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仆情人》冰麟凰月

3、第三章

　　“恋爱啊～”做在研究所的沙发上发着呆，牧延自言自语。看了看打论文的陈飞，提高了声音道：“陈飞前辈？”

　　“怎么了？”打字的手并没有停下来，陈飞问道。

　　“恋爱……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啊？”

　　打字的动作突然停顿下来，陈飞眼神闪烁：“问这个……干什么？”

　　“啊～只是我都２３岁了……怎么说也应该稍微了解一下了吧！”牧延扒下头发，笑得傻气“我都忘了陈飞前辈并没有女朋友的……”

　　“恋爱是什么样子的我不是很清楚啦……”陈飞苦笑，打字的动作再度进行，边打字边说到：“不过我到是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好奇的问道，牧延突然想到，陈飞前辈有喜欢的人了？

　　“看着他的时候，就会觉得温暖；看不到他的时候，会想他现在在做什么；看着他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看呆；有时候，会想去拥抱他……”陈飞微笑，原来他，已经沉迷到这样的地步了？可是……

　　诶？是那个样子的吗？牧延惊讶，照那样说的话……

　　云双陪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会觉得很温暖；一个人的时候会去想云双在做什么；有时候看云双会看到发呆；会去想拥抱云双……

　　不会吧……他喜欢上云双了？

　　他们才认识多久？一个月？没有吧……

　　“云双有喜欢的人了吧！”陈飞感叹自己无法表达出来的感情。算了，能够这样看着他就好了。其他的，就不要想太多了！

　　“诶？”牧延反射性的否定：“怎么可能？我才没有喜欢的人呢！”

　　“是吗？”陈飞笑，牧延的样子，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对对！”牧延慌忙的想要转移话题，看到了陈飞的电脑：“前辈最近研究的什么课题？”研究生高年的论文总是很辛苦。

　　“诶？”陈飞看了眼文档，表情有点诡异：“没……没什么好说的啦！”那个课题，还是不要让牧延看到比较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呢？”牧延为转移话题成功而捏了把冷汗，便对这个话题穷追不舍起来。干脆凑到笔记本电脑前面，牧延看了眼文档的标题……

　　享受同□□情的人们

　　那个不就是同性恋吗？干什么还要起这么文艺的名字？

　　等等……

　　他是男的……云双是男的……他喜欢云双……他是同性恋？

　　再等等……

　　他怎么会喜欢云双呢？

　　可是……真的喜欢呢？

　　同性……恋？

　　他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不是主流文化，但不能否认的是现在这些人群的数量一定是不少的。他们的一些想法我觉得还是有了解的必要……”怕牧延误会而讨厌自己，陈飞拼命的解释。

　　不过此时牧延还沉浸自己的思绪里挣扎着出不来。话说回来，云双长得真的很漂亮的说，比他见过的许多女孩子都要漂亮。不过这不是说云双长得像女孩子，相反，云双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很好辨认性别的人。

　　但是就算是那样也不能就判定他是同性恋啊！他对其他的男人又没有兴趣……

　　再等一下！云双长得漂不漂亮跟他是不是同性恋有什么关系？他在意云双是男生还是女生干什么？再这样想下去不就证明他真的喜欢云双了吗？

　　怎么可能？才认识多久啊！就算在一起睡觉还接过吻，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吧！

　　接……接吻？一下子就想起来相遇时候的情景了。那个该死的小孩，居然就这样抢了他的初吻。瞬间，柔软的触感似乎被回忆起来。牧延刷的红了脸……

　　“牧延？你怎么了？”敏感的发现牧延的不同，陈飞担心的问道。

　　“没……没什么啊！”掩饰的笑笑，拍拍红透的双颊，牧延问：“怎么想不过研究这个课题呢？”

　　“牧延～”

　　“诶？”纳闷的回应，牧延奇怪陈飞前辈怎么一副被他打败的样子？

　　“你先前根本就没有在听我说话吧？”陈飞叹口气，认命的将之前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

　　“这样吗？”了解的点点头，牧延突然对他们的想法很有兴趣：“你说……他们为什么能够坚持下来？毕竟这个社会还没有完全的认同他们啊！”

　　“因为爱情……在哪里都没有什么不同吧～”

　　牧延微笑，下定决心：“决定了，我和前辈一起研究这个课题吧……”

　　“哦？”陈飞挑眉，到是没想到牧延能抱着这么包容的态度。

　　“干什么啊？”牧延却是不爽，把他当什么了？他是那种会歧视他们的那种人吗？

　　陈飞笑：“没！只是奇怪你也会有兴趣……”

　　牧延抓抓脑袋，也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觉得，有了解的必要！再说我正好没有找到要做的课题，做这个也不错啦！”

　　“这样啊～”陈飞点头：“好吧！资料我晚上会传给你，相关的书籍我也会列一个清单的。有些比较难找而我又有的书，下次来研究室的时候我带给你！”

　　“下次？”牧延抓住了很不同的地方：“前辈明天不来？”

　　“恩～”陈飞歉意的笑笑：“北海道那边有一个学术交流会，我要去几天，下周才能回来呢！”

　　“这样啊～”由衷的为前辈感到骄傲，牧延拍拍陈飞的肩膀：“放心吧！我一个人没问题的！”平常也不过是一些小事情嘛～

　　想了想，牧延突然想到之前觉得奇怪的地方了：“前辈有买相关的书？”

　　“诶？”什么书？

　　“就是那些同性恋相关的书啊……”牧延夸张的比划：“不怕被女朋友看到？”下一秒就想到，前辈是没有女朋友的哦！那还真是方便啊～

　　“因为在网拍上有看到……周围的店又找不到，只能买了！”哭笑不得的解释，陈飞完全没想到牧延会想那么多。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想到自己还要回去收拾东西，陈飞关上笔记本，向牧延道别：“时间到了，回去休息吧！一周后见……”

　　“一周后见……”笑着和陈飞道别，等人出去后，牧延把自己丢到沙发上。

　　现在……不是很想回去呢！

　　因为之前和前辈的谈话，让牧延在心里筑了道墙。不知道怎么面对云双了呢～

　　真是，在怕什么啊！

　　猛然站起身，牧延却是拿出电话……

　　“喂～是润哥吗？”

　　胆小就胆小吧！他就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云双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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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可以说了？怎么了？”将牧延接上车，黑骑润叹气。当时那副不知道怎么办的语气吓到他了，他连司机都没带就自己开车过来了。现在看来，好像没什么很严重的事情发生，那牧延怎么一副被人遗弃的模样？

　　“……”闷闷的不说话，准确的说是牧延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跟室友说一声可以吗？”见牧延不说话，黑骑润提醒道。

　　“我跟他说过啦！”居然只是嘱咐他路上安全什么的。让他又送口气，却也郁闷得不行。不对，他干什么要郁闷？他郁闷个什么东西？

　　“是吗？”由于是自己开车，黑骑润也没有办法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牧延身上。但仅仅凭牧延的那句话，黑骑润就很敏感的嗅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了然的笑笑，黑骑润问道：“好吧！今天想吃点什么？”

　　“诶？”

　　叹口气，黑骑润重复：“吃什么？我今天请客！”

　　第一次诶！润哥在吃饭前问他的意见！“拉面！”牧延打个响指，突然笑出来：“我们今天去吃拉面吧～”

　　“拉……面……？”

　　“对啊对啊！”突然来了精神，牧延指了指前方十字路口的拐角：“那边转弯，再往前１００米的小巷子里有家拉面相当的好吃呢！

　　果然！黑骑润叹气。又是平民食品啊！无可奈何的操纵方向盘转向牧延指的地方，黑骑润对今天的晚餐不怎么抱以希望。那种平民店子里的东西卫生能够合格吗？黑骑润对此严重的怀疑。不过牧延既然那么期待，他也不好说什么了。

　　二人到的是家很小的店子，只有一间房的大小，桌子也只有六张。不过麻雀虽小，五脏到是俱全，打扫得也很干净。黑骑润打量一番，差强人意。

　　因为离普通下班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店里的人并不多。牧延拉着黑骑润坐下，叫道：“今天运气还真是不错，平常来的时候人都是爆满的呢！”

　　是这样吗？黑骑润扭扭身子，觉得不是很习惯。

　　“两份叉烧拉面～～～”料定黑骑润绝对不会来这样的地方，牧延顺手就帮黑骑润点了晚餐。

　　对牧延的自作主张实在不好说什么，黑骑润干脆随他去了。坐直身子，转入正题：“现在可以跟我说了？怎么了？”

　　眼睛乱转，不知道看向哪里。牧延双手握住茶杯，眼睛盯着茶水：“润哥……恋爱……是什么东西？”

　　“让人觉得幸福的东西！”简单的回答，说实话让没有恋爱经验的黑骑润回答这个问题，着实是有些难度的。

　　“那如果这种感情不会被世人祝福呢？”他到底在问什么啊？牧延很想给自己一耳刮子。他对云双才不是那种感情呢，问这个有什么用？

　　挑眉，黑骑润笑。这孩子什么时候居然开窍了？哪位高人提醒的？喝口茶，黑骑润并没有直接回答牧延的问题：“我不是很明白不被祝福的感情是什么，但是你看看二宫和大野，你觉得他们关系怎么样？”

　　“很好啊～”有什么问题吗？

　　“想过他们是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完全没想过……而且，这些东西跟他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摇头叹气，黑骑润干脆把话挑明：“他们……是一对同性恋人！”

　　“哈？”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这个事实果然给牧延的打击不小。他那么尊敬的兄长……恋人？

　　“你会看不起他们？”黑骑润问：“会觉得他们很奇怪？”

　　“才不会呢！”肯定自己的立场，牧延无论如何都是站在兄长身边的。

　　黑骑润才满意的笑开：“这才对嘛！不枉他们疼你一场……”

　　他这边当然是没有问题的啦！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他所尊敬的兄长嘛！不过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吗？他们不会承受外面的压力吗？

　　“在那两个家伙眼里啊！只要自己在乎的人能给于相同的回应，其他人怎么想他们才不会在意呢！”简单的道出二宫他们的本性，黑骑润让牧延安心下来。

　　“所以啦～你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不是？可以说了吗？你和那少年怎么了？”既然牧延怎么都不想说的话，那他来问好了！

　　“你说云双？”牧延打着马虎眼子：“突然提起他干什么？他怎么了吗？”他是真的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看云双的啦！否则烦什么啊！

　　居然跟他装糊涂？算了，牧延的事情如果想自己解决的话，他就不插手了。不过那个少年如果做了什么让牧延难过的事情的话……黑骑润眯起眼睛，笑得诡异。

　　被那笑容弄得寒毛直立，牧延打个哆嗦。看见拉面终于上上来，才笑开：“拉面拉面……吃拉面啦～”

　　黑骑润这才把目光放到刚出锅，热腾腾的拉面上。食料放得挺足的样子，不过，吃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牧延一边吃一边招呼黑骑润：“润哥你干什么不吃？味道很好的哦～”

　　“呃……”应了声，黑骑润终于挣扎着挑起一根，送进口里。入口的面很滑，嚼起来却很有筋道。汤料很下过功夫，所以面里也带着汤料的味道，相当可口。

　　“好吃～”感叹下，黑骑润忍不住又挑口。

　　观察黑骑润的吃相，牧延只能感叹：果然贵公子不管出入什么地方都还是会保持优雅的姿态的啊！真可惜……本来想看润哥普通人的样子的……

　　不过……这样也不错啦！

　　虽然不清楚自己心里的真正想法是什么，但因为和润哥的交谈，牧延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不过未来如何，他清楚自己所重视的兄长们，都一定是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对牧延而言，这样就足够了。

　　至于云双，牧延还是不明白自己对云双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但牧延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云双对于自己而言是一个非常与众不同的存在。未来还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他慢慢去想，慢慢去发现，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所以……

　　想到这里，牧延轻松的伸个懒腰。同时，润也吃完了。

　　“吃得好饱～”润感叹，抬头看到牧延的动作，会心的笑了笑。牧延既然没事了，他也就放心了。招来老板，准备付帐走人……

　　“什么？不能刷卡？”拿卡的手僵在空中，黑骑润有点无法接受这项事实。

　　“实在是抱歉呢！”老板歉意的笑笑：“因为我们这里是小本生意嘛，刷卡机安着也没什么意义……”

　　“这……”因为过于担心牧延而急忙出门，他根本就忘了带零钱。能记得带张卡出门他已经很了不起了。

　　“好了好了，这一餐我来付就好了！”牧延拿钱出来付帐，为润解了围，却也抓到了把柄：“这样的话，润哥就又欠我一餐饭咯～”

　　还不是你害的？而且除了这次之外，哪次吃饭不是他请客的？润叹口气，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牧延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揉乱牧延的头发，润先行一步：“走吧！我送你回去～”

　　将弄乱的头发顺直，牧延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兄长，无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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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延……又没回来吃晚饭……

　　虽然也知道牧延没有义务早点回来陪伴自己，但之前，牧延一直是那样做的。虽然只有两次不回来吃饭，但谁知道这样的情况以后会不会越来越多？

　　云双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离牧延好远。电视里的人们都笑得那么的开心，云双却完全没有心情。频繁的看钟，七点、八点、九点了……

　　实在是坐不下去，云双抱着抱枕站到了可以看到楼下的窗口前。眼睛盯着牧延回来的必经之路，希望眼中能早点出现牧延的身影。

　　他从来就不知道自己会对一个人如此的依赖，希望那个人尽可能的陪在自己身边。不过，这样的感觉又是莫名的熟悉，仿佛他很早前就习惯。怎么可能？是因为主仆的契约？还是因为他……

　　一辆宝蓝色是跑车突然进入眼睛的视野范围，眼神不自觉的跟着车子走。等车停下，下来两个人。云双很眼尖的发现，其中一个……是牧延……

　　身体开始骚动起来，牧延回来了……

　　牧延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人说着话，很开心愉快的模样。那青年的长相云双看得并不清楚，但就是本能的觉得讨厌，他凭什么挨着牧延那么近？

　　突然从胸口处传来闷闷的感觉，明明在大口呼吸，却开始觉得窒息……

　　那个男人……真是碍眼……

　　消失掉就好了！

　　还没有想清楚自己心中的感觉，身体……就自己动了起来……

　　心里只有一个感觉相当的清晰：

　　牧延……是他的……

　　绝对不会交给别人！！！

　　“不管有什么问题，都是可以跟我说的！”黑骑润希望牧延能够记住这一点，他们是亲人！

　　“恩！”牧延微笑，觉得很感动，也很欣幸自己有这样的兄长。因为站在背对公寓大门的地方，牧延看不到气喘吁吁的云双。

　　黑骑润却是清楚的看到云双，而且明显的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敌意。有趣的勾起一抹笑容，黑骑润突然抱了牧延一下。意料之中的感觉到对方更加浓重的杀气，脸上的笑意更深。这两个孩子，有点意思嘛～

　　“记得跟我联系～”简单的嘱咐牧延，黑骑润上车，准备离开。

　　说不定牧延不是一厢情愿的呢～

　　摸摸下巴，黑骑润又看了眼窗外，然后启动车子，离开。

　　牧延……一定要幸福呢！

　　目送黑骑润离开，牧延叹口气，突然感觉肩被拍了一下。

　　“啊……云双？”明显被吓了一跳，牧延看清来人是谁，惊魂未定的抚胸叹息，然后想起来，奇怪道：“诶？你下来干什么？”

　　“我……没……”身体不受控制的动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了看车子离开的方向，云双皱眉：“那个人……”他很讨厌，非常讨厌！

　　“啊……你说润哥啊……”话题刚想开始，牧延就被云双很用力的拉住往里走。无可奈何的跟住，牧延觉得云双很奇怪：“怎么了？云双你慢点啦！”

　　赌气的用力拖着牧延走，云双只是不想从牧延那里听到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而已。什么哥哥啊……那个人是谁他才没有兴趣呢！

　　粗鲁的开门，拉进牧延，关门。下一秒就把牧延压到门上，抱住。

　　烦躁的心终于安静下来，感觉着怀中的温暖，云双将头靠着牧延肩膀上，叹了口气。

　　“诶？怎么了？”没想到云双会有这样的动作，牧延几乎是全身僵硬的接受这个拥抱。或许是先前还在为云双的事情而困扰，牧延只是很被动的被云双拥在怀里，手根本就不知道往哪里放。

　　过了一会，牧延习惯了云双的拥抱，便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敏感的察觉到云双的心情不愉快，牧延回抱住云双，给于无言的安慰。

　　“抱歉，这么晚回来！”虽然，九点钟其实不算晚。

　　“牧延……”云双闷闷的开口，听声音几乎是要哭出来。

　　“怎么了？”有点紧张，可是因为云双的动作，牧延完全不能动，只能拍拍对方的背，询问道。

　　“你不会赶我走的……对吧……”确认似的问道，云双很紧张牧延的回答。

　　“怎么可能呢？”如果云双不在他身边了，他会不习惯的呢！“就怕云双呆腻了，自己要离开呢！”到时候，他会怎么样呢？牧延思考着，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云双的存在？

　　“我不会离开牧延的！”云双放开牧延，看着牧延的眼睛，再次说出他的誓言：“无论身体心灵甚至是生命……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我的一切只为你而存在……我的主人！

　　“这……不用这样也可以的！”直到现在牧延还是不怎么能够相信那个契约什么的东西，但是，如果这个契约真的能够让他们不分开的话，也挺不错的。

　　云双终于满足，扬起羞涩的微笑：“恩～”

　　像是怕被那笑容刺伤眼睛，牧延很快就把视线从云双脸上转移开来。摸摸云双的头，牧延笑道：“好了，去休息吧～”

　　“知道了！”

　　等到牧延睡下，云双睁开眼睛，用眼神描绘牧延的外貌：深邃的轮廓再加上搭配得当的五官，真的让人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牧延，其实是长相相当优秀的人，如果牧延能够丢掉那些休闲服，打扮一下的话，说不定能够当明星呢！

　　云双轻笑，闭上眼睛思考。他的脑海中，存在着另外一张脸。虽然更年轻也更稚气，但云双却觉得相当的可爱。在遇到牧延之前，那个人的模样总是像隔了层雾似的，怎么也看不清楚。但和牧延相处的时间越长，那张脸就越清晰。云双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牧延！

　　他怎么会知道牧延小时候长什么样？除非……他以前认识牧延。更准确的说，是还是人类时候的他认识牧延。否则……没有道理会让记忆空白的他独独记得他！

　　可是……牧延不认识他啊！牧延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云双”这个人的存在，所以他们不可能是旧识。难不成是他以前单方面认识牧延？没道理啊……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在哪里呢？

　　突然感觉到耳钉的震动，云双停止思考，看了眼熟睡的牧延，离开卧房。走到客厅打开通讯器，就听到之前那个很轻佻的声音。

　　“小云双啊～～～有件事情想拜托你一下呢～～～”

　　“左藤真……你很闲是不是？”云双不耐烦，他可不可以拜托这个人不要总找他？

　　“不闲……我也一点都不闲呢！”男子轻笑：“实在是因为这件事情非你做不可。更准确的说是只有你能做……否则我找你干嘛？

　　“我不干！”坚决的拒绝，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打算留给对方。实在是因为太了解左藤真的个性，如果让他抓到机会，他一定会穷追猛打，死不放手的。

　　“可是……”果然不想让云双好过，左藤真笑得阴险：“这也是教授拜托你的哦～”

　　“你！”居然使这招，他还小看那家伙了。

　　深呼吸，云双平复心中的烦躁，冷淡的开口：“说吧，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