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谈话第四十九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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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啊。
你想喝茶吗？
这个点心是在杏子的店铺买的吧。
嗯，我也很喜欢吃这一种。
继续讲。
那晚，我等到老爸平安无事的消息后才安心入睡。
隔天村里就炸开了锅。
因为团藏死了。
对外的说法是团藏中了晓组织的埋伏，牺牲了。
他的名字被刻在木叶慰灵碑上，上面放了许多人摘的花束。
这件事是鸣人告诉我的，举行葬礼时他特地躲进我的帐篷里。
“气死我了！”
见他这么气愤我的气却消了一半，卡卡西老师这样做也是能理解，毕竟是木叶高层，团藏的所作所为若全被爆出，那么火影和高层将很难在村子里树立威信。只要内部人士知道真相就行了，晓组织还真是个好背锅的存在。
我简单地解释一下卡卡西老师的用意，鸣人却还是很气愤。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那些受害者的家人呢？他们知道真相吗？”
说到这鸣人反而泄了气，“卡卡西老师说，没有怀疑家人死因的人就不用告诉他们了。”
“那些有怀疑的呢？”
“他们很早以前就行动了。”鸣人说：“叔叔说，很早以前他们就开始暗处收集证据，大部分死得蹊跷的忍者，都是被团藏害死的。”
“那团藏的心腹呢？”根组织的人有一部分是支持团藏那一派的。
“卡卡西老师说这些事暗部的人会解决。”鸣人神色严肃了几分，“之后我们得去追查晓组织的人，他们袭击八尾未遂后就没有了动作……到了五影大会我们得更加注意的说……”
“这样啊。”这就不关我事了，这几天我还是好好养伤吧。
“鸣人你原来躲这里了？”老爸探出一颗头，“卡卡西前辈找你呢。”
鸣人似乎有些不想见他，但还是乖乖出去了。
等老爸进来后，我才注意到他手中的药材，以及身上的血腥味。
“伤到哪里了？”我盯着他，就怕他撒谎。
“背后受了点伤。”他打着哈哈，“当时真是惊险，幸好增援及时赶到，差点中了埋伏……这些药材等下我会请小玉熬给你喝，这样伤好得快一点。”
他笑容的非常难看，眼底的黑眼圈更甚，我问他出什么事了。
他低下头，双手都在颤抖，他说明夫死了。
我愣了一下，想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老爸说的明夫就是小森叔叔，与老爸是挚友的马车夫。
怎么可能，他不是平民么。
我当时就脱口而出，而后我又后悔自己的反应过度。
他死了，不就是说明小森叔叔也是我们这边的人吗？
不论他是忍者还是普通人，妈妈也是他的朋友啊。
老爸一直低着头，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我忽然意识到，团藏的死并不是鸣人和佐助以及几位线人的功劳，我们暗中努力，为了不被团藏怀疑我们造出了多少线人？真正达到的目的的也仅仅只有那一个。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件事的背后更是付出了多少人的生命。
这样值得吗？
我很想问老爸，很想问那些复仇的人，问我自己。
这样值得吗？
“这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老爸抹去的眼泪，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问出了口，他哽咽道：“我们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这样才能走下去。明夫也是，我也是，大家都是，比起死亡，更可怕的是待在原地，你不也是吗？”
“是啊。”我干巴巴地回应。
老爸又扯出一个笑容，他张口想说什么，眼泪又瞬间落下。他慌张地低头，拼命制止眼泪流下。我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终究还是没能落在他肩上。
“增援赶到时我还松一口气……我还笑嘻嘻地和他们聊天，那时我根本不知道明夫已经走了……是我的错，如果当初我、我……要是我早一点阻止明夫就好了……他连忍术都不会……谁来保护他呢……呜……”
他断断续续说了好多。
后来我才知道，明夫是老爸从小到大的玩伴，两人的亲人都在任务中死去了。老爸有查克拉成了忍者，明夫却意外的是个普通人，当了车夫，但有时会顺便做一些传递情报的工作，毕竟普通人这个身份意外地好用。
我没出息地红了眼眶，偷偷抹眼泪。
几分钟后，空气中悲伤的气氛随着地上的泪水慢慢蒸干。
“你知道妈妈的事情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他沉默半饷，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他并不惊讶，“以前我就知道惠子有事瞒着我，她是个很了解我的人，有些事她不说就代表是真的不能告诉我们。她中毒那天，她告诉我是实验室爆炸，我只能选择相信……”
“你会失望吗？”我继续问。
他咧嘴笑了，毫不犹豫地说：“不会啊，我反而觉得太幸运了，那么漂亮那么厉害的人竟然是我的妻子。”
帐篷外的阳光刚好洒下，跟着风一起躲了进来，我也不由自主弯起嘴角。
关于复仇的事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今天本应有舞台剧演出，但团藏的死让这个舞台剧延长到下个礼拜天。
小奈和小玉端着熬好的药跟我提起这事，疯狂暗示我去邀请雏田。
我摇头，跟他们说我心里有数。
结果得到了小玉的一顿骂。
“你有什么数啊！”他轻戳我的额头，“你要是有数就不会这样了！”
“你没资格说我吧！”我反驳他：“你自己不也是喜欢上了不敢表白的人吗？”
小玉顿时没了声。
“你到底喜欢谁啊？”我追问。
他烦躁地挠乱头发，直接跑了出去，留下我和小奈叹气。
“不过……阿响，我能理解你这种感受。”小奈垂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双眼，“我也是这样，所以一直无法对小姐说出口……”
我忽然想起那个夜晚，繁华的街道上，绪绘挽着小奈的腰，小心翼翼地凑近，再低头轻声在她耳旁说着什么悄悄话，眼里洋溢着幸福。
那种眼神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可我却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语。
即使那样的感情是真的又如何呢？
绪绘还是没有回来。
小奈走后，雏田来了。
她穿着忍者服准备去做任务，跟她同一队有鹿丸、井野还有牙，他们也顺道来看我。
并没有多聊，他们很快就走了。
我只知道他们这个任务又要做好几天。
我既放松又失落，雏田不在我反而不会那么紧张，失落的是，雏田不在。
之后几天我靠着小奈送来的书和报刊打发时间，偶尔还能遇到木村和佐藤给我送饭。
这期间我能够小步走动了，于是我独自一人摘了些花去了墓地，妈妈的旁边就是小森叔叔，两个墓碑前都放着他们生前最爱吃的东西。
老爸今早来看过他们了。
也不知是知晓了真相的原因还是看开了什么，我对于妈妈的墓碑并不抵触。
不论是在老家的那颗高大冬樱花树下，还是在木叶这个墓园里，都没有妈妈。
我早该明白的不是吗？
那些逝去的人，妈妈、柳爷爷还有小森叔叔，都在我的心里。
即便如此，我散步回家时，还是在客厅看见了小森叔叔的灵位，就与妈妈和柳爷爷的摆在一起。上面的吃食更为丰富，旁边还有一壶柳爷爷最爱喝的酒。
我与他们聊了会天，就走到二楼取出我的日记本，回到帐篷里写起了日记和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
我希望我的伤能够快点好起来，这样就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本以为能日子能够平淡过去，结果大名府的某位千金病逝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火之国。
这位千金就是绪绘。
报纸发行的那一天，是小玉给我送的早餐，他说小奈情绪很不稳定。
得知原因后我也懵了一下，想去安慰小奈，小玉却说让她静一静。
我根本无法想象小奈的心情。
那么多年的等待，却等来了对方的死讯。
这是多残忍的现实。
接连着好几天我都没见到小奈。
于是我只能一个人去看舞台剧，雏田任务还未归来，我就算想请也请不了。
那是一个露天舞台剧，我的票是最前排的座位，小玉和木村刚巧坐在我的旁边。
小玉那天穿的是男装，这代表他又去帮忙搭建房屋了。
表演未开始，我就看见佐藤抱着爆米花走来，他最先是看见我：“平川你也来啦？”
我点点头，而后他的视线又移到了小玉的脸上，他又看了看木村，之后又看小玉，循环往复了几次。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这场景真的是和上次看舞台剧的情形差不多。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小玉是男装打扮，简单的一个马尾和朴素的浴衣，以及没有化妆的脸，说实话，这样的他很俊美。
“你是？”佐藤一直盯着小玉的脸。
小玉莞尔一笑，用着清冷的本音说：“我是小玉的哥哥太郎，请多指教。”
别看他说得蛮认真，其实他一直盯着佐藤的爆米花。
佐藤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设定，他递给爆米花，“你要吃吗？”
小玉疯狂点头。
舞台剧开始了，就是讲千金小姐的恋爱，有点无聊，但不妨碍我欣赏女演员的容貌，是真的好看。
结束后，佐藤特意对小玉使了眼色，说要跟小玉去吃夜宵，两人先走了。
木村望着他们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我已经猜到佐藤要对小玉说什么了。
木村终于发现事有蹊跷，尾随着两人在一处帐篷外停下，这是给那些搭建房屋的人休息的帐篷，晚上的时候没有人。
我也跟着躲在帐篷外，这么有趣的事我怎么可能不去偷听呢！
“太郎，你知道小玉和木村的关系吗？”佐藤直接切入正题。
“什么关系？他们不是朋友吗？”小玉懵逼中。
“你妹妹果然瞒着你呢！”
“哈？”
“我跟你说啊，小玉和木村在谈恋爱呢……”佐藤压低了声音。
“什么！”
佐藤得意洋洋地说：“你果然没猜到吧！很惊讶吧！”
“各种意义上来说，我是真的很惊讶啊！”我听见小玉狠狠吐槽。
而当事人之一，木村的脸已经黑了。
“你误会了。”小玉清了清喉咙，“我妹妹与木村并没有谈恋爱。”
“不不不，我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佐藤解释道：“根据我的观察，小玉——”
“你等一下。”小玉这一句把佐藤的话堵了回去。
他用的是女声，就是小玉穿女装时用的声音……
我吓一跳，我怎么也想不到小玉会这么轻易地对圈外人暴露自己的身份。
两人的对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很快佐藤就问：“你就是小玉？”
“是的。”他继续用女声说：“我和木村是朋友，他也知道我的事。不知是什么原因让你产生了我与他在交往的误会，我想你这样误会朋友，木村应该不会高兴。”
“原来我一直误会了啊……”佐藤有些愧疚，而后他话锋一转：“那平川知道这件事吗？”
小玉想也没想就回答：“知道啊。”
“原来是这样啊……”佐藤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怎么了？”
“太郎，不对，小玉，我问你件事。”佐藤悄无声息地扔下一个地雷：“你是不是喜欢木村？”
我：？？？
我：！！！
我侧头看木村的表情，他也是一脸震惊。
更让我们惊讶的是，小玉没有立刻回应这个问题。
那不就说明小玉真的喜欢木村吗？
真的吗？
天啊！
我脑子很乱！
就木村这德行小玉怎么爱上了？
你们两个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或许是我真的太过于惊讶，我内心的呐喊全被木村接收，他则是僵硬地对我摇摇头。
“你是认真的吗？”小玉终于开口了，他用了本音，似乎是有些生气：“佐藤，你问我这件事真的只是单纯地八卦吗？”
这回轮到佐藤没了声响。
“你早就知道了吧。”小玉顿了一下，“那为什么不好好拒绝他呢？”
这回轮到佐藤笑了，他有些无奈：“没有对我表白，我该怎么拒绝啊。虽说我前段时间和女友分手了，但他还是没戏啊……”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随便把我和他扯在一起。”
佐藤慢悠悠地说：“你真的很喜欢木村啊……”
“与你们无关吧。”小玉声音有些颤抖：“我喜欢谁不关你们的事情吧，为什么要问我这些？”
“因为我是木村的朋友啊。”佐藤说：“所以我希望你能——”
“你希望我怎么样？你希望我去安慰他吗？你认真的吗？他需要的是安慰吗？不是因为我喜欢他就能安慰他，你明白吗？我不是让他走出来的那个人！现在你站在这里是以什么身份来拜托我的？木村喜欢的人？还是木村的朋友呢？”小玉喊了出来：“所以你就可以借着我喜欢他的这份心情，去利用我吗？”
夜晚的风吹着，小玉的哭声也跟着吹走了。
他跑出了帐篷，木村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
这是在演什么偶像剧吗！
“我话还没说完呢……”佐藤轻叹一声：“我只是希望他能多多关心木村啊。暗恋的人真是容易激动啊，你说是不是，平川。”
我笑了一下：“信你鬼话。”
“平川，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佐藤掀起帐篷：“看我误会木村和小玉谈恋爱很好玩吗？”
我没忍住翻白眼：“得了吧，你是故意玩我吧，你明明就没误会他们谈恋爱。”
佐藤低下头：“没办法啊，我以为我误会成那样你会告诉木村，这样木村就会付出行动了，结果你根本没说。”
“说了又有什么用。”我说出了我的想法：“他不也是个胆小鬼。”
“不。”他反驳道：“他只是没准备好走出来。”
我一顿。
我忽然明白了木村为什么一直不告白。
我以为他是和我一样胆小，可并不是。
木村早早就知道他要是告白了得到的回应是什么。他一直选择不去告白，仅仅只是因为他还没有完全放下这段感情。
我看向佐藤，他五官如同几年前一样，没什么改变，唯一改变的就是他的眼神，多了几分狡黠。
“那你是怎么看出小玉喜欢木村的？”我忍不住好奇道。
“眼神。”佐藤说：“最开始见到小玉那几次，我没看出他喜欢木村。可过了一段的时间，我偶然在路上碰见他和木村，就发现了不对劲。那时他是真的喜欢上了……”
这眼力……佐藤你真的不是弯的吗？
“那你认出小玉的男装了？”
佐藤笑道：“打从第一眼，我就认出他是男扮女装了，可别小看我，我家可是演歌舞剧的。”
“佐藤，放弃唱歌去拍戏吧……”我有点佩服他。
他表示拒绝。
“那你为什么要对小玉说那番话？”我又冒出了一个疑问，在明知道我和木村都尾随的情况下，强行让小玉的暗恋转成明恋，真是太过分了。
“你真的没有发现吗？”佐藤歪着头对我装可爱：“木村对小玉的容忍度极高。”
我开始回想木村和小玉的一点一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每次小玉捶打木村时，木村都没说什么，但在我看来，那只是小玉没有用力打罢了。
“等等！”我明白了佐藤的意思：“你是说……小玉他有希望？”
佐藤认真地点头。
“所以你刚刚……是想撮合他们？”
他依旧点头。
木村也太可怜了吧！
暗恋变成明恋也就算了，还要被佐藤推着去跟别人谈恋爱！
小玉也是啊！
好可怜啊！
“你简直就是个魔鬼！”我说出了心里话，同做队友这么多年，竟没发现你的真面目！
佐藤笑得意外灿烂：“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帮你追雏田啊？”
“告辞！”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草！
这是何等可怕的男人！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看透我和木村的！
这一晚实在是刺激。
回去的路上我打算回到帐篷就收拾一下衣物，白天时碰到小樱，她看我气色不错，走路也不成问题，说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时我才知道我一直住的帐篷其实是医院的病房，按理来说一个帐篷住四个病人，但雏田大小姐直接给我承包了一个帐篷，真是我的荣幸。
还未进帐篷，就见那里隐隐约约发出的光，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雏田任务结束了。
我兴冲冲地掀开帐篷的门帘，却愣在了原地。
雏田在哭，她正拭去眼角的泪水。
“怎么了？”我手足无措地走到她身旁。
她眼泪流得更多了，“没事……”
我轻拍她的背，想给她一些安慰。
“鸣人君拒绝我的告白了……”她用手帕捂住了双眼。
我的手停在了她背上，久久无法抬起……
短短的一句话，她那忍着哭说出的话语，一字一字地扎在我心头。
是我。
是我让鸣人尽快拒绝你的。
对不起。
那晚我们很早就熄了灯。
躺在各自的被褥上，都没能睡着。
睁眼看着漆黑一片的四周，听着雏田的呼吸声她也没有睡。
“阿响……”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她小声地叫了我的名字。
“怎么了？”我微微侧头偏向她那边，却又不敢直接转身，我怕一转身就能感受到她扑来的热气。
“今天任务结束后，我遇到了鸣人君……”
雏田和鸣人是在木叶的大门碰见的，那时鸣人特意喊住了她。
两人走到了一旁的空地上，上面摆放着搭建房屋要用的木材，却没人坐下。
“雏田，对不起……”鸣人挠挠头：“我没办法回应你的感情。”
“……没、没关系。”雏田忍着没哭。
她本该是直接回自己家，害怕失控就跑来找我了。
结果却是哭得停不下来。
“我一直都知道……鸣人君喜欢小樱……”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试试……”
“我一点都不后悔……对鸣人君告白……”
她似乎是把脸埋进了被子里，为了不让啜泣声溢出来。
“没事的。”我沉默许久，就只是挤出这几个字。
我无法安慰她什么，但我看她这样伤心也跟着难受。
我甚至害怕现在的雏田就是以后告白的我，我无法想象。
“……雏田。”听着她逐渐平稳地呼吸声，我稍稍放低了声音：“会有人发现你的好的……”
比如我。
我喜欢你。
一直如此。
她呢喃一声，进入了梦乡。
我却是过了很久很久，才睡着。
我又做了一个梦，梦中是很大一片的花海。
我跟着风奔跑着，不知跑了多久，前方是一片断崖，有人在对面朝我招手。
我却始终无法迈开脚步过去。
身后突然有人推了我一下，我掉下了悬崖。
我醒来时身旁已经没有人了。
我把不多的衣物和书籍整理好，雏田正好带着早餐来了。
她眼角微微发红，这是昨天哭过的表现。
我权当没看见，接过早餐吃了起来。
两人聊天无非就是聊一些任务相关的话题，听她说最近追查到晓组织的踪迹了，忍者之间都在传晓组织的首领——面具男宇智波斑。
有很多人因此对木叶不满，卡卡西老师也赶着准备五影大会，忙得不可开交。
早餐吃完，雏田说下午又有任务了。
我有点庆幸我受伤了，至少在接下来两个月里我可以不用去做任务。
“那我先走了……”雏田拍拍身上的忍者服，她还要准备一些忍具。
“路上小心。”我叮嘱道。
“嗯。”她侧头弯嘴微笑。
清晨的阳光混着清新的空气刺激着我的感官，像是被柔软的棉花包围，我忽然不想让她走了，也不想离开这个帐篷。
想什么呢，我敲打着自己的头。
上交了出院手续后，我回家简单地放了一下行李，又跑去了相谈教室。
果然，里面没什么人。
我只看见秋子小姐在那儿剁山鸡。
“小玉呢？”我问她。
她摇摇头：“从昨天起他就没回来，你知道什么吗？”
我简述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秋子小姐倒是笑了，“下次举办相亲大会时，可以喊佐藤来主持。”
“这是重点吗？”你就不关心小玉吗？
“没事，有木村跟着。”她把刀递给我：“帮我一下。”
我帮忙剁着，又问：“小奈怎么样了？”
“和平时一样，这几天她都去帮忙给建屋子的人送饭。”秋子小姐轻叹一声：“这也是转移注意力吧……”
“这样啊……”
“总会过去的……”
熬好了鸡汤我们去看了黑柳先生，他待的帐篷里面还有三位受伤的人。
不过伤都好了差不多，就是行动不便。
四人在里面有说有笑，大概就是谈论出院后合伙开什么店。
我是真的佩服黑柳先生的交际能力，难怪他那么有钱。
之后我又去找了木爷爷，意外的是小玉也在那儿。
他见到我看都没看一眼就走到了楼上。
木爷爷摇摇头，“这孩子就是这样，一出什么事就是不爱跟人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我没反应过来他的话。
木爷爷又笑着说：“那孩子没跟你说吗？他是我的孙子。”
我愣了一下，想了想当初跟我介绍这家店的人就是小玉，好像……是木爷爷的孙子……也不奇怪……
小玉一直对家人的事闭口不谈，我还以为他无处可去呢。
“也就最近出了事他才主动找我，这臭小子……”木爷爷叹了口气。
“别说了！”小玉在楼上喊道。
看来小玉情绪还未稳定，我决定改天再来。
出了门我又顺便拐进了忍具店，订制了一套双腿护具，店主量了一下尺寸，说两个礼拜后完成。
这两个礼拜我并没有闲着，去找并足老师询问了一些忍术知识，之后我都会拿着书去湖面上走一走，为了训练而做准备。
有次我碰到佐藤，问起木村的事，佐藤说他最近又开始接任务了。
想想也是。
护具做好后，我对此很满意，我开始锻炼查克拉的控制。
既然我能精准控制双脚的查克拉，那我把这查克拉延伸到双腿上呢？那么对付敌人我就更有优势。
至少能让雏田不受伤。
今天到这吧。
明天去居酒屋吧，我想吃烧烤了。
嗯，明天见。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