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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死神 突如其来的爱情(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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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从比天空、比群星,甚至更高的地方——
大口蝶子:眼睛发现不了的基情,要用耳朵来发现。耳朵发现不了,就用鼻子,这些都失效了——用第六感吧!
愿意和蝶子谈恋爱的男性一定是活雷锋一样的劳模,甘愿牺牲自己拯救尸魂界的伟大男性!但我怀疑这种人是否存在。
“那个诱惑计划,给市丸银不是更好?”我字斟句酌。
“南野,自从市丸银去了三番队,就和蓝染队长疏远了。”蝶子向我很快的投来微妙的一瞥,似乎进入了头脑中妄想的美妙世界。
按照剧情蓝染和银子疏远那纯粹是在做戏,背地里照样暗通款曲,“放心,我不会让蓝染有出墙的机会的。”我坚定不移的说。按照历史的走向他们也不会分开。
“不,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多为自己打算一下,我支持你的。”蝶子的口气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我一阵恶寒:难道她盯上我和蓝染这个配对?
“让人流泪的男人,最差劲了。”蝶子说道。
我屏气凝神,蓝染流眼泪?他只擅长把别人弄哭!为什么我要牺牲呀?
我猛地扯起嗓子大吼:“你妄想别人,哪个都行,我都不管!但是不许扯上我!不然我把你的小说全部一把火烧成灰!”
“你生气了,别呀,来,给你听好东西。”蝶子安慰我,小声嘀咕。“南野,你生气起来好可怕。蓝染他喜欢你啊!”
我会和你生气,也是因为把你当朋友吧,如果是蓝染,我根本不敢对他生气的。至于蓝染喜欢我?你这个同人女不要这么发挥想象力好不好?
回到家我看到蓝染就想笑。耳中回响着蓝染和银的对话——十二番的声音合成简直绝了,闭上眼睛还以为演出的是现场版,我现在才知道蝶子中午不是在闭目养神,而是戴上耳麦听自编的广播剧:
“有样东西朽木那里有,而这里没有。”
“蓝染大人,您又想说些什么?这种脑筋急转弯我可我玩不了。”有些危险的笑容和声音,充满张力,“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市丸银。”温柔的呢喃近乎耳语。
呼吸急促起来,“银,我真羡慕朽木,可以和你一起。”
□□头子蓝染家那张超宽超大的床真是多灾多难,如果床也有灵,一定高呼:“能不能给我放天假!”
那华丽的大床上记载一群男人爱的对白 :在《蔷薇人生》里,随便粗略统计一下,已经有市丸银,朽木白哉,浦原喜助等人爬上去过——如果蝶子能活到蓝染升天,相信乌尔奇奥拉以及葛里姆乔等人也能加入蓝染的后宫名单。小乌还好,小葛的话——床会不会坏掉?
我笑,主要是剧中蓝染为了证明对银的爱和银攻守互逆了!我现在才明白,“爱一个人,就去写同人,恨一个人,就去写同人”是什么意思。
恨他,就让他去做受!
不过,蝶子让我听这个是想干吗?学习?从学习到实践?作为女性我缺乏实践的基本身体配置。
“芜菁,你很开心吗?”蓝染问。
万分庆幸镜花水月没有透视内心的功效。我加浓了笑意,点点头,“今晚我会做两个好菜的。”
“那拜托了。”蓝染温和的说。
“他喜欢你啊”这句话不知为什么闪现在脑海里,我的脖子仿佛被什么给掐住了。
晚上想睡觉的时候,蝶子那句“蓝染他喜欢你啊”不知怎么又冒了上来,我晃晃脑袋,竭力把胡思乱想丢出脑海。
我这绝对是自我意识过剩,想多了。
“你是不是喜欢我?”当初我问过席巴这个蠢问题,结果他的回答让我不止一次的祈求时光倒流,蓝染和席巴如果品味一致——按蝶子的小说情节发展,我的下场只有一个:被吃干抹尽渣都不留。小受问小攻“你是不是喜欢我”的唯一结果就是接吻然后吻着吻着到了床上……万一蓝染说不喜欢呢?转头给我一刀?
“芜菁。”
只不过简单的叫我的名字,但在蓝染低沉的嗓音下,仿佛有了别的意味。
“睡了吗?”
“没。”我尽可能用爽朗的声音和笑容迎接他。
蓝染走近我,“芜菁,又在想什么?”
想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想到翻来覆去睡不着,真傻!
我摇摇头,拉住被子,遮住半张脸,“就要睡了。”
“晚安。”
“晚安。”
虽然蝶子老说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有成为同性恋的冲动,对着我伪造的男人脸蓝染应该不会有别的想法吧,少杞人忧天了。
有时,我会觉得自己的生活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在编辑部忙碌的时候还好,一到假日,我就不自禁的胡思乱想:你身边,有一个反尸魂界恐怖分子,表面光鲜,背地无恶不作,你还总搞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他准备一日两餐——中餐他在五番队食堂解决,我也没精力一大早准备早餐再加上中午的便当。吃饭的时候闲聊两句,睡觉前互道晚安。仔细想想,我了解蓝染多少?他每天洗澡,但是没见他去厕所,他干嘛悄无声息的去厕所而不被我发觉?
我把家里的厕所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发现,蓝染的秘密基地呢?难道在市丸银家的厕所里,怎么都没有通到银家里的地道啊!
就在我在厕所里忙碌的时候,一场大雨,已经淋湿了我晒在庭院里的衣服和被子。我看着湿漉漉的被褥衣服,悲上心头——早知道今天就该晒蓝染的衣服!
这个庭院光秃秃的,我醒来的那天,蓝染对我说,“以后在庭院里种些花吧。”
好啊,当时我应答,可是洒下种子后,一朵花也没有存活,院子里还是只有杂草,荒芜的如同人的内心。
就算繁花灿烂又如何,他总要升天的。这里隐隐约约给人似曾相识的感觉:散布着我以前用过的东西,梳子啊,镜子啊什么的——但它实际上只是个陌生的房子,一座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房子——比旅馆强点,但不是家。
把衣物收进来以后,全身湿透,自己的衣服都湿的能拧出水,看来,只好先借蓝染的衣服了。
你觉得蓝染的衣柜里会有什么呢?队长服;睡衣,哦,没有睡帽的。浴衣;白色西装(干什么用的?);四角裤(白色);袜子(白色)……我开始思考在他的内衣里撒胡椒粉的可能性。
开玩笑,我还不想死。
蓝染的衣服对我来说太宽大了,我努力的把衣带绕了两圈打上结,拿掉想容,用真面目对着镜子照了一下:悲惨之至!
不要相信当年在广告或小说里描写的男装丽人,好像披上件不合身的宽松男装能让你风情万种,尽显身材,那也要有身材可以显摆!我显然不是绝世美人,睡醒后脸还有点肿,用惨一点的比喻就是:一只猪套上蓝染的衣服!说好听点就是一土的掉渣的村姑。
我趴在床上,无所事事,听凭雨丝在窗外挥洒,不知何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蓝染就睡在我旁边。
“早啊。”他十分自然的打招呼。
“你?!你你你你你……”还没等我问一句“为什么?”他就迅速回答,“我不能在你身边吗?”真诚的不能再真诚了。
不能在这个话题探讨下去了,预感很不妙的。
“不要皱眉,”蓝染揉揉我的眉心,他很疲倦的样子,疲劳的程度不像一个护庭十三队的队长,而是日理万机的帝王。
要做叛乱分子恐怖分子,也是很辛苦的。
“我的衣服,还舒服吗?”
“我立刻换下来!”我马上说。“我会帮您洗好的,洗三遍。”
“多穿一会也没关系的。”他温和地说。
所谓同人女,就是看到黄瓜想菊花,看到蜡烛想皮鞭,甚至看到玻璃杯想到不穿衣服的小受……
这个世界太不纯洁了,所以她们用伟大的笔和照相机,摄影机等物品发扬世间大爱,净化世界,我们可以称她们为“爱的白魔导师”。
我疑问:“蝶子,这世界至少还有一半是女人构成的,那些男人没必要都去爱男人吧。”
“难道朽木白哉不是比女人还美吗?南野你长得也不错啊。”
“蝶子,你当初怎么迷上这个的?”
“因为真爱。”
在一些不了解的人眼里,她们性格扭曲,荼毒生灵,惨绝人寰,但是在那笔下,流淌的是浓浓的爱啊!让我们高呼“耽美万岁!男男有理!”向这些为爱不惜一切的勇士致以革命的敬礼!
——摘自蝶子著作《耽美与其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