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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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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这顿酒席，是白玉堂亲自到厨房监督吩咐的，美味、丰盛！我甩开腮帮子，撩起后槽牙，这叫一通吃啊！吃得幸福又满足——当然，这么多人在呢，我还是知道收敛的，嘿。
酒宴就是在卢方宅院的内堂开的，外厅也开了数桌，供卢家庄管家、管事的还有陷空岛来祝贺的大小头目等人吃喝。
白玉堂表现真不错，张罗这个，张罗那个，谈笑风生，宾主尽欢。哥哥长哥哥短，把卢大哥、徐庆、蒋平哄得眉开眼笑。
我看着他，玉堂……知道哥哥们担心，所以更表现得这般满不在乎，这只小白耗子！我笑：谁说……他不是善解人意的呢。
我酒量一般，今天还是多喝了几杯。“来，白玉堂，敬你！生日快乐啊！”
“多谢楼大哥！”
又几盘热气腾腾的菜陆续上来，让人馋涎欲滴。
白玉堂有学问，菜肴的名字都起得非常好听。
“哥哥们，猫儿、楼大哥，尝尝这个——银河散影。”
“这个是人醉春风、高怀霁月。”
“这一盘叫做清品犹兰。”
“小五，这是什么？”卢方问。
“这个，是凤凰台上凤凰游。”
“凤凰台上凤凰游？哦，我知道了，是烤鸭嘛！”我伸着脖子插嘴。
白玉堂笑：“就是烤鸭。”
展昭问：“那盘菜叫什么名字？”
白玉堂答：“骅骝万里心。”
我一尝，原来是滑溜鸡心！口感非常好！堪称一绝！
吃喝的差不多，卢方拉过展昭轻轻问：“展兄弟，方才见兄弟文采，老朽也想讨一副楹联在
这内堂，不知展兄弟可否赏光？”
展昭忙说：“卢大哥言重了。您若想要对子，小弟即刻就作。只是才能有限，恐怕献丑。”说着便站起来。
“多谢多谢。”
“无妨。”展昭来到堂边条案旁，上有笔墨纸砚。他拿起笔来饱蘸墨汁，写下上联，想了想，又对了下联，呈给卢方。“哥哥不要笑话。”
卢方看罢，念道：“忠厚传家安且吉，公平处世炽而昌。好啊，多谢展兄弟！”
“大哥客气。”
白玉堂一见，争强好胜之心又起，说：“哥哥好伤兄弟的心！素日整个卢家庄，哪点不是我的笔墨，今儿却是看见猫儿，就嫌弃了兄弟的！”
“哪有此意！”卢方一急，白玉堂却哈哈一笑：“罢！罢！看把大哥急的，猫儿有文采，这点我承认。别好像我小肚鸡肠容不得人似的！”
“谁说你了？”蒋平指着他笑，“明明自己心虚，解释什么！”
眼看争执又起，我突然灵光一动：“各位，我也有了一副对子！”
“哦？楼兄弟请讲。”
我说：“我看咱们陷空岛风水好，不如就来他——户对青山摇钱树，门抵绿水……聚宝盆！”
“哈哈！”徐庆一拍大腿，“我听懂了！这个联好！这个联好！赶紧让先生写下来。楼兄弟，就把这幅对子送我吧，我也贴到厅堂上，俺老徐也充一回文人！”
卢方、蒋平笑着点头。
我心里那个美！开玩笑，这可是我生平作的第一幅对子！
不经意瞅见白玉堂，这厮，摸着鼻子不言不语偷笑什么？一幅瞧不起人的样子！
小样儿！我还震不住你了？
借着微微的酒劲儿，我说：“老五，你别偷着乐！瞧不起我的那点墨水对吧？”
白玉堂赶紧说：“没有没有！”
“甭解释，”我坏笑，“我出上联你能对上来么？”
“哦？楼大哥说说，我听听。”
“对不上来罚酒啊！”
“没问题。”
“听着啊。我说……钱不是问题。”
“啊？”众人一愣，都直楞着耳朵听着呢，“这就说完啦？”
“是啊。白玉堂，赶快对下句！”
白玉堂还在琢磨呢，我就忍不住先笑场，自己说出来：“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钱。”
“啊？”
“呵呵，”蒋平笑，“有道理。”
我接着说：“你以为，烧香的只有和尚么？对下句。”
徐庆插嘴：“还有尼姑。”
“错！还有熊猫！”
熊猫烧香！
“什么？！”大家全摸不着头脑。
白玉堂嘴一咧：“楼大哥你说的什么呀？这可不算啊！”
“不服是不是？行！我再问你，水能载舟，对下句。”
“这我当然知道，”白玉堂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错！”我说，“水能载舟，也能煮粥。对不对？对不对？谁敢说不对？”
静默。
三秒钟后，整个厅堂传来一阵大笑。
徐庆拍着桌子：“真他娘绝了！”
蒋平狗油胡一抖一抖地乱颤。
卢方腰都弯下去，一边笑一边摇头。
就连展昭也忍俊不禁。
白玉堂晃悠着酒杯，笑着：“楼大哥啊，你太有意思了！行，我服了你了，我认罚，我喝
酒！”
我酒劲上头：“嘿嘿，不行了吧？你这有文化的流氓……”
徐庆眼一瞪：“这话怎么那么耳熟？……啊！我想起来了！”他跳起来，“那天在开封府说
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的……原来是你！”
徐庆蹦过来差点没把我压死，嘴里还说着：“楼青你小子，害我那天摔跟头……”
“啊，啊！”我翻着白眼，“徐……三哥，会出人命的哎！”
卢方、蒋平、展昭赶紧过来拉架。
卢方说：“老三，别胡闹，快放手！”
徐庆放开我，笑骂：“今天饶过你。”
我赔笑：“多谢徐三哥。”
“好了好了，”白玉堂跷着腿，“时候不早，不叨扰哥哥了，大哥早点休息。”
徐庆、蒋平都有了醉意，白玉堂吩咐下人扶他们各自休息去。
卢方问：“小五，你们呢？”
“我带猫儿、楼大哥回我的书斋啦，再去小饮几杯。”
“小五！”卢方叫住他，“切莫再贪杯了，让展兄弟、楼兄弟也早点歇着，别忘了明天就要赶路。”
“知道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