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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

  •   嘀嗒嘀嗒似是钟表转动的声音,听觉混乱中,王逸觉着自己魂归二十一世纪了,心中窃喜的睁开了双目,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后背是袭击留下的酸痛感,回忆中他好像和她在郊外放风筝,开始玩耍那一刻,她对自己露出的笑容很牵强,到后来慢慢变的灿烂,王逸昏沉的脑袋没有记错,他在教她放风筝,玩的雅兴正浓时,是一阵马蹄声.........
      他们被人打晕了,那么袭击他们的人定不是善类。
      他现在想到的是她,动了动有些麻木的下肢,暗喜四肢没有遭到捆绑,麻木的脚掌碰得了障碍物,王逸摸索着向对面方向爬去,漆黑的屋子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凭着感觉艰难爬行,右手触碰到的是一双脚,拇指指腹轻轻摩擦着屐上的纹路,那是蝴蝶的模型,是她了一定不会有错,几天前王逸还夸她手巧,缠着她帮自己绣个蝴蝶荷包呢,因此还被她一本正经的骂做无赖。
      “云秀,云秀......”
      昏迷的人儿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肩膀也被人轻推摇晃着。
      “云秀,你快醒醒啊。”
      刘云秀的反应明显比王逸大,她一个商家宠女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待遇?睁眼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如果这辈子不遇到眼前的人,或许她一辈子也不会沦落此处。
      刘云秀感觉腿有一物在爬,本能性的伸手去摸,触感毛绒绒的,配上清脆的‘嗞嗞嗞’声,混浊不明的脑袋除了恐惧便是慌张,她尖叫了。
      “你怎么了云秀?是不是伤着哪了?”王逸焦急的问道。
      身处不见一束光的恶劣环境,眼前的人如同一棵救命稻草,除了前世的妈妈和玩的较好的闺蜜,这是王逸穿越第一次被女人抱的这么紧,而他亦是她第一个投怀送抱的男人,虽说是情势被逼的情况,也是种拥抱,更是她第一次主动第一次和男人有的肌肤之亲。
      毕竟是大家闺秀从小就有着三从四德,女论语的传统教育,冷静下来才想起来王逸是个男人,虽然他长的像个女人。
      “有,老,老鼠......”刘云秀尴尬的松开了怀中人说:“这里的老鼠胆子好大,居然爬到我大腿上了”
      砰砰的心跳声是刘云秀的,王逸知道她吓的不轻却不知道惊吓之中有着一部分是羞,刘云秀心中暗暗庆幸着她的娇羞被这漆黑一片掩盖了。
      王逸踉跄着站了起来,待站稳脚这才腑身去扶她,她二人十指紧握却一直踟蹰不前,对于前方未知的路王逸承认怕了。
      “王逸,我们可能被绑架了。”
      来人没有直接要她们的命这就意味着这是场图财而非害命的勾当。
      王逸变的沉默,十指相扣的掌心湛着丝丝水渍,居然还温呼呼的,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毛头小子也有害怕的时候。
      就在俩人屏息思考之迹那扇竹木门被打开了,随之射入的刺眼光芒惹的俩人纷纷抬手避躲,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被人拉出了小黑屋。
      尽管如此,王逸拼尽全力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就怕她被人扯了去。
      沿途王逸瞟了眼身旁的俩大汉块头还真不小,因此脚步慢了一拍身后一名有着粗犷嗓音的男子大喝:“看什么看?老子又不是你怀里的美娇娘。”
      话了还加推了一把,要不是有刘云秀扯了把,他绝对要趴在地下。
      怨恨的撇了眼身后人,那是个留着大腮胡子的男子,年纪大约二十出头身材精瘦,可怖的是他肩扛三尺大刀脸上一块三寸刀疤,吓的王逸赶紧收回了目光咽了口吐沫,看来这次凶多吉少啊。
      刘云秀眠唇望了王逸他到底是看到了什么?手心汗越来越多力道也是重的可以。
      沿路行走,俩边光秃树丫上悬挂着各式各样畜牧的头颅,地上有着血淋淋的畜生皮,比如:狼皮、狗皮.....还有好看的狐狸皮,不得不称赞下宰杀之人的手艺巧夺天工。
      二人在几人催促声中过了第二个前院,五六个赤着膀子的山野大汉正固着一头长着尖利锋牙的野猪,伴着野猪绝望的嘶叫声颈间动脉一刀割裂直喷而出的血柱喷了刽子手一身,却始终未能染红他黑色的牛皮围裙。
      王逸微皱眉头思绪万千,这到底是龙谭还是虎穴?他本就生无可念死又有何惧呢?若自己真死了,这群杀人不眨眼的流氓会不会放过她,她还是一个姑娘呀,一想到柳云秀被糟蹋的可能,他慌了,脊椎有些发凉他现在必须做到居安思危。
      思虑走神之中刀疤脸一个推搡,柳云秀重力不稳幸得王逸反应灵敏,消去了佳人摔地的几率。
      “你这么用力推她干吗?”
      刀疤捋了把都快结成一团的胡须眼中散发着淫光,王逸现在是什么也不怕了把刘云秀紧紧的护在身后,那架势似是在诉说着:想要碰她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粗壮有力的手臂轻轻一扯,王逸被摔趴在了地上,一直跟随左右的黑衣大汉抬起露着脚趾头的脚掌毫无怜惜的踏在王逸的背部,刘云秀也被三人中另一名长相还算看的过去的野汉子反手握着,纵使她眼露担忧的看着他却是无能为力。
      被踩在地上的王逸不停的挣扎,凭着一股子拗劲大吼一声终是站起了身,换来的却是刀疤脸冷不胜防的一拳,当场又被打趴在了地上,重新被人踩在脚下,眼见着刀疤汉就要轻薄她,王逸纤细的十指紧紧的扣着地上的黑土,腰拼命的躬起却是徒劳,细嫩的指尖擦出了血,他好恨啊,人生第一次尝到了无助。
      “你今日若敢动她分毫,来日我定叫你死无全尸,灭你全家”
      这是他打从娘胎来第一次想要杀人,第一次恨之入骨,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拼命,第一次冲动.......
      刀疤脸仰天大笑,‘哼’了一声,一个抬手王逸背上重如千金的脚也撤了去,蹲身与他眼神对视:“就凭你?”啪啪几巴掌上了王逸白皙的脸蛋,嘴中一字一顿的道着:“螳臂挡车....”
      话落的一巴掌摔的王逸仰面而躺,头脑晕呼呼的,仿佛朗朗乾坤都在旋转,身上被人踢的连痛感都没有了,鼻孔温热的液体不住的下流着,好似他自己就是那个堵不住的泉眼,他现在只能听到她虐心的哭声还有沙哑的求饶声:求求你们快点住手,不要再打了,会把他打死的........
      “猎鹰住手,打死可就不值钱了”
      刀疤脸住了对王逸的拳打脚踢,刘云秀趁身后人松懈脱了束缚抽出怀中的手帕,眼睛不住的流着泪,抬起王逸的脑袋好一会儿,急湍的血液才回流了身体,王逸慢慢的回了神智,模糊的双眼探得她没事,目光缓慢的望向四周一圈人,大约有二十几口子除了刀疤脸和头顶虎皮帽的男人穿着过的去以外,其他一概人等皆是衣衫褴褛,捉襟见肘。
      王逸轻笑着在刘云秀的搀扶下,摇晃着站了起来,笑道:“瞧你们此般入不敷出,想必也只是求财,只可惜你们虏错了人,我王逸身无二两银,有的也不过只是一条烂命,若是想要,咳咳…你们拿去便是,何必,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他们想要活捉自已,王逸随便用哪儿想也可想而知,这群人蹲点蹲的肯定也有一段时间了。
      腰裹虎皮之人面如重枣,卧蚕眉,髯长二尽,年纪约在二十岁五六,他便是五寨山大当家赵坤,他眼中尽是戏谑:“朝□□,败,统治者昏庸无道,手下官员更是欺压百姓,肆意滥杀无辜,天下早已动荡,群雄均起,吾等也是食不果腹被逼起义,现如今缺粮短草并不想害你性命,只要你写一家书速送五十万两黄金,吾等定当不伤你二人性命。”
      王逸捧腹大笑,笑的红了眼睛,笑的晴天起了微风,众人皆是不明,待平率呼吸他缓缓而道:“尔等可曾听过郭巨埋儿的典故?”众人不语王逸继续说道:“我王逸虽是王府嫡子,却连个庶出兄弟都不如,自幼娘逝爹嫌,区区一份家书我可捻手写得,怕就怕你们拿不到赎金反倒让我爹来个顺手推舟借尔等之手灭了我,说不定他还会给你们几千俩黄金做为酬劳呢。”
      赵坤捋了把浓密的胡须,此人京城众所周知人称废物二公子名声狼藉,王长风威风凛凛的护国将军有此子也确是嫌弃,他说的在,你那家中贤妻不一定会舍得你死呢?”
      “那你就更大错特错了,我与她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她是不可能拿天价黄金来赎我的,对于她这一脉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刘云秀听的傻了,猎鹰却怒了三尺铁刀架在了王逸的脖子上硬生生的磨了他一层嫩皮,眼中放着杀光:“既是如此,留你何用?”
      王逸已经闭上了眼睛,赵坤喊了声住手,推去了王逸脖子上的刀刃,眼前的小子目中没有半点惧怕之色,还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目光停在了刘云秀的身上上下打探着,刘云秀有些闪躲,这一圈子就她一个女人,而这些男人带绿光的眸子好可怕,王逸把刘云秀护在身后,挡住了赵坤玩味的视线。
      王逸这个人说聪明也聪明说笨也笨,所谓关心则乱他还是被敌人探得了致命缺点。
      “你可以走了”
      王逸有些迟疑不决微微动了下眼皮,眼神有些不可信的望向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簪笔馨折作个了揖拉起刘云秀便向外走,刚走没俩步胸前横了把大刀。
      “我大哥说你可以走了,没说她可以走”猎鹰面带凶光又道:“没人赎你,就把她留下,做压寨夫人”
      王逸气的脸都绿了,刘云秀回脸再次看了眼赵坤不自觉的反握了王逸的手,她也怕他会丢下自己,事实证明她错了,王逸回脸看着赵坤,质问:“你耍我?”
      赵坤轻咳了声,目光看向挂在树丫上的貂皮,说:“想带她一起走也不是不可以”王逸眯眼倾听,他倒要看看这群草寇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你是京城人人称赞的废物二公子,那么,你若想活命就必须使出你的看家本领,从我这群兄弟的胯~下钻过去,如此,吾等便放你下山,饶你们不死。”
      四下一片哄笑,在赵坤的眼神示意下他们站成一排拉开了胯,讥笑着等他去钻呢。
      王逸看了眼一脸焦急的柳云秀,她眼中透露的是期盼?她想要自已去钻胯求生,王逸紧咬着牙板松开了她的手,推开胸腔要人命的大砍刀,嘴角轻提爽朗一笑,讥笑扫视着他们压低嗓音:“尔等草寇之辈也配我入胯?”
      轻掸了下有些灰尘的衣袂大喝:“我王逸,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细指一挥直指赵坤眉心:“欺负女流之辈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我们之间就来场男人之间的战斗,你,可敢?”
      赵坤大笑,回:“好,我赵坤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应战。”
      “大哥,这小子滑头的很,可不能入了他的圈套。”猎鹰上前提醒着,赵坤手一抬走至王逸眼前高举手掌过头道:“赵坤在此对天发誓,不论此战输赢,小妮子我都不会为难她,你若赢,我亲自送你们下山,你若亡,我亲自送她下山。”
      王逸一把握住赵坤的高举手掌,眼中带着不肯定:“大丈夫一言既出......”
      赵坤反握王逸手掌,眸光坚定如山,至此不移:“驷马难追。”
      俩人相视而笑,赵坤命人摆食招待搦战者,毕竟关了人家一天一夜,总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应战吧,这不是英雄所为,就是死也要让他当个饱死鬼,说到底赵坤还算是个草寇英雄,盗亦有盗。
      刘云秀红了眼眶,这场战到底谁生谁死谁胜谁负,答案显而易见,他不过就是个耍嘴皮子的能手,真枪实弹上他行吗?
      二人伏案而坐,桌上摆着红烧猪肉还有整只烤鸡,和一些零零碎碎看不出是什么肉,王逸看的有些恶心,但还是要吃,他扯了个鸡腿放在柳云秀的碗中不再言语,门外有人把守,言多必失。
      这顿饭算是送行饭吗?刘云秀不敢想,她满肚子心事,他却扯了另一只鸡腿啃了起来,心里暗自想着,穷乡僻壤的,烧鸡做的真不错。
      刘云秀依旧不言不语不动筷,王逸单腿曲起肘挨膝盖,扔下手中鸡腿抱着那只烤兔子啃了起来,看的门外把守之人直咽口水的同时,倒是看笑了刘云秀:“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的,唉,还跟个孩子似的,”
      不过区区啃了几口,那只瘦兔子只剩下了一半,王逸满嘴是油,刘云秀起身来到他身旁,抬起衣袖轻轻的擦拭着王逸嘴角的污渍,王逸呆呆的注目望着她,心里的负罪感越来越强烈,带着目的靠近她不说,最后竟连累她入了贼窝,还好贼头算是个正人君子,若是她在这里受了辱侮,王逸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云秀”王逸轻轻唤着她的名字
      刘云秀呆呆的看着他,王逸心里更加的不爽,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拼了命也要保她平安:“王逸接近你是有目的性的,他是个坏蛋,你以后都不要再理他了好不好?”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们不要再应战了行吗?我给他们银两,我爹是京城首富,区区五十万两对我爹来说不过就是冰山一角,无论如何我都不要你去送死。”
      王逸放下手中烤兔子,脱离了案桌勉强的笑了笑,他怎么可能不怕?但他不能退缩,箭已上弦不得不发。
      “王逸的心肝都是坏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真是个傻姑娘”
      二人的对话至此都不在一个线上,刘云秀通过几天的相处也多少也了解他的脾性,他是不会接受自己的救助的。
      王逸单手背后驻立于木桩门前,淡淡的扫了眼俩旁看守的大汉,个个衣不遮体讥笑浮面,他不是没有了解过这个朝代,只是一直不愿去面对,前方堆堆白骨映入眼帘,单手抚上了自已的心脏闭眼静听着鸟鸣,现在它是跳动的,下一秒是否会像院内白骨静止不动?他不得而知。
      其实他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就凭他这点三脚猫功夫上场顶多抗得住敌手三招,这样的结果都算是高估了自已的能力,最终的结果是他想要的,只求你平安出寨!我既连累你入了贼窝,那便用命来偿吧。
      她二人一夜未归,将军府炸了锅刘府也乱了套,刘云秀的丫鬟被骂的狗血淋头,风建宁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风建忠也急疯了他们二人是同时消失的,带着五百骑兵终于在郊外发现了王逸的腰间配带的玉佩,那是他从小带到大的白玉观音,是王长风亲自传给王逸的,任王逸再粗心大意愣他是不敢弄丢这块玉的,毕竟舅舅对这块玉看的很重就如同自已的生命。
      经过追踪暗访,风建忠从路过的平民百姓口中探得了一些消息,据说京城西面山岭有一个贼寇聚集点,是一群讥不饱食的难民组合成队,占山为王,他们经常下山为所欲为烧杀抢掠无恶不做,风建忠慌了,王逸是个男人他倒不担心,他现在担心的是她刘云秀,让他的心如痴如迷的女人。
      刘云秀坐在案前迟迟未动,起风了,微风带起了他的发带。
      依稀记得七天前,他翻墙而入顺着后窗直接翻入她的闺房,摔得个狗~吃~屎,她花容失色的同时也看清来人,原来是他?
      她到现在还记得王逸气喘吁吁到来的样子,坐在桌前不停替自已扇风的王逸,也看到了案上她所写的字,知道他猎奇心强,不等他有所动作,刘云秀自已挼了手中纸,这一细小的动作,王逸自然是发现了,死活要看纸上字,刘云秀慌乱之中撕碎了那张纸,王逸不知道那纸上写的是‘思郎’二字,思郎郎不知,短短五字她还未来得及写下,俩人纠缠之中,她压在了他的身上,感受着他砰砰的心跳,她亦涨红了脸~
      起身故作震定,她怒:“浪蝶狂蜂,说的就是你这种轻浮男子”
      他拍拍衣摆振振有词的回道:“非也,本公子分明就是在招蜂引蝶嘛”
      “你?”她无语走至案前,叹:“天下多少姑娘想要读书为国分忧,却无机会踏入学堂,你堂堂七尺儿郎,成天就知道闯姑娘闺房不说,竟还如此贫嘴,上至国家社稷,下至黎明百姓,你对得起自已读的书吗?”
      王逸一脸的无所谓,他本就不爱读书,只是第一句他听得有些心酸,因此他拿起砚上笔,捋起雪白的衣袖替自已研着墨,平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下‘国泰民安’四个大字,这是他来到这个朝代学的第一个词,在这激昂的时刻,他在她的面前吹了个惊天牛皮:“刘云秀姑娘,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我王逸在此以命立誓,终有一天我要亲手废了食色成性的昏君,平息乱世,匡扶社稷,创一个太平天下,大开恩科,偃武修学,我要让全天下的姑娘,都可以手持竹笺步入学堂”
      刘云秀莞尔一笑,望向案上笔格遵劲的四个大字‘国泰民安’,而后淡淡撇嘴:“你啊,就会侈谈其词,说大话也要有个度。”
      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他与赵坤的生死之战,谁是刀下鬼,明眼人一看便知,与其说他垂死挣扎倒不如说他自取其辱,被一个人辱总比被一群人辱要强的多吧,王逸是个自我减压总爱说快活话的人,不管什么样的恶劣处境,他都会自我安慰,只有这样才能令他不安的心,静下个片刻分秒。
      王逸有些懊恼,勾践卧薪尝胆终成霸业,为何他不可以低下头保一命呢,摇头苦笑勾践他代表的是一个国家,自己算什么?什么都不是,这里本就不属于他,死的凄凉有何不可?
      也许生死一线他会一夜成熟,勇敢面对一切困难怕就怕一战无命再思悔。

      .
note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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