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朋友（SLAM DUNK同人，流仙）》只是不爱

21、21#结论#

　　其实想想，可以后退一步，妥协一下也不是完全不可以的。但是，第一次不行。

　　男人潜意识里都很重视初次，可以说是一种本能，是原始心态和虚荣心共同作祟吧。

　　流川枫是这么想的，他得先把那个人占了，等顺畅以后……二次三次的，大概也会同意让那个人试试，到时视情况而定呗。反正第一次他就得占上风，这点是绝对不能退让的！

　　这个，最近整日都在琢磨那档子事，简直比对篮球都上心了！这不没如愿嘛！他就这样啊，想办的事情若没办到就不会死心。但是眼下这个节骨眼儿，真不是时候，前天他们的关系已经在那个越野面前暴露了，若真的做了，岂不是就“证据确凿”，成名副其实的不洁交往了？

　　他使劲甩甩头，又不会给别人瞧见！他不相信了，这种事真能取证，难道不是侵犯隐私吗？怕什么！

　　之所以曝光，他当时没沉住气，自己也有责任，不能光让那个人自己处理。不管怎么说，先把越野那边搞定吧——直接杀了他灭口再毁尸灭迹，就可以让他永远闭嘴了（当然这只能想想）——有了结果也就能踏实了。

　　后天就要开学了，这一半天那个人没和他联系，不晓得谈得怎么样了……

　　篮球队的训练结束后，他回到家里拨通了仙道公寓的电话号码。

　　铃声响了好多次，无人接听。

　　噢，可能是训练还没结束。

　　直接去那个人的公寓等吧，他知道备用钥匙放在门外的信箱里。

　　*

　　狭小的起居室内，三人围坐在矮桌前，气氛颇有点像“三方会谈”。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呀，越野当然明白，不可能永远不和仙道碰面。心里是有抵触，但冷静之后，这不关自己的事呀！这样的家伙外面还有的是呢，偶尔听说了也是不痛不痒，现在换成自己的熟人就深恶痛绝岂不是不公平也不地道么。他欺骗自己，也是情理之中，这种事不可能毫无顾忌地承认吧。这些，理智上虽明白，可情绪上克制不住呀。

　　事发突然，冲击有点大，嗯，他得想想，再仔细想想！

　　转天球队训练时，那场面别提多尴尬了！自己因为心烦意乱失误连连，被田冈教练骂得狗血淋头，还被罚去操场上蛙跳。

　　而仙道这家伙……切，以前就觉得他是个另类！还真不是盖的！就跟个没事人似的！即便是表面上装装，一般人也很难装得这么自然。——咦，这可不是称赞他的时候！

　　搞不懂啊！

　　越野敢肯定，自己绝不会喜欢上男生。偶尔路过风化街，也是见过美得令人屏息的美少年，一阵阵恶寒的同时也感叹世上竟有如此尤物，女人真是输了啊。要是好友喜欢上这类美少年就罢了，人也好其他动物也好，本能地就会被拥有美丽外表的对象吸引，也有追逐的权利，然而对象是流川——是啊，他是挺帅气的，可太英伟了……咦，干吗夸那小子！仙道这边也是啊，和那种阴柔的人在感觉上——自己是描述不好，反正就是难以置信的感觉。比起好友和同□□往，最不能接受的恐怕是对象乃流川枫这一点……不，不，还有更过分的，这两个人好几次在他眼前堂而皇之地眉来眼去，简直把他当成个白痴了！

　　就直接说出来吧！

　　——你换个对象，反正是你的个人爱好，我干涉不了，也不想管。那小子，我真的受不了。

　　仙道直截了当回答“不可能”。

　　——我们的感情可是很纯洁的哦。

　　——还记得不久前我和你说的那番话吗，不是特定的人就不行，人大概都有不受偏好和理智控制的时候。

　　噢！原来那是暗示啊！自己可真是后知后觉，太迟钝了吧！可当时谁又会往那方面想呢。

　　为什么是流川怎么就不行？这还用问么！当然是因为——

　　因为什么呢，自己也说不清楚，惯有的印象作祟吧，他对湘北的队员始终没啥好感，除了赤木这些老人，其他的都是既无礼又讨人厌的家伙！生理上的抵触，对，从生理上就不能接受！

　　仙道竟开心地哈哈笑起来。

　　这么严肃的话题，这么严峻的气氛，有什么好笑吗？这家伙果然是怪胎！

　　“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我也不会勉强你啦。喏，书包还你。”

　　“噢、噢。”

　　这一天不咸不淡地过去了。越野心里的疙瘩还是没解开。

　　必须得再好好说道说道！这么下去，影响训练不说，正式上了球场恐怕都没法好好配合了。

　　这种事情在外面不好谈啦，还是到仙道那家伙的公寓去吧。啊，自己一个人住就是方便，他也想从家里搬出来独住呢。

　　于是，此时三人齐聚一堂了。

　　“咳——”坐在中间上位的仙道干咳一声。

　　“那个，别这么严肃，既然还能坐到一起，说明不是没有缓和的余地嘛！想说什么尽管说吧，大不了拍桌散伙，那也算有了结果。”

　　流川枫哼了一声，扬起下巴，一脸的不屑。越野就有点冒火啦。

　　他“啪”拍了下桌子，“你们俩的事我掺和不着啊！现在怎么搞的好像我是第三者插足一样！”

　　“诶，放心啦，没人会误会啦！那个，我要是看得上你——”“你什么意思？这话啥意思啊？”越野顿时瞪圆眼睛，“我条件很差劲是吗？所以我找不到女朋友是活该，人家看不上我明摆着的的事，噢——你一直是这么看待我的，总算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啊！”

　　“呃，抱歉抱歉！我想说的是，就算我看上你，你也得嫌弃我啊，因为你最爱女人嘛，最爱成熟的大姐姐呀！”

　　流川枫听见这话不乐意了。“你看上了他，但他看不上你，正好这时遇上了我？你是这个意思吗？”

　　“哎，不是呀——”怎么搞的，他里外都不是人了？

　　“喝、喝杯饮料，先消消气再继续。”

　　仙道站起来从冰箱里取来苹果汁和水蜜桃汁，放在两人面前。

　　“嗳，我说，”他交替瞅瞅两旁的二位，“你们别忙着抬杠行吗。现在这场面吧，要说是有点不合适，本来就不该弄得跟三人谈判似的。不过既然碰到了一起，就借机说开了吧，有什么不满，有什么怨气，发泄一下也好。”

　　“我呀，就是看他不顺眼，单纯讨厌他！”越野侧身道。流川枫反唇相讥，“彼此彼此。”

　　仙道拍了下脑门。事情越来越大发了。快成一团乱毛线了。

　　“干脆痛痛快快打一架吧！打输了打赢了都别抱怨，打完就消气儿喽！”

　　你才欠揍！——流川枫和越野第一次达成共识。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究其根本原因，就是这家伙说谎啊！两头骗！

　　没、没有吧！诚然，他骗了越野。但没对小男友撒谎啊只是一直没向他说明罢了。

　　“OK！”仙道倒也痛快。他蹲在榻榻米上双手抱头。

　　“来，请吧，揍到消气。”

　　“就是，别揍脸啊，这都要开学了没法见人啦，而且教练也会起疑哈。”

　　那我可就不客气喽！越野想着揍他几拳了事，但手腕被流川枫抓住了。他不能打这个人！他没有这资格！至于自己……就是吓吓这家伙嘛，才不会真动手呢。

　　“诶？”仙道偷空瞄了瞄两人。“不打吗？那就是，肯原谅我喽？”

　　“哼！”两人异口同声。

　　“真的很抱歉。”仙道坐好，再次低头致歉。

　　“可站在我的立场，宏明你那么讨厌这种事，我没法挑明啊。”

　　“算起来……”越野掰着手指，“这小子打暑假那会儿就总来缠你了吧，这都搞了大半年了啊？你骗得我好苦啊！我们算是很熟了吧，我这个人你知道的，有时说话是不客气，但本质上也算得上随和，没什么个性。找找机会，一点点和我渗透，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也不至于如此吧！你倒好，净顺着我的话瞎编排，把我当傻瓜耍！换成你，能不火大？”

　　“嗯……”的确，被朋友几次三番当傻瓜似的糊弄，感觉就像被背叛了，任谁都不能平静。这才是让他最不忿的地方吧。

　　“我当时——你就当我鬼迷心窍、恶灵附身好啦！反正鬼使神差就应承你了。”

　　“切，鬼神也真可怜，什么都往他们身上推，小心遭天谴啊！”

　　“我这不已经遭报应了。”仙道苦笑道。

　　这时越野突然想起了什么，身子往桌前探了探。

　　他压低了些声音，“哎，你还真敢说‘纯洁交往’哪！女朋友是骗我的，但上床那事可是真的吧？”

　　“！”流川枫一下子竖起了耳朵，眼神灵活地在他们脸上打转。

　　“没有啦！”仙道一拍腿，“我们之间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好么！”越野瞪大眼睛，“你这混蛋嘴里没半句实话啊！”

　　“什么呀，那次和你讨论，不就是因为没做嘛。”

　　“有！”流川枫断然插话。两人不约而同惊讶地看向他。

　　“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他拉开易拉罐，平静地呷了一口水蜜桃汁。

　　“嚯！”越野的嘴巴变成了O形。

　　“是全套，从头到尾。”流川枫用毫无起伏的语气陈述道。丝毫不像谎言。

　　“啪啪啪”越野连拍桌面。

　　“你、你你——”他指着仙道地鼻尖。

　　“混蛋谎话精！”——这日后成了越野对他的专用称呼。

　　仙道冲他挤眉弄眼，你咋这么胡来，这不是成心添油加醋让自己下不来台嘛！

　　“算啦——”越野大叹一声。

　　“做都做过了，这关系不就板上钉钉了，我无话可说了。”他分别瞧瞧这两人，“念在本大爷好心，给你们提个醒吧！哎，保守点，谨慎点啊，可不是人人都像大爷我这么心肠软。”

　　“诶，这是说，你理解我，接受啦？”

　　“我只是无可奈何啦！都发生了关系……无论是心里上还是生理上，我都没办法想象啦！拜托，以后这种事别再找我商量了啊！”

　　“OK!”

　　“话说，”仙道下意识摸摸脸颊，“我在学校里也没表现出什么异状……吧？”额头上真的被贴了“交往中”的标签？

　　“啊，你这家伙，还真没自知之明！算了，算了，今天话就说到这儿，你自己掂量吧。”他起身打算走人了。

　　“喔！谢谢你的理解啦，宏明！”

　　“免了！”越野一挥手，开门走了。今天心里是舒坦了一些，但完全消化还需要一段时间。

　　“呼——”仙道大大喘了口气。

　　“这下子，算是解决了吧。就说宏明人很好的嘛！再给他一些时间，应该可以彻底恢复往日啦！”

　　“流川，我们之间可没产生裂痕啊，干吗用这眼神看我？对了，真看不出来啊，你蛮有说谎的天分呀，臭小子！”仙道捏了捏他的脸颊。

　　目前这结果，不知算不算乌龙，但也就只能这样了吧。接下来，是该处理他们间的“正经”事了。话都说出去了，就变为事实吧。

　　“真要开学喽，作业还剩多少？”

　　“那不重要。”

　　“我不是说了，这要一步一步地慢慢来，你也表示同意啊，怎么又反悔啦？你不是不食言吗。”

　　“我没保证过。就是想先试试，不行再……再慢慢来。”

　　“现在没心情！”仙道大大伸展了下双臂，“咣”平躺在榻榻米上。流川枫蹭过来，俯视他的脸。

　　“嗳……”

　　嘘，不要开口讲话，会破坏这场难得的微妙好气氛。

　　*

　　终于到了开学典礼的日子。

　　各个社团都异常忙碌。见着路过的新生便是一番围追堵截，又是塞传单又是口沫纷飞地游说，恨不得把对方打晕直接在入部申请书上按手印了。

　　彩子每每看到身材高大的男生经过便上前游说人家加入篮球队。打篮球还是要挑剔身体条件的嘛。一旁的宫城情绪就有点低落了，哎，个子不高反应敏捷的家伙也不错嘛。

　　“哈哈，当然啦！运动神经是不是敏捷一眼看不出来啊，不如身高来得直观嘛。”

　　“话说回来，这场面还真是……竞争也太激烈了吧。”宫城看着那些疯狂的部长们感叹道。

　　“每年都是如此啊。只不过，过去我们篮球队太冷门，现在可不同了哦！”

　　但是，篮球队的收获依然不大。毕竟是去年才振兴的新星球队，关注度一时间很难提升起来。大家没有就此失望，开学一周之内都可以申请、更换社团的，再等等！

　　流川枫一如既往，该上课上课，该训练训练，似乎对招募新生一事并无多少期待。若只想要强有力的队友，初中毕业时就不会选择湘北了，大可以去念拥有强队的高中。光是数量多没用啊，哪怕只有一个靠得住的家伙加入也好过来一群没毅力不到一礼拜就退出的强呀。

　　那天他们还是没做到最后一步。不过就是互相用了手……唔，同样是粗糙生有老茧的手掌，和自己做的感觉还是有差别，感觉还挺微妙，反正他形容不出来。这做法确实很安全，也能得到快感，但是，反而更想要尝尝再深入下去的味道了。

　　新的学期已开始，这会儿真得把那档子事放一放了。

　　升入二年级，头一个礼拜就有一次大考，据班主任说难度相当于期末考试，到了二年级就要有所侧重了，为了以后分开文理班提前做个考察。

　　球队这边，迎新会之类乱七八糟的活动一结束就得紧张备战全国大赛县预赛了。

　　感觉时间不够用的。没空再看漫画书了，约会时间也得牺牲掉一些了。

　　今年的赛场上，又能和那个人堂堂正正较量了！心里惦记着，这回可得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同时又期许能和他一同赶赴广岛赛场。

　　嗯，名额有两个呢，湘北得了第一，第二名是谁又有什么好计较的。话说回来，陵南要是连第二名也做不到，那岂不太丢脸了。（流川同学光想着自己和自己的球队是第一哩，别人就应该理所当然屈居第二呀？咳，人家听了这话可是会相当不爽哟。）

　　*

　　仙道给东京的家里打去了电话。

　　说来惭愧啊，春假光忙着打工，训练，和小男友玩，只和家里联系过两次。

　　这个时间，接电话的肯定是妈妈。

　　随便打几句哈哈，他和妈妈念叨起了补习班的事，这不三年级了吗，上个提高班还是对升学考试有所帮助的。妈妈这边很认真，弟弟这才上了高中，虽说是公立学校，但伙食费和杂费三年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花销，当然若他真的想上补习班家里也会尽量满足，不过条件是必须报家里给选的，补习班的宣传随处可见家里会留意的，她也会亲自到神奈川考察一番——妈妈是怕他拿了钱却不去上课随便花掉吧，哎呀，太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啦！

　　——反正也不是非上不可嘛，听说同学要上，我也就想着，要不问问你们的意思啦。

　　他对自己的成绩还是有信心的。学校里的优等生，很多都是平时合理分配时间，自己有计划地念书，考得好成绩并非课外补习班的功劳。

　　说到底，还是得靠自己嘛！他很乐观呢，从现在开始制定出学习计划，然后每天严格执行，待到明年准保没问题！嗯，他就是太喜欢松散的生活总是放纵自己偷懒，这个坏习惯暂时得改改。

　　报考东京的大学，这是和家里约好的。

　　一旦高中毕业就必须离开神奈川了。

　　他尽量不去想得太久远，黯然伤神只会让自己不开心不是。多想想小男友的啦，那多愉快啊！

　　和流川在一起，总能获得前所未有的体验。啊啦，绝不是指那档子事啦！虽然那也的确是前所未有的经历吧。并没出现之前烦恼的那种情况，感到失望啦，兴奋不起来啦什么的。

　　语言还真是匮乏的东西，他想不出恰当的词句来表述内心的感受。单单“愉快”“欢喜”这些，太泛泛，远不够精准。

　　他从过去就隐隐觉得自己在情感方面有所缺失。诚然，不是来自家庭方面的不美满，感情上也没受到过严重的伤害。反正就是不满足，时不时一阵阵悻悻然不满，是俗称的“青春之病”吧。心理辅导课上曾介绍过这一问题。少年时代都有这么一段，认为自己与众不同，像个满腹惆怅的诗人，长大以后再回头，原来年少时的怅然都是装模作样来的，用不着觉得羞愧，谁都经历过这个阶段，和流川交往之后他改变了想法，缺失的那一块角落被填上了，用力踩实了。得以把他从一个忧郁的诗人变成了天真烂漫的孩童——哈，这感觉着实不坏哪！

　　这是因为喜欢吧，是真正的、相当的喜欢吧！

　　哎呀，竟真的爱上了男生，想来荒谬，可世事变幻就是这么不可思议嘛。

　　他四肢摊平，躺在榻榻米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要不……就和他一干到底吧！

　　他翻了个身，侧躺着。

　　不知怎的，心里突然涌起了这个念头。啧啧，自己怎么也光琢磨那事了啊！不行，不行！眼下学习要紧！

　　他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赶紧制定这一年的学习计划书！

　　*

　　“看球！”

　　仙道看准对方防守的空隙把球投向篮筐。流川枫迅速转头。

　　什么啊，没进呀！篮球在篮筐边沿上打了几下转，掉头从左边滑落了。

　　“哎呀，失手，失手！”仙道拍了下脑门。

　　“不打了！”

　　流川枫跑过去捡起球，在手里掂来掂去。

　　“不就没防住嘛，这就气馁哩，哎呦哎呦，”仙道调笑起来，“你太赖啦！”

　　“不是！”

　　他拿起一边的水壶，好像要感冒，嗓子发干，全身一阵阵发紧。

　　“发烧了吗？”仙道走过来，手掌贴上他的额头。

　　唔，又是这粗糙的触感……

　　“没有啊，体温挺正常的。不舒服就快点回去吧。”

　　“没事。”流川枫甩甩头，估计吃点感冒药就行了。

　　“那个，以后我们见面的时间恐怕会少很多的。双休日大概也不能整天整天待在一起了吧。”

　　流川枫咬住嘴唇。

　　明明都四月了，气温却回升却很慢，仍透着一丝寒意。这不，害得小男友都感冒了。

　　“我们赶紧走吧，出过汗再着凉一准发烧！”

　　“来我家待会儿呗。”今天是周日，球队的训练也暂时休息一天。

　　“唉，我得回体育馆了，这已经迟到了。下午还得念念书。”

　　“还真上心！”

　　“必须的啊。不能再晃悠了，不然什么都晚了。”仙道噘着嘴点点头。

　　“走，先送你回家！”

　　“不……”“你现在是病人，照顾你是应该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仙道不由分说推着他的背一起走出小公园。

　　“今年，一起去广岛。”流川枫推着自行车说。

　　“你们那边，新人怎样啊？”

　　“……”暂时还难以下结论。没有白痴樱木那样的——那种怪胎也是十年难得一见，不过来者多少有些篮球基础，刻苦磨练的话日后应该派得上用场。

　　“我们队来了个挺不错的得分后卫哩，可是到底没招募到鱼柱学长那样的中锋啊，有点遗憾。”

　　流川枫“噢”一声，头开始阵阵犯晕，感冒比他想得要严重？

　　仙道赶忙把自己的外衣递给他，“快点回去！”可惜这是竞技款的自行车没有后架，不然就可以载他回去了。

　　流川枫跨上自行车，“那我就走了。”

　　“当心啊！觉得舒服点了，晚上给我打个电话。”

　　“嗯。”

　　大概，下礼拜才能见面了吧，仙道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也不知到时能不能有空……哎呀，迟到太多了，一准被田冈教练骂啦，赶紧去乘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