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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魔鬼的善良 ...

  •   仙未央警惕的看着暗处,那人影越拉越长,直到。。。。“Jerry?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仙未央收敛了些杀气,松了口气。暗处谢杰瑞的表情她有些看不清,但是,他是哭过了对吧。“你。。。哭了?出什么事了吗?”谢杰瑞赶忙又在脸色抹了一把,摇了摇头:“没,没有。你看错了。”仙未央看着嘴硬的谢杰瑞,缓缓走了过去:“Jerry,哭就哭了。没什么好丢人的。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天也不早了。早点回去吧。。。其实!心里有事,还是说出来的好。因为,难过的事情憋在心里,只会越来越憋屈。我可是深有体会,所以,如果你缺一个倾诉的人,没关系,你可以来找我。”说着,仙未央抬起手,像个大姐姐一样在他肩上拍了拍。温和的一笑,像三月底的清风,带着善意和柔和。
      就在仙未央转身要走时,谢杰瑞那像蚊子一样大的声音响了起来:“爷爷!”“嗯?”仙未央奇怪的回头。谢杰瑞苦笑了一下:“爷爷,是我孤儿院的院长爷爷,他生病了。医生说是老年痴呆。他会一点一点,把我们这些孩子全都忘了。我是个孤儿,没什么亲人,他从小抚养我长大,就像我的亲生爷爷一样,现在看着他的记忆不断消失。我。。。我。。。”谢杰瑞的声音满是痛苦,带着浓浓的悔意,全身因为哭泣而颤抖。为什么,他好不容易可以让院长爷爷过好日子了,可是他却再也记不住了。
      仙未央看着哭泣的谢杰瑞,很难过。她的心太软,总是见不得人伤心。她轻拍着谢杰瑞的后背,希望能以此来鼓励他。可他还是哭得很凶。就像个得不到玩具而强行哭闹的孩子。仙未央看着他,不知为什么,觉得他像极了笑笑,就是个十七岁孩子的摸样。就连谢杰瑞抱住自己的脖子,她也没反抗,因为她觉得这就是个孩子而已啊。就像笑笑受了委屈找自己倾诉时的感觉一模一样!为什么?她记得,他明明比自己还要大上一岁!
      就在这时,仙未央只感觉衣领被人大力一扯,整个人从谢杰瑞的怀抱里抽了出来,跌进了一个熟悉的地方。抬头迷茫的看去,神文修那冷俊的脸上,带着更加冰冷的寒意。大手死死的把自己固定在他怀里,像是生怕自己跑了一样。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仙未央不知道他都干了什么,但是他好像很累的样子。抬手拂过他额上的细汗,有些心疼。
      神文修没有理会仙未央的动作。只是死死的盯着谢杰瑞那慌张的脸。眸子又冷了冷。一把捞起仙未央的腿,就那样公主抱的往回走去。谢杰瑞发觉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挠了挠头,心虚的也离开了那里。
      门被碰的一声关上。仙未央完全能感觉到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是何等的愤怒。那愤怒很凶,但是,自己却一点儿也不怕。依赖的又往他怀里钻了钻,那阴沉的脸色一顿。看着怀里的人儿,是没有一点办法。
      他把她放到床上,随之附了上去。仙未央就那样睁着明眸,笑意正浓的看着他。神文修皱了皱眉:“你可是一点也不怕我生气?”仙未央挽住神文修的脖子,把他的耳朵拉到唇边:“哦?生气?文修要生谁的气?”那声音带着蛊惑,神文修的眉头皱的更深:“看来,你是要玩火自焚了。”说着整个人都趴在了仙未央的上方。仙未央却像感受不倒神文修那认真的威胁似的,歪了歪头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文修还是下来吧。你这样好假!”神文修听着仙未央的话,一秒破功,无语的看着她:“真是个小妖精。”说着往旁边一躺,就把她搂在了怀里:“小丫头,别太相信我。对于你,有的时候我也是很难控制自己的。”
      仙未央听着他那无奈的感叹,只是微微一笑:“不,我相信你。就算没有了理智,你还有人品。我不担心。”看着怀里天真无邪的傻丫头,他竟真的不敢辜负她的这份信任。罢了,神文修你本来不也是打算结婚前绝不动她的吗!
      神文修说不动她,可没说哪里都不动。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她的短发,还真是好短啊!什么时候才能长长呢?“真希望看你把头发留起来的样子。”神文修喃喃自语的说着。仙未央笑了笑没有说话。神文修捋了捋那到耳的头发,没来由的一笑:“要不是你那身材,一不小心,可绝对会把你当成一个可爱的男孩子。”仙未央无语的开口:“那是你瞎!”神文修笑了笑,继续玩着:“对了,刚刚你去哪儿了?”
      “去看父亲。”仙未央动了动,有些痒。“嗯?岳父大人,也在我的医院?”仙未央嫌弃的看着神文修,岳父。。。
      神文修毫不在意她的白眼,自顾自的:“那明天准备点东西去看看好了。”仙未央听着他的话,眼里有些不知名的情绪,或许是感激,或许是感伤:“不用了。反正你带什么他都不知道。我爸爸已经在床上躺了十七年了。医生说,也许这一辈子就这样了。一辈子都是植物人。”神文修看着仙未央那暗下来的眸子,心疼不已:“不会的。未央,只要你不放弃,我相信,叔叔一定会醒过来的。”神文修说的无比认真,没有一丝油腔滑调。仙未央笑了笑点了点头,神文修一定是老天送给她最好的礼物。
      “咳。那我再问你个问题。”神文修清了清嗓,看着仙未央。仙未央有些心虚的看着他,要来了,是终于要问刚刚的事了吗?可是神文修的问题让她摸不着头脑:“你和闫肃。。。什么关系?”仙未央没来由的一怔,这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题是什么?
      看着仙未央的表情,神文修笑起来:“哦!某个傻丫头是不是准备了半天的话要解释刚刚跟谢杰瑞的事啊?没事,不急,对于你们俩的事,我是在场的。你不用解释。”仙未央奇怪的看着他,在场?在场你生什么气啊!这醋劲儿也太大了吧。看了看他,叹了口气,毕竟。。好像。。刚刚是自己不太对,不管怎么说,她和神文修虽然没有正式确定关系,但是彼此也把对方当成了独一无二的存在,和别人分享。。可是绝对做不到的。
      不过,他看见了为什么不拦着?他在等什么?发呆的功夫,神文修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胡思乱想什么呢?跟我说话你就不能认真点!”仙未央吃痛的一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我在考虑是全告诉你呢?还是。。像你一样偷个工,减个料!”神文修突然想起之前自己陈述跟思诺关系时的态度,竟然反驳不出。看着他哑巴吃黄连是摸样,仙未央的笑意更深了。轻笑出声:“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毕竟我之前没有推开谢杰瑞,我也有错。我会好好告诉你的,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神文修很满意她的态度,看着她的眼睛,等着她开口。看着神文修那乖巧的摸样,仙未央觉得自己怎么才是邪恶的一方。。。不太好意思的挪开了些距离,却被神文修死死的钳着,果然,狼就是狼!自己到底在惭愧什么,呼了口气,缓缓开口:“其实我们也没什么。就是很正常的大哥跟小妹的关系。”
      神文修挑了挑眉,并不完全相信。看闫肃的态度,若他们曾经关系很好,那是他们决裂的事,绝对非同小可。脑中突然闪过一件事:“你那死去的师哥。。。”仙未央苦涩的笑了笑:“我到现在也忘不了他抓着我的肩膀问我为什么不救他大哥时的表情。他说的对,我就不该回来。所有人都死了,我有什么脸面回来。”神文修看着仙未央痛苦的表情,搂住她的双手又紧了紧:“仙未央,把你的那些胡思乱想都给我扔出去。你怎么可以不回来!如果你不回来,我还怎么再遇见你!”仙未央听着神文修的话浑身一震。。。“神文修,我。。我好像从来没问过,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神文修笑了笑,低沉的声音轻起:“也许。。。从你那个怪问题如魔音般入耳之时我就已经无法自拔了。”六年前!仙未央随着神文修的答案,陷入了无比的激动中。所以三年前他才那样放任自己不停在他面前出现吗?所以,租房子才能那么容易的租到他身边。所以他才会好像被人下了药一样的一有空闲就跑到鸿儒花店喝茶。所以他早就知道自己在跟踪他啊!是啊,那么敏锐的人儿,他又怎么会发现不了。怪不得几个月前本该是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下,他却对自己一点儿也不陌生。其实,他早就注意自己了吗!
      还真能忍啊!神文修。
      仙未央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神文修,遇见你真的花光了我全部的运气。”神文修看出了她眼里的不安,左手抚上她的眉:“别怕,我会用我下半生所有的好运气来祈求,和你永不分离。”永不分离!仙未央被这四个字深深的迷住了。真好,永不分离!
      “神文修。我们约法三章好吗?”仙未央看着他无比的认真。神文修点了点头。仙未央伸出第一根手指:“第一条,在别人面前,我们还是朋友!”神文修点头,他说过会等的。“第二条,永远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神文修同样点头,她对自己的信任,足以支撑起他全部的信念。“第三条,也是很无理的一条,但是我求你,一定答应我。”神文修淡淡的看着她依旧如清风朗月。他想,只要他能做到,他一定完成。
      “第三条,神文修答应我绝对不可以死在我前面。我再也不想看着别人离开我时的背影而无能为力。再也不想。”深深的痛,让仙未央恨的把指甲都快嵌进肉里。这世上她已没什么可失去的了。也绝不希望他们失去。那种废物的感觉,那撕心裂肺的痛,她再也不想重温。
      神文修重重的点头,在她唇间轻轻一吻,像是盖了一个印章。许下只属于他们的承诺。夜,深的潮湿。转眼好像又要到冬天了一样。时间过得可真快,据他跟仙未央第一次见面已经过了小半年了。神文修看着右手臂上睡得酣甜的人儿,一股暖流在心底最冰冷的地方荡开。
      仙未央,我没有告诉你。我不止庆幸你回来,更感谢你回来。因为在没有你出现的年月里,神文修就是行尸走肉。他的心里只有仇恨和寂寥。但是你的出现成为了我活下去的动力。为了你,和他的那场仗,必须赢!
      轻轻的把手从脑瓜底下抽出来。神文修蹑手蹑脚的向外走去。揉着发酸的胳膊,笑容却格外的甜。
      仓库里,一个小姑娘就那样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寂静的环境,让里面的任何一丝响动都显得格外敏感。冉惜已经听了好多天的老鼠咀嚼声,现在的每一寸神经都敏感异常。仓库的门被人缓缓拉开,强烈的光明刺的冉惜睁不开眼。随后,那光被一个高大的影子挡住,她才能微眯着眼睛看清来人:“少爷!”她的喉里满是恐慌。
      卡,卡,卡!是皮鞋与水泥地面相互敲击的声音。冉惜抓着双膝的手不住的颤抖。钟分把凳子摆好,神文修闲田信步而上,优雅从容的坐了上去。神文修真的是高贵啊!尤其是他冷着一张脸时,那不怒自威的气概,是他人无论如何都学不来的。冉惜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
      “冉惜,好久不见了。有想我吗?”神文修的声音带着满满的轻佻。冉惜慌张的点了点头,又迅速的摇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神文修讥讽的一笑,站起身来,在冉惜的旁边绕着圈子。一圈,两圈。。。
      啪,冉惜只觉得自己身后的椅子都快要裂开,惊恐的握住两侧的椅面。“冉惜,你说说,少爷对你不好吗?”冉惜眼里满是晶莹的泪珠,死命的摇头,不,少爷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最好的。神文修的声音更加低沉起来:“呵,那我就奇怪了!我对你这么好,供你吃,供你喝。帮你解决苦难,助你得偿所愿。可是。。。为什么还要背叛我?啊?你说,为什么还要背叛我?”神文修的声音不大,听不出怒气,却充满了危险。冉惜的泪已经不值得再流,因为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再也不会因为她的泪而再心软半分:“少爷对不起!你杀了冉惜吧。”
      神文修看着那仿佛义士般决绝的冉惜,轻轻一笑:“唉呀!我怎么忘了,你可是桃夭教出来的。杀你?呵,冉惜还真是了解我啊!你明知道我从不杀人。不过没关系,打从一开始我也没想从你身上找到什么。何况,这世上死亡从来都不是最可怕的。我多的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现在!我想跟你玩个游戏。”
      说着,昏暗的仓库一下子亮了起来。面前的一切开始清晰,冉惜的眼睛瞪的老大,不敢相信的看着那玻璃前刺眼的一幕。神文修拽住她的衣服,往前一拉,让她离那块玻璃越发的近了。脸不自觉的贴在玻璃上。泪却止不住的流。
      “就为了这么个东西,值得吗?就为了这么个东西,你就背叛了我?以前有个人跟我说,人是这世上最贱的生物。我原本不信,可是。。。遇见你,我信了!”冉惜听着神文修那讽刺的话,心痛的都快裂开。玻璃后的大床上,他的身下是一个陌生的女人,那样奢靡的场景,那样承欢的愉悦。深深的刺痛着她那颗脆弱敏感的心。
      “钟分,这是这些天第几个?”神文修跟钟分随意的聊着天。“第七个!有一天他带了两个来。”钟分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冉惜的心再次炸裂。呵,呵呵!老鼠?冉惜啊冉惜,你怎么就那么傻!这些天的水声,啃咬声,哪里是老鼠!哪里是老鼠啊!冉惜跪坐在地上,恨意让她把唇咬破,鲜红的血,顺着玻璃一道一道。
      “冉惜,你看清楚了吗?这个男人,又一次让你失望了。三年前,可是你亲自跪在我脚边,求我救你。求我让你脱离这个男人的殴打。我做到了,你呢?冉惜,我救你从头开始就发自本心,因为我不想再看见你身上新伤铺满旧伤,哪怕再热的三伏天都要穿着长袖过活。我希望你能活出自己想要的。我从没想过让你报答什么!可是,我也从没想过,你会害我!”神文修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感情,就像是在陈述其他人的事情一样。
      冉惜跪爬到神文修的脚边:“不,少爷,不,冉惜从来没有想过害你!你是冉惜的少爷,恩情如同再造。冉惜就算再混蛋也绝不会害少爷的啊!”神文修蹲下看着冉惜满脸的泥泞,无情的开口:“那仙未央呢?”
      冉惜猛的一怔!呆呆的看着神文修。“冉惜,你明知道仙未央是我的命,可你却不知死活的害她。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你给她打的药,不是具有强烈的至幻作用的吗?那东西只要连着打上五天,仙未央就会变成白痴!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她到现在都无法出院!”神文修一把抓住冉惜的头发,把她那苍白的小脸一下子拉近:“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泪像破堤的洪水,原来是这样,原来仙未央是这么重要的存在吗?她错了,她太自以为是,她这些年仗着神文修的容忍,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重要,可是。。与仙未央比起来,自己什么都不是。可是。。。她爱那玻璃里的混帐男人,她跟神文修的心情是如此相像,他们都不允许心爱的人受伤。哪怕他曾经把自己打的体无完肤,可是,她像是病了,还是那样义无反顾的和他在一起。这些年一直背着少爷。
      神文修看着冉惜眼里的留恋,冷哼了一声,扔下她,坐回了椅子上:“冉惜。你不该碰我的底线。哪怕,哪怕你这次伤的是我,我都会顾念这些年的情分放过你。可是,你欠未央的,必须换。”说着神文修拍了拍手,钟分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你要干嘛?”冉惜心中一种不好的预感层层升起。神文修残忍的一笑:“不是和你说过吗?玩游戏!你猜我打电话给你男朋友说你在我手上,让他筹五百万来救你,他会怎么做?”冉惜担心的看着玻璃后正销魂的人,动了动。
      “唉!别怪我没提醒你。这玻璃只能在这边看见和听见,他那边可是什么都不会发觉的。你也不用动小心思,他可什么都感觉不到。”神文修的话带着浓浓的深意。啪的一声,那边接起了电话:“喂?”仓促的男声,带着浓浓的情/欲。“你女朋友在我手上,现在去筹五百万,不然就撕票。”嘟嘟嘟嘟。。。一串忙音。
      原本在床上躺着的人,一开始还有些不信,直到那一张张再清晰不过的图片发来时,他蹭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那床上的女人,又是一阵娇哼:“哎呀,你干什么啊!都把人家弄疼了。”那男人的脸色煞白,哪怕那女的声音再妩媚都回不过魂来。慌张的下床,利索的穿上衣服,不停的往旅行箱里塞东西。“你干嘛?让鬼撵着了!”那女人趴在床沿奇怪的看着那男人的动作。
      冉惜看着他这么着急的样子,缓缓勾起了嘴角,他是爱自己的,看他多着急。神文修却并没有这么想,看透了似的笑而不语。那收拾行李的男人又焦急起来,抓起一把百元钞票就拍在了那女人面前:“穿上你的衣服,滚!”
      “你这么着急到底是因为什么?”旁边的女人终于耐不住发问到。那男人叹了口气:“冉惜被抓了,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万一,万一她胡说,把我扯进去,可怎么办?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那你哪来的钱?”那女人又问了问。男人残忍的一笑:“那娘们可是什么都给我了,钱,车,房!我要什么没有,只要我逃出国去。就又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行了,你别在这儿碍眼,咱们就在这分吧。等爷回来了再找你。”女人咯咯的笑着抚上了男人的背:“哎呀,你还是那么狠心。可是你不去救她,她就只能等死了。”男人抓住女人,贪婪的吻了起来,奢靡的目光带着欲望:“她?谁管她!要不是她能供我钱花,谁愿意跟那样的一个贞洁烈妇在一块!还是你好,骚的让你流连忘返!”
      紧接着又是一段纠缠。冉惜的血混着泪不知道是后悔还是恨。
      神文修走到身边,鼓掌声是那么讽刺:“你男朋友果然没让我失望。真是一场好戏!”冉惜跪在地上,哭声是那么撕心裂肺!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他!杀了他!爬起来向外面冲去,却被钟分死死的扣住,倒在玻璃上。神文修靠在玻璃上,看着冉惜那疯狂的摸样,竟优雅从容的笑了!
      “很痛吧。想杀了他?没关系,只要你答应我个条件,我就放你出去。”冉惜红着双眼,死死的看向神文修。少爷,冉惜好恨,真的好恨,求求你,别说一个,就是十个,现在只要能杀了他,冉惜什么都愿意做。神文修竟透过那眼睛,看懂了里面的话。笑着点头:“我要你喝下这瓶至幻药。它会在一天之后发作,这个时间足够你杀了他。不过一命换一命。而且在这一天之内,我要你去离京都一百里外的,金城。在那里变成一个废人。你可做的到?”
      冉惜点头,泪早已流干。接过神文修从怀里掏出的小瓶子,一饮而尽。钟分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冉惜抓过正对自己的刀柄,向外跑去。
      神文修扫了扫裤子上的灰,也向外走去。灯啪的一声灭了。寂静的夜,空旷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医院的走廊里,静的比夜还可怕。
      “少爷,钟分不敢质疑您的决断。但是,您就这么放过冉惜,不可谓不是放虎归山。”钟分的话在空旷的走廊里尤为清晰。神文修在前面静静的走着,突然停下:“你怕她跑了?放心吧。她的心都死了,还能跑去哪里!”“少爷,您就这么肯定,她会杀了那个人渣?”神文修笑了笑:“最毒妇人心。没有那个女人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容忍男人的背叛。所以钟分,今天我也给你上一课,永远不要辜负女人,如果你不是认真的,就永远不要招惹那些对你无比认真的女人。不然,我可不会替你收尸。”
      走廊里又恢复了宁静,神文修继续往前走去:“一会儿,到了金城把她安顿好后给我来电话。”钟分听着少爷那若有若无的声音,有些担心:“少爷,你这又是何苦。”神文修的神情被埋没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我们都是把灵魂卖给魔鬼的人。哪有什么苦不苦。找我说的去做吧。”钟分不在多任何话:“是。”
      凌晨五点,金城。
      冉惜拿着刀就那样抽搐者下了车,怀里抱着的正是她最爱的人的头。凌晨的金城特别冷,可是花色的裙子却被那血染的异常温暖。钟分就那样静静的跟在她身后,看了看轿车上的血,叹了口气,还是找个地方烧了吧。不然让警察查出来,可是麻烦。扑通,冉惜应声倒在地上。药效到了?
      钟分戴上手套蹲在了冉惜的前面,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怀表。滴答,滴答,滴答。
      清晨的阳光,撒在单薄的床褥上。女孩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还像死过一次一样。屋里不远处是一个男人。黑色的西装,中分的发型。他缓缓的回头,带着她熟悉的嬉皮笑脸。呜。。。头好痛!
      “你。。。”是谁?连把话说完整的力气都没有。钟分看着她笑了笑:“你好,我叫钟分。是你的同事。”?女孩儿奇怪的看着他。。。同事?“我是谁?”女孩儿的头更疼了。
      钟分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现在是谁。因为,你已经重生。好了,那我们吃了早点,就回去吧。老板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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