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无法挽回的东西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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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扇动了几下翅膀，于是在彼岸的大西洋掀起了一场龙卷风。在战场上微小的变化也能决定战争的胜负，就如一匹战马因为马蹄铁上缺了一根铁钉最终输掉了整个国家——
一股强烈的气流以喷井式的爆发力掀翻了附近所有的物体，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哀嚎原本在打斗中正处于上风的女人抱着肚子痛的无法直立，她的肚子就像吹气球一般瞬间涨大如同怀胎九月的妇人。
“呕——”
黑褐色的血液从女人的喉咙里涌了出来，那些粘液一样的东西蠕动着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女人包裹在其中。
“终于开始了。”
“来不及了！”
相比前者悠闲期待的声音后者显得格外急切恐慌，随着空气中出现的无形波动两个人就像由浅渐浓的水墨画般一前一后的出现在众人眼前。那个发侧带着银色牵星箝的男人伸出手友好又亲切的说道“回来，佐助。到我身边来。还有你，大蛇丸。做为原谅为数不多的‘家人’我可以再一次原谅你们的叛逆行为。”
“佐助！”身旁如同小太阳一般散发着金光的少年相当紧张的喊着佐助的名字，见他摇了摇头才略有安心。
“你们才是，就此结束这一切吧！”也许是因为兄长的劝说，也许是出于对村子残留的爱，也许是对原谅计划的畏惧，佐助得以放下对村子的恨暂且与曾经的同伴联手“结束这一切我就回去！”
“啊啦？”朽木苍纯就像看到孩子在淘气的父亲无可奈何又莫名开心（因为活力？）“我就说吧，不能把孩子放出去散养，你看，这不就是玩野了的样子嘛。白哉小时候都没有这么不听话过。”
“他们从本质上就不一样。”棕发青年颇为嫌弃的说道“你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银小时候都干过什么糟心的事吗？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不听话的孩子打一顿就好了。”
“嘛，我一项不赞同‘棍棒式教育’的。”朽木苍纯笑了笑“所以我再说一遍——你出去那么久你叔叔可是很担心的。佐助，快回来吧。”
“别听他的话！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没有向你的朋友们介绍过我吗？佐助桑。”与朽木苍纯纯良的笑容截然相反的是他说出的话“这可不是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该做的事情。”
“小心！”宇智波鼬一个闪身挡在了佐助面前鲜血像瀑布般在他胸口喷涌而出。
“好快……”经历着瞳孔地震的佐助一时间无法动弹任由朽木苍纯欺身上前在他耳边说道“不乖的孩子可是要被惩罚的。”
“铛！”好险没被砍翻但生生接下苍纯一刀的佐助虎口血肉模糊那柄名曰‘赤影’的长刀脱手而出在空中翻滚几下‘嗡’地一声插进石头上。
危机让汗毛战栗颤抖，呼吸不畅至使大脑缺氧，如果不是凭着毅力在支撑他早就因为耳鸣晕眩倒下了。
“哦呀，真是不错的潜力。”蓝染看着插在石头上的‘赤影’伸手去拿“这就是曾经和老师出生入死过的刀？它叫什么名字？”
“嗡！”
被刀身所传来的震动弹飞了手的蓝染若有所思的说道“还不足百年就以有付丧神附体了吗？”他不吝啬赞赏“真是把好刀，不，应该说不愧是老师的刀。”
凡是和原谅有关的事情，智谋无双如蓝染也已经习惯性的先戴上三百度的滤镜再去思考问题本身了。
“付丧神？”忍者理所当然的对这个词感到陌生，他们又不是武士怎么会理解付丧神所代表的意义？
“传说器物放置不理一百年，或吸收天地精华或积聚怨念或感受佛性、灵力而得到灵魂化所成妖怪就是付丧神。”朽木苍纯将手中的长刀横在胸前说道“吾等手持斩魄刀中亦有类似的东西，二者之间不同在于斩魄刀中的被称为‘刀灵’，是在吾等的灵魂中孕育、心灵相通的伙伴；而付丧神却是难以被驯服的、特立独行的妖怪——他们有自己的想法。”
“这把刀还不足五十年吧？”蓝染问道“他的经历真让人好奇。”
哪怕没有平光眼镜的加持蓝染眼神里的欲念也让人压力山大，有些人天生就是统治者，这是毋庸置疑的。
在王权贵族面前，有人会败落也不足为奇。蓝染玩味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说道“想看看这把刀的付丧神长什么模样吗？”
他再次去握刀柄，全然不顾那柄刀对他的排斥——强大的灵力灌输进去连同附近的空气一起被抽干形成了一片小小的真空状态，在这样的空隙间大蛇丸也趁机从后方上前给佐助和宇智波鼬疗伤。
就在这样紧迫的时间里他们居然还有时间闲聊。
“我把他的老师们也介绍给你吧。”大蛇丸一脸平静“还有他的师兄和兄弟们？”
“好呀。”朽木苍纯微笑着点头，似乎对大蛇丸的打算毫无察觉。
但宇智波原真和宇智波原生的转生失败了。
朽木苍纯似乎想起了什么面容柔和的说道“看来要到另一个世界再见了。”
“什么意思？”
“人死后是会转生的。”朽木苍纯微笑着说道“亡者的灵魂或会化作灵子重新组合成一个新的灵魂以全新的面貌投胎或从地狱饮下孟婆汤了却前尘再投胎转生——此外的一切转生都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转生。你所使用的秽土转生之术之所以能成功只不过是钻了此间的死神太过弱小没有能力对亡者进行超度的漏洞罢了。”这是一种高面位死神对低面位死神的优越感，哪怕他本质上是个谦虚温和的人。
“不过这种漏洞很快就会补上，所以各位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个头！不仅是大蛇丸，就连此术的发明者千手扉间都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你是谁啊！”鸣人大声质问“说什么死神、灵魂！归根究底大家是都一样……”
“不一样！”佐助厉声打断鸣人“不一样！”他眼睛里复杂的情绪无法描述可沉重痛苦的心情却实实在在的传递了出来。
“所以要好好像朋友介绍自己的家庭情况。”朽木苍纯一个闪身来到佐助身边摸了摸他的头“有些东西不是想挽回就能挽回的，一如你与这孩子的友谊，也一如我和原谅……”
突然爆发的“轰隆”巨响掩埋了朽木苍纯生下的话语，视线里一个穿着藏蓝色衣袍的少年（女？）正对着蓝染穷追猛打。
“好久没见过这么经典的宇智波家的体术和刀法了。”千手柱间一边发出由衷的赞赏一边感慨万千“弟弟你快看，这一招好像泉奈惯常打你的那招啊！”
“哥，你的话里有歧义。”前收费价打死不想和人生劲敌再有什么牵扯，刚才那个弟控就够让他心神据疲累绝不爱了！
“是你自己想多了吧？”千手柱间一脸无辜“怎么就有歧义了？”
“什么叫惯常打我的那招？”
“因为每次你都会被那招打中所以叫惯常打你的那招……有什么问题吗？”
不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吧。这么多年了，他也该适应亲哥的各种天然黑……适应个鬼！
在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说话的瞬息蓝染便结束了这场对他而言毫无意义的战斗，新生的付丧神那怕在作为器物时拥有足够的对敌经验但远不是一个能把尸魂界搅的翻天覆地的变｜态的对手。
“看在你曾是老师的刀剑的份上我可以不折断你的本体，但这并不代表我的脾气像我的外貌一样温和。”蓝染一只手掐着少年的脖子一只手握着一把通体燃烧着黑焰的长刀说着与那副邻家大哥哥般温柔面容截然相反的话让人毛骨悚然的同时又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个精分。
“……”
在相对无言的境地里蓝染突然变色将少年甩在地上——而在他松手的刹那手中的长刀也化做了灵子回到了少年手中。
“说过你很多次了。”朽木苍纯笑了笑“废话不要那么多。”
“闭嘴。”没有恶意也不是厌烦，蓝染只是单纯的嫌弃朽木苍纯老妈子似的保父习性。
朽木苍纯笑容依旧“呵。”一个简单的音符流露出比嫌弃更上一层的不屑“把「崩玉」里的力量给那位夫人，分娩的太久对「母子」都不好。”
但凡是有令人费解的关键词被提起总会引起正义小强的提问然后被反派balabala一阵科普从而导致被正义小强找到破绽一阵输出取得胜利的桥段在这里不管用。
散发着莹莹光辉的球体夺目璀璨，蓝染走进了女人吐出的黑血的包围圈中俯身亲切的对她说道“把这个吃了，会好受一点。”
那可是曾经统一过整个忍界的女人，她怎么会听一个从未见过且从本质上就（对她）不怀好意的男人的话？
蓝染对这样的表情并不陌生，他见识过更加恶毒的眼神也体验过人世间的极恶所以依旧微笑着劝说她“聪明人总会做出明智的选择，我虽然对你和你的孩子之间的八卦不甚了解也不想了解但却很重视你肚子里的这个。”
“他是一个温柔至极的人，会达成你的愿望的。我们也可以考虑合作的意向。”蓝染耐心的劝说“你也不想挣个鱼死网破吧，大筒木夫人。”
只是眨眼的片刻，大筒木辉夜做出了选择。
她吃下了那颗球体，肚子在瞬间膨胀了一倍，里面的东西挣扎着想要出来却因找不到出口像一滴落去滚油的冰水爆发出激烈而又疯狂的动静——她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那声嚎叫声令人胆寒。
“这就是分娩。”朽木苍纯文静的脸上流露着夹杂着激动与欣慰的“是壮丽而不朽的奇迹。”
“阻止他们！”千手扉间率先发起进攻“不能让她把肚子里的东西生出来！”
“你在恐惧什么？”一刀挡下闪烁着雷电的苦无朽木苍纯对他发出了灵魂质问“就这么见不得他的重生吗？毕竟他是你最优秀的学生——你们口口声声称之为继承了火之意志的继承人。”
“宇智波原谅已经死了，这不是任何人的错！”
“他深爱的家族的灭亡又算什么呢？”
“这是木叶内部的问题！”
“说的好。那你一定不介意与他当面对质了。”
“你！”
“不要出现这样的表情。”朽木苍纯的神情带着奇异的悲天悯人“这会让你看上去更可悲。”他手中的刀就像被点燃的艾草般由淡渐浓释放出挥之不去的烟雾将触之所及之地席卷淹没。
“我想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千手扉间听见朽木苍纯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不好……”
烟雾自带晕眩效果，被迫吸入后连挣扎也来不及便失去了意识，朽木苍纯站在昏迷不醒的千手扉间身边从怀里拿出一只类似乌贼嘴的东西贴在了千手扉间的太阳穴上，被肉色软管连接的另一头上是个普通的吸盘贴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他就像掉进了万花筒晕眩了一瞬好半天才从软绵绵的云端落在了地上。
[……
“我可是个宇智波。”少年的声音不疾不徐，他眼里却有着高人一等的傲慢，那是来自姓氏、家族、血脉乃至对自己的绝对骄傲才有的自信“宇智波从来没有在身损之前让自己身边的同伴先付出生命。”
“不要冲动！”千手扉间就在他身后凝视着少年的背影“我来突围，你召集大家立即返回木叶，雷影已死之前的协议统统作废，你要……”
“那两个家伙的目的就是战争战争战争战争……”少年笑声清冷“如果不杀了他们这场战争是不会停止的——你现在还有多少力气和查克拉？老师。”
“一战之力还是有的。”
“那就做一回辅助吧。”少年意气风发手中刀剑翻花“若我战死，镜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心中有我没有的大爱，你所忧心的火之意志的传承会由他发扬光大的。”
“可以吗？”
“……一切等你回去再说吧。”千手扉间摇了摇头“你才十七岁，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
“我才是不能让你死在这里。”他哼了一声“你明明清楚为什么。”
……]
作者有话说
第178章 无法挽回的东西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