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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死神 突如其来的爱情(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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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所有人都疯狂的事,名叫爱情!
——I LOVE YOU.
——I 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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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干的长官和能干的部下,你选哪个?
——长官。
——难道你不想要能干的部下?
——不,而是能干的长官能把部下变得能干。
真咲的话,说的很对呢。蓝染,无疑是个能干的长官,把那么不好管的银也能治的服服帖帖
——我凝视着自己的胳膊,通过“凝”,能隐约感到一个小小的异物的存在,是追踪器,有它在,想逃都不容易,应该说逃了也会被抓回来。
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居然有了一点点念力(蝶子的吻效力这么大?),偷偷做了水见式,大概因为念力太弱,愣是什么反应没有,我还琢磨:万一是除念的能力怎么办?在死神世界这个能力根本就是一超级鸡肋啊!
拥有念能力,对我来说是很大的冲击,就算只有一点点,也聊胜于无。念能力,好像能保持青春加美容呢,而且也可以满足自己变强的愿望。当初桀诺和席巴怎么练得?我记得小杰猎人考试揍敌客幻影旅团天空竞技场……可是我不记得具体的练习念的方法啊!精孔应该是打开了,接下来干什么?挖洞?钻山?冥想? 在头顶悬一块大石头?
当着蓝染的面做这种事,他会以为我疯了。我怎么找时间找地点修习念能力?最重要的是避开蓝染?
看着镜子里的清秀青年,我虚伪的面貌,我低低的叹了口气,把本来在樱吹雪上系住的钥匙放在手心。
手指转动着手里黑白相间的钥匙——用,还是不用?
只要看到追踪器,我就上火,不割开手腕是无法取出的,居然在我身上装追踪器,怕我逃跑吗?我还能有什么利用价值?
左思右想,设想一下我对蓝染的用处,大概也就是“取出崩玉”了,蓝染现在对崩玉可能也不够了解,而我的穿越体质也许很适合做那个先行者,去挖那块宝贝石头,如果浦原喜助黑心一点,在崩玉上抹点毒药或放射线,我就可以光荣牺牲了,然后蓝染用手帕包住那块崩玉大摇大摆去他的虚夜宫造破面,我如果侥幸还没死,将作为蓝染的同谋被关进忏罪宫,没有双极那火凤凰把我烧死,两片简易铡刀也能轻易砍死我的——我是不是想的太远了点。
但是,前景不容乐观是肯定的。
浦原喜助做出的东西没有质量保证,而我的控制力糟糕透顶,万一又出个事故昏睡一百年怎么办?搞不好醒过来已经在虚夜宫哦。
不用?难道就这样在编辑部和蓝染家过两点一线的生活?顺便浪费蓝染的监视器和监控人员。
关于蓝染的事,我可以告诉蝶子吗?会不会反而逼蓝染提前动手?他做事那么小心,也许什么也查不到。
我能做的到底是什么?
矛盾啊矛盾!
生活是一首循环往复光辉灿烂的歌,我是歌里的不和谐音符,一个不知何去何从的音符。
再叹了口气。
结果才是王道,至于其中用了什么手段,管他的!只能用浦原喜助发明的钥匙找个地方练习念力增强实力了,上帝保佑别出事。这是我思前想后的决定。
我告诉自己,就算有疑虑,也要抛开这些,昂首阔步向前走,假装知道自己要走的方向也好。
转动钥匙,深吸一口气:我要安全的地方,最好是蓝染到不了的地方,最好风光秀丽景色宜人配套设施齐全……哦,配上云古教导我念力就完美了。
这里是哪里?很普通的居民住家——雪白的墙壁,纸罩台灯,沙发边的茶几摆着一叠杂志和一个烟灰缸,地上铺的是褐色的木地板。
四目相对。
“你是谁?”我问。
“石田龙弦。24岁。”他的头发是浅色的,微微的卷,浓密而柔软,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一件白色的衬衫,一看就出身良好,薄薄的嘴唇正对着我浅笑。背后的彩色电视机上是老牌香港电影,一群白色的鸽子在天际飞过,其他一切会动的东西仿佛都放慢了脚步,悠扬的鸽哨呼啸,其他的声音小到听不见——
仿佛是一副静止的画。
“自我介绍还要报年龄?”我想保有一点小秘密是合情合理的,女性的年龄是不便透露的。
“因为以后你会遇到12岁的我,芜菁。”他说道,“现在是公元****年。对你来说。我们是初次见面。”
天啊,那钥匙不但能穿空间,居然还穿了时间!
迅速从还没关上的门跳回来,我惊讶的心脏怦怦直跳。
石田龙弦,名字有点熟……
……
……
那个刺绣爱好者石田雨龙的老爸,资本家,开大医院的最强灭却师——石田龙弦!
“芜菁,你在干什么?”
转过身,蓝染站在那里。
我一时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了一会儿,我勉强的一笑,“没什么?”
“真的吗?”蓝染瞬间的灵压释放,让我一个踉跄,跪坐在地。他的脸色很可怕,褐色的眼睛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在一瞬间,他展现了王者的容貌,巨大的压迫感让我一下子喘不过气来。
“抱歉。”他毫无歉意地说。
我歪着头,咬紧牙关问他,“你觉得我在干什么?”
这次蓝染叹了口气,用缓慢的声音,他说道,“我们好好谈谈吧。”
一只羊和一头狼有什么好谈的,狼和小羊的故事早就告诉我,不管羊说什么,狼的目的就是把羊吃掉!
“您想谈什么?蓝染大人。”我用上了敬语。他回来的也太快了吧!那个追踪器这么灵敏吗?
“像你这种自以为生下来就应该比别人幸福的人,又任性又会惹麻烦,软弱,大事做不了小事做不好,无防备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除了烹调和歌唱几乎一无是处。”
这是缺点批斗大会吗?一阵沉默的空气。
“你不傻也不笨,至少不缺乏最起码的判断力。”
我继续沉默。
“当初,是你拉住我的手的。如果真的有神明,你一定被选择了,成为站在我身边的那个人。你以为会像之前一样让你逃掉吗——你逃不掉的。”蓝染继续说,“为了什么?你要对我封闭你自己?我不是要责备,只是希望你告诉我。”
这种“你要负责啊”的语气算什么?当初我不跟着你你难道不会直接砍了我?你难道会相信什么神明吗?
我只是看着他,希望自己的脸色够镇静。
“虽然觉得总有一天你要盘问我,但是没想到这么突然。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呢,我对你根本就无话可说啊。”我没什么可以和他说的,一句也没有。
“这是真心话吗?”
“你真的在乎这是真心还是假意吗?蓝染大人。”在我身体里装追踪器的家伙,还能安什么好心?
接着他离开了,门被重重的关上。
天渐渐的黑了,又渐渐的亮了,我躺在床上,一夜未眠,早上习惯性的做了两人份的早餐,然后准备把多的那份打包,就当中饭好了。
“芜菁,早。”蓝染若无其事的和我打招呼,声音和动作一如平时。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气,他一直都成熟冷静,不动声色。
“我们可以慢慢了解对方——反正有的是时间。”说着,他落寞的笑了笑。“芜菁,你讨厌我吗?”
“不是……不是讨厌。”
我说的是真话。
“这是我最想听到的话。”蓝染一贯风格的微笑。
“我有一项计划,也许会花很长时间,到时候,会离开尸魂界。我想让你跟我一起走。”
他直视我的眼睛,彬彬有礼的说。
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停滞。
虽然语焉不详,但蓝染没有骗我。因为我知道这段注定发生的未来,对他的坦白我更加的吃惊,吃错药了?脑残?发疯?这件事他怎么会告诉我啊!这不是天大的秘密吗?
我有些困惑。
蓝染双手抱住了我,“你的回答是我不想听到的那个,对吗?”语言诚挚温柔,仿佛在说拒绝也没有关系、
“好。”我挤出个笑容,既然去不去都没关系,当然说他想听的那个。
毫无预兆的,蓝染把我压倒在他身下,嘴唇覆盖在我的嘴唇上,闭上眼睛我也能辨识出蓝染的气息——我的全身在我的思维之前就僵硬了。
我们像兄妹一样紧贴在一起,问题是我们根本不是兄妹!就像荒唐荒谬荒淫的兄妹一样。
蝶子,你不会说对了吧。
“我,我上班迟到了。”
“我送你的话5分钟就够了。”
“我想您一定是弄错了,各种意义上都是。”我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溺水一样的表情,快淹死的级别。如果您有那方面的需要,去找市丸银不行吗?
“我不会犯错。”又一个吻压下来,用古人的话就是“老子天下第一”,您怎么如此有自信的?
蓝染吻我,没让我心动,只让我心痛。两个二硫碘化钾,难道只能用爱来解释了?
接下来我照常去工作,除了两眼无神只会机械的码字以外,我看上去还算正常。
然后几天我都是疯狂的工作,起的比蓝染早,一回来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避免和蓝染接触,蓝染的工作很忙,往往深夜才能回来,总之几天里我们完全没碰面——当然,这根本不算解决办法。
——“过来。”
蓝染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近乎于残酷,我像个被老师逮到的犯错误的小鬼,耷拉着脑袋。走到坐在椅子上的蓝染面前。
他示意我坐到他怀里,我不自觉的开始发抖。坐在他的腿上,我轻轻地吸了口气,又吐出来。连做几遍也无法让心脏跳的慢一点。
他把嘴唇贴在我的额头,抚摸着我的头发,像在抚摸一只小猫。
“蓝染大人,我不爱你。”
这是我说的最大的实话,也是最大胆的话。说出口我就开始后悔,至少该委婉一点,例如,以“其实你是一个好人”开始……
如果您要求分手费,我愿意把自己一切的一切都贡献出来,虽然我们压根没恋爱过。
“你变大胆了呢。”
他的脸色一点也没有改变,就这样看着我,神情一松,笑了,“那又怎么样。”
对蓝染而言,我爱不爱他好像不算个问题哎。对他来说,任何事情都不是问题!
“芜菁,你在这里,真好。”
语气听起来就像说他爱我一样。
我有些烦躁不安,当然了,并不是每一个反派头子都会和蔼可亲的让你坐他腿上的,同时又很自然的感到有些期待,蓝染还会告诉我多少他的计划呢?难道我真要去虚圈当公主?
“明天有什么活动吗?”蓝染问我。
“就是在编辑部里写稿。”我老实的回答。
“那下班后我去接你。”他不容置疑的说。
“你喜欢我吗?”我差点就把这句话说出来了,强忍住这个提问,我决定马上去上床睡觉。我想自己根本不想知道答案。
“喜欢的。”
我错愕加迷惑的回望蓝染。
“关于你想问又没问出的话。”
我的脑海自动加上注解:像喜欢宠物,例如,土拨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