浴池了。
“你那个高材生女友呢?”牧问起,“你们一起来的吧,不打算正式介绍一下?”
诸星沉默了,神情忧郁起来。
“唉,我们分手了。”
“啊——?”牧惊讶过后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失言了。”马上感到疑惑,那他还参加俱乐部的活动啊?
诸星摆摆手,“恢复到普通朋友关系而已。”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面见我当然会觉得尴尬,只不过对方显得那么大度,换作是你也会硬着头皮撑下去吧?当然就算什么都不说直接退会也不会有什么麻烦,其他人顶多私底下八卦一下,但是那样我会觉得自己输了。”
说完,他转过头来,“哎,是不是很傻啊?男人嘛,很多时候就是要——或者说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
牧缄默半晌,站在男人的立场完全可以理解他,面子问题嘛!
“你们之间的事,我这个外人吧,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
“哎,我问你啊,”诸星往他这边挪了挪,“你说这个女人年纪稍大一点是不是就变得……自然而然就特别想结婚啊?”
“……”这个牧还真是不清楚。
“两小无猜,无忧无虑就是好啊,人一旦长大,很多事就复杂起来了。你在想什么,以为是对方逼婚才分手的?告诉你吧,根本没这回事!”
“我和你说过的吧,她是那种知性型的,将来肯定成为事业型女性,私下里也重视自己的爱好多于感情。OK,这没什么,我觉得积极上进的女性没什么不好。我是真的不知道她误会了什么!我们兴趣相投,经常一起玩乐,并且我尊重她的理想,究竟哪里错了,啊?你倒说说看!”说着说着诸星的情绪激越起来,“我只是说,将来的事要走着看,提前规划得再完善,突然变故也得全盘泡汤,这怎么就成了轻浮的表现?就当我是自吹自擂好了,我可是个相当认真,做什么都一步一个脚印的人哪!要成绩我有,篮球也打出了些名气。像我这么优秀的家伙哪里轻浮啦,混蛋,搞什么飞机啊!”
“你说是不是,啊?你说呀,你倒是说呀!要不就一针见血地指出来,我究竟怎么差劲了,快说,快说!”
这我能说什么呀,不就是一堆烂事累积在一起终于爆发了么,清官也难断家务事呢。“那个,你先不要激动。”牧只得先安抚道,估计他吃饭的时候喝酒了,借着酒意大吐苦水。
“我很清醒啊!就是怎么也想不通,正好碰到你,这就说道说道吧!”
“可能是,”牧挠着鼻翼,尽量想些让他能够接受的客套话,“你的态度不太对头吧,女人都是敏感细腻的,从你说话的口气什么的判断,然后就误会了吧,可照你的说法,你也确实没错,自然不会意识到吧。”
“是吗?”诸星吊着一边眉毛,眼神中充满疑惑。
“也许吧。”他情绪稍作平静,低下头望向波动的水面。
“这谁都有个脾气呀,一旦在气头上就口不择言了,就算事后想不起说了些什么——本就无心之言,可对方大概不那么容易忘掉。”
“这种经历我也有过,明白的。性格间的龃龉吧,是挺难解决的,要磨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牧半敷衍半认真道。双方都没有过失就分了手的情况绝不少见。
“算了,已经这样了,不要说我了!”诸星问牧,“你们还顺利吗?你给我看过一张照片我还记着呢,长得挺不错嘛!”
牧下意识在池中搜寻藤真的身影,这才发现他人没了!
“嗯,这个,我们嘛……”牧搔着头,一副为难相。
“该不会——”诸星探过来,带点幸灾乐祸问道,“我们同命相连?”
“我和一个朋友来的!”牧所答非所问。
“噢——”诸星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似乎就此误会了。牧想了想,并不打算解释他和藤真的事。
“你好像泡很久了啊?”诸星甩甩头,“我不行了,自小受不了热水池,回去啦!”
“回去啦,回去睡啦,睡醒又是新的一天嘛!”
“等等,我们一起走吧。”
*
牧回到客房的时候藤真已经在了。
看来他泡得相当熨帖,这会儿正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吹头发,边吹还边哼歌。
牧和他打了声招呼便躺倒在自己的单人床上。
“呵呵,聊够咯,终于舍得回来了?”
卫生间里吹风机的声音停下了。
牧支起头大声说:“你也真是的!走了也不言语一声!”
“我插不上话嘛——”藤真搁走到他床边坐下,摇晃着两腿,“干脆去别的池子玩玩呗,干吗,你害怕我把你扔这儿自己回神奈川啊?”
牧想和他念叨诸星的事,转念又觉未免显得太多嘴,故而单手垫在脑后沉默着。
“你出来玩的时候就收敛多了,不那么蛮横嘛。”
“恩威并重咯。”藤真回身撩了他一眼。
“明天还得玩呢,早点睡。”说着牧打了个哈欠。
“你学会了吗?”藤真起身关上顶灯,只留一盏床头灯。
“滑雪啊,能滑几步了吧?”
“哼!”牧不屑地摆了下头,“我都是玩单板的!”
“哦?”藤真凑到他脸前,鼻尖近在咫尺。
“就是,”牧忍不住咧嘴轻笑,“技术不咋地。”
藤真额头贴上他的脑门,皱了皱鼻子,轻声道:“傻瓜。”
许是泡过热水,他额角的伤疤还红着,牧咬了那里,搞得本想吻他的藤真惊叫“哎呀”,牧没有理会,对伤疤又是亲又是咬,弄得藤真直痒痒连连躲闪。
“咯咯咯。”
“嗳,咱们不是说好了嘛,你要给我舔——你也夸我性感来着,说话可要算数啊。”
牧将手指遮在他唇上,却听得外面走道里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真够扫兴的,二人都不想理会,但来者不像是服务人员。
牧只得不耐烦地正好浴衣,快步走过去开门。
屋门豁地打开,诸星笑着冲他晃晃手里拎的两打啤酒。
“嗨!”诸星倒也不客气,不等招呼就进了屋,冲端坐床边的藤真挥了下手。
“瞧瞧你们干巴巴的多无聊!喂喂,现在可没有老师和教练跟着哪!我来给你们助兴的,有扑克牌吧,赶紧拿出来,边打牌边喝酒,来啊来啊,一醉方休!”
唉,看来刚才告诉他房间门牌号是个错误的决定,牧后悔了。
“是这样来着。”诸星拉过电视旁的椅子一坐,“我本来都回房躺下了,想来想去,下次见面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所以及时行乐吧!”
“哎,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吧,喝酒可以去找你的朋友嘛。”藤真说,语气有点阴阳怪气。
“这位是——”诸星对藤真倒是有印象,名字记得不大清楚,牧适时简单介绍了一下。
“啊!啊!”诸星恍悟般猛一拍手。他指着藤真,“你就是那个——那年被打到的人啊,怎样,伤已经不碍事了吧?”
牧赶紧附到藤真耳边说,“你可别跟失恋又喝多了的家伙计较。”
“对了,那家伙后来跟你道歉没有啊?”诸星皱着眉头撑住额头想了一下,“大阪的第一不是丰玉吧?一年级的时候我们球队就和他们交过手,当年……他们还没这么过分,真不知道这两年是怎么了,越来越激进了。要我说,就是因为见不得人的手段使太多才连地区第一也拿不到吧。”
见藤真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牧赶紧转移话题,“喂,第一志愿,考上了吧?”
诸星已经拉开一罐啤酒“咕咚咕咚”仰脖喝起来。
“啊——”他痛快地一抹嘴道,“还用说!”
“唉,不过真是险啊,差一点。看榜的时候太紧张把准考证号看错,还以为落榜了,真要吓死了,心脏都差点停跳耶!”
“他考的哪里?”藤真小声问牧,牧告诉他“京大”。
早些时候藤真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了毛笔墨水和信笺,这会儿他拿出扑克牌,建议谁输了就拿毛笔蘸墨水在脸上画画。
“诶,这又不是新年小孩子打羽毛毽,玩点成年人的游戏吧!”诸星坏笑道。
“这样好了,赢家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事,无论多么过分,输家必须无条件服从。”
不待牧阻拦藤真就一口答应:“好呀,一言为定!你可不要后悔啊!”
坏了,预感不妙啊,牧不由得担忧起来。一个禁不住挑衅,一个因失恋而失意醉酒,唉,看来这一晚他是甭想睡了!
仙道学姐每天都对她的流川咪咪各种扑~扑~扑~跳起来扑~( ‵o′)这个小老公实在太好玩太有趣太可爱啦(≧▽≦)小流流最近长大了变重了,嗯,因为每天吃到学姐的奶所以长肥了(^o^)/流川咪咪的妈妈想把小流流带回去养,因为他们还得上学啥的,结果流川咪咪不同意╭(╯^╰)╮小宠物还想自己养着玩呢,等小学毕业再甩给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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