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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


  •   卯时鸡叫,王逸风建忠二人将俩名女子送回柳府后门,二人才慢悠悠的回了将军府,刚入大门王逸以上茅房为由俩人分道扬镳。
      风建忠自知做错了事对不起妹妹,正准备要去赔礼道歉时小厮来报:夫人有请。
      风建忠面如青铜这事真闹大了,妹妹建宁昨晚一定是大闹将军府惊动了娘,风建忠定了定神色,那是自己的亲娘顶多就是训个几句整了整衣襟抬步去了正堂。
      右眼皮跳的实在厉害本能性的揉了揉眼皮,昂首打个哈欠一夜未睡困了,一尿终了身体舒服了他也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了。
      对于做了一个十六年的姑娘来说男人的躯体她还是有着浓重的好奇心的,最让王逸恼懊羞涩的莫过于下~体了,有时候脑子什么都没想就是走着走着都会起反应,这是个什么奇葩原理?王逸有些迷惑好在只要不理它一会儿它自己就会像霜打了一样软了,王逸给它找到了原因称为:年少气盛不懂事....
      走着走着进到了自己厢房傻了眼不可置信的再次揉了下眼睛,这是招贼了么?进屋仔细一看地上凤冠霞帔随行的嫁妆被劈成俩半的床,王逸恍然想起昨天是他的新婚日?后背串起一股子冷风刺的他脊椎都发凉。
      “你还知道回来?”
      安静的房间内只能听到王逸砰砰的心跳声,不过一会儿风建宁手持长剑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怒气冲冲来到了让她生气的男人面前,放大的瞳孔透露的明明就是怨气紧握剑柄的五指,手腕因吃力有些颤抖,王逸惶遽的咽了咽口水语中没了底气:“早啊,那个,那个表姐,你还没.....啊”
      朦胧的清晨起了亮光,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他的脸上不负重望的出了五个血指印,她的巴掌下的可真够狠的:“你凭什么打我?”
      好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响起王逸俩边脸颊通通中招。
      “风建宁,你丫有病是吧?”
      霎时间,原本静谧的房间发出了物体倒地相撞的巨响一直留意新房的可儿发现了厢房内的不对劲,连忙跑去厅堂报告去了,王逸那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可儿可是领教过了,她发自内心舍不得王逸被打死呢。
      扑通一声可儿跪在了风建忠身旁焦急道:“老夫人,公子和少夫人在新房里打起来了。”
      王长娥皱了皱眉头望了眼堂下一直跪着的儿子狠狠道了句:“去厢房”
      风建忠偷看着身旁的丫头长的还真水灵,莫不是她就是表弟的通房丫头?可儿抹了把额头的惊汗起身跟了去,哪知袖中手帕落了地飘落在风建忠的眼前。
      空荡荡的大厅中只剩他一人孤伶伶的跪着,拾起绣着荷花的丝绸手帕享受般的放在鼻间闻了闻,风建忠闭眼的陶醉模样似是真闻到了荷花的清香般。
      可儿是傻表弟的通房这是铁打的事实,他做为表哥竟想亵渎表弟的女人真是不义,风建忠狠狠的赏了自己一个耳光这脑子里都装些什么。
      天已大亮,王长娥领着一干人等风风火火的来到了厢房门是闩着的的,王长娥朝着俩名身形魁梧的家仆使了个眼色二壮汉不费吹灰之力撞开了那扇红木镂空门。
      “你们都在此候着,没我的命令不可入内。”
      家仆分成俩排而站,可儿她一个通房的有什么资格进?驻了步子满脸忧虑的站在最后一个人旁边,跟着进屋的是一名长年侍奉的老仆人年纪约莫着看也在四十五岁以上着一件淡灰袍子,一根银簪插住盘起的发丝给人一种温和的视觉错感。
      起步进了屋王长娥有些迷惑这小俩口人呢?轻唤了声宠女:“宁儿...”
      风建宁应了声打床后撅着嘴一脸不快的走了出来,王长娥环视了眼婚房四周怎么不见侄儿?不是说他在新房内?
      “宁儿,逸儿呢?”
      风建宁哼了声眼光瞟了眼门后位置,王长娥老仆人纷纷探去目光皆是一惊,瞪目结舌没了下话。
      见王逸双膝弯曲的坐在地上,脸颊俩边全是五指山印嘴角一片淤青,外衣也被扯了去从上而下只剩一套里衣可想而知二人方才一战有多激烈。
      王逸气冲冲的起了身来到门前冲着俩旁仆人大喝:“来人,取笔墨来,老子要..........”回脸对上的是风建宁满目凶光,王逸底气去了大半有些结巴着道:“我,我要休妻。”
      仆人皆是一愣平常只有二公子欺负别人的份,成亲第一天就被少夫人打成这副熊样,王逸望着仆人想笑而又不敢笑的表情,简直就是侮辱,怒极而道:“好好好你们不取,我自己去取”
      老仆人深明主人意向连忙上去扯住王逸,王逸虽说身形似女人单薄好歹也是具男儿身一个老妇人怎么可能扯得住他?千均一发之迹风建忠如同踏着风火轮一把扯住王逸的胳膊,老仆人就手关上了门。
      “喂,你给我放开,我让你松手。”
      “表弟不可胡闹,娶妻哪有说休就休的,你当是通房丫头想不要就不要了?”
      风建忠扯着王逸来到王长娥的面前,王逸揉着扯的生疼的胳膊扫了眼屋内的一家人很生气:“伦常乖舛,立见消亡,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难道都不懂么?”
      王长娥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侄儿,这侄子确是自己的侄子样貌身材没有异常,唯独思想行为举止变的彻底,该不会是被兄长打出了惊吓吧。
      “表兄妹联姻自古流传亲上加亲,何来违背伦常之说?逸儿听姑妈一语感情是婚后慢慢培养的,切不可一时不快张口就休妻”王长娥对着女儿也是一顿批:“宁儿,逸儿是你夫君岂可说打就打?出嫁从夫,夫便是天纵使万般不如意亦不可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对。”
      王逸不再言语他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现在屋内一共就五人就他一个是外人,以卵击石的事他可不做。
      王长娥命令仆人再去取一张婚床来,可儿带着馨儿还有风建宁的贴身丫鬃花儿枝儿,四人合力打扫着房间,王逸蹲在地上随手摆弄着风建宁带来的嫁妆一块象牙玉入了眼,晶莹剔透尽显高档只是反面的画图让人咂舌脸红。
      风建宁也蹲了下来一起观看,回忆出嫁几天母亲与自己说的房~事当场羞红了脸。
      “真想不到你还会有羞赧啊?”
      王逸无心一说,惹的风建宁大怒,扯着惹事者耳朵痛的王逸扔了手中的橡牙玉,吧嗒一声一地碎渣。
      风建宁傻了眼,王逸趁机逃离虎爪揉着耳朵担忧的摇了摇头,像个孩子般的惊恐,脱口而出:“都是你的错啊!真的不关我的事,你,你能不能别打我了?”
      风建宁抬手上前,王逸双手捂头整个人蹲了下来,他这般子怕自己也不是办法,武力只会让他越来越抗拒自己且离自己越来越远,如此结局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巴掌来的迟了些,王逸正奇怪着呢,却发现她正蹲在地上怜惜的拼凑着那块玉,母亲说的,玉打碎了可不吉利。
      王逸只披着可儿递来的白色长袍连腰带都还没系,抚了把长衫蹲下了身叹了口气,古代迂腐的思想真是害死人了。
      “表姐”
      “不许叫我表姐,从明媒正娶那一天开始我就是的妻子”
      风建宁直接了当的表明正位,王逸有些头疼当初娶她就是最大的错误,偶然间从下人口中探知表小姐不是一直不愿嫁给王逸的么,当日从她口中也有证实为什么她会在意这个有名无实的夫人称呼呢?
      “表兄妹有着血缘属于近亲关系,日后生出的孩子不是畸形就是痴呆儿、唐氏综合症婴儿占的比例亦是百分之五十以上,我可不想我们孩子生下来傻到管你叫爷爷,管我叫奶奶。”风建宁一脸雾水的神情,王逸觉着二十一世纪的术语对她来说是对牛弹琴,他换了种方式直接了当:“你是我表姐,这是不争的事实,世上谁也改变不了的血亲关系,我们不可能做这张图上的事,我曾经说过他日你遇到喜欢的人休我了便是,绝不失言......”
      和一个女人成亲本就是件牵强的事了,再来个痴呆儿那岂不是要他的命么?他可不要去造孽啊。
      “王逸,我发现你说话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呢,你该不会是上次挨板子留下什么后遗症了吧?”风建宁有模有样的抚上了他的脑门:“不对啊,舅舅命人打的是你的屁股位置不是脑袋啊,没道理的”
      王逸呆了,刚刚所说的话都成废话了,他活生生的被人当成有问题的人了,他不是没有想过以后择偶这一块而且一想还想了三个方案:找个男的搞基,可一想到要和男的去对戳他下面就莫名的一紧;找个女的吧心里这关别扭的很,别看她平时挺牛哄哄的真要让她真枪实弹的去上一个同性她就怂了,九姨娘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思来想去还是独善其身,一切随缘吧……
      酉时,王逸老实的坐在椅子上可儿剥了个鸡蛋轻轻的在王逸嘴角滚动着,听说风建忠被姑母罚跪祖宗祠堂一晚,王逸有些难受这根本就不关他的事嘛,反念一想自己都被她那宝贝女儿打成这样了,风建忠跪一个晚上不伤不痛的顶多就是腿麻了,不过以风建忠的性子还有王长娥护犊子的母性,料也只是做做样子不过是给自己看的。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子孤独无助的心酸如同海浪涌进了心窝拍打着他不安的心,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一想到以后要与亲表姐同床共枕他就想去一头撞死,额头也起了一层子雾气。
      心跳骤快,可儿停了手中动作掏出手帕擦拭着王逸额头的冷汗着了急:“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王逸反手而抱眼前佳人直直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入了他的怀,王逸头埋在她的胸前闭着眼睛手却紧紧的圈着可儿,好像是怀中有一重物他就不会被风吹走:“我好怕啊心好慌,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了,我想要离开这里,可似乎走到哪儿都会被再次揪回来。”
      可儿轻轻抚摸着王逸的后脑勺,有一个幻觉以前嚣张跋扈的二公子死了换来的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二公子,后者虽说滑稽可笑口无遮拦确是有趣的很,带给人的除了诧异余下的便是开心,如同今天他被打成这样她还有一丝心疼,在门合上那刻所有仆人都在捂嘴偷笑窃喜,不会有人知道她的心是多么的疼,他行事有欠考虑就如新婚夜丢新娘子一人独守空房一样不顾后果的做事。
      可儿轻呼了声身下人竟没人回应?轻轻一碰王逸整个手臂都垂了下来这样也能睡着?可儿摇了摇头这得是有多困?一直纠结留还不留时,可儿没有发现屋外全程偷看的小丫鬟已经回禀消息去了。
      风建宁早已洗漱完毕坐在床边吃着花儿递来的葡萄听着枝儿偷窥得来的消息,对于一些私事她还是有些好奇:“你确定看清楚王逸没碰那贱婢?”
      枝儿摇了摇头:“奴婢看的清清楚楚,那贱婢只是坐在二公子怀里并没有越轨的举动。”
      风建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王逸的贴身家仆背着熟睡的他来到了主厢房,侍女们连忙上前扶着背上的人儿躺在了床上,下一秒风建宁撤退了所有人。新房里现在只有着她们的心跳。
      从早上回府王逸就困的要死,一场大战打的他了无困意,傍晚用了晚饭可儿来找他去瘀伤,王逸有些不明上午不是都去过一次了么?怎么还要,可儿给的解释多去一次不会留疤,王逸内里是个女孩子多少还是有些爱美的,他可不想这张脸留下什么可怖印迹,而且这张脸和未来几十年的自己长的可是一模一样啊,好好爱护必不可少。
      可儿还是挺聪明的,王府日后是谁当家她心里可是有把秤呢,光从今天这局势看风建宁有着雄厚实力的娘家做靠山兼一身好武功,甚至自家公子都要依附于她的势力来巩固自已的位置。
      送他回妻房是最明智的选择,一旁的馨儿哭的稀里哗啦责怪着可儿不该送公子回去,可儿丢下手中剥了壳的鸡蛋搂着伤心欲绝的妹妹。
      可儿比王逸大三岁比馨儿大四岁,也就是说王逸比馨儿还要大上个一岁,对于馨儿这个妹妹可儿可是好好保护着,王逸是在十四岁破了她的身子那年她十七岁,他的第一个女人毋庸置疑是她可儿,为了保护馨儿减少怀孕的机会基本每次侍寝可儿都会冲在前,对于王逸一些下贱恶心的要求她都会去做为的就是讨他欢心,其间也因避孕失败怀过五六个孩子,后来被老夫人发现全被强行灌了坠胎药,一路走来其中的心酸苦楚谁懂?怀中因哭泣而发颤的妹妹,可儿是真的不想她和自己一样承受坠胎之苦。
      “姐姐,公子说过会纳我们为妾还会和我们有可爱的小宝宝,现在有了表小姐他是不是就不要我们了?”
      馨儿想到二公子自从醒来就没碰过自己,甚至连可儿也没碰过她心里就莫名的怕,怕以后会被表小姐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怕被她凌~辱。更怕被侍奉多年的公子抛弃。
      可儿用着指腹拭去了馨儿眼角泪水笑道:“傻瓜,二公子平时最宠你了他怎么可能会不要你了?你别多想他现在在王府根基不稳,待他登上了权位定会对咱们履行当初诺言的。”
      “真的吗?”
      可儿强忍着泪意点了点头馨儿安心的在她怀里闭上了眼睛,可儿仰头看着屋顶,真的吗?她也不知道呢,二公子变了变的她都快不认识了,以往她还可以用闺房事来留住二公子,现在呢,她连身体这唯一的筹码都没有了,以后的路途会怎么样?她们的命运又会怎么样?少夫人又是个强势的主能不能容下她们都还是个问题,她也想问别人二公子变了还会要她们吗????
      风建宁吹了煤油灯脱衣睡在了床榻里面,侧着身子借着淡淡月光面带着笑意望着躺在身边的俏儿郎,认真思考着母亲总结的经验:对待王逸这种吃软不吃硬的男人欲擒故纵方是上上策,硬碰硬只会把他越推越远。
      细如葱的食指放在枕边人儿的脸边轻轻的磨擦着,面上痒痒的感觉使的王逸很不舒服侧卧而对星目剑眉真是越看越舒服,目光随着如同女人般的锁骨向上而滑停滞在颈前,俩排牙印分明是女人的口型,恍然间想起哥哥跟母亲说昨夜的行踪,他二人可是上了妓~院的,真是岂有此理,难道他忘了当初她在走廊说的话了吗?
      咚的一声王逸整个人被无情的踢下了床,秀气的五官皱成一团单手捂着腰身半天站不起来。
      锋利闪眼的剑锋直对王逸眉心,睁开松醒的眸子揉了揉又是她?不用想肯定是她踢自己下床的。
      “你颈间的齿印,是哪个贱婢留下的?”
      王逸本能性的伸手去摸,痛的龇出了声,假山旁的蒙面女罗纱下口真不轻,都一天一夜了到现在摸上还有着轻微的刺痛。
      “她不是贱婢,你说话的时候,麻烦对人放尊重点。”
      还维护起对方了?风建宁怒不可歇。道:“我说过你要是去妓~院,我会......”
      “不是你想的哪样,我没有,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而且她…。”
      王逸爬的超快,根本不敢继续解释了,整个人脱离了剑锋,这丫发起病来简直丧尽天良,好汉不吃眼前亏,王逸想到第一个就是怎么脱身,哪个王八羔子把自己送上她的床的,这不是要他命嘛?
      风建宁眯着眼睛透明的亵衣内,隐约可以看见红色的肚兜却被这把冰冷的剑掩盖了她的迷人风情。
      “狡辩就是事实。”
      王逸不敢接话,他怕说错话她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那天走廊上的话他怎么可能不记得,扶着墙壁缓缓站直了身体,后背抵在窗户上无名指轻轻一带开了插闩翻窗而逃,他要去找她亲娘,现在只有她能救自己了。
      王逸不顾仆人的阻拦,横冲直撞的入了东厢房,吓的正在更衣的王长娥褪到一半的衣物赶紧又穿了回去,定睛一看是自家侄儿方才松了口气。
      “姑妈姑妈,表姐要杀我。”
      王长娥感受着王逸的颤抖,望着眼前持剑直入的爱女,她是有苦说不出,自己是作了什么孽啊,怎么就想起来凑和这对冤家了?今天毖勅女儿的话想她现在也都抛到九宵云后了吧?
      对待王逸这种男人不能使用暴力,她怎么就学不来呢,真是不该让她小时候舞刀弄枪现在这样子哪有一点女孩家的温柔?
      “有本事你给出来,躲在女人背后算什么男人?”
      “我就不出去,你也大可不必把我当男人看待。”
      “你.....”风建宁实在说不过他提剑来硬的,王长娥是看不下去了怒吼:“住手”
      听得消息的老仆人也来了,屋内二人衣衫不整尤其王逸松垮的里衣在来回摆动中可以清楚的探得平坦的胸膛,风建宁更是夸张红色的肚兜,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到,老仆人连忙从柜中取出一件老夫人的长袍披在少夫人的身上道:“夜凉,小姐可要爱惜着点身子。”
      风建宁有些尴尬的望了眼强压怒气的母亲,王长娥转身把王逸的里衣向上拉了拉:“衣衫不整成何体统,有什么事你们小两口不能做坐下来好好商量?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们早些回去歇着吧。”
      “我不要回去和她睡一张床。”
      还好这房间没有外人,若叫下人听了去岂不成王府笑柄?
      “逸儿莫要胡闹,宁儿是你的结发妻子”王长娥剜了眼躁动不安的女儿,对着王逸继续好言相劝着:“她是陪你一生一世的枕边人,你既娶了她就要对她的一生负责。”
      风建宁对着王逸射去高傲的眼神,王逸只觉着腿有些打软,满脑子想着怎么办怎么办?姑妈说的句句在理,她是自己胯骑大马用着八人大轿一路抬回王府来的,说弃就弃完全是在痴人说梦。
      “事已至此姑妈我也不瞒你了,表姐她曾经说过我要是去妓~院她就废了我,问题是我昨天晚上一时犯混还真就和表哥一起去了,我现在要是跟她回去,你以后就做不成姑奶奶了,我的好姑妈,你看在你侄儿这么年纪轻轻的份上就让我们彼此分开一段时间,各自冷静冷静,磨合磨合脾气再在一起也不迟啊,若是现在要我和她直接睡在一起,侄儿招架不住啊”
      王长娥听着有些道理,女儿那火暴脾气,她也怕侄儿子洞房不成当了太监,再说这二人刚成亲,一个桀骜不驯一个霸道骄横,确是要好好磨合磨合脾气,贸然强行凑合指不定会出人命,王长娥点了点头,王逸暂时从西厢房搬入了东厢房。
      王逸他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和这些猜疑心极重的女人解释,她们是不可能听得进去的,而且他去了就是去了没什么好解释遮掩的,他若说他刚进妓~院门就被老鸨命打手扔了出来她们会信吗?答案当然是不会,那他直接拖上表哥风建忠是您儿子,您儿子带我去的您总不能偏袒儿子就不帮侄子了吧。这一仗王逸打个漂亮。
      娘家不是久居之地,第二天一早王长娥带着人马回了风府,将军不在家主母要再不在家,那风府的妾室岂不要反了天了。
      风建忠心系柳云秀借故留在了王府,没了风建宁的束缚王逸日子过的悠哉的爽。
      次日中午,阳光旖旎风和日丽,表兄二人在后花园喝酒消遣时间得知风建忠喜欢柳府小姐,王逸心顿了下,一商一将一魁一弱,俩人无论从哪方面相拼貌似都不搭啊。
      风建忠再三请求王逸帮忙出个主意他想娶柳家小姐,风建忠本想直接找母亲派人上门求亲,就凭他是风府的嫡子长孙,料他柳氏一门商贩也不敢不从,王逸侧耳听着风建忠要霸王硬上弓的意思汗毛直竖,和她真是亲兄妹啊……
      此等乃莽夫之举要不得弄不好逼的柳家小姐上吊自杀呢,那他岂不成了罪人?
      王逸以得身不得心这样的感情没意思为由,连连摆手阻止了风建忠强上的想法,风建忠不甘心,步步逼着王逸给个建议,王逸知道他不会就此死心,也不想柳小姐被他强行虏去做妾,暂时答应帮他出谋划策去追柳家小姐,前提条件:不许他滥用权利,必须是在柳家小姐心甘情愿的情况。才可以提亲,若追得佳人必须为正妻,不可为妾,反正表哥正妻还没人呢。
note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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