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今夜月色真美》巫子是鬼

30、谈话第三十天

　　哟，没想到刚好会在路上碰面。
　　是吗。
　　不了，我们还是去茶馆吧。

　　继续讲吧。

　　佐助叛逃那天，大家在与音忍的对抗中受了很严重的伤。
　　尤其是宁次和丁次，好在脱离了生命危险。
　　隔天我没有去训练，去医院准备找鸣人问问情况，还没到病房门口，就见小樱脸色苍白地出了病房。
　　她明明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还强撑着笑意向我打招呼，我想她这次下定了决心了吧。

　　有些时候，我能从小樱身上找到共鸣。
　　她成绩虽然优秀，但是她没有当忍者的心。
　　就像是还在学校时，她也只是乖乖地按照老师要求做好所有事情。

　　我和她相像的地方在于我们都在忍者世界的外面。
　　但是不一样的是，这次她挺起胸膛踏入了忍者世界，而我是逼着自己走进去了。
　　她一定会变得非常强。

　　而事实也是如此，她现在是新三忍，是许多人无法比及的存在。

　　我见到鸣人。
　　他心情并不好，如果不是鹿丸在，他都要哭出来了。
　　我没想要安慰他，佐助只是叛逃而已，又不是死了，他却整得跟失恋一样。
　　他这样的状态我也不好说什么，因为我是赞同佐助叛逃的。
　　我暗中和叛忍联系，要是被发现了会被审问吧。

　　我跟着鹿丸去看了丁次，井野在一旁守着，她很担心丁次的情况。
　　丁次还在昏迷中，身上都是绷带。
　　也是苦了他了，难得他胖胖的脸这么煞白。

　　我还和鹿丸去看了宁次。
　　雏田和花火在那儿守着，她们很累，但是有护卫照顾她们，我也没有理由给她们买吃的。

　　简单地打了一个招呼，鹿丸和我离开医院。
　　一路无话。

　　大家都是这样成长的。
　　这是很令人难受的一件事。

　　我去了训练场，照常训练。
　　日复一日。
　　时间过得很快，每天中午我们三人都会带着饭去医院看并足老师，并请教他一些问题。
　　我也会去病房看看丁次和牙，或者碰见探望宁次的雏田我也会聊几句。
　　至于鸣人，他躺还没三天，就跟着自来也去修炼了。

　　“希望宁次能早点醒来！”
　　正在和雏田说话的西瓜头是李洛克，大家都叫他小李。
　　在他一旁的丸子头女生是天天，他们是宁次的队友。
　　还有一个同样是西瓜头的大人，是他们班的老师。我无法直视小李一身绿的装束，估计是他祸害了小李。

　　他们正在和雏田聊天，我也不不好意思打扰。
　　结果那老师眼尖看见，看见了我。
　　他甩了甩他飘逸的西瓜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夸赞了一下上次中忍事件时我的速度，说了一堆青春热血台词，邀请我和他们一起挥洒青春……

　　我拒绝了他，找了个借口赶紧溜了，余光还看见雏田带着笑意向我挥手。
　　并足老师听了这事竟然笑了，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他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果你想要提速的话，请教凯老师会有很大的收获。”
　　请教凯老师？
　　我仿佛看见自己穿着一身绿的连体衣跟着小李和凯老师在木叶大门前高呼青春的场景……
　　不不不，太恐怖了。

　　“我还是自己训练吧。”
　　并足老师早就猜到我的答案，他侧目，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墙上的日历，不知不觉也过了十多天了，快要两个礼拜了。
　　老师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啊，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等你训练有成效了，老师就教你一个提速的方法。”
　　“好。”

　　我几乎把时间都投入到训练上。
　　枯燥泛味的训练，再次被橡胶暗器打中我已经不觉得痛了。

　　所有的东西都在变。
　　以前的我，看到现在这么努力训练的我，想必会看不起我吧。
　　看书的时间越来越少，每天过的没有丝毫意思。

　　我不知佐藤和木村是否也是如此。

　　我只记得有天训练完的中午，烈日炎炎，我们几个在树荫下乘凉。
　　佐藤在给软趴趴的树叶注入查克拉时，没控住好，把自己手刮伤了。
　　他毫不在意手中的伤口，任由木村熟练地给他缠绷带，我这时才注意，他原本白嫩的手，已经有很多细微的伤疤了。
　　我用手摸摸自己的脸蛋，上面的茧刮得脸疼。

　　那天我训练得很卖力，查克拉没控住好，摔了好几次。
　　傍晚时，木村看着我身上不应该存在的淤青沉默不语。
　　“怎么了？”我问他，瞥了眼他磨出血泡的手，这不是跟我半斤八两吗。
　　“十月底了。”他说，“我忘记买杂志了，你呢？”
　　“我也忘了。”
　　“去买吧。”他望着远处佐藤的背影。
　　“木村，有意义吗？”我取出药膏抹着手上的淤青，又一次问道：“有意义吗？”
　　“你指什么？”他声音忽然低沉。
　　“无论是感情还是梦想，我们始终在一个圈里出不去。”我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

　　他不说话。
　　远处的乌鸦发出刺耳的叫声，飞向橙红的斜阳，天空的云像是一团浓烈的火，燃烧着。
　　好似过了很久，他才开口，“是你圈住了自己。”
　　一阵风刮过，冷得我全身打颤，“你说什么？”我控制不住拔高声音，“你说什么？”
　　“你打算放弃雏田吧。”他又看向佐藤离去的方向，“喜欢一个人是无法放弃的，我一直在找机会对他好，总有一天，我会向他表明心意。”
　　“我晚上回家依旧做着缝纫，以后我会找个机会摆脱忍者这个工作，实现我的梦想。”他平静地说完这些话，瞳孔里的火烧云泛着点点火光。

　　我想笑，我曾以为我和木村是一类人，其实根本不是。

　　“平川。”他转头面向我，“你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为什么？”我有些紧张，对他笑道：“我觉得我很好啊。”
　　“以前的你看到现在的你这样，会怎么想？”
　　笑容僵在脸上。
　　“平川，我们不能融入忍者的世界，那个世界无法接纳我们，我们只是暂时踏入那个世界而已。”他拍一下我的肩膀，正巧是我淤青的地方，一股疼刺进心底，他向前走，侧头对我说：“别看错了，平川。”

　　又一阵强风，倒是没吹动天上的云。
　　我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木村的背影渐渐变小，我才迈开脚步追上他。
　　“谢谢你木村。”我很累了。

　　我和木村一起去买了杂志，回去路上我不知不觉走到了茗茶街。
　　走进了我曾经和雏田去过的小公园，上面的秋千不知何时换上了新的，我坐在上面，绑住秋千的锁链零零响着。
　　我渐渐静下心。
　　太阳已经落山，公园的路灯亮起，我翻看起了杂志，却无法入眼，杂志背后贴着一张名片，又是“同志相谈教室”，我是不是该去看看呢？

　　——别看错了，平川。

　　我没看错，木村。
　　如果你喜欢的佐藤梦想是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不，木村和我不一样，即使佐藤是木叶名门的人，是想成为忍者的人，木村还是不会改变。
　　他不是我。

　　我太傻了。

　　晚上我很晚回家，老爸没有问什么。
　　他看我没吃饭，又给我做了碗面。
　　我和他唠嗑，才知道刚刚鸣人来家里吃饭了。

　　“老爸，你觉得我现在过得怎么样？”面的热气扑到脸上，模糊了视线。
　　“你开心吗？响子满意现在的生活就是过得好。”
　　“也是啊。”

　　我过得不好。
　　我不开心，我只是用训练麻痹自己。
　　我想见雏田，很想很想见，很想扑到她怀里大哭一场，希望她能安慰我，希望她能拥抱我。

　　我还是无法放弃。
　　我无法放弃雏田，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弃呢？
　　说到底，我还是希望能和她在一起。

　　我就是喜欢她。
　　我想告诉她我喜欢她，我可以不顾她的感受，说出我的心情。
　　雏田是个善良的人，她不会觉得我恶心，不会远离我。
　　我一直向她示好也没关系，她怎么苦恼都没关系。
　　反正她不会喜欢我。

　　人都是自私的。
　　我不想管雏田的心情了。
　　下一次见到雏田就告白吧，看看她的反应，说不定我还有机会，如果她觉得我是错误的，那我就和她断绝来往。
　　她一定会很伤心地来找我。

　　只要告白了我就能解脱了，苦恼的人是雏田又不是我。
　　反正我是自私的人。

　　不管她，向她告白吧。

　　这荒唐的想法在见到雏田时，一瞬间被湮灭。

　　隔天傍晚我特地去她的训练场找她。
　　“阿响！”看见我她掩饰不住眼中笑意。
　　她轻挽耳边的头发，手中的绷带上的血迹在夕阳下格外红。
　　我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都是脏脏的灰尘。

　　我忽然迈不出脚步，也说不出话。
　　愧疚感顿时涌上，像是溺在水中，难以呼吸。

　　我想干什么？
　　我竟然想做让她如此苦恼的事情。
　　我想干什么？
　　我竟然有一瞬间想伤害她。

　　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可以向她告白？

　　没有。
　　根本没有。

　　平川响不配和日向雏田在一起。
　　平川响永远只能是日向雏田的朋友。

　　“怎么了？阿响？”她向我走来，担心道。

　　她是如此为我担心，而我却……

　　我抿抿嘴，弯起嘴角，“很久没见了，找你去吃个饭，你今晚有安排吗？”
　　她本来是准备去医院看看宁次和牙的情况，但这并不妨碍她和我吃饭。

　　“要去吃什么呢？”她走在我身旁，四处张望。
　　“随便看看吧。”我笑着。

　　其实我什么都不想吃。

　　“吃茶泡饭吧。”她看着门口的优惠招牌说道，“是新开的店呢……”
　　“好。”

　　我们点了店长推荐的茶泡饭，两个人坐在窗边，风轻轻吹来，很是凉快。
　　店内的灯是用古旧的煤油灯，服务员点燃了灯，周围又热了起来。
　　火焰滋滋的声响充斥着耳旁，真是吵，让人烦躁。
　　雏田的心情和我相反，她望着窗外的来人，整个人都是明朗的。
　　察觉到我的视线，她莹润的双眼中充满疑惑，而后又是被笑意取代了。

　　她是多么美好啊。
　　我怎么能伤害她。

　　吃完饭，我们顺路去逛了逛。
　　“阿响头发变长了呢……”她冒出这一句。
　　我摸摸及肩膀的卷发，“是啊。”长得真快。
　　“我们等下去饰品店买发绳吧。”她说，“以后一起绑起来。”
　　“……嗯。”

　　我想哭。
　　很想哭。

　　“买什么样的发绳呢？”
　　琳琅满目的小饰品，雏田正在挑着。

　　随便买一个吧。
　　想要说出口的话语咽下，她挑得太认真，以至于让店员误以为是在给一位好友挑选礼物。
　　我盯着面前的饰品，想起以前庙会时买的那个发卡，因为她父亲的不允许，后来两个人一起决定把发卡别在渔网衣上。

　　“就这个了……”雏田取出一个墨蓝色的发绳，绳头两处打了结，简洁干净，“阿响试试看吧。”
　　她拉着我到一旁的镜子前，拿着店员给的梳子，趁我没反应过来，就为我扎起了头发。
　　这是一面大镜子，里面的栗发女孩表情呆愣，后面的墨蓝发女孩在仔细地梳着她杂乱的卷发。

　　这是我和雏田，又不像我和雏田。

　　“好了。”雏田站在我身后，“果然很适合阿响呢……”
　　由于比我矮一些，她微垫脚尖，揽住我的肩，我能感受到她的香味，能感受到背部传来她温热的体温。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微红，脸颊旁留着两鬓卷发，其他头发被发绳捆住，雏田还在发绳那儿打一个蝴蝶结。
　　“很适合。”镜中的自己笑了。

　　我没有犹豫，找了一个一根款式相同的红色发绳给她。
　　不过很可惜，我不会绑头发，没能帮她绑上。
　　“这个肯定很适合雏田。”墨蓝的长发，配上红色的发绳，那一定很美。
　　雏田给自己绑上，对着镜子照了下，店员夸奖了她几句，惹得她脸颊红扑扑的。
　　我在一旁笑看她，在我面前，很难看见她脸红的样子。
　　她听到我的笑，笑道，“阿响也很漂亮啊……”

　　我漂亮吗？
　　下意识地想到这个问题，我看向镜中的自己，橘红的灯光洒落在肩头，镜中的人看起来是多么不真实。
　　旁边的雏田凑近我，我侧头，她白皙的脖颈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红。
　　我眨眨眼，“没你漂亮。”

　　她又脸红了。
　　我又笑了。

　　出店门后，她要去医院看宁次和牙。
　　我解下她的发绳，她意味不明。
　　“等头发长到肩膀上，再一起绑起来吧。”
　　“嗯。”
　　“那我走了。”我把发绳塞到她手中，也解下了自己的发绳，卷卷的头发又重新贴到脖颈上，有些痒。手中的发绳没有完全解开，有一个松松的结，我并不想解开。
　　“阿响……”雏田轻轻唤了我一声。
　　“怎么了？”我低垂眼眸，莫名不想看见她的表情，也扯不出一个微笑。
　　“没、没什么……”她开始结巴起来，“下次再见，阿响。”
　　“嗯，下次再见。”我抬起沉重的眼皮，好累啊。

　　雏田没有马上走。
　　她站在我面前，看了我几秒，又道一遍再见，才慢吞吞地离开了。
　　直到她的背影渐小，我才移步。

　　我看得出来，雏田在担心我。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

　　呼出一口气，穿过人群，走进每天都会经过的小道。
　　这里的路灯是白色的，淡淡的白让小道看起来更加昏暗。
　　我不由得握紧手中的发绳。

　　——别看错了，平川。

　　木村，我没有看错。
　　我只是走错了。

　　我只能一直走下去，即使这条路很难走。

　　我想要说出一切。
　　可我无法做到。
　　我也做不到放弃。

　　就这样吧。
　　过一天是一天。
　　哪天雏田和别人在一起了，我就躲到很远的地方吧。

　　那天我没有哭。

　　我回到家看了昨天买的杂志。
　　里面有一期专栏讲的是杂志出版经历的种种。
　　据说和三代大人辩驳了很久才出版，里面又称赞了宽宏大量的第五代火影大人，据说她直接给了永久的出版许可。
　　杂志里的员工都对此事感到高兴，并表示村民人口登记处，将在不久地将来就能够写上同性伴侣的名字。

　　“总有一个明天是阳光明媚的。”

　　我一直记得这句话。
　　我甚至把这句话写在了日记本的封面上。
　　我一直是个悲观的人，但那句话，有一瞬间，在我心中的灰暗未来中，生出了一抹阳光和彩虹。

　　我的生活又归回了日常。
　　家里和训练场两头跑，偶尔见见鸣人，偶尔去医院看看牙和丁次。
　　每天看似充实，但又没有意义。

　　我反而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坏。
　　什么都不需要纠结，每天只要想着训练就行了。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期间我去偏僻的小巷里买了最新期的同志杂志，令人庆幸的是，在客流量多的杂志店，也能看见这本杂志的身影。
　　只不过买的人不多就是了。

　　没人敢在人多的时候买。
　　就是怕被人指指点点。

　　总有人爱找优越感。

　　当我翻开12月份的日历时，看到了很久以前在27号上打的一个红圈圈。
　　雏田生日要到了。

　　生日……

　　我才猛的想起，我竟然忘记了鸣人的生日。
　　那几天正好是佐助叛逃的日子。

　　真是不适合过生日。

　　隔天我和老爸商议要不要补鸣人的生日礼物，老爸表示早就给过了。
　　“之前问过鸣人了，那孩子不想要你的生日礼物，估计是怕你又送什么奇怪的照片……”老爸说到这里又笑了起来，眼神带着怀念，“好久没有聚一聚了，忍者就是忙啊。”
　　“是啊……”老爸也很寂寞吧。

　　不过我该送雏田什么礼物呢？
　　还是送书吗？
　　或者说日记本？

　　还是再想想吧。

　　傍晚回去路上碰见了在一乐拉面吃面的鸣人和伊鲁卡老师。
　　打了个招呼，没去打扰他们两人相处的时间。
　　有时候，伊鲁卡老师给我的感觉就像是鸣人的父亲。

　　话说回来，鸣人的父亲是谁呢？
　　妈妈好像认识的样子……
　　妈妈……
　　她到底隐瞒了什么？
　　佐助也没有传消息。

　　时间还多着呢。
　　先想礼物吧，我决定明天去远一点的店逛一逛。
　　刚想晚上看会书休息休息，鸣人就来找我谈心了。
　　为什么我每次想看书时，你就这么爱打扰我？

　　“找我干什么？”我狠狠地盯着他，以表示我心中的不满。
　　他坐在椅子上，表情低落，这让我想起前几月佐助要叛逃的那几天。
　　“阿响，佐助叛逃，大家都劝我放弃佐助……”他拿出随身带着的护额，上面划了一横，是佐助的护额。

　　鸣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一个基佬。
　　当然这话我是不会说出口的。

　　“你又不会放弃，管大家说什么。”我觉得可笑，我竟然在鸣人身上找到了共鸣。
　　“可是……大家都觉得佐助是个坏人的说……”他握紧护额。
　　“这很正常，佐助叛逃，对于村子来说，他就是叛忍，就是该抓捕的对象。”我道，“就算你成为了火影，追回了佐助，撤去了佐助叛忍的名声，村子里的人还是容不下他，没有什么地方能够容下他，为什么？因为他在木叶没有容身之所。”
　　“那我就成为他的容身之所，给他一个家。我一定会带佐助回来，让大家接纳他！”他几乎没有犹豫地说出口，眼神坚定。

　　鸣人的眼神看得我十分不舒服。
　　佐助这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怎么就和鸣人纠缠上了呢？
　　以及鸣人你真的很像一个小基佬你造不造。

　　开导完鸣人，鸣人莫名又有了动力，也不知道他要往哪方面努力。
　　鸣人真是傻得简单，简单到可怕。

　　鸣人离开时捏了捏他手中的青蛙小荷包，表示最近生活有些紧迫。
　　我懂他的意思，“那就直接向老爸要钱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是总觉得很奇怪……”
　　“你有时间多陪老爸聊聊天吧……”我不是什么爱聊天的人，妈妈不在，我和老爸的生活很无趣。

　　鸣人接受了我的建议。
　　他一有时间，就会和伊鲁卡老师一起来找老爸吃饭，有时自来也也在，小森叔叔也在，鸣人也不知不觉和小森叔叔混熟了。

　　眼看雏田生日还有一礼拜就要到了，我还是不知道该送什么。
　　这天中午，趁佐藤睡着了，我就问木村的意见。
　　“如果佐藤过生日你会送什么？”
　　“随便送他一个自己的手制礼物，听他唱一整天的歌。”木村没想就脱口而出，明显是年年都这样陪他。
　　木村是真男人，我又对他多了一分敬佩。
　　佐藤有木村在一定很开心吧。
　　“谢谢你的建议。”

　　对于礼物，我有了头绪。

　　今天就到这里吧。
　　你猜啊。
　　明天还是这里。
　　还是这里，就在这个茶馆。
　　嗯，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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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周五打算好好更新的。
可是微博搞事后，我整个人想炸。
唉。
发太急了，现在才看见了很多错字病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