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今夜月色真美》巫子是鬼

29、谈话第二十九天

　　你这次倒是来得比我早了啊。
　　谢谢你帮我点的茶了。
　　话不多说，继续讲吧。
　　和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这个眼里只有钱的女人。

　　鸣人和自来也回来了。
　　他们带回了五代火影——纲手。
　　为了庆祝鸣人回来，老爸请假半天，为鸣人和自来也做一顿丰盛的晚餐，伊鲁卡老师也帮忙打下手。

　　吃饭时鸣人叨叨絮絮说了很多见闻，比如说五代火影纲手看着年轻其实是个五十几岁的老太婆，又比如说如何学会了螺旋丸，还说了这次中忍考试只有鹿丸一个人当了中忍……
　　老爸和自来也喝起了小酒，伊鲁卡老师也和鸣人说了很多。
　　家里闹哄哄的，也温暖了些。

　　饭后，我看他们还在喝就先回房间，打算先看书。
　　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鸣人难得找我谈话。
　　“怎么了？”他很失落，我给他搬了张椅子。
　　“我把纲手婆婆带回来了，她治好了佐助……”鸣人撇撇嘴，提不起劲，“小樱她……真的很喜欢佐助的说。”

　　搞什么，恋爱相谈吗？
　　我还想说雏田真的很喜欢你嘞。
　　话说我已经搞不懂鸣人是在吃小樱还是佐助的醋了。

　　“哦，很多女生都喜欢佐助，小樱喜欢上他也无可厚非，都这么久了你到底在烦恼什么……”我懂暗恋一个人的感受，但鸣人和我不一样，他是明恋。不过以我的感觉来看，与其他说喜欢小樱，不如说他是欣赏小樱。
　　“那阿响你也喜欢佐助？”他突然问。
　　我露出了一个非常嫌弃的表情，“对不起，不可能，别乱想。”

　　现在，我超嫌弃鸣人。
　　“鸣人，你真的喜欢小樱吗？”我想要把他支走，“都这么久了，她已经变成你的同伴，而不是你喜欢的女孩。”
　　“可是我——”
　　我打断他，“鸣人，放下小樱吧。”
　　我握住开始颤抖的手，一字一句地说：“也有人非常喜欢你。”
　　“哈？谁啊？”他似乎有些高兴，不好意思地挠头，“本大爷这么帅会喜欢我也是没办法的说，哈哈。”
　　“就在你身边，你自己好好想吧。”我对他笑笑，指尖发白，“是个一直关注你，默默支持你的人。”

　　鸣人左想右想，谁都想不出来。
　　也是，我不可能告诉他是雏田。

　　“到底是谁啦？”他想破了脑袋。
　　“那个人我非常喜欢，是我非常喜欢的人。”我鼓起勇气说出了这样的话，有些紧张和刺激，但更多的是心头涌出的悲伤。
　　我依然无法告诉身边的人，我喜欢女孩子这件事。

　　“鸣人。”我站起身，望着窗外的月夜，“若是有一天，有人对你告白，请你一定要温柔对待。很多时候，喜欢这件事，可不是那么轻易说出口的。”
　　“哦、哦！”他被我突然的严肃弄得很不适应。

　　恋爱相谈完毕。
　　安静几秒后，鸣人还是没走，扭扭捏捏半天，就是什么都不说。

　　“你到底要找我说什么？”我有些不耐烦。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佐助有点奇怪……”他双眼黯淡，“之前见到了佐助要杀的那个人了，他是佐助哥哥的说，就是他把宇智波一族……”
　　宇智波鼬，难怪佐助会住院这么久。

　　其实我也觉得佐助有点不对劲，“鸣人，你知道佐助脸上的纹身吗？就是时不时会出现的很像逗号的纹身……”
　　“啊，好像是有，和我爱罗对战时我也看见了的说。”
　　“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啊！”鸣人恍然大悟，“那是什么？”
　　“我哪知道，中忍考试有发生特别的事情吗？”

　　看鸣人冥思苦想的样子，我真的不想再和他聊了。
　　我觉得他们班的三人关系就是一团乱麻。
　　为了以后的安宁，我打算提前给鸣人打预防针，斟酌着措辞。

　　“鸣人，佐助一心都在复仇上。”我想到了那本书上的内容，特别是宇智波鼬灭族猜测那里，我想佐助会想办法找寻真相吧。
　　“你们以后走的路终究是不同的。”我告诉了鸣人这个事实，“总有一日，他会离开你们的。”
　　“不可能的！”鸣人听完我的话很震惊。
　　他直接跳出窗外，跑去医院了。

　　提到佐助的复仇。
　　我总是想到妈妈，很多事情都不是那么简单，就像是宇智波一族灭族一事。
　　如果有一天，我得知了妈妈死亡的真相，那我是不是会恨上木叶呢，是不是想着报仇呢？

　　被鸣人这么一闹，我也没心情看书了。

　　隔天一大早，我就听老爸说鸣人和佐助昨晚打架了。
　　听老爸说，鸣人昨晚去医院找佐助，两个从吵架升级到打架。
　　把医院天台的蓄水桶都打坏了，可把卡卡西老师累坏了。

　　第七班的事情我没什么心情管。
　　照常去训练，并足老师从今天开始要去做任务了。
　　看样子很紧急，当上忍就是累啊。

　　我还是在躲那恶心的30米暗器机关，真的，都快两个月了，太恶心了。
　　傍晚我无聊，想着去山中花店买点花放客厅。
　　还没到花店，就碰见了牙和雏田，还有志乃。
　　他们刚刚训练完。

　　“阿响！”
　　牙最先发现我。
　　雏田看见我也很开心。
　　他们三人准备去吃饭，顺便也把我捎上了。
　　我和志乃不熟，吃饭时，好在有牙在调节气氛，倒也不算尴尬。

　　吃完饭天已经黑了，牙和志乃打算送雏田回去。
　　“阿响，能聊聊吗？”雏田拉住我的手。
　　我看一眼牙和志乃，“你们先走吧，我会送她回家的。”
　　“哦！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牙笑着，说得跟我和雏田有什么一样。
　　话说你们两个都把我当什么了？女生送女生回去你们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心里疯狂吐槽，表面上还不是要故作淡定。
　　其实我是希望牙能发现点什么，我也希望雏田能发现我的心情。
　　当辛苦掩藏的秘密暴I露在阳光下之后，是不是就不用那么累了。

　　可是，秘密可不是能轻易说出口的。
　　就连现在，我也无法在知道真相的鹿丸和木村面前亲口说出“我喜欢女生”这几个字。

　　“阿响。”雏田唤回我的思绪，揉着我手背的淤青，“最近很累吧。”
　　我感受到她手中的茧，粗糙的手刮得我淤青的地方隐隐作痛，我笑着应道：“是啊，很累。”
　　“要注意多多休息哦。”
　　她拉着我的手，路过一家点心店，我反客为主，拉她进去，“我们进去坐坐吧。”

　　我很快就放开她的手。
　　女生间牵手是多么正常啊，我在紧张什么啊。

　　刚吃完饭，肚子并不饿，我们只是点了两杯茶馆特制的茶。
　　店内的灯是温暖的橙光，这个时间客人只有我和雏田。
　　柜台前的老板是位老婆婆，她闭着眼睛假寐。
　　风轻轻吹过，逗得店门口的风铃钉钉响。
　　再喝上一杯特质的茶，真是惬意。

　　“阿响头发长长了呢。”雏田也觉得店内环境很舒服，她挽着头发，一个月不见，她头发也长了。
　　“把头发蓄起来吧。”我想那一定很美吧，像我梦中的美人。
　　“好啊。”雏田答应了，她又看向我，“阿响你也留吧，肯定很好看的……”
　　“我就算了吧……”我的头发又不像妈妈那样直，卷卷的，留长也很麻烦吧。

　　“不会的，阿响留长发一定很好看！”第一次见雏田说话这么激动。
　　“那好吧。”
　　我被她的样子逗笑了，真是可爱啊，我忍不住揉揉她的头发，发上还残留着洗发水的淡淡香味。
　　“雏田，明天训练完，陪我一起买洗发水和护发素吧，既然要留长发，就得养好头发啊。”
　　“嗯！”她身体完全恢复，脸蛋红扑扑的。
　　我忍住自己想摸她脸的手，真是造孽。

　　天完全黑了，雏田坚持不要我送，我怕被她看出端倪，就送她到了茗茶街路口。
　　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似乎看见了以前的雏田。

　　时间过得真快。
　　想想我以前还想帮她追鸣人来着，真是蠢透了。
　　晚风吹来，鼻子一酸，有点冷。

　　回到家打算看书转换心情，一开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沉思的鸣人。
　　有种不好的预感。

　　“阿响！你听我说……”
　　我是那种看起来很好倾述的对象吗？
　　我长叹一口气，坐在沙发上，好累，“老爸呢？”
　　“叔叔今天和小森叔叔去外面喝酒了。”
　　“哦。”有小森叔叔在我倒是放心了，“你呢，有什么事吗？”

　　“我和佐助打架了……”鸣人低垂眼眸，我竟然看到了他疲惫的表情，真是难得一见。
　　“然后呢？”
　　“今天中午小樱找我了，她和我说了佐助瞒着我的事情……”鸣人说佐助在死亡之森时，被大蛇丸咬了脖颈，有了奇怪的咒印，而且大蛇丸一直想带走佐助，觊觎佐助的身体。

　　大蛇丸？！
　　我心头一动，面色平静，“不用担心，既然佐助要复仇，就不会做把命搭上的蠢事。”
　　“一定要复仇吗？”鸣人自言自语着，他很想问佐助这种问题吧。
　　“鸣人。”我有时觉得他过于善良，有时又很欣赏他的善良，“很多事情，如果不是亲自体会，是不会理解的。”
　　鸣人没说话，他今天没戴忍者护额，金色的头发遮住他半张脸。

　　我想到那本书中写的宇智波鼬灭族猜测，如果一切真如书中所说，那岂不是很讽刺。我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在你看来佐助的复仇是错误又愚蠢的，可是对于佐助来说，现在能做的只有复仇了。我说过分一点，你们七班这几个月的感情，是无法抹平他这几年的伤痛，只有复完仇，他才能活着吧。”
　　还有一点我没说，比起复仇，佐助更想知道真相吧。

　　我是支持佐助离开的，只有这样，我才能通过佐助从大蛇丸那得知妈妈的事情。
　　妈妈为什么会与大蛇丸暗中联系，她到底隐瞒我们做了什么事情，到底因什么死去呢？
　　我想知道真相。

　　“即便如此，我还是会阻止佐助。”鸣人说得不平不淡。
　　“何必呢，随他去不就好了吗？”
　　“我不能放着他不管。”他抬起头，蓝色的双眸闪烁着异样的光，“我一定要阻止佐助。”他对自己说道。

　　我不由自主地笑了。
　　鸣人这种接近于疯狂的偏执，总算是像“心理不正常”的人了。
　　在此同情一波佐助吧。

　　那天晚上鸣人又跑去医院找了佐助。
　　隔天早上听老爸说，鸣人和佐助昨晚又打起来了，不过是用拳头打的。
　　这些根本无关紧要，问题是佐助很有可能会去找大蛇丸。
　　我找一张便签，写上一些字，比平时更早一些出门了。
　　我去医院找了佐助，他脸上贴着几块药贴，看来昨晚两个人打得很激烈啊。

　　“你来干什么？”他蹙眉，想来心情非常不好。
　　我笑眯眯地慰问他身体健康，得到了他一脸的嫌弃。
　　想来也是，我单刀直入，问他：“你要去找大蛇丸？”
　　“不关你事吧？”他眼神瞬间锐利，我隐隐感觉到他的杀气。
　　打一个哆嗦，我把便签给他，“如果是的话，我想请你帮个忙，就当还我一个人情。”把灭族猜测那一章节给他，还没向他要谢礼呢，虽然是我擅自给的。
　　“这是什么？”他看着便签的内容。
　　“‘鲤’是一个人的代号，下面一排是名叫藤井的一位少年的地址。”我说，“如果有机会，请你帮我查查‘鲤’这个人和大蛇丸的关系，如果能找出鲤这个人做了什么那就更好了……”

　　佐助沉思一会应下了，又看了地址，“寄给藤井吗？”
　　“嗯，把情报记在书本上，寄给藤井，信中写上‘平川响收’就行了，他会转寄给我。”寄到普通村庄比直接寄到忍村更加安全保险。其实我不太想麻烦佐助，可我别无他法，但总得给点佐助有用的情报，“可以的话，你可以在给我的情报里留下你方便收信的地址，我会告诉你鸣人的近况。”
　　“不需要。”他立即回绝。
　　真是没意思，我道出了实话，“最好留一下地址吧，说不定我也有些有用的情报。”

　　和佐助暗中的交易已达成，我巴不得佐助赶紧去找大蛇丸。
　　出医院后碰见带着水果的小樱，她今天又来看佐助。
　　我真心觉得佐助就是一个祸水，小樱和鸣人一个一个都特别在意他。
　　还好我们第五班三个人，一男一女是同志，还有一个佐藤看似对谁都热情，其实对谁都一样。
　　好像也不太正常。

　　去训练场的路上，我买了一袋昂贵的鲜花种子。
　　到驿站写了一封信，把种子和信一并寄给藤井少年。
　　在信里随便编了个理由忽悠过去，以后拜托他帮忙了。

　　傍晚和雏田去买洗发水和护发素。
　　两个人在店里挑着，跟着店主的推荐，挑了很久。
　　挑完后又顺道去吃饭，再聊一聊有趣的事情。
　　像是我送她的书中的内容啊，又或者是最近的训练成果啊。

　　回去的路上她挽着我的手。
　　街上也有一些手拉手的女生，一看就是感情特别好的朋友。
　　我和雏田看起来也是这样吧。

　　一时间，被雏田挽着手臂有种火辣辣的痛，直烧心底。
　　这一定是下午训练被橡胶暗器打到的地方吧。
　　怎么可能，被打到是另一边的手臂。

　　“阿响？”雏田侧头看我，她始终比我矮一点。
　　“怎么了？”我弯起嘴角。
　　“没有，只是看你发呆……”她轻抚我手背上未退的淤青，“最近训练很累吧。”
　　“是啊，最近我真的太累了。”这么一想，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变得沉重，压在眉眼上，让人无法笑出。
　　“那好阿响还是好好休息吧……有空的话，再一起出来吃饭吧。”
　　“嗯，好啊。”
　　她的身影消失在路口，留下橙黄的路灯闪烁。

　　我发出沉重的哀叹，只是很难受而已。
　　这比昨天好多了，至少我没有哭。
　　看来，我还是可以和雏田当好朋友的。

　　但晚上入睡时，安神茶已经不管用了。

　　“响子，没事吧？”老爸打开客厅的灯。
　　耀眼的白光有些刺眼，我微眯眸子，想继续喝着手中刚刚泡好的安神茶，才发现有只小小的虫子溺死在茶水中，我放下杯子。
　　“没事，只是有些睡不着。”我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凌晨一点。
　　“不和我说说吗？”他眼角的皱纹又深了，又卷又乱的短发多了几丝银色。
　　仿佛我就是那只小虫，在温热的茶水中挣扎着，出不去，又死不了，仅仅依靠本能死命寻找喘一口气的机会。

　　“不，我——”
　　我没事。
　　我怎么可能没事。
　　可我真的没事。

　　“对不——”
　　“你没做错什么。”他打断我的话，有些挫败，“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跟老爸说吧，老爸一直都支持你。”
　　“好。”我只能这么回答。

　　上楼时忽的发现，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背影瘦弱不少，有点狼狈。
　　许多话语哽在喉咙，咽不下，也吐不出。

　　对不起，老爸。

　　我很晚才睡。
　　到了中午才起来。

　　老爸特地请了半天的假，做了中午饭。
　　坐在饭桌前发了会呆，我已经很久没和他一起吃午饭了。
　　他做的是土豆炖肉，很普通的一道菜。
　　就是如此普通，我却吃了很多。

　　从那一天开始，土豆炖肉变成我最喜欢吃的菜。

　　下午，我悠闲地走去训练场，天空清澈明净。
　　我呼吸着空气，似乎一切又变好了。

　　本以为会被佐藤和木村调侃怎么来这么晚，结果从佐藤口中得知并足老师住院了。
　　上忍真是危险啊。
　　三人一致决定去看望他。

　　自从当了下忍，我发现自己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医院。
　　大厅的护士都认识我了，以后受伤住院是不是可以刷个脸给个床位？
　　并足老师这次伤势很严重，好在有五代火影在，住院休息一段时间就行了。
　　我是第一次见纲手，真的是一位极具魅力的女性，各方面来说都特别具有魅力，嗯。
　　其实也只是匆匆看一眼而已。

　　佐藤和老师聊了会天，得知老师和其他伙伴的伤都是被音忍打的。
　　还没来得及感叹，又得知鹿丸领着几个下忍去追叛逃的佐助了。
　　“让下忍去对付把上忍重伤的音忍？！”我们三人不可置信。

　　我心里急得要死，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本以为佐助只是叛逃，没想到音忍的人还亲自给他接驾。

　　我守在医院等着他们回来。
　　没多久，医疗班的人急匆匆带人回来。
　　询问一下情况，鹿丸轻伤，牙受了重伤但不会波及生命危险，关键是丁次和宁次，情况很危险，能不能活都不知道。

　　我和鹿丸在丁次的集中治疗室前，都无法冷静。
　　鹿丸一副自责的样子看得我窝火，对面坐着一位砂忍，是前次和鹿丸比试的女生。
　　“牙出来了，我去看看他。”看着她对鹿丸欲言又止，我找个借口离开了。
　　牙的姐姐和母亲都来了，我没好意思进去，我和她们不怎么熟。

　　我拐进另一间集中治疗室，门外坐着的是雏田和花火。
　　我都忘记了，宁次也有生命危险。
　　她们依偎在一起，很是担心。

　　我站那儿看了半天，还是没去打扰她。

　　无可去处的我，选择去找并足老师，佐藤和木村也在。
　　我无心和他们聊天，在那儿等到了晚上。
　　他们三人吃起了晚饭，这和乐融融的氛围真的是和治疗室外面的紧张感成了反差。
　　他们喊我吃饭，我摇头，取了佐藤的两个饭团，想说让雏田和花火吃点东西。
　　结果雏田的护卫已经给她们送了饭，还陪她们一起等。

　　“日向宁次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治疗室出来的医忍说着，又跑去另一边的治疗室，看都没有看见我。

　　“太好了，姐姐。”花火抱着雏田。
　　“嗯。”雏田声音哽咽，“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我捏着手中的饭团离开了，幸好她们都没发现我。
　　雏田从来就不需要我安慰，不是吗？

　　去找丁次时他也脱离了生命危险，鹿丸如释负重。
　　他又告诉我卡卡西带着鸣人回来了，佐助叛逃成功了。

　　我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佐助叛逃成功我松一口气，一方面他这次叛逃又间接导致了大家的受伤……
　　我去找了鸣人，他身上缠着绷带，还在昏迷。
　　看着他床头的划了一横的护额，我把饭团放在一旁。
　　一秒都没多留，直接回家。

　　我心情算得上是非常糟糕。
　　很多事情都堵在心上，令人烦躁。

　　这次不同于中忍考试的袭击，只是一个意外任务连下忍都会这么危险……
　　我早该明白的，忍者无时无刻都有生命危险。
　　我能做的只有不断地训练。
　　一定要让自己活下来。

　　今天就到这里吧。
　　明天照常在这里见。
　　不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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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阿响好不容易在一件事上看开一些，现实又在面前蹦跶几下，让她不要松懈，哈哈哈哈。
改了一下结尾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