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迎战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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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来了一些东西，一些静止的画面。
——停滞在一个飘荡的姿势上的窗帘，站在房间门口的女孩，沿途静止在各种各样姿态的路人，或者再加上一双湛蓝的眼睛。
还有无法抑制的狂躁心跳和揪心的痛，那一瞬间离开世界一般的空虚感。
但松开手的时候，那些东西就从她的脑海里退去了。
“……它们不一样。”乔安兮只能给出了这个笼统的回答。
她答得很敷衍。当她迫不及待地放下手中这个让人感到不安的东西的时候，史蒂芬·斯特兰奇突然上前一步拉住了她。
“你想起了什么？”他的样子有点兴奋。
“我……”乔安兮张了张嘴，不情愿回答的样子，“……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
乔安兮压了压嘴角。她看向了阿戈摩托之眼，考虑着要不要再去试一试。
可尽管它带来的记忆已经不知退到了哪里，那些负面的情绪仍然深刻地烙在了乔安兮的脑海里，恐吓着她。
当她最后说服自己并抬起了手的时候，托尼·斯塔克却拉住她，将两个人隔了开来。
他左右看了看，哼了一声：“小秘密？”
乔安兮：“不是——”
史蒂芬·斯特兰奇：“对，小秘密。”
乔安兮：“——你听我解释。”
……有点尴尬。
斯特兰奇博士惊诧地看向她：“你打算说实话？”他试图劝阻，“如果你没有确实地回想起那段经历，我不建议你强迫自己去想起来——但如果你能想起来当然最好，那意味着我们可以少走不少弯路。”
托尼·斯塔克看着他们，挑起了眉。
“在香港发生的事情？”他说，“让我猜猜——是不是被Jorcy的能力抹去却又被那个疑似‘死亡’的人‘重现’了的某些经历？”
他看向了乔安兮：“你不记得那些事情，”
又看向了斯特兰奇博士：“但你还记得。”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交换了一个眼神——或者彼此都没有看懂对方的眼神——然后默契地点了点头。
“那事情不就很简单了吗。”托尼·斯塔克伸出手，在这两个人的肩膀上分别拍了一下，“既然回忆那些事情对Jorcy来说太困难，那么你就把你记得的事情说出来，我们坐下来一起分析，不管是多么糟糕的事情都可以共同面对，两全其美！——还有人有什么异议吗？”他顿了顿，眼角抽了一下，“……你说。”
班纳博士放下手，推了推眼镜，表情有些无奈：“这跟我们正在研究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三个人同时转向了他，似乎每个人都有话要说——但在他们任何一个人开口之前，会议室的门被从外面推了开来。
娜塔莎·罗曼诺夫斜靠在门边，对着屋里的四个人扬了扬下巴。
“我打扰到你们的悄悄话了？”她没什么诚意地笑道，“洛基的位置已经找到了。男士们，战斗人员去找福瑞局长，非战斗人员去研究室准备；女士，”她看向了乔安兮，对她笑了笑，“跟我来。”
娜塔莎带着乔安兮去了一个大概是训练室的地方——在里面乔安兮看到了旺达和快银。
乔安兮的脚步还有些迟疑，但娜塔莎却是踩着高跟鞋大踏步地走了进去，在休息区的吧台后站定，对着饮料柜沉吟了一下。
“让我看看——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和一个好学生，”她呼出了一口气，像是无可奈何，“要什么口味的果汁，或者可乐？”
“温水就好，谢谢。”乔安兮在快银“我们早就不是孩子了我要酒”的呼喊声中回答，接着问，“特意找我们的原因和我们变种人的身份有关吗？”
娜塔莎歪了歪头。
“算是吧。”她说着，递给了乔安兮一个玻璃杯，“不过在那之前——不是试探，只是作为女人的直觉——那件事情和你们正在研究的东西真的有关吗？”
她眨了眨眼。
乔安兮看着她的眼睛，顿了顿才回答：“是的。”
“我猜测这也正是X教授选择让你参与这件事情的原因。”娜塔莎笑了，“你确实不是我们通常意义上的战斗人员，如果教授认为这些事情不适合你，我想我们根本不可能说服他来劝你加入。”
“教授告诉我们要好好保护她。”快银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了一个高脚杯在手里，里面的饮料从颜色来看多半是香槟，“虽然我觉得Jorcy也不见得就是战斗力很差啦——呃，好难喝。”
他对着自己的杯子做出了一个很别扭的表情，而此时乔安兮也在看了一眼自己的饮料后对他举起了玻璃杯。
“是你把我的杯子里换成酒的吗？”
她摇晃着杯子里紫红色的液体。
“不要那么古板嘛，你和你手机里的游戏可不像是一个性格的。”旺达抿着嘴对她笑——她也正端着一杯葡萄酒，姿势熟练而优雅。
乔安兮对她耸了耸肩，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杯子放回了吧台上。
“——你们没有把她当成战斗力来看待？”
娜塔莎带着乔安兮离开之后，史蒂芬·斯特兰奇对着托尼·斯塔克和班纳博士摊了摊手。
“太浪费了。”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暴殄天物的恶行般痛心疾首道，“你大概没见过她发威时候的样子——我得说她不必我们差很多。”
“Jorcy本来就不该被卷进这场战斗里——这不是一场多么光荣的战斗。”托尼·斯塔克从兜里摸出了一台似乎是手机的机器看了看，然后把屏幕转向了斯特兰奇博士，“你看，这是在那个洛基的手中神盾局的人的伤亡情况。”
博士盯着屏幕，紧蹙着眉，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
且不说钢铁侠是如何弄到这些统计数据的——屏幕上显示出来的伤亡数字和损失金额确实让人震撼。
最后他摇了摇头。
“说真的，我不明白为什么——神盾局弄来了这么个怪物，却根本没有控制他的实力。”他说，“我们这些‘复仇者’根本就是他们请来的外援吧？——如果连承担后果的准备都没有，他们的底气究竟是哪里来的？”
斯特兰奇博士抬起手，敲了敲被他挂回了胸前的阿戈摩托之眼。
“注意事项和可能的风险应该被写在咒语的前面才对，是不是？”
“如果是一条很有趣的咒语摆在了你的面前，谁还会去在意什么‘风险’？”托尼·斯塔克无所谓地笑笑，“好了，别假正经了——谁没有点探究的欲望，谁不喜欢来点刺激？”
他甩着手里的一根笔，突然用能放电的一端点了一下班纳博士的手背——班纳博士被他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低呼一声。
托尼·斯塔克十分认真地看了过来，班纳博士却只能是无奈地跟他对视。
“我可不想拆了这艘飞船。”他无奈地道。
“我想你变成绿色大块头的样子也是很有魅力的。”托尼·斯塔克随口说，“还在阈值内？”
班纳博士试图劝说他：“我想，为了这艘飞船上所有人的安全——”
“为了所有人的安全，我想英雄们该穿上套装去拯救世界了。”托尼斯塔克这么说着，转过视线盯着门口一个穿着蓝色与红色套装的人，“让我看看，美国队长——哦，这身套装，看来我们的队长已经整装待发了。”
“你很喜欢耍嘴皮子吗？”队长皱眉看着他。
“我们可能也需要一套足够有辨识度的套装。”托尼·斯塔克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过头去看着斯特兰奇博士，“你怎么看？”
“我？”斯特兰奇博士说，“‘套装’，哦——”他侧了侧身子，让努力向前探的斗篷伸出了它的一角，“斗篷算不算？我想它很乐意参与这场战斗。”
他的斗篷很友善或者很雀跃似的，对着在场的几个人挥舞着它的下摆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迎战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