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仆情人》冰麟凰月

4、第四章

　　“什么？晚宴？”牧延有些不明所以，需要他参加吗？

　　“对啊！你以为你不用参加吗？”好歹也是家族的二公子吧！“周六晚上，六点整开始。地点是老家那里！”每当有这种晚宴的时候，牧延总会扯理由不去。这次可不能让他逃走了呢～

　　“啊……”听润哥的架势，他是非去不可了呢！

　　“上午１０点钟我去接你，不要跟我耍心眼！不去是不可能的！”黑骑润打破牧延的最后妄想，再次警告。

　　“我知道了！”不知道他能不能逃啊？

　　“不要想跟我偷跑，否则下次我就把你绑着去参加！”不能怪黑骑润这么防着，实在是因为牧延有前科。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偷跑的！”心虚的保证，牧延叹口气，真的是逃不掉了呢！

　　“那就这么决定了？”不放心的再次确定，说实话黑骑润也不想逼迫牧延做这些事情。但牧延必经也是ＲＴ集团的二公子，永远都不在众人面前露面？那怎么可能？

　　“好！早上我等你过来接我！周六见！”

　　“恩！那周六见！”放下电话，抬头，ＲＴ集团的上任总裁夫人走下来。

　　“母亲大人……周六我会接牧延回来！”礼貌的语言带着疏理感，他们母子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那又怎么样？”面无表情的看着现任总裁，贵妇人打扮的女子冷笑。

　　“我不奢望你能改变对牧延的看法，但你至少得改变对牧延的态度。不要丢了父亲的风范！”纵然是在和亲生母亲说话，黑骑润却像是例行公事，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来教我！”儿子冷漠的脸，像极了逝去的丈夫。每当看到儿子为了那个叫牧延的孩子出头时，贵妇人总会想起不愿回忆的曾经。冷冷的转身，空留儿子一个淡漠的背影。

　　不是不想和母亲好好说话，实在是因为……

　　黑骑润叹气，这种气氛……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怎么了？”看着拿着话筒发呆的牧延，云双关心的问道。

　　“啊……”回过神来，对云双微笑：“周六有点事情，不能在家里陪你了！”眉宇间带着歉意，不忍去看云双失望的脸。

　　周六？时间真巧。云双勾起一抹不怎么在意的微笑，希望牧延不要在意：“没有关系的，我一个在家真的没事的！不过……是什么事情呢？”

　　“还不是润哥他……”抱怨起来就没完没了，牧延完全没注意到云双听到那个名字时面上的不快。

　　润？那个晚上的男人？怎么又是他？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云双突然很不想让牧延出去。可是，牧延不出去的话，他也就没有办法出去了。而且，又不能跟牧延说关于教授和左藤的事情……

　　“而且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云双不会有问题吗？”终于说完重点，云双却是更加的不舒服。虽然这些都对他很有利，可是，他怎么就是越想越不爽呢？

　　“玩得愉快……”强压下心中的不满，云双别扭的说着违心的话。在心中诅咒黑骑润一千遍，估摸着什么时候去买个小人钉好了。如果传说中的咒术真的有效果的话，云双想做的恐怕就不止是钉小人这么简单了。

　　某精品男装店里

　　“润哥……没有这个必要的吧！”满头黑线的瞪着黑骑润手上的那些衣服，牧延有点受不了黑骑润的热情。如果说只是为了晚宴的衣服的话，没必要早上１０点就出来吧！

　　“怎么可能没有必要？”黑骑润又顺手抓套衣服让牧延去试，这是牧延第一次出现在上流社会，怎么可能不正式一点？

　　不让他去不就没问题了？被迫转了两圈，牧延照照镜子，不管多少次，他都没有办法习惯这种过分正式的装束。

　　“恩……”还真有那么点不伦不类的感觉啊！黑骑润拉着牧延离开西装店，去了休闲店。

　　终于挑了一件感觉不错的休闲西服，黑骑润以不容抗拒的气势让牧延去试。牧延无奈的换衣服，怎么润哥就是不肯放弃呢？他真的不会适合那种场合的！

　　“ＯＫ！就是它了！”眼睛一亮，感叹果然是人要衣装。看看牧延现在的样子，多有贵公子的样子……

　　见润哥似乎是非常满意，牧延终于安下心来，不禁也好奇自己现在的模样。于是看向镜子，入眼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人，那个是他？他不知道他居然会有那么优雅的气质，是衣服的作用？

　　“把背挺直了！”弯着背像什么样子？好好一贵公子就变成了一二世祖，像话吗？

　　“润哥……”所以他才不习惯啊！痛苦的抓抓头发，牧延叹息般的□□。

　　“好了……去理发店吧！”痛快的刷卡付帐，润拉着牧延去下一个地方：“你那个鸟窝似的发型早该换一下了！”他看不爽很久了，趁着今天，一起解决了吧～

　　“不会吧～”牧延哀叫：“又不是女人，做什么头发？”

　　“你那是什么年代的想法？”黑骑润送了个栗子在牧延脑袋上，笑骂道：“谁说只有女人才做头发的？现在男人还化妆呢！你要怎么说？古板的老头子……”

　　他就古板了怎么着？牧延还想再挣扎一下：“润哥……”

　　“好歹也是我弟弟，哪里是那群没用的二世祖能比的？那群可恶的家伙们！”黑骑润不小心的碎碎念很不巧就被牧延听到了，除了叹气还能怎么样？

　　他就知道润哥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受到刺激了，否则他哪里会逼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不要看黑骑润很温和的样子，其实他比任何人的好强，又骄傲又固执。所以有时候也会表现出很霸道的一面，总体说来，还是好哥哥一名啊！

　　算了，为了润哥难得坚持的面子，他牺牲一下又怎么样呢？

　　而此时，云双这边……

　　“这个……是什么东西？”面无表情的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损友，云双现在很想杀人。什么帮忙？所谓帮忙就是要他穿女装？

　　左藤真手上那件叫做“旗袍”的东西确定是给他穿的？男式旗袍他是没什么意见，但是这一件怎么看都是女人穿的吧！腿部开口也大过分了！左藤真可以确定他脑子没有问题？

　　“什么东西？当然是给你穿的衣服咯！”炫耀似的抖两下，左藤真似乎还觉得不过瘾，火上浇油道：“很漂亮吧～还很显身材哦！”

　　他一个大男人显什么身材？有病！云双懒得跟左藤真一起发疯，只给了对方一个侧面。

　　“云双很纤细，所以穿起来一定好看！”左藤真继续鼓动。

　　眼神冷得可以杀人，云双坚决不肯妥协：“要穿你自己穿，我不穿！”

　　“可是这也是教授准备的哦！你不穿教授会伤心的呢！”终于拿出王牌，左藤真就不信云双不妥协。

　　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云双握紧拳头。那个变态教授……可恶！

　　“肯穿了？”左藤真还在雪上加霜／

　　“哼！”拿过旗袍，云双很不爽左藤真一脸的得意，想到对方的把柄，挑眉：“你家主人呢？怎么不见他来？”

　　嚣张的气焰像被泼了盆冷水似的瞬间灭了下来，左藤真委屈：“他……”

　　“难道是因为某个管家做了让主人非常不满的事情，让他家主人非常生气，根本就不想理那位管家？”瞥了眼更加哀怨的左藤真，云双更是冷若冰霜：“所以你本着我不快乐别人也不要想快乐的心情找到了教授，然后拖我下水是不是？”

　　“呜～～～和也……”左藤真眼神黯然，跟个怨妇……啊不，是怨夫……没什么两样！

　　心情总算好了点，云双耸肩：“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呆在家里，女装也不是没穿过，跟你一起去也没什么！”如果一个人呆在家里的话，他会疯掉的。

　　“诶？”敏感的抓住重心，不问才有鬼：“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和你家主人之间……”

　　“跟你没有关系吧！”

　　“不要这样小气嘛～跟我说又不会怎么样！说啦说啦～～～”死缠懒打。

　　“闭嘴！”

　　“说嘛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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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上流社会的晚宴，也都大同小异。与其说是为了庆祝什么或是为了什么其他的理由，不如说是看似正当的非正当社交，来的人，哪个不是抱有自己的目的？毕竟所谓的上流社会，本来也是如此。

　　参加这次晚宴的，大多是有着强大家世背景的公子小姐，他们的目的自不必说。再除去那些纯粹为玩而来的客人们，剩下的，便是想扩展自己人际关系的企业家们了。

　　牧延站在大厅最角落的地方，对人们之间的阿谀奉承很不习惯。看着兄长游任与各色人物之间，牧延不禁感叹，兄长和自己果然是不能相比的。

　　不想牧延一个人呆着无聊，黑骑润也不再理会周围的人群，走到牧延面前。这种举动自然让人们相当奇怪，那个很陌生的青年，是谁？

　　“牧延怎么一个人？不去多认识一些人吗？”从侍者盘中拿过一被香槟送到牧延手上，黑骑润微笑。

　　“呃……我……”因为不太会应对那些人啊！

　　看出牧延的不适应，黑骑润干脆拉过牧延，向之前围在自己身边的人们介绍道：“这是席牧延，ＲＴ财团的二公子，也就是我弟弟。因为是被奶奶养大的，所以是跟奶奶姓的！”不想大家误会牧延的姓氏，黑骑润解释。

　　这样啊～明白牧延地位的人们，开始空前的热情起来……

　　“请问席牧延先生会和黑骑总裁一起进入财团的内部管理层吗？”企业家们所想知道的，无非就是牧延能为他们带来什么。

　　“我不……”牧延刚想说不会，话却被黑骑润抢去。

　　“牧延现在还是研究所的学生，离研究生毕业还有两年，所以这个问题问得还有点太早。之后牧延要怎么决定就要看他自己的决定了，能够进公司帮我的忙我自然很欢迎。不想因为亲人的关系而受到照顾我也可以理解，想继续深造下去我也会支持的！”

　　这话，是对企业家说的，也是对牧延说的。一是不想牧延深入利益的交往，二是希望牧延能够生活得更自由。他这个做哥哥的，是很能纵容弟弟的愿望的……

　　“那请问席先生是哪方面的研究生呢？”牧延的容貌本属上层，再加上和黑骑润完全不同的气质，兄弟两都成了世家小姐们倾心的对象。想要达到目的，对目标完全不了解，可是不行的……

　　“大众文化学！”牧延笑着回答，也不在意他人奇怪的眼光。他会选择这个专业，本来便只是兴趣使然。

　　黑骑润却是笑得有点高深莫测。他人都认为自己支持牧延的学习完全是为了宠爱牧延，可又有谁知道牧延那敏锐的对市场的把握，帮助他做成功了多少别人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说到底，市场……本来就是来源于大众的！

　　“那席先生大学时期学的是什么呢？”总没道理完全不学对ＲＴ财团有帮助的专业吧……有人不死心的问道。

　　“民族心里学！”

　　如此一来，企业家们完全失去了对牧延的兴趣，转向黑骑润。围在牧延周围的，都是那些根本不在乎牧延能力，只注意牧延ＲＴ财团二公子身份的人们了。

　　纵然攀关系的人少了许多，牧延依然没有办法和黑骑润一样自如的应对。牧延只能在心里哀叹，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啊？

　　这厢的确是混乱得不行，大厅的另外一边，也开始骚动起来……

　　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从门外进来的一对璧人身上。男子一身中山装，儒雅而绅士；女子一身旗袍，显出修长身段和高雅气质的同时，因裙边的开口而裸露在外的白皙大腿，更是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等到能够看清楚二人长相时，众人更是惊叹！不提那男子的俊俏程度，光是那女子在那里一站，就让其他的都沦为了陪衬。精致得如中国水墨画中勾勒出来的五官，黑色瀑布般的长发，出尘的气质，让人不禁感叹，这是否是从清朝穿越而来的公主，高贵而典雅。女子微笑着，对他人的目光好不在意，却也让人无法靠近。

　　“怎么样？我的化装功夫很不错吧？”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左藤真实在是佩服自己。虽然模特本来的资本就不错，但如果没有他略加修饰，哪里会出现这么一个尤物？

　　“哼！”懒得理会对方的自恋，云双环顾四周，似乎，是上流社会的宴会？想到都是因为某只野猫的任性，云双有点咬牙切齿，他讨厌这种环境，更讨厌别人看他的目光！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就一定要和你做对！更不是以看你出糗为乐！”想了想，左藤真还是决定把话说清楚。云双真的要报复起来的话会很麻烦的，他不想自找苦吃：“只是我能找来帮忙的对象就只有你了，而如果没有教授的话，你根本就不甩我。再加上那个教授的变态嗜好，所以不全是我的错！”

　　用怀疑的眼光看了左藤片刻，云双勾起一抹微笑，道：“我有说过我会把你怎么样吗？”还解释得那么详细。左藤真和教授是什么样的人他不是早就知道了？生气那才是跟自己过不去。

　　那为什么要摆那张臭脸给他看呢？突然想起来云双见谁恐怕都是一副冰山样，突然很想叹气。还说不会报复呢……这不就是一种变相的报复？亏他担心了那么久啊……

　　立刻明白自己是被云双耍了，左藤真挑眉，云双果然是容不得别人占他便宜的啊！

　　懒懒的缩到某个少人的角落里，应酬的事情交给左藤真就好。云双发现自己所站的地方视野不错，会场没几个角落是他看不到的。

　　眼睛四处飘，云双眼尖的发现了另一处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的地方。有点兴趣的放了点心思，便发现了一个很眼熟的人―――松什么润的？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记得牧延说过今天一天都会和那个什么润哥呆在一起的，那样说的话……

　　眼睛立刻开始搜索起某个人的身影，果然在一群女人的中间发现了他想找的人。果然……牧延……

　　刚想抬脚往牧延那边走，云双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现在的模样，真的能给牧延看到吗？

　　不行，绝对不可以！停住脚步，云双强制性的不让自己过多的去注意牧延那边的情况，并且在心中祈祷，牧延千万不要注意到这里，千万不要看到他！

　　“怎么了？”应付完好奇的人们，左藤真终于闲了下来。转头就见云双局促不安的样子，不禁失笑，谁那么有本事？居然可以让云双大爷露出这样的表情？

　　眼睛在会场转了一圈，左藤真很快就找到了让云双紧张的源头。

　　原来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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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眼就看到某个人的契约者焦头烂额的应付着那些跟豺狼差不多的大小姐们，左藤真贼笑着凑到云双身边：“你家那个主人……果真很可爱呢！”

　　“你……”一眼瞪过去，眼睛里满是杀气。

　　左藤真见状，更是笑得暧昧。一听说云双居然和别人结下契约的时候，他就因为过分的好奇心去查了关于席牧延的事情，居然让他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不过嘛～

　　左藤真很阴险的不打算告诉云双，理由嘛……当然是为了看戏！比如现在，云双恐怕还不清楚他家主人和黑骑总裁的关系吧！让他知道的话，有趣的东西不就没有了？

　　虽然肚子里打的没一个是好主意，现在安抚云双还是需要的。“我已经有和也了，不要以为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云双误会是小，自家那位别扭知道了才叫可怕。瞥到黑骑润，左藤真笑道：“那位黑骑总裁，对你家主人挺不错的嘛～”毕竟是兄弟嘛！黑骑润又是出了命的重亲情……

　　挑眉，云双冷下脸：“你什么意思？”

　　“你不怕主人被别人抢走？”怎么听云双的口气，他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的样子？没那个可能吧！左藤真心中涌起一种不大好的预感，教授什么都没跟他说？

　　“为什么会被抢走？”他不会让其他的人有机会和牧延结下契约的。所以被抢走？云双歪头，不太明白左藤真的意思。

　　果然……

　　左藤真叹气。教授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居然什么都不跟云双讲清楚就让他结下契约？云双居然也就在什么都还不明白的情况下认了别人当主人？都当在玩游戏的？

　　“有什么问题吗？”看左藤真的样子，他好像做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

　　“等有机会再跟你说！”眼尖的发现黑骑润正拉着云双主人往这边走，左藤真凑到云双耳边，叮嘱：“小心点哦！你家主人发现你的话就惨啦！”虽然他是觉得无所谓啦！不过云双肯定受不了吧！女装的样子被在意的人看到……

　　身体突然僵硬，云双虽然很紧张，但还是勇敢大胆的随左藤真迎了上去……

　　“实在抱歉……少爷突然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所以只能我代替少爷来了！”与其被动的等待对方的质问，不如主动出击解释！云双则是一直低着头，表现出一副羞涩怕生的样子！

　　“怎么会呢？左藤管家愿意光临此地已经是我极大的荣幸了！”客套话谁不会讲？反正这场晚宴本来就没什么意义。黑骑润拉过牧延，介绍道：“这是……”

　　“席牧延先生嘛～久仰大名……久仰大名！ＺＣ杂志上的论文我可是拜读过的呢！“开玩笑，要让黑骑润说出他们真正的关系，那他还看什么戏啊。急急的打断黑骑润的介绍，左藤真也介绍云双：“这是我家远房表妹，左藤智子！”

　　云双无奈，只能抬起头对二人点点头，微笑。

　　艳丽的容颜明明应该是很陌生的，但牧延却觉得这张脸怎么看怎么眼熟。心脏莫名的快速跳动起来，牧延冲动的开口问道：“请问，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当然，而且是天天！虽然事实是这样的，但云双却没有那个胆量说出口，还好以前撒谎的经验太多，云双张口就来：“抱歉呢！今天上午我才刚刚从京都那边过来，以前我们应该没有见过才对！”

　　“这样啊……”牧延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歉意的笑道：“因为我觉得左藤小姐很面熟，一时好奇所以问下而已。失礼了！”

　　“哪里……”云双这边也客气道：“我很荣幸呢！而且我也觉得席先生很亲切，给人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呢！”话虽然是这样说的，心里却紧张得要命，牧延他……应该不会看出什么东西来吧……

　　“这样应该算是缘分吧！”黑骑润打量云双一番，实在觉得这个女子有那么点奇怪。有所思的看了偷笑着的左藤真一眼，干脆顺水推舟，让那两个人独处去。

　　觉得有必要和眼前某只狐狸解释一下，左藤真也符合道：“黑骑先生和我有些事情要谈，智子能和席先生呆一下吗？我们的事情应该花不了多长时间的！”

　　黑骑润和左藤真一道离开，留下的两个人尴尬的互望了几秒，相视苦笑。

　　“要不要到花园去逛一下？”觉得大厅里的环境实在是让两个人有些尴尬，又害怕先前的那些人再度缠上来，牧延提议道。

　　云双点点头，跟着牧延一起走到花园，却还是不肯讲话，一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也是怕开口被牧延听出来什么。虽然担心牧延认出自己，云双却还是不想拒绝牧延的提议，毕竟，他也没想过今天还能见道牧延。这实在是一件太过出人意料的收获，不过，他很喜欢这样的收获。

　　云双想起刚才那个松什么润的态度，不禁皱起了眉头，那个人和左藤感觉很奇怪，不过具体奇怪在哪里，云双却说不明白。

　　“那个……左藤小姐在京都的时候都做些什么？工作？学习？”实在是觉得一味的沉默有些不大好，牧延终于挑了个非常常见的话题做开头。

　　“很多很多的工作……”刻意吊高了嗓音，云双回答道：“像秘书……管家什么的！”帮某个变态教授整理文件，管理家事……应该和秘书管家的工作没什么差别吧。

　　“是吗？”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牧延再度沉默下来。局促不安的看了眼女子，发现对方正凝视着天空，嘴边的笑意，让牧延的心，躁动起来。

　　“左藤小姐……”虽然不知道说什么，牧延还是情不自禁的唤起对方。

　　“智子！”云双出声提醒牧延。虽然这个名他也不是很喜欢，但总比让牧延总是呼唤那个白痴的姓要好。转过脸面向牧延，云双微笑：“叫我智子就可以了！”

　　这个微笑，很熟悉呢！牧延无法描绘出自己的心情，看着女子，有点楞住！心里的那种小鹿乱撞的感觉，是什么？

　　“不……可以吗？”虽然知道牧延的个性，不过，应该还不至于保守到这种地步吧？

　　“智子……”不知道如何拒绝女子，牧延唤着女子的名字作为回答。看向天空，突然眼前一亮：“今天的夜色……很美呢！”

　　云双满足的扬起嘴角，也看向天空：“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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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不错的气氛嘛～”左藤真笑得恶心。

　　黑骑润皱眉，看看周围的环境，再看看自己二人的肢势：“你不觉得我们这个样子……很像偷窥狂吗？”躲在见不得人的地方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堂堂ＲＴ财团总裁为什么要做这种没面子的事情？

　　“有什么关系？”丝毫不知道廉耻，左藤真继续偷窥得兴致勃勃：“你不觉得你家弟弟实在是迟钝得可以吗？每天见面的人都认不出来啊……”一起呆了那么久都没发现“她”是“他”？

　　“你以为每个人都会像你那么变态往那方面想？”不是左藤真的提醒，连他都看不出来这个所谓的“智子”居然就是那个少年！真是……

　　“话不能这么讲啊！”左藤真正色道：“就你老弟的迟钝程度，不用棒子敲是觉得没结果的！这样不是很好？你可以放心大胆的撮合了！”

　　“那个云双……真的值得牧延……”这才是黑骑润最担心的地方，虽然有左藤真的保证，但他还是想再观察一下。

　　切！不相信人！在心里诽谤两句，左藤真再度保证：“他对那家弟弟，绝对和我对和也，和二宫对大野是一样的！”

　　就是那样他才担心啊！怕弟弟被那个少年吃得太死……

　　那样……就不有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