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满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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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花道出院了。
本天才回来啦，哈哈哈哈！
什……什么？所有科目……大测验？否则就不能顺利升级？！
当从原班主任口中得知这一消息，天才的大笑脸瞬间凝固，继而变成了被大猩猩修理时——不，比这还严重，堪比遭到晴子讨厌时五雷轰顶的样子。
考、考试什么的啊……住院的时候，洋平倒是唠叨过好几次让他复习一下功课，然而全被当作耳边风了。切，测验对于天才来说算得了什么呀！这不还有一周的时间嘛，本天才一旦发力，绝对没问题，哈哈哈！
对了，比起这些啊，先去体育馆问候一下才更要紧哪！久违的晴子小姐，嘿嘿……
呀？这些家伙都是谁啊，怎么这么多生面孔？
樱木围着刚加入的新人，一一转着圈打量他们。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后！湘北篮球队将在我这个天才的带领下称霸全国，最后冲向世界！哈哈哈哈！”“啪”他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纸扇。
“樱木！你才刚回来，说什么哪！”他这么活力十足，看来身体没问题咯。彩子笑着拍拍手，“欢迎哟！”
“嘿嘿，彩子小姐你好呀。”樱木面对女孩子的时候不自觉就不好意思起来，态度也温柔、礼貌得多。他摸着后脑勺，夏天剃掉的头发如今已长长，得重新修剪一下了。
“诶，那个，那个，晴子……晴子小姐不在吗？”四下环视体育馆没瞅见她的身影，天才有点失望。
“她啊！一会儿可能就来喽。”
“噢，是这样。”
接下来，彩子向新人们介绍篮球队这位“大名鼎鼎的英雄”。
……是樱木花道耶！近距离一看，头发可真够红的！不像是特意漂染的嘛。其中一个新人竟知道他的大名，樱木美得不得了，想不到嘛，本天才这么有名哩！
“去年三浦台那场吧，本来想扣篮却扣在对手头上了……防守动作就像打架，场场犯规离场……给对手和教练起外号……在场上又蹦又跳，大喊大叫……哈哈哈，他是个超有趣的大傻瓜咧！”
“嗷嗷嗷”樱木额头上暴起青筋，跳起来对着这家伙施以最拿手的头槌，连击！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本天才在全国大赛上的精彩表现你难道不知道吗，竟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
“哇！快住手呀！”
篮球队全体队员一起上前阻止，这才把樱木拉开。
呿，这头蛮牛！宫城揉着不慎被打中的手臂，他真的是刚出院的病人吗？
“咦？”这会儿樱木的注意力又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来回巴望一番，竟没看到那个讨厌的人影啊。
“喂，那狐狸呢，挂掉了？”
“流川吗，他得了重感冒，这两天都请假没来上课。”
“噢——”樱木摸了摸下巴，“这孱弱的狐狸公！话说，笨蛋应该不会得感冒的吧。”三井和大猩猩毕业了，他们都不在这儿了呀……
“樱木，说正经的，”宫城轻轻拍着他的背，“现在没有时间让你休息了。我们只能把你当成没受过伤的人，不过，身体真的支撑不住你也别硬撑，要马上说出来，知道吗——”“老爹！”
“哈哈哈，好久没见呀，你又胖了，哎呦，瞧瞧这一身肥肉！”不等宫城说完，樱木就跑到安西教练那边去了，又开始颠他的双下巴，掐他肚子上的肉。
“混蛋！快给我住手！”
唉，麻烦的家伙回来了，看来日后的训练担子更重了呀！宫城在心里默默感叹。
*
这场感冒真是来势汹汹。
礼拜日从小公园回到家他立即冲了个热水澡，找出感冒药服下，心想睡一觉起来浑身就轻快了。
到了晚上不但没好转，反而发起了高烧。被妈妈带到医院输液了。想必淋浴的时候又着凉了吧，妈妈责备他为什么不泡浴缸，泡热水澡的话就不没事了，他的回答是那得等着洗澡水烧热，嫌麻烦。唉！这回的病还真是自找的。
奇怪，以前没这样过的。流川枫担心莫非是自己的体质变弱了？那可就严重了！
人在发烧的时候就特别爱胡思乱想。高热的体温令脑袋变得昏昏沉沉，无法集中精神，就算入睡了也会不由自主做怪梦。
篮球，篮球，篮球！
梦中场景不断变换，他不停穿梭于不同的球场，重复着熟悉的动作，奔跑，投篮，扣篮……他一点不觉得辛苦，甘之如饴呢。咦？那是——迈克尔.乔丹！身着队服手捧篮球的乔丹站在NBA豪华赛场的篮架下冲他展露笑容——来吧，小子！
太棒了！
终于……终于实现了！终极目标，终极偶像近在咫尺！
他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
乔丹的身形却化作幻影状，渐渐淡退，消失。
咦——？
正在发懵之际，赛场上空樱花花瓣蓦然飘落而下。
好大一阵樱花雨！
这间屋子有点面熟。老旧发暗的榻榻米，陈旧的矮柜，凌乱的矮桌……不就是那个人的房间嘛！
“嗳，别以为做过了就有什么了不起。”
那个人还真出现了，而且身上……什么都没穿？他跷着二郎腿坐在矮桌上侃侃而谈，时不时用手指指着他的脸。
“我告诉你啊，我跟你讲，以后呢别指望我听你的，这种事根本代表不了什么啦！千万别有那种‘你是我的东西’这类想法，太恶心，太肉麻啦！”
“！”
“你是你，我是我。你可别想太多，我哪能被这点事束缚住呢，嗯，你说是不是？哈哈哈。”
这混蛋！他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揍他一顿。也确实这么做了。
流川枫一下从床铺上弹起来。
他警觉地左右看看，噢，竟是场梦啊，松了口气。抬手摸摸脑门，热度是退下去了，但全身有些虚脱，太阳穴处还略微作痛。
虽说是梦吧……
这会儿看到门板上贴的那张海报，依稀觉得“飞人乔丹”的侧脸和平时有点不同了，略显奇怪。啧，这张海报贴了很久了也旧了，改天换张别的吧。
那个人！那神态那说话腔调，简直和本人如出一辙嘛！曾听谁说过来着，梦是蛮神奇的东西，还有什么预示作用。莫非，那个人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哼！
他撩起被子，打算下楼喝杯水，这时发现全身睡衣都湿了，连内裤也是，他清楚这不完全是汗水。
*
小男友一直没打电话过来，仙道担心便主动给他家去了电话。得知他都请假休息了，无论如何得抽个空去探望他一下。
周三放学后的训练，他找了个借口，跟田冈教练提出早退一会儿。
“……”
小男友见到他一点都不高兴啊，还有点气呼呼的，是错觉吗？
“喏，路上我买了鲷鱼烧哦！”
“……进来吧。”流川枫说完走进了客厅。
真的在生气啊？嗯，人一生病情绪就有点怪，他理解。仙道换上拖鞋，跟着进了客厅。
小男友穿着他送的绒线家居服呢，真可爱耶！仙道忍不住抱了上去，流川枫却显得有点不耐烦扒开了他的手。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无事献殷勤——”后半句想不起来了，反正是没好事的意思。哼！
“你这是咋了啊？要是不愿意我来看你，这就走喽。”仙道唬道，并作势转身要走。“喂！”流川枫拽住他的衣服。
“嘿嘿，不逗你了，怎样，好多了没？”小男友本来就白，这一病脸色更显苍白了，嘴唇也没什么血色，好可怜哪。不过眼睛有神，精神头儿也不错。
“我得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啊？不就是发烧么，还有更严重的——”
流川枫摇摇头，他打算检测一下身体各项指标，看看是否真的下降了。
“多心了吧！一年四季的，天气变幻，谁都难免生病嘛，有个头疼脑热太正常了！不过要真是感到哪里明显不适，还是要彻底检查哦，别耽搁。”
“怎样，有胃口吗？人是铁，饭是钢吗，吃好点病才能好得快哟！”
流川枫捏起一块鲷鱼烧，打量一下，大大咬了一口。
“见你好多了，我就安心了。”仙道笑笑，点点头。
“不留下吃个饭？”
“哎呀，那回去就太晚了。等到周末再抽空好好陪你咯。”
流川枫叼着鲷鱼烧，转身坐到沙发上。
“我做了个梦。”
“嗯？噩梦美梦？”
“不知道算什么。”
“说说看喽。”仙道在他旁边落座。
“我梦见，”流川枫转过脸看着他，“没穿衣服的你。”
“噗——”这说什么哪，小男友说话有时候莫名的搞笑啊！
“你又想坏事了是吧，都病了还不老实呢！”仙道笑着戳他的鼻子。
“梦里的事，会实现吧？”流川枫右边的眉毛动了动。他倒是期待有乔丹出现的那部分梦将来变成现实，有这个人的场景——
“科幻杂志上刊登过关于‘梦境’的专题，有个著名心理学家，”仙道拍着脑门想了想，“啊，对！佛洛伊德！好像专门研究梦来着。‘梦代表什么’‘梦有什么意义’‘梦中的场景会不会在现实中出现’这类话题蛮复杂的，说来话长啊，想了解专业一点有空去看看他的著作吧。就我的经历来说嘛……梦见的小事偶尔会实现，就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既视感’！是个这个舶来词！”
“哦？”流川枫来了兴趣。“哪些事？说具体点。”
“不值一提啦！”仙道挠挠眉心，“比方说，晚餐吃什么，在某家咖啡馆喝了什么饮料……就是这些事啦。”
“……”怎么净和吃有关啊。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吧——咦，那么，自己也是喽？“好像，也有人说，梦都是反的还是怎样，反正就是不现实的。”
“诶，怎么突然在意起这个了？你不是从来不关心这等小事儿嘛。”
“偶尔在电视上看过介绍这些的节目……”
“你梦见，没穿衣服的我干什么了？”这会儿仙道笑得有点坏。流川枫鼓着脸颊扭了扭身子，一副不大愿意说的样子。
“啧啧，那还是算了，我不问了。”估计，挺那个的吧。他搔了搔脖子，带点下流的春梦吧，这小子！啊，倒也正常啦，十几岁的男孩子嘛！自己也不是没做过。
“来我房间一趟。”
流川枫突然站起来，朝楼梯走去。
这——？仙道感到一丝不安，本能地从气氛中觉察出了些什么。这小子的父母怎么还不回来啊！
“快点啊。”
“爸妈快回家了吧？我还是先告辞吧，一会儿省得他们张罗，周六见！”
“晚上会给你打电话的！”
流川枫蓦地跑到玄关，将门锁上，并挡在门板前。
“他们不会回来。”
“你怕什么？”
“哎！”仙道哭笑不得，这是要上演“困兽之斗”不成？自己就是锁在这二层大笼子里的……猎物？
“你真任性！”他笑着朝小男友走过去，拿起自己放在玄关的鞋子和运动包，“我知道哦，人一生病就软弱起来了，特别想撒娇，呵呵。”
“快别闹了吧，成吗，亲爱的小男友！”
流川枫还是不让路。
“别想走。”
“我又不是以后都不来了。”仙道倒退两步，一个转身飞快得朝客厅通往院子的玻璃门跑去。
算喽，大不了从后门跑呗！
太奸诈了吧！流川枫愣了片刻，立即飞身追上了过去。不慎撞了下玻璃柜。
“哗啦——”
爸爸的高尔夫球奖杯！摆在第二层的奖杯晃悠几下，其中一座倒了，将玻璃柜砸了窟窿，跌落到地上摔掉了一小块。
坏、坏了，闯祸了！仙道吓了一跳，登时呆住了，合不拢嘴了。
流川枫回过神来，捡起奖杯和摔掉的那一块。
“混蛋，都怪你！”
“呃……”明明是你自己撞上去的嘛！再说、再说，你要是痛快让我走不就没事了。
“嗳，磕疼没，你没事吧？”仙道小心翼翼地走过来问。流川枫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他把奖杯往茶几上一放，双臂紧紧搂住这个人的腰身，用力勒，用力勒。
“呼……”要挂啦！喘不上气儿了，要被箍死啦！
“我就是要看看，到底会不会变为现实！”
“你脑袋烧坏啦？”总算得以松口气的仙道没好气地说道。
“你这病还没全好，脾气、情绪都不好，可你也不能无限度胡闹不是！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来做吧，用手也行。”
“喂——现在该做的是把这儿收拾了，碎玻璃……”他低头瞅瞅，“扫一扫吧。”
“这是你撒娇的方式吗，想要那种安慰啊？”流川枫“嗯”，索性坦率地点头了。“嘿嘿，早了八百年哩！”“！”
“扫帚呢？”仙道四下瞅瞅，“我帮你收拾。”
“不用！”
“还不如那样，”仙道自顾自找着笤帚和簸箕，“要撒娇，你就躺在地板上四肢乱扑腾，比较合适你，也比较好玩呢。”
在厨房的流理台上摆着制作手工巧克力的模具，他不禁回想那些巧克力不算纯正的味道，原来小男友这般用心研究啊，定是不停地试做吧。
“我现在这样做，你就和我做吗？”流川枫跟了过来。
“你呀！”仙道冲他皱了下鼻子。
“我不管，你要是真说出那些话我就杀了你。”流川枫鼓着腮帮子赌气道。
仙道一头雾水，“哪跟哪啊，我到底又怎么得罪你啦？”
“光说没用！”
“我总有‘知情权’吧，小男友？”仙道手一摊道。
“那我说了……”一想起那些话，流川枫心里就有点堵得慌，他皱起眉头。
“你老是不情愿，我也很生气。”
“没有啊，没不情愿。”
“那你还跑！”
“我——”就算会发生点什么自己也不是没有能力阻止啊，何况他身体还虚弱着，刚才干吗那么心虚急着逃掉啊？
“用手的话，我们上次不是很顺利嘛。那个，之前是我有点……考虑得太多了。行吧，那就来一次，这么一泻火，你病就全好喽！”仙道别有意味地笑起来。
“蠢材。”流川枫横他一眼，眼中略带回应他的笑意。
“走——卫生间。”
*
男性荷尔蒙分泌过旺造成的吗？运动员因为身体代谢速度较快所以激素分泌也比一般人旺盛些，因此有些人那方面的欲望也超级强烈，以致于——
自打知道了仙道和流川枫的关系，越野见到仙道总不自觉联想起乱七八糟的东西。反正，他仍是难以相信。那种感觉终于找到恰当的字眼描述了，是“太健康”了！——完全不是绞尽脑汁才能琢磨出来的形容词，但一时间就是想不到嘛！仙道也好，流川枫也好，无论外表还是气质都很硬气，他认为那种弯的或是会喜欢上同性的男人应该比较阴柔、有着湿润晦暗的眼神，看起来就给人不大健康的印象。所以才想不通嘛，怎么会呢，他们怎么就搞在一起了呢。
“……是女人不能满足你吧？”
这些天越野都拿观察稀有动物的眼光看他，他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别胡说啊你！”
“我觉得就是啊。男人的身体比较……比较强悍？就是那种，征服猛兽般的快感，对吧？”
“哟，几日不见，你表达能力见长啊。”
“别扯没用的，直接告诉我说的对不对？”
仙道唉声叹气。要是真的就好了，可惜这家伙又理解反了。他应该去问流川。自己这边只有忍痛的不快和不爽经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早知道，那天就不早退去探望他了；早知道，就不一个劲儿撩拨那种话题了；早知道，就不妥协直接溜掉了；早知道……唉！此时什么都晚了，万事休矣！
——这就是男人的身体，怎么样……和自己一样，没有柔美的曲线可言，还有各种体毛，是不是……失望了？
——傻瓜！
小男友完全不懂风情，那种时候也不知要说点软话、甜言蜜语，竟然、竟然在他毫无防备之下横冲直撞！想起来真是既气愤又羞赧，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见人！
他生气了，这回真的生气了。决定不搭理他了，彻底——至少这一周半周的甭指望主动联系他，哼！
他离开的时候那小子的父母还没着家，不晓得他们回来见到客厅的光景会不会骂他，不过那也是他活该，哼~
“你不是生理上感到厌恶吗，怎么研究起来了？”
“我可没想象具体细节，只不过想搞明白原因而已。”越野说，“既然知道了那就没法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是说吧。”
“嗯，嗯，还得多谢宏明大爷好心帮我们保密！”哎，欠了个人情哩。
“你明白就好嘛！”
哎呦，身体仍留有那次的不适感。虽然没流血吧，但可是够疼的，真是太可怕了！那会儿冷汗刷一下就流下来了，脑袋空白一片，整个人完全呆傻掉了，结果就任人宰割了。
下次要让那小子也尝尝这苦楚的滋味！谁让他尝完了甜头还一副好死不死的态度说什么“确实很安全，来个一百次也死不了”然后在那儿自顾自点头。
废话啊！又不是回溯的大马哈鱼，繁殖一次就得挂掉。诶？自己怎么也开始拿别的动物来比较了？天哪，被小男友传染了！棒球比赛也不过九个回合，真要来上一百次绝对会死，精尽而亡！
时至今日这结果，究竟是自己的妥协和软弱呢，还是小男友的强硬和执著呢？当时吧……好像是自然而然、顺水推舟，心照不宣地往下走了，可自己并不是没有“反客为主”的机会呀，怎么就——这般纵容他？
不想了！不想了！谁让自己喜欢上他了呢。谁说“先爱上的先输”呢，这话显然有误！谁让自己着迷于这场危险的爱情呢，真的引火烧身了吧！——哎，自作自受呀！
仙道觉得他得好好休整一下，反正暂时就是不跟小男友接触了，哼！
*
那天晚上，流川枫被爸妈痛骂一顿。
往常妈妈数落他时，爸爸若在场会说几句解围的话，而这次爸爸发火了妈妈更得势啦。爸爸最重视的就是高尔夫球，奖杯可是他的心爱之物，生气是理所当然的。
他低头默默听着，一句没顶嘴。这之前和那个人做的快活事的余韵还在荡漾，满心充斥着得偿所愿的愉悦，父母的责骂与此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爸爸以为他知错了，让他回屋睡觉，顺便自己再反省一下。
心里痛快了，心情一旦爽朗身体康复得就快。
转天早上醒来，他收拾好书包，准备去上学了。功课还不打紧，接连三天没摸篮球这事比较严重，必须回队里训练了。
呀，大白痴回来了！
超意外的，这白痴回来之前也不知先打个招呼，切！
樱木见到流川枫，得了，天雷勾地火了。这下子，篮球队彻底热闹了。
呿，这死狐狸还是那么讨人厌啊！不过本天才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就不跟他计较了！不然晴子小姐会不高兴的，她讨厌别人打架不是，忍耐，为了晴子小姐也得忍耐一下。
“樱木呀，下周你那个特别考试，别挂科——别全挂就好。你要是留了级，大家可都不好办呀，会降低学校对篮球队的评价。”宫城适时提醒他道。
“这、这个嘛……”这半周，他回家倒是念书了，只不过念着念着就趴在桌子上就睡过去了，醒来后，干脆躺床上接着睡了。“你们应该相信我这个天才！没问题，没问题的啦！”
“看来只能对你采用‘终极战术’了！”宫城大吸一口气道。似乎他早料到了，对这家伙的自觉性不抱希望。
“终极战术？那是什么？”
“放学以后，你直接来图书馆就知道了。”宫城说完转身走开了。
他打什么主意？樱木眨眨眼，难道他不用参加训练了？
接下来，地狱式复习即将对他展开。看来今年的春天，这个天才的日子依然不好过呀。
唉，果然一到春天就没好事情发生呀，是不是这样哎？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22#满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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