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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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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男的表情顿时变得很得意,看得于缘直想上去抽他,也想去抽阿古这个哀其不争的家伙,长者又问了一遍,阿古的回应还是一样,人群的议论声更大了,长者顿了顿蛇头杖清了场,又说了几句话,众人这才散了。
于缘没来及放包,又不太愿意回图都的棚屋,起身后磨磨蹭蹭地往图都屋子的方向走,临近时往妍多所在的棚屋看了一眼,想去找她但知道这样不合适,怎么说也是被俘虏来的,也不知道妍多和那间屋子的男人磨合地怎么样,再说过去了也断然没有大晚上的去打扰人家夫妻的道理,没等她犹豫太久,一双手过来,于缘整个人被抱起来,头朝下被抗到了肩上。
不用看也知道是一直跟在后面的图都,于缘挣扎了几下,图都没理,大步回了自己的屋子,于缘趴在他肩上,被晃得有些头晕。
于缘知道他在生气,即使没有簪花女从中作梗,他发现她的包不见了,肯定也能猜出她要逃的,于缘不知道这个部落有没有什么对待逃跑的俘虏的手段,一直小媳妇地没敢吭声。
事情和她想得一样又不太一样,图都把她甩到兽皮上,动手开始扒她的裤子,拽了几下没拽下来,于缘心里虽然觉得和这货讲什么人权自由尊重女性纯属扯淡,但对他的行为也不意外,为了避免自己唯一一条裤子被他一气之下直接扯了,于缘自己解了西装裤的扣子,然后脱了它,仰面一趟,决定就当自己被狗咬了。
然而事情并非如她所料,图都把她整个翻了面,拽掉她下身最后的屏障,大手扇向了她的屁-股。
出于震惊和懵逼,于缘也没怎么挣扎,但声音是很响亮的,痛也是真的,不过几下,于缘觉得自己拿两瓣肉应该已经肿起来了,见她一直没动施暴者反而停下动作,图都把于缘翻过来,拿指腹摸了摸她的脸,像是在确认她有没有哭。
这下倒比直接来真的,更让她不知如何是好,滚烫的臀肉碰触着身下的兽皮,平静了半天的于缘终于爆发了,她用力一推,把图都仰面推在床上,然后骑上去,那拳头去捶打他的胸膛,
边打边骂:“特么的莫名其妙来的这地方已经够可以了,还要被你打,你特么谁啊?”“给两块吃的就是你的人了啦?谁特么给你脸了?”“你和那个畜生有什么分别,有劲尽朝着女人招呼真特么有本事。”
以上爆尽了半生的粗口,释放了体内的洪荒之力的行为在女壮士于缘的幻想中演练了一遍但没有真的实施,撒泼这种事想想也就罢了,真做起来未免有点掉份,事实上她只是冷冷地斜了图都一眼之后踹了他大腿一脚,然而图都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挠了挠头像是奇怪于缘此刻的情绪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于缘看着更烦打算再来一脚的时候,腿还没伸出去,图都已经用坐姿把于缘抱起来圈在了怀里。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于缘的文-胸也丢了,事后去找也没个结果,现在的她虽然上身裹了兽皮,但总感觉和真空也没什么区别,没提到正位置上内-裤还挂在她腿跟的位置,于缘想逃,但他腿和手的肌肉几乎硬如铁石,于缘几乎连动一下都做不到,这下才感觉到害怕的于缘的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她把心一横,觉得女壮士自己都当了,这些细节就不要太在意了,奈何眼下身体反应胜过一切,她脸定必屁股要再红上几分。
图都等了一会,动手扒起了她上身的兽皮,于缘怕掉,有意识地用细藤把兽皮扎得很近,绑的结也很复杂,图都这丫还挺聪明,没几下的竟然把复杂的绳结单手就解开了,于缘一时三刻想不出法子来解决目前的状况,图都手脚灵便地把细藤完全抽开了。
于缘的姨妈一向不太规律,有时隔两个月才会来一次,所以当血迹泅开梅花两点落在图都上身的兽皮上时候,于缘笑了,图都傻愣愣地停下了动作,拿手染了一点放到鼻尖去闻,于缘被他这尺度爆表的举动弄得理智回笼,想从他身上翻了下来,这愣头青没让,反而彻底把她扒-了个精-光,翻胳膊看腿开始地找伤口。
皮肤直接接触空气和身下的兽皮,于缘的大脑直接当机,图都翻了一圈没找到,又凑近了用鼻子嗅,像是闻到些什么要去掰她腿看那里,于缘气结,并着腿拽了他头发死命不让,两人僵持了会,图都给她草草套了衣服,大半夜地抱着于缘去了长者的屋里。
长者听了两句都一看于缘的脸色就什么都明白了,笑容还是那么和善,但于缘看来好像多了点促狭,她已经对这场面已经掌控无能,就着这公主抱的姿势在图都怀里当鸵鸟,长者拿了点叶子和草木灰给她们,图都两手捧着她结不了,于缘一脸纳尼地接了过去,拽着不明就里的傻子回去了。
妈的,看在他那么着急得跟真的似的份上,她就算了不和他计较。
回了屋里,图都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仿佛还在探究她的伤口到底在那里。
于缘甩了个眼刀过去,图都有些委屈地盯着她,于缘觉得自己肺都快要气炸了,走过去费力把他身子推成背过去的姿势,他一扭回来就被她一指,有半点侧头的意思就被她踢一脚,如此数次,于缘飞快地处理了好了这件私密之事。
没有姨妈巾的世界真可怕,她有点想念n度空间了。
图都等了一会听见后面没声音了,怕被踢,又等了好一会才转过身去,于缘已经卷了兽皮侧身躺下了,他凑过去,于缘眼刀飞过来,图都挠挠头在屋子里转了转圈圈,再次尝试凑过去,于缘直接拿手指着他,配合脸上的表情拒绝之意溢于言表。
图都没有办法,抓了抓头发到点火的坑旁边坐下了。
图都以为于缘生病了,在出去之前特地去了一趟岩的棚屋,岩是妍多的男人,部落里年龄较大的一位,于缘看来像是四十许人,部落里的大事,除了图都,长者也会和岩一同商量。图都过去是为了找妍多,说明于缘不参加劳动了,并请妍多对生病的于缘多加照顾。
于是这两天的劳动于缘都没有参加,妍多还特意抽出中午休息的空档过来陪她,于缘非常不好意思,虽然痛经是事实,但现代社会也少有因为这个理由请病假的,在这里她更没有理由矫情,但图都很坚持,只让于缘在屋里呆着,相对应的,他猎了更多的猎物来交公。
妍多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在陪伴于缘的时候会顺便教一些简单的用语给于缘,比如吃饭是切切,采摘则发的是很奇怪的一个“啧”的落声,于缘也在努力的接受中,两人通过这俩日的教学已经可以初步的交流,图都拜托妍多照顾于缘的事就是妍多用语言和比划的方式告诉于缘的,于缘在妍多略带艳羡的目光中听完也不知道该给些什么回应的。
阿古的事也许是她误会了图都,且图都待她极好,尤其在阿古的强烈对比之下,她若说没有一点感念之心简直该天打雷劈,但感念归感念,这终究是不是她所生所长,抱怨惯了也生活惯了的世界,要她这会就以一个女人的姿态接受并回馈图都的好,她还没有完全的准备,虽然理智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在当下,接受图都不说最好那也是最必要的选择。
但潜意识还是觉得,如果她接受图都只是因为寻求在衣食上的庇护,对感情一词是不是多少有一点侮辱......
虽然图都的想法可能很纯粹地只是找一个伴侣延续血脉共度一生,来自也许是万年之后于缘却拥有着更复杂地感情观和婚姻观,说到底,如果还在现代,她这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应该还在为了适应单位环境而如履薄冰,最多因为没有男朋友被老妈念两句,哪里会这么急这么早地考虑婚姻感情的问题呢?
妍多也意识到每次谈起这个话题,于缘的神情就会变得很复杂,她早就知道这个皮肤白皙的小姑娘的想法和她们这里的人有点不太一样的,虽然都是被掳来的,妍多记得,从前的部落,没有于缘这个人的存在,她的来处至今是个谜,但她不会乱说,也不会现在追问她,妍多相信,经过日后的相处,这个笑起来很好看的小姑娘会把这一切和她分享的。
外面的空场地上响起了小孩子跑跳笑闹的嬉戏声,躺过了痛经期的于缘早有些憋闷,她和妍多一起走过去看。
这里的娱乐措施很少,跷跷板,秋千,滑滑梯,于缘童年玩厌了的东西这里都没有,小孩子们在从同一处起点起跳,比赛谁跳得更远,偏偏也没什么人遵守规则,一个跳了,一个又不等他走开或者拿树枝做个记录,就开始跳了,几个挤成一团,咯咯的笑声叠在一起,在空旷的场地传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