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答题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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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兮因为这句话而愣了好一会儿。
“……啊，好像是。”她迟疑着说，“洛基权杖上的那个宝石，和斯特兰奇博士戴着的阿戈摩托之眼——”
有什么相似之处？她怎么可能知道有没有相似之处？又没有用过。
“——好像都有些奇异的效果。”最后乔安兮说，“一个可以让洛基控制人的心智，一个可以让博士控制时间。”
“宇宙魔方可以打开一个足够将洛基这个地球外生物传送到地球上的虫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控制’了空间。”托尼·斯塔克接口，“心灵、时间和空间——很有意思，是不是？”
他扬了扬手里一张卡片似的东西。
“贾维斯可以保证这个房间内发生的所有对话不被包括神盾局在内的任何‘其他人’探听到。”他说，看向了门口，“除了——嗯，除了我们两个和另外两位博士。”
乔安兮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史蒂芬·斯特兰奇正站在门外。
“我们来得不是时候？”见两人看过来，他抬了抬眉。
“准确来说，正是时候。”托尼·斯塔克对他做了个“请进”的动作，“如果你们来早一点，Jorcy看到你们可能会很惊讶；如果你们来晚一点，我们的氛围可能就不适合谈正事了。”
斯特兰奇博士撇了撇嘴，侧开身子让出位置，这才露出了被他的斗篷挡住了身形的布鲁斯·班纳。
班纳博士很和善地对乔安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托尼·斯塔克。
很显然，四人中托尼·斯塔克和布鲁斯·班纳占据了智商的制高点，而且史蒂芬·斯特兰奇也拥有出众的理解和学习能力，给他一点时间理解了那些专业术语的话就能提出很多建设性的意见。
——说白了，专业术语根本听不懂、知识储备也不够的乔安兮坐在他们旁边感觉十分茫然。
想做个超级英雄好像……还真的是挺难的事情。
三个人讨论得太激烈，她根本不好意思拿手机出来打游戏。
干坐了一会儿，实在是无所事事的乔安兮只好凑过去，拉了拉托尼·斯塔克的袖子。
“有想法？”托尼·斯塔克迅速回头对她笑了一下。
乔安兮尴尬地放下手，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道应该算作解围还是让她更尴尬了，斯特兰奇博士在旁边开口：“我想她应该是从一开始就跟不上我们的思路了。”
……那可真是对不起啊，乔安兮她是“好学生”设定，不是“学霸”设定。
乔安兮其实有点羞恼，但问题是屋里另外三个人的智商压制实在是太严重——她攥了攥拳又松开手，张了张口又咬住了嘴唇，最后万分憋屈地叹了口。
“……是啊。”她承认。
“不想听的话不听也没事，毕竟你不是学这个专业的。但你现在还是不适合离开，贾维斯已经把这个房间保护起来了。”托尼·斯塔克安慰她。
班纳博士在旁边好心地道：“你也比我们年轻太多了，等你到了这个年纪，在你的领域也许也可以很出色。”
然后很意外地收获了托尼·斯塔克的瞪视——真是莫名其妙。
乔安兮没说话。她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一会儿，突然福至心灵，抬起手按在了托尼·斯塔克胸口的反应堆上。
对，就是这种感觉。她想。她的攻击击穿那层防护的时候得到的反馈，和现在一模一样。
一瞬间，某些猜测得到了证实。
那个瞬间托尼·斯塔克似乎是想要戒备的——但这样的念头大概只是闪过了一瞬便被抛在了脑后，他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继续问：“我的反应堆——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我攻击过洛基的权杖，或者准确来说，我的攻击落在那块宝石上面过。”乔安兮说，“所以我知道我们看到的并不是那块宝石真正的样子，它的表面还附着着一层能量。”
三个人的表情都是一肃。
“如果击破了那层能量，里面的宝石——我也不知道它应该有什么样的射线，我不懂这些——但是它的能量，给我的感觉和外面的那一层保护罩是不一样的。”
外面那层能量对她没什么吸引力，但是里面的那块宝石，对她来说堪称是——美味。
乔安兮没敢说，但这种感觉确实是真的。
“——我就知道！”托尼·斯塔克回头看向了班纳博士，有点眉飞色舞的样子，“神盾局是怎么说的来着，他们是不是说那根权杖的能量和宇宙魔方一模一样？”
“但是这和你突然摸他的胸有什么关系？”斯特兰奇博士问，伸出手指了指乔安兮还按在托尼·斯塔克胸口的爪子。
“那么你们讨论的这些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乔安兮几乎是想也不想地接了他的话反问。
“……”
这还真是个好问题。斯特兰奇博士想。他们的确都知道乔安兮的联想能力出众，举的例子天马行空还偏偏让人没法反驳——对，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她还能把坑挖在这儿。
托尼·斯塔克坚持要带上乔安兮讨论并不是因为他们需要一个联系斯特兰奇博士的纽带或是怎样——他只是看中了乔安兮曾和洛基正面战斗过这一点。或者最多最多，再加上——
斯特兰奇博士向乔安兮看过去，若有所思的样子。
如果X教授的猜测没有错，那么她所“经历”过的、甚至是她“记住”了的事情很可能比他们三个老男人加起来的还要多。
——在任何一个可能的未来里，他们会不会已经研究透了宇宙魔方和那柄权杖的秘密？托尼·斯塔克是这样说的。如果Jorcy的能力会替她“记住”那些也许不会再发生的未来，那么即使她的表意识对此一无所知，潜意识也应该会为她提供一些灵感。
他们三个都没有真正接触过洛基和他的权杖，所以他们对于那权杖的认知完全来自于神盾局——可天知道神盾局对他们究竟隐瞒了多少。
要认真对待她的直觉提供的灵感，那也许是对他们现有认知最好的补充。
“那层保护罩的能量……和托尼的反应堆给我的感觉很像。”乔安兮说，“我本来以为那层保护罩只是那块宝石释放出来的一部分力量，但是感受过了这种真正的‘相同’之后，现在我觉得那层能量大概另有来源。”
“我不知道宇宙魔方的力量究竟是什么样的，但是如果你们探测到的洛基权杖上宝石发出的射线和宇宙魔方是‘一模一样’的，那很可能宇宙魔方和权杖上宝石真正的能量只是‘相似’，而不是‘相同’。”乔安兮继续说。然后在其他人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她迅速地抽回了手。
“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她说，“我可以不继续旁听了吗？你们说的东西我一点都听不懂，我从来没选修过任何一门物理学的课——”
“——等等。”托尼·斯塔克对她做了个暂停的动作，一只手敲了敲自己胸口的反应堆，一只手提起了阿戈摩托之眼，“你来感觉一下，这两种东西的能量对你来说是不是也有很大差别？它们和那根权杖上宝石真正的能量有什么异同？”
他说：“我父亲曾经参与过关于宇宙魔方的研究，那么他发现的新元素很有可能和宇宙魔方是相似的。按这样考虑，宇宙魔方、权杖宝石外面包裹的保护层和我的反应堆表现出来的能量相似，却和权杖上那颗宝石以及这个阿戈摩托之眼的能量不同也就说得通了。”
乔安兮：“……我的能力并不是感应器。”
话虽如此，她还是听话地凑上去两边摸了摸。
在碰到阿戈摩托之眼的时候，乔安兮似乎整个人都僵了一下——很短暂但是很明显地，她的手颤抖了一下。
尽管她失态只有瞬间，接着便做出了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她手腕上跳出来的光环完全出卖了她那一瞬间的情绪——恐惧，感到威胁。
“它们不一样。”乔安兮尽量镇定地道。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答题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