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夜风晨露

117、死神 我的初恋情人

　　大家都是一样的，
　　与数不清的懊悔，
　　与现在的障碍，
　　与前路的不安，
　　一边前进一边战斗，一边战斗一边前进。

　　“要放弃，等真的无路可走的时候再说吧。”
　　带着微笑颤抖的大口蝶子，犹如黑暗中随风摇曳的花朵。
　　到底发生了什么，遭遇了这么多大虚？十一番队的人都在战斗，然后蝶子也冲上去了……

　　——今天本来没有我的采访任务的，我干什么要跟过来呢？对了，蝶子说附近有家餐馆不错，可以公款消费一下。
　　昨天，蓝染还说今天会来接我，接什么？我的尸体吗？
　　蓝染的破改造虚铺天盖地，比垃圾堆的苍蝇还多，那混账没事造这么多怪物干什么？十一番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我是非战斗人员啊！我什么也做不到啊！

　　蝶子真的很强，一刀就能砍倒一片虚，可是，她后来为什么呆呆的不动了。鲜血，汩汩的从她的胸口流出，我甚至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只要有一口气，我都会爬到帅哥的脚边死去。”蝶子，你以前不是这么说过吗？这些十一番队的歪瓜裂枣没一个帅哥啊，所以，你现在不会死的，对不对？刚才那个虚长的还不错，可是你的梦想又不是死在一个帅虚手里？
　　蝶子的嘴唇微微颤抖，我对着手臂上那个追踪器狂喊，“喂喂喂，快过来啊！我就快要没命了。”我随手拿了把浅打划开手腕，黑色的小东西掉了出来，我捧着它声嘶力竭的叫唤：“拜托你，求求你，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救救蝶子啊!她快不行了！求求你……”
　　那个傍晚的黄昏，天空染上了枫叶的色彩，蝴蝶，陨落了。

　　有一把刀跌到怀里，是蝶子的菊花，我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呼喊
　　“南野，你应该能听到我的声音吧，给我把他们全杀掉！一个都不留！
　　我可以借你力量！
　　给我杀————”

　　当其他番队赶到的时候，除了《静灵庭通信》记者南野密，已经没有任何活着的生物了。南野被紧急送到四番队特护病房，三天后，在南野被隐秘机动队隔离审查前，失踪。
　　大口蝶子阵亡，《静灵庭通信》原编辑部瓦解，杂志工作交由九番队负责采编，东仙要接任主编，副队长修兵担任采访等辅助工作。而南野的去向，成为一个谜。
　　一个月后，六番队副队长银银次郎“休队”，理由是需要打理家族的眼镜店。
　　同月，王族护卫队监察平田提出常驻现世。至此，王族护卫队最重量级的三个人物：黑崎一心宣告死亡，大口蝶子死亡，平田外调。
　　蓝染的计划，除了欠缺崩玉，万事俱备。芜菁身上追踪器的临时故障（其实是因为她释放念力，扰乱了追踪器的运行），也让他对自己的技术部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也许对蓝染来说，还少了什么，一些说不清道不明得东西，不过，蓝染不会说出来。

　　蝶子视角：我的初恋情人

　　——蝶子，长大以后我们结婚好不好？
　　——不要，我讨厌四眼。
　　——我视力又没问题，是为了帮家里眼镜店宣传。要不，在你面前我不戴好不好？
　　——那好吧。长大以后我嫁给你。我要最贵的礼服和戒指……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许下了一个我永远都不能实现的承诺，我说，长大以后，要嫁给银次郎当新娘子，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我永远也不可能长大了。

　　——蝶子，我要搬家了，以后，很难见面了。
　　——骗子！你这个骗子！我不听不听！你说什么我也不听！银银次郎是大骗子！
　　你们家从贵族中除名，你一定很痛苦吧。可那时我多么的不懂事。
　　在拿到菊花的那一天，我终于知道自己的命运，我的疾病，是随时可能死去的重症。
　　银次郎，我不想让你悲伤，我不想让你痛苦。绝对不让可以伤害你的人接近！你的重担，都让我来背负吧。

　　——志波海燕，被虚附体了。
　　——可以上杂志头条的。我们已经派出最好的写手了，一定最先给你看，
　　——喂，蝶子，如果是我，你怎么办？
　　——凉拌。
　　——我们队长的妹妹，那个朽木露琪亚，亲手斩杀了志波，如果是我，你也会杀了我吗？
　　——我向你保证，到时候会亲自动手。
　　——谢谢。
　　你已经当上了六番队副队长，恭喜啊。
　　我成为王族护卫队的副队长，我找寻着可以挽留我生命的方法。
　　可是在更早的过去，我对自己的生命就无能为力了！
　　所以，就让我们当普通朋友好了。

　　——蝶子，我要去相亲了。
　　——恭喜恭喜，我会在杂志上给你留个版面的，所以礼金会少一点，认识这么多年，就意思意思算了。
　　那一天，我喝醉了，他背着我，他说我是傻瓜，他绝对不会去相亲的，就算被扫出家门也不会去。
　　没有下雨，为什么我的脸庞潮湿了呢？
　　为什么要拒绝你呢？我明明就喜欢你啊。

　　真好呢。不是银次郎。那个虚，没有吞噬银次郎，只是长的有点像。
　　那次我撒谎了，如果银次郎被吞噬，我不会挥刀，我宁可自己死去。
　　银次郎……
　　我知道这一天总会来临，我不能在你身边的日子，
　　可是，这一天为什么要这么快啊！
　　“菊花，其实我还有好多话想说，好多事想做，我不想死啊。”
　　在朦胧中，我看到菊花，他第一次具现化就是这个样子，短短的金发，看起来像受，其实骨子里是攻。他似乎在说着什么，可是我听不见啊，我什么也听不见啊！
　　“我不想和最爱的人分开啊……”
　　银次郎，我知道这一天总会来临，我不能在你身边的日子，
　　可是，这一天为什么你不在我身边！
　　幸好，并不是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

　　我用最后的力气把菊花扔到南野那里。“菊花，救救他吧。拜托了。”

　　菊花视角：我的初恋情人
　　我是从什么时候存在的？一切都暧昧不明，不管是时光，还是天空，还是大地。
　　我，到底应该归于何处呢？
　　作为斩魄刀，我简直就是个怪物，我能做的，就只有破坏。不像某些斩魄刀，会随着主人的死去而消逝，我几乎是永存的。
　　流刃若火问过我：“为什么是她，她活不了多久的。”
　　我知道啊，她和我不一样，是总有一天会死去的弱小生物，何况蝶子的生命那么脆弱。
　　她对我很重要，这个理由，就可以回答一切了。
　　流刃若火不会明白的，他已经存在了很久很久，和山本总队长一起，我问他能不能想象踢掉山本老头换一个人，他但笑不语，哦，也许他是明白的。

　　在我们斩魄刀的聚会上，我再次见到了无名，他和我一样，都曾被称为魔刀——主人死亡也不会消逝的毁灭之刀。
　　“你是谁？”无名问我。他的主人剑八是个著名的路痴，能正确转到会议室不是偶然就是凑巧。
　　“菊花。”这已经是我第一万零一次告诉他了，他的记忆只有24个小时，而且会长时间处于始解状态。更木剑八拿到这把刀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无名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在上一次与虚圈的大战中，他的主人死去，听流刃若火说，见到无名的时候，握着他的手已经是腐朽的枯骨，他一直哭一直哭，等到哭累了，就一头睡过去，醒来就就患上了失忆症。
　　忘记，是不是一种幸福，天蝎座的就是这么麻烦。流刃若火是天秤座的，我还记YY过他们，然后无名天真的冲我傻笑，搞得我都写不下去。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蝶子的，这是我存在的证明。
　　见到她那一年我恋爱了，我一生一世的爱恋——斩魄刀也会恋爱？！是呀,我就是爱上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爱上了我的主人，大口蝶子。
　　她长的很可爱，圆圆的大眼睛，圆圆的脸，亮红的长发，好像一个洋娃娃，我本来想在“对话”的时候欺负她，但是，好像只有我被她欺负的份。我喜欢蝶子，就算她给我讲那些男人爱男人的故事我也喜欢蝶子，何况我自己写那种故事后觉得还蛮有趣的。
　　我知道蝶子的身体无法成长，也知道蝶子随时可能死去。她是千年以来的剑术天才，最年轻的王族护卫队副队长，如果不是身体原因，也许已经是队长了。
　　我是离蝶子最近的人（刀？），我一直看着蝶子，所以我知道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反正蝶子也不打算和他在一起，蝶子有我就可以了。

　　“菊花，我跑不动了。”
　　“加油！加油！蝶子最好！蝶子最棒！”
　　“我的体力不行啦，把你先放在这里好吗？”
　　“不要，我绝对不要离开蝶子！”真央灵术院时代，蝶子的体力一直跟不上班级的平均水准，我只能帮她加油助威。
　　因为有蝶子，我才会战斗。我是为了蝶子而存在的。

　　“好痛啊，菊花，不行了，我要死了！不要紧的，我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不要紧……”
　　“蝶子，我在你身边，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说什么不要紧，你明明那么害怕死亡！
　　大口蝶子，患有先天性遗传病，没有治疗方法，随时可能死去。为什么我只是一把刀呢？为什么我没有一双可以拥抱她的臂膀？为什么我只能眼看她承受病痛？

　　我的蝶子，最后死在一个杂碎虚手上，只是因为拥有变换形貌的能力，变成她那个青梅竹马的样子，蝶子就无法动手了。
　　我的蝶子，总是那么善良。

　　“菊花，救救他吧。拜托了。”
　　——好的，如果这是你的愿望。
　　“南野，你应该能听到我的声音吧，给我把他们全杀掉！一个都不留！
　　我可以借你力量！”
　　杀吧尽情的杀吧，为什么不管怎么杀戮，我眼前浮现的都只有蝶子呢。
　　我一定发烧了，不，也许我是疯了。
　　蝶子，你在哪里？
　　哪里也找不到你啊？！

　　“既然等待那么痛苦，为什么还要等下去？以你的身体，一辈子可能都不能拥有斩魄刀。”
　　“等待也是战术的一种。”
　　“初次见面，我是菊花。”
　　“初次见面，我是大口蝶子。你可以成为我的斩魄刀吗？”
　　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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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手拿开，请把手拿开。”平田用的是祈使句，但语气中的威胁毋庸置疑。几个四番队的队员出于小动物的生存本能迅速退开来。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哪个番队的，但是此时躲远点总没错。
　　他轻轻凑近尸体的耳畔，“蝶子，我一直都是那么恶劣呢，居然没赶上。挥剑战斗而死，应该不是你的愿望吧。
　　蝶子，我找到黑崎老大了。”

　　平田视角——我深深的爱你：
　　你拽住浦原喜助的裤子，大叫“抓住这个死变态！说什么科学实验！这家伙诱拐小女生啊！——”
　　全校的人都几乎要围过来，你叉着腰，抬起头，毫不示弱地说：“快把老师找来！把这个变态逮起来！”
　　从来没见过浦原那么狼狈。
　　我大概是那个时候，喜欢上你的吧。

　　我总是想，如果，如果和你一起长大的是我，而不是银银次郎，会怎么样呢？
　　我们蜂家的人，都是大白痴！我老说碎蜂笨笨的呆呆的，其实我比她蠢多了。她追逐着四枫院夜一的背影，即使被抛弃，也一刻也不曾忘怀，而我，一直看着你，却永远也无法靠近。

　　我从真央毕业的时候，你进真央读书，听说你身体不好，我就老往四番队跑，你看，我的针灸技术不错吧。
　　我从刑军转入王族护卫队的时候，你终于毕业了，在《静灵庭通信》当记者，我知道你经常忙的吃不了饭，所以我也尝试做菜……
　　你加入王族护卫队的时候，我才终于可以接近你一点……
　　我有想过和你告白，可是你身边已经有个青梅竹马了……
　　我想，我总是错过你。
　　这次不会了，你再也不会飞走了。

　　“我还不太成熟，还无法为你做什么，等我变得成熟一点，可靠一点的时候，我有话对你说。”——你加入王族护卫队的时候，我这么想。
　　真可惜，到这个时候，我才能说出口。
　　蝶子，我喜欢你，多么开心多么心痛的喜欢你。
　　我已经没有办法把你当作朋友，当作上司，对不起，背叛了你对我的信赖。但是，我没办法改变我的感情啊——
　　我喜欢你。
　　就算变成了老公公，我也不会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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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花的誓言：只要是蝶子的命令，就算是男人我也会去喜欢——当攻当受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