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风波（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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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桃家媳妇生孩子本来是快要死的人，却被不知道哪来的神医给救活了，保住了两条人命，真是神了！”一姑婆扮状的人，不知道是从哪里道听途说的消息，此刻已经忍不住开始卖弄起来了。
“我听到的怎么不是这回事？”一人撇撇嘴，显然是经常跟那人唱反调的，一口咬定的说道：“桃家媳妇生孩子生不出来是事实，但救她的那人却不是什么神医，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丫头，会有这么大的本事，我才不信。”说完，又使劲地努动着嘴皮子。
“唉……你们说的哪跟哪啊？我听那葛嫂子说，这姑娘可是有名有姓的，就是那郎中王姑子家的侄女，厉害的狠啦，不知道用了什么妙法，稳住了大的，接着把小孩也掏了出来。”多事的人楸着机会想成为众人的聚焦点。
“什么妙法？招数的？哼！不是妖术吧？”刚才不服气的那位反驳着。
“你又从何处得知？难不成你见过……”说者加重了口气。
有了争执，很快人就围了起来，连带着三三两两看热闹的。七嘴八舌的各自纷纷发表己见……大伙心里都有个疑问，那神秘人究竟是何方的神圣？
原本平静的小村庄因某个人的到来还是改变了……
我太累了，睡了三天三夜。
要不是中途醒过几次来喝水，小桃大概以为我死了吧。
其实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跟我修习的内功心法神通有关。人处于一种极限的状况下，会超常发挥自己的能力，也就是潜能吧。我不知不觉中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和精力转移到一处，使我的眼更加异于平时的敏锐，能找到细微末节的经络和血脉，看清它的纹理并依循它。也使我的耳变得更加灵敏，我仿佛置身在异度的空间，感受不到其他的波动，唯一的声音只有那躺在床上的人，她的心跳声，咚！咚！虚缓却依然十分有力，它的节奏声让我感到安心。
神通确实让我在某些时候具有了常人所无法想象的能力，这世界有超自然的力量存在吗？也许以前看到某报道印度修习愈加的人，被生生埋在地底，十几年后还活着的奇闻，我顶多是一笑了之，毕竟那样的事情离我还是很远的，可一旦事情发生在你周遭，你又不得不信了。“要相信自己的内心……冥想……感受……”认识的过程永远不会是一触而就的，亦如我猜不透师傅的心，也看不透这段缘。
在耗费了巨大的精力后，需要一些时日来进行调理。就算天资再好，终究不是神人，需要把握正确的时机和火候，操之过急难免不会走火入魔。
说来奇怪，我在御风的眼皮底下，险些有若了麻烦事，但却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露面，苛责小桃和火珂一番。反而在我恢复以后，不似以往那么警戒和跟屁虫一样的管着我了，好的开端是我可以任意自由活动了。监狱里的犯人也有了放风的时候，活动当然是在大良族范围以内。
我的神通又精进了一层，虽然没有进食数日，人却神清气爽，心情愉悦。
活动活动筋骨，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出去溜达了。
简单的梳妆打扮之后，穿上我哈了很久的苏格兰短群，系上彩织的类似流苏的腰带，脚穿长靴，身穿具有大良族民族特色图腾的小贝壳衫，头带羽毛坠子，活脱脱的跟本地女儿家没什么区别。
我拉着小桃往外走，她可是我在这里的向导。自从那次救了她娘和弟弟的性命，她对我没有以前那般的生分了，看我的眼里多是感激，时不时也会容忍我这些小要求。
出去逛逛，顺便了解一下大良族的风土民情和平日里的生活习性。不是我这个人八婆，实在是因为太好玩，太有意思了。
我这段日子里出来过几次，也见识了不少新奇玩意。
大良族还是有它本身的市集的，在这里消费是不要钱的，但不等于你能什么都随便拿人家的东西。需要什么东西，缺什么东西可以来到这个小市集里交换。因为不是靠物品的价值来衡量，而是按个人的需求来交易，所以这样的贸易少了许多市侩，许多奸诈和铜臭味。说是原始吧，因为没有促进消费；可这种民风始终透着一股淳朴，自然……
我一天的行程，首先是铁定要去梅子大叔那里喝杯香气四溢的酶酒干的。梅子大叔热情好客，在自家的门口摆了些小桌凳，来来往往上山打猎，下田种地的人们偶尔回来时，会在他这里歇歇脚，喝一口他亲自酿造的酶酒干，磕磕家常，卸下一天的疲劳后，欢天喜地的回家去。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辛勤工作的人们，洋溢着满足笑脸的人们，那种感觉是充实的。我喜欢呆在他们之中，静静的听着他们畅所欲言，讲着一些新奇事。大家也许只是第一次见面，却并不觉得生疏，我自然而然的就溶入其中了……
“呦~~~丫头！今天来的很早嘛！”梅子大叔一脸亲切和蔼的笑容。
“是呀，大叔，您今天精神也特好嘛，呵呵……”我笑吟吟地。
“还是老规矩，我今天是特意来尝尝你酿的酶酒干的，对了，今天能跟我换个小杯盏么……”我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小声说着，偷眼瞧了瞧身旁的小桃，生怕她一下子会急的跳起来了。
“哈哈……好，这回可记得别喝的太急了啊……”很快传来梅子大叔爽朗的笑声，伴随着我的尴尬，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是个嗜酒如命的小酒鬼了。说起来几天前自己不经意间发现了这块宝地，也有幸第一次品尝了梅子大叔酿造的酶酒干，结果因为不知道深浅，喝的酩酊大醉，事后还不知道小桃是怎么把我架回去的。那酶酒干的味道香香甜甜，但没想到却跟葡萄酒一般，后劲是非常厉害的。我当时喝的兴起，贪多了几杯，不知不觉中已经醉的很厉害了……这回更应小心为上，喝醉了事小，丢了面子……哇！真是有损我淑女的形象了。
一旁的小桃倒是很感激的看着我，她哪里知道我的心思……哎，别这么看着我了，醉酒后的我果真有那么槽糕么？
“丫头，上回多亏你出手相助，要不然我这老毛病还不知道又要折腾我几天了。”梅子大叔一边跟我满酒，一边乐呵呵的笑着说。
“？”梅子大叔的一番话说得我不着边际，我有么？我不记得帮过梅子大叔什么忙了……我仰着脑袋，不停的眨巴着眼睛，困惑地回忆着。
“小姐，你忘记了啊？”小桃在一旁捂着嘴巴偷笑起来了。
“是啊，是啊，丫头，多亏你了，老夫那天还没好好谢你了，你咋这快就忘了。”梅子大叔一副生怕我忘记的着急模样。
“哎……我说，梅老汉，你上回夸的那个小神医，就是这位姑娘啊……”声音是从邻桌传来的。
朴实的村民憨厚的笑着，都眨巴着眼望这边瞧来，似乎是什么新鲜事一般。
神医？这我可不敢当。神婆，在学生时代到是被这么一直叫着。
我不停的向小桃使眼色，我都糊涂了，我什么时候帮过梅老汉了？我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难道我也得了间歇式失忆症？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事（拜托老大，你脸上风云变换的，是个明眼人也看的出来），小桃侧身来到我身旁，小声地在我耳朵旁嘀咕着。
我这一听还真着实吓了一跳，事情原来是这么回事。
话说，那天我喝酒不知不觉就醉了，待小桃察觉后，已经是两眼惺忪，意识游离，话也特别的多。小桃怕我出了什么闪失，一心想赶快把我架走，无奈小桃毕竟是个弱女子，我在狼群里呆惯了，横起来也有点蛮力，怎么拉我也不走。一旁的梅子大叔看不过眼了，也过来帮忙，结果被我这么一折腾，把他多年的旧疾也给弄复发了。
说来奇怪，我看梅子大叔那痛苦的劲，一下子又不闹了，还来了精气，二话不说就从兜里掏出我的金针，以气导之，再分别扎向梅子大叔肘关节处的曲池、尺泽、手三里三处穴位，以及腕关节处的阳池、外关、合谷三处穴位；不容得旁人置疑，我又在梅子大叔的膝关节和踝关节处施针。待我为自己的作品深感满意之时，梅子大叔在众目睽睽之下已成了一个活脱脱的针靶子。一旁的人看的不寒而栗，心里多半是想着我喝醉了在那里乱扎一气，哪懂的什么用针的手法和穴位，只是可怜了无辜的梅子大叔，被我拿来练针。
当时的小桃在一旁拉我不住，生怕我又闹出了什么乱子，急得直嚷着：
“小姐~~~你……把梅子大叔怎么了？他，他都不动了……”
我听的很真切，嘴角却忍不住偷笑，当然动不了了，梅子大叔要是乱动，我很难保证不扎错穴位，这可是我心里的老实话。没想到喝醉后的我还有点强势作风。
不过说来奇怪，我本对醉酒的事情没什么印象，可是听小桃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些点点滴滴，因为在印象中来了一个人，也算是有一面之缘，那个我曾大骂“迂腐”的人。
没想到我的一句骂言骂醒了梦中人，还真造就了一个华佗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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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医师……”众人像是见到了救星，纷纷簇拥上前。
“幸好王医师您及时路过，快快帮忙看看梅子大叔，他被这醉酒的丫头胡乱扎了一通，现在这……这都不动了。”众人一阵附和。
“是你！”王医师终于看清了众人所谓的醉酒闹事的丫头。
“耶~~是你！黄瓜脸。”我一时口不遮拦。人们长说艺高胆大，不过也有喝酒壮胆之说。
黄瓜脸果真是一脸的不悦，抬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旁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说我扎针的速度快的话，那这黄瓜脸也不是盖的，毕竟有两把刷子。依稀感觉那是手起刀落，一拍皆散。我心里嘀咕着，好家伙！我是表面功夫作足了，他却是真材实料。这黄瓜脸让我想起了一道家常小菜，拍黄瓜。
拍黄瓜的师傅要掌握恰当的力度，用力过了，黄瓜碎了就不成形了；用力不够，就达不到形存内疏的效果。一般人也许能看出我扎针的手法到位了，但是所谓的深度我却是留有余地的。原因无他，手软~~~而这里的明眼人就是黄瓜脸了。他看出了我手法的不足，并在刚才挥手的瞬间，刺穴，平泻，收针，所有的动作本是要分几个步骤来完成的，被他结合成一步已属不易了，更何况又快又准了。
不过，就算黄瓜脸收了我的金针，没有我的独门解穴法，梅子大叔似乎还是动不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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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黄瓜脸能解我的“□□咒”。记得师傅给我的《无相经》里曾经提到过一个关于武学流派的分□□里面就有“□□咒”的记载。此流派不属于正统《无相经》的武学密宗，说它是分支似乎也不恰当。因为该流派的宗旨其实是背道而驰的，甚至在一些正派人士的眼中视是为邪术一派，此乃咒术派。
《无相经》的武学密宗是希望习武者抛开外界的干扰，从而能摆脱世俗之有相认识所得之真如实相。最高的境界更是在于能从这些本质和细微末节的认识上，达到超越和临空于世界万物一切空间和时间限制的感知能力。
咒术派里的武学多半是一些不为人所知，不为常理所容，有些还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咒”。何谓“咒”？咒即是束缚。“咒”能全方位、多角度、时时刻刻、随时随地把你圈在魔力当中，不论结局是好是坏，你都得承受。“咒”的类型也分好多种，有情咒，意咒，心咒，觉咒，隐咒，天咒，物咒，毒咒……等等，种类繁多，可谓五花八门。但是不管那种咒，对于被施于者来说，都是一种束缚。
说了这么多，大致也可以了解到，为什么要说咒术派的宗旨是与《无相经》背道而驰了，咒术派不仅仅让人无法不受外界干扰，自身的束缚也还越发的变本加厉，似乎来的更强烈些了。无论是施咒者还是受咒者亦都离不开这个“咒”的魔力了。对于施咒者来说，他必须先能知咒，信咒，才能下咒。但奇怪的是，在“知咒”这个层面上的要求又和《无相经》里所要求的看清事物本质有异曲同工之处。也许，师傅常说的万事万物相生相克就是指此吧。
以前，在和师傅隐居的时候，我从《无相经》里了解到咒术派的一些事情，就去问师傅，既然咒术派里的武功对我们自身的武功有些克制，那就应该也学会这种武功，以备将来不时之须。可师傅的脸上却笼罩着层层的阴霾，他的语气也异常的深远：不可为，即为不可为；明知不可为，仍为之，此强为之。错矣，悔矣？
师傅的意思，我当时只理解了一半，心想师傅说不让学，又没有告诉我原因，还卖关子。不过，我又没有学，何乃“强为之”的说法。其实，是因为师傅太了解我了，当时我没有学，是因为苦于《无相经》里只是提到过，而没有详细的武功记载。正是我那一问，才让师傅了然到我心中有“强为之”的想法，他是想告诫我。后来，在大良族的宝洞里，在那些尘封的被灰尘掩盖的书堆里让我意外的发现了咒术派的密集。出于一时好奇，我打开了这本潘多拉魔盒。
赫然映入眼帘的即是：“施咒者，心正，意诚，方可去除一切邪灵之气侵袭；反之，必当感同深受，入万劫不复之地。”意思是学咒的人要先正心诚意，若心不正学什么咒都是邪的，心正了学咒才有感应。心正了还不行，还要有诚意。若是学咒用于害人，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师傅是否已经料到，所以才会说什么“错矣，悔矣？”
不过，其他的咒我都没有看，只看了其中的一篇——心咒。从心咒的功能上来看有点类似于现代的催眠术。施咒的关键地方在于施咒者的眼睛。受咒者会逐渐在施咒者迷离，梦魇般的眼睛里迷失心智，而达到受人控制的地步。施咒者也可以从受咒者的眼睛里读到他内心的想法。
真是觉得自己悲哀，就算学会了心咒，难道还指望着终有一天会用这种方法去对付师傅吗？来揣测他的心吗？这样的心存歪念，想必师傅知道的话是再也不会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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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在喝醉酒的情况下，居然对梅子大叔用了“□□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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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下敬佩黄瓜脸的手法，但想到那日他的迂腐和成见险些害了两条性命。多是不快，自然再遇见时亦没有好语相待。
“拿来！还我的金针！”语毕，作势欲上前拿。
没想到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撞上了那黄瓜脸。幸亏小桃眼明手快，及时的拉我一把。
黄瓜脸对于我言词上的无礼，似乎不太动怒，却在一旁自顾自的仔细观摩起我的金针来了。
“这是……”黄瓜脸显然有点激动，看表情象是急于确定什么似的。
忽然面色一正，来到大伙的跟前说道：
“梅老汉没什么事的，呆会就好。我现在就把这醉酒闹事的丫头带回去处置。”
我一听，就来气了，他是我什么人，什么时候轮到他处置我了，正要回嘴，却听到一人插嘴道。
“王医师，可是梅老汉现在为啥还不能动了，你看他一动不动的，神情迷离……”
大伙似是有点犹豫，有跟梅老汉关系颇好的人忍不住说道：
“那现在这丫头还是不能走的……梅老汉不好的话……这样子，莫不是中了妖术？”
话一出口，特别是妖术二字，更是成功的触动了大家敏感的神经。大伙更是觉得不能轻易的让我走了，于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把我和小桃围在中间，生怕我们飞出去似的。这势头好像暴风雨来临前夕的短暂平静。
“姑娘，你快解了梅老汉的咒吧。你就算对在下有什么意见，只管教训在下就是。但医者父母心，也不要难为梅老汉了，在下先跟你赔个不是。”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我估计着只有我和小桃听的见，其他的人隔的远，也不太清楚我们咕隆着什么。但是他突然一改以前的“丫头”称谓而叫我“姑娘”，显然态度变得和缓的多了。但是他怎知我下的是咒，而不是点穴，看来此人也不可小窥啊。
原来他是误会我故意施咒，来给他个下马威的。
接着听他继续说道：
“姑娘，呆会就请暂且相信一次在下吧。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姑娘无需反驳，只管听着，照着做就行。免得再多生出些事端来，脱不了身啊。”黄瓜脸一脸的恳切，言语中透着真诚，我从他的眼神中也看的真切，不像是那种会耍手段的人。再看小桃，她一脸的紧张，生怕再出了乱子的模样。顿时清醒了许多，有点懊恼自己不该在此时此地乱用“□□咒”。上涌的酒劲也慢慢退了下来，红着脸小声说着：“恩，我全听先生的。”
黄瓜脸很满意我的答复，对我是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神态。
黄瓜脸突然对大伙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大伙一愣，不知他为何如此。
却听黄瓜脸说道：“大伙，别见怪。请原谅我这个小侄女的不懂事。”话没说完，就听人群中细细碎碎一些响动。我心想，怎么乱冒认起亲戚来了。
“我这侄女，跟在下学了多年的医术，一直想一展所长。但她是个姑娘家，而且鄙人考虑到她经验尚浅，也是不太方便出来行医的，所以对她多有限制，想是多半没有顾及到她自己的感受，所以今天才会有此一遭。”原来是这样说我对他有意见啊，我到成了不懂事跟家里人闹矛盾，发酒疯借外人撒气的大小姐了。
黄瓜脸话锋一转，又说道：“想我这侄女天资聪颖，敏而好学，对医术自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若是依常理埋没了她，确实对她不公。今天她对梅老汉用针，在下虽然气她的鲁莽行事，但好歹也没有辱没王家的名声，也是针针到穴，稳而不泻，个个真真切切的。我也算是老来安慰，不忍多多责怪于她了，也请大伙别计较。丫头啊～快过来，解了梅老汉的针穴，再跟梅老汉赔个不是吧。”黄瓜脸说完象长辈般和蔼的拍着我的肩膀，大伙现在多半是相信了。
黄瓜脸的这番话，无疑是想洗脱我用妖术的罪名。只因咒术派向来被正派认为是邪术一派，若是被人察觉，我在大良族估摸着要再起风云了。
我依言，解了梅老汉的咒。梅老汉清醒过来，见我赔不是，还很是诧异，对大伙和我笑呵呵的说道：
“还多谢姑娘你及时的舒缓了老汉我多年的旧疾了，还怎感让你赔不是了。”
大伙见王医师所言非虚，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个个喜上眉梢了。再加上梅老汉不停的称赞我如何医术了得，想他平日里这病要疼上好几日，今天忽然这般好的快。大伙你一言，我一句的，方才的乌云也散的快了。
我心情顿时好了大半，正想谢谢那王医师。谁想到……依稀记得“砰”的一声，我就此倒地不醒。
按小桃的话说，这是人麻痹大意，心情放松的那一刻，酒劲又回转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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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醉酒后还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怎么都给忘记了，都过了几天了，不是小桃提醒我还真的忘的干干净净。难道这就是我上次乱用“□□咒”的后果，短暂性的记忆紊乱。看来书上说的一点都不假，施咒者要心正意诚了。看来，这次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了。
上次我是有话要问那个黄瓜脸的，而且我的金针他还没有还我了，今天定当要向他讨回来了。
想到这，我喝完酶酒干，又跟梅子大叔交代了几句，无非是以后他要配合作些理疗来治他的旧疾，早晚泡泡热水啊，然后做些渐进式的拉筋运动，这样对他的病有非常好的疗效。
梅子大叔点头称是，我匆忙拉着不明所以的小桃离开了梅子大叔的小酒庄。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风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