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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美人痣 Luella ...

  •   当开门的一刹那,清茶被SHOCK了。
      江曦站在门口,打揖作躬,“小生,特意负荆请罪来了。”
      清茶放门,转身回客厅窝回沙发。江曦孔雀开屏似的跟着进入客厅,背上一扎打绿油油的带刺月季花,特穆贵英挂帅的竖在江曦身后跟着一抖一抖。跟到沙发,站在清茶面前等着她发落。清茶无奈地看着江曦背上还在冒绿芽的月季,“哪来的?”
      江曦指指窗外,“下面花圃里采的。”
      清茶默。
      江曦伸出一个涔了点血丝的手指头,“看,都有被扎破。不过,后来保安来了,我就装成阿瀚让他们拿了剪刀,之后就没有受伤。”
      清茶彻底无语了。
      江曦小心翼翼地靠近,蹲跪在清茶面前,“原谅我好不好。”

      清茶静静地看着面前那张一模一样的脸,默默不语。久久地,定定地,清茶眼眶湿润地环住江曦的脖子,“那次不算,不算数的。我是对你说的,我是对你做的。”
      江曦有点被清茶的情绪吓到,赶紧回抱,“怎么了?”
      清茶不说话,身体微微发抖。
      江曦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下意识的收紧手臂将清茶揽地更紧。然而,这一动,清茶“啊”的一声惨叫。
      清茶捂着脸,两眼发绿,瞪着江曦背上绿地很精神的月季。
      清茶被刺扎到了。

      刺青店内。
      江曦再次转身想逃,被清茶眼明手快地拽住。江曦哀求,“会,会很痛诶。”
      清茶指指自己脸上的两个小红点,无言威胁。
      江曦顿时气瘪了,哦了一声,变成了腌菜糠萝卜。

      刺青店老板小眼睛眨呀眨,几乎看不见瞳孔,“请问你想刺在哪里呀?”
      清茶,“手背上。”
      江曦摇头,“手背上太明显了,手臂上吧。我看见很多人刺在那里。”
      清茶蹙眉,“冬天衣服多,袖子捋不上去。”
      江曦歪头想了想,“好吧,那这里。”江曦掀起衣服的一角,露出腰的一侧,“这样一掀就能看见。很方便。”
      老板站在一边云里雾里,半晌,“请,请问你们刺青是——”
      “做标记。”两人异口同声。
      老板小眼睛终于能看见了,嘴巴能塞鸡蛋。

      夜
      江瀚的书房内
      江瀚静静地浏览电脑中的报表。书房门被打开,叶蕾轻轻地端着咖啡进门,把温度适中的咖啡放到江瀚手边,“数据我已经查过了,没有问题,我想再过两个月就开始收购。”
      江瀚点点头,“好的,你决定吧。”
      叶蕾绕到身后柔柔地捏着江瀚的肩膀,“你可是总裁,当然要先向你报道了。而且,我想听你的意见,否则什么叫夫妻同心,其力断金呢。”
      眼微眯了眯,江瀚轻轻拿下叶蕾的手,“你今天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叶蕾低眉片刻,继而转微笑,“那好吧,你也不要太累了。晚安。”

      客房内,叶蕾冷冷地立于落地窗边,乌黑顺滑的长发散在腰间,灯光在如暗镜似的玻璃墙上投下一抹纤细瘦弱的身影。思绪旋转而上,飘向那个陈旧的年代。

      闪回:陈旧的楼梯上,挺着大肚子的叶蕾慢慢地一步步走上楼。上到二楼,正要开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心中一喜,肯定是江瀚回来了,于是,悄悄地走进去。在半开着门的小房间内,江瀚正俯在桌上,认真地描画什么,嘴角微微弯起,陶醉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留给门外的是一个温柔的侧脸。
      叶蕾推门而进,江瀚微侧了侧头,不着痕迹地把上面的画放入底下。叶蕾微笑走近,“回来了?在干什么?”
      江瀚已经在新的纸张上迅速勾出一个人体模特,并在上面添加着衣服。
      叶蕾声音依旧温柔,“又在做你的设计师梦了。”
      江瀚垂下睫毛,“做梦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赚钱。”要培养一个好的设计师,花进的时间和金钱不是小数,如今的他哪有那样的荣幸。抬头,江瀚神色温和,“吃饭了吗?现在去吃饭吧!”
      叶蕾点头,眼睛悄悄瞥了一眼桌上的一叠画稿,转身跟着江瀚出房间。

      翌日,白天。江瀚的小房间内。
      叶蕾从江瀚的书桌抽屉内翻出一叠画稿,一页页地翻看。然后,在一叠画稿的中央,一张少女的半身画像呈现于面前。
      少女长发飘逸及腰,天使般玉润的面孔,清雾般剔透的大眼睛,温和的微笑,纯真,洁净。她震惊于她的美,如同倒映在清湖之中的水仙,自觉自持,却不知晓自己的美会令旁人痴迷。她似乎正低头笑看着谁,额心一颗小小的美人痣,静静地点缀在精致面孔上方。她站着,如观音之女,拯救着面前的人。
      少女手臂微曲,抱着一个纸袋,纸袋里画着几个馒头。

      叶蕾默默地看着面前的素描画稿,一笔一画,无比细腻,能够看出画的人用心至极。每一根发丝都倾注着丝丝缕缕的情愫。

      月过中天,仍是极亮。思绪拉回来,叶蕾仰头看月,月是圆的,那么晶亮的、饱满的一轮。然而,她的心却狠狠地缺了一块。纤手拉开落地窗门,叶蕾任由冰冷的晚风吹起青丝摩天乱舞。瞳孔透着闪烁不定的冷光,“莫清茶吗?”

      总经理室门口
      清茶犹豫地看了看黑沉的檀木门,还是敲门。
      “进来。”江瀚清朗却不失沉稳的音质穿透厚厚的檀木门,邀请清茶进门。

      把文件推放到桌上,清茶的目光始终定在左下方45度,声音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总经理,这是前天的出货报表,这次总出货量是二十五万三千件。”
      清茶冰冷的声音让江瀚微微蹙眉,依旧站在文件柜前未动,“好的,我待会再看。上次文胜公司的资料我找不到,你还记得你用的是什么封面吗?”
      清茶走上前,“是黑色的。”说完,细细地在如林的文件中找到文胜公司标记,抽出来,“应该是这份。”
      转身对上近在咫尺那双深邃清凛的眼睛,歉意,深情,狂乱,无尽的愁绪,无尽的情愫,欲言又止的无措。
      心底深处刚刚隔起的冰墙,“砰”地一声崩塌,一丝丝地颤痛打着旋上升,慢慢地蔓延到全身。清茶扬扬手中的文件,想说些什么,但许久也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喉咙里像哽了一颗核桃,咳不出来也吞不下去。
      江瀚把清茶用力地揉进怀里,有力的手臂抱的很紧,紧的她根本没法动弹。他慢慢将脸庞埋入她的脖颈,高挺的鼻梁摩挲着她的颈侧,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清茶,给我一点时间。等等我。”

      清茶卡在柜与人之间,背后是冰冷的铁柜,透过单薄的针织衫直接刺激着她的背脊骨,前面是温热的胸膛,强烈到要将她揉碎的力度把薄脆的冰墙融地粉碎。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极练,折磨地人快要崩溃,清茶用力抵住江瀚温热的胸膛,把自己重新投入冰极。
      思绪旋转,万物流离失所。
      冰冷的柜面,穿透薄衣,侵入心窝,冰墙再次竖起。

      清茶面无表情地说,“对不起,我那天只是把您当成了江曦,我喜欢的是江曦。您只当没发生过,请您忘了——”
      江瀚打断她,“怎么忘?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要把我当江曦的替身吗?”
      咄咄逼人的语气,震得清茶许久才回过神。
      江瀚表情骤冷,眯着眼睛说,“那现在我就在你面前,看清楚我就是江瀚,我要你告诉我你的感觉,你被我江瀚吻的感觉。”
      清茶惊,心慌意乱地挣脱。
      江瀚面无表情地抓住清茶的手腕,轻易地往背后一锏。清茶手骨几乎被折断,关节处一阵麻痹。江瀚一只手抓住清茶的一双手腕,猛力往自己身前一带,一手扳正清茶的脸。
      江瀚的面孔在银光灯下显得更加苍白冰冷。
      清茶脑中一片混乱,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你……你做什么?”
      “吻你”
      江瀚声音冷冰冰的,压在唇上的吻也冷得让人骨寒,清茶强行转头,想着怎样反击。江瀚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扳回清茶的脸,拦腰将她固定,疯狂地吻。

      终于,她在有意识下做了卑鄙的事。
      江瀚闷哼一声,连退了几步,单膝跪地。
      清茶因为用力过猛,后脑勺后仰撞上铁柜,瞬间头昏眼花,身子滑倒。晃晃脑袋,清茶惶恐地坐起来,刚想站直,又被江瀚推下去,直接按在地上,再次压吻上去。
      江瀚这一回真的是彻底放纵,完全忽视清茶的反应,一味索取。捏开清茶的嘴,轻易地卷住她的舌,狂乱地纠缠。
      清茶从开始的反击,到后来的挣扎,到再来的轻声呻吟,到最后的无力承受,似乎经历了一个世纪之久。

      许久,江瀚终于放开了她,单膝磕在清茶双腿之间,慢慢跪立。
      清茶撑起身子,推开江瀚扶持的手,退出江瀚灯光隐射下的阴影。咬紧牙关,声音完全走调,“我原本很尊重你。”
      江瀚默默不说话。
      清茶鼻子越来越酸,不行了,想忍住。可是眼眶越来越热,就快要控制不住,被咬破的嘴唇流着血丝。
      “你凭什么?……凭你是我老板,还是你是江曦的弟弟?”
      江瀚垂下睫毛。
      清茶吸了吸鼻子,视野里一片模糊,“……是因为你海鲜鱼肉吃腻了,……突然想换换口味,……所以对我这种青菜萝卜下手吗?”
      江瀚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会离婚……”
      透明的液体脱离眼眶,垂直落下,滴在冰冷的黑理石地面。清茶真的拼命在忍,可是忍不住,“……然后……我就成了那个可耻的第三者吗,……你自私地想着自己风流快活就可以把一个曾经经历那样悲惨痛苦的女人置之度外,……自私地想着自己风流快活就可以抛弃那个病弱可怜的孩子。”

      江瀚身体一僵,收回想要拥住清茶的手。
      泪珠大颗大颗落下,却声音小得自己都快听不到,“……我的爱情不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更玩不起你们这些有钱人的游戏。”
      艰难地爬起来,清茶整理好自己,捂着嘴冲出办公室,被吻地红肿的嘴唇还流着血丝,她这个样子真的不能见人。
      江瀚徒然坐倒在冰冷的地面,静静地望着地面上一滴滴透明的液体。

      低头冲回自己办公室,清茶开始收拾东西,今天非得早退了。
      回到家,拼了命地用冰敷,直到把嘴唇冻的无知觉,麻木不仁。唇被冰地刺痛,一阵阵地却正如江瀚冰冷的唇吻上撕咬的感觉,猛地扔掉冰块,清茶无力地倒进沙发里,任凭地上的冰块融了一地的水。
      稳定情绪,清茶看了看手机,乘他们还没下班,提早上到西门皓的房间打扫,她没有勇气在今天再碰到他。

      西门皓的房间
      房门被推开,叶蕾进屋,“阿皓,你这么早就……”定眼看着清茶,“怎么是你,现在才下午两点,你不用上班吗?”
      清茶被问地一愣,江瀚强吻的一幕一闪而过。心虚,内疚,歉意,于是语无伦次,“我,我,公司工作完了,来,来完成第二份工作。”
      叶蕾静静地看着清茶,似乎想了解什么,但却没有更多的问话,转而微笑,“原来是这样,听阿皓说你工作很卖力,我也很看好你。不过,你这样做两份工会不会很辛苦?”
      清茶内疚更深,“不,不会。”
      轻轻瞥了一眼清茶破损的嘴唇,叶蕾依旧不动声色,调笑道,“你这样忙,到时连男朋友都没时间找,你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正是谈恋爱的好时光呢。对了,你应该有男朋友了吧,这么漂亮,我看了都喜欢。”

      清茶努力地埋头擦桌子,“还,还没。”
      叶蕾坐在沙发上,顺手收拾茶几。清茶慌忙上前,“我,我来吧。您坐着就好。”
      叶蕾微笑,“不要客气,也不用和我生疏,叫我蕾姐就好。对了,我正要去灵隐寺烧香,一个人有些孤单,你可以陪我吗?”
      清茶被她诚恳的语气弄地有些手足无措,她没想到叶蕾拥有这样温柔的个性,江瀚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没有托词,也羞于推脱,于是清茶点头答应。

      出门前,叶蕾为清茶带上一顶羊绒帽,解释道,“刚刚没看见,原来你有美人痣。待会我们还要见到我婆婆,她身体不是很好,现在正在灵隐寺静养。老人家对美人痣有点过敏,你待会不要把帽子拿下来,记住了吗?”
      清茶想起江竹筠曾经说过的话,不禁疑惑询问,“是关于什么预言的吗?”
      叶蕾杏眼微睁了睁,“你知道?”
      清茶摇头,“不,不知道。江姐只说连她都不相信的事也不用告诉我。”
      叶蕾望着面前迷茫的人,“那你想知道吗?”
      清茶抬眼,“只是有点好奇。”
      叶蕾一边收拾备用的东西,一边道,“虽然在现代的年代这种预言之说有些奇怪,但有时候又让人难以费解。有时候人的身边总会出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正如东方的面相和西方的星座之说,都是让人半信半疑的东西。曾经就有一个什么大师,说江瀚会被一个有美人痣的蛇蝎女人害地家破人亡,性命不保。”
      转头认真地看着清茶,叶蕾的语气平淡沉静,无一丝波澜,“但我愿意相信,你绝对不是预言里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的眼睛很纯洁。而且,我也不太相信那一套,不过,我婆婆信佛,她很相信。”

      灵隐寺
      檀香缭绕,钟声远鸣。游人如织,香客虔诚。
      灵隐寺由下往上有五层大殿,叶蕾和清茶买了香烛,从天王殿一层层的往上磕拜。

      观音宝殿内,清茶和叶蕾一起叩拜佛身。
      清茶闭目默祷,祷毕转脸去看叶蕾,发现叶蕾也正在看她。叶蕾微笑,“你求什么?”
      清茶垂眉,“求平安。”
      叶蕾说,“观音殿应该求姻缘才对。”
      清茶低头把香柱放入灰坛,默默不语。
      叶蕾又问,“有心上人了吗?”
      清茶迟疑片刻,依旧未回答。转而反问,“你呢,求什么?”
      叶蕾虔诚地双手合并,仰望观音菩萨的金身,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头说,“我求与阿瀚白头偕老,今生今世平平安安,永结同心。”定顿片刻,又说,“阿瀚,是我这一生活着的支柱,我的主心骨。”
      一抽抽地痛无知无觉地溢上胸口,清茶苦涩地咀嚼着叶蕾淡淡的低语。

      厢房清地,寂静的山间,空灵无人。
      僧人带领叶蕾在幽深的庭院中漫步前行。下午的阳光把她们的身影投映在竹林曲径的青石板上,空气皆透着竹香,清茶亦步亦趋地跟在她们身后。

      到了一厢斋房前,僧人躬身退出。屋内出来一人,善眉善目,身形纤细,皮肤白皙,一派贵夫人的气质。看见叶蕾,温和迎上,“小蕾,来了。”
      叶蕾迎上抱住她,“妈,有好好吃饭吗?”
      妇人低笑,“当然好好吃了,不要老当我小孩。”转头看向清茶,“这位是?”
      叶蕾拉过清茶,“公司的同事,挺懂事的一个孩子。”
      妇人摸摸清茶的脸,眼光温柔,“这孩子长的挺俊呢。”
      清茶微鞠一躬,“阿姨好。”
      妇人很满意清茶的礼数,抬手招呼,“来进屋坐。”
      叶蕾拉住妇人,“妈,我陪你走走吧,不要老是闷在屋子里。对身体不好。”
      妇人微笑,“好吧,你这孩子孝顺我知道,你不要老记着我,公司事情那么多,不要把自己累着了。”

      清茶目光关注着面前神态平和的妇人,这位就是江瀚和江曦的母亲吧。看着她们婆媳亲密无间的样子,清茶的脸上露出一丝笑靥,却那么惆怅,她咋了咋嘴,有丝苦苦的味道。
      三人在寺内漫步游赏,婆媳俩轻快地喃喃低语,清茶静静地跟在身后,默默不语。

      大雄宝殿
      殿旁正在翻修,高高地搭着竹架。叶蕾定住步子,转头,“清茶,你陪陪我妈,我去一下洗手间。”
      江妈妈点头,“你快去,我们慢慢地往前走,你待会跟上。”静静地看着叶蕾离去的身影,江妈妈的声音温柔如冬日,菩萨低眉,“我前世修得好福,才能得这样的好媳呢。”
      清茶微笑以答。

      大雄宝殿旁竹架上,几个工人随意走动。

      两人慢慢走,江妈妈开始热心地向清茶叙说灵隐寺的历史,参说佛缘真理。
      清茶投契所好,温和地应和。

      两人经过竹架,一桶装满水泥的皮桶从高架倾斜而下。
      正赶过来的叶蕾远远地惊叫一声,冲上前。清茶闻声抬头,急忙推开江妈妈,自己则扑倒在另一边。泥桶砸在两人旁边的地上,“砰”一声巨响,溅了两人一身泥。清茶伸手抹掉脸上的泥,转头看了看江妈妈倒在一边似乎无碍,但已经被眼前的突发情况惊呆。清茶的帽子早已脱落,但顾不得这些了,清茶急上前去扶她。
      江妈妈回神,继而惊恐地看着清茶的脸,抱着头,“啊”一声尖叫,挣扎着推开清茶。清茶不明白,赶紧再次上前,江妈妈尖叫地摸起一块断砖猛力砸向清茶的额头。
      清茶被砸翻在地,脑袋一阵晕旋,眼前一阵黑一阵白。
      叶蕾已经冲上前,抱住发抖的江妈妈,“妈,妈,不要怕,我在这里。”
      江妈妈睁大眼睛盯着清茶额前的美人痣,颤抖着惨叫,“她要害死我,这个蛇蝎女人要害死我。”

      清茶额头的血汩汩地流出,脸色苍白的恐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于是,捂住额头,慢慢地爬离江妈妈远一点,身子缩成一团,尽量不让自己吓到她。

      ********************
      清茶的Design:
      细碎花朵图洋的宽鬆长裤、渐层染色的摺边one piece小洋装,皆运用军装剪裁的肩部装饰来展现另类气质,从肩章换成立体花朵以及荷叶緄边,蝙蝠翼状的肩部线条则展现著浓浓六零年代复古雨衣的内敛气质。
      外面配上光洁俐落的安哥拉毛海大衣,温文婉约的同时另显率真,正如清茶慢慢内敛的个性。

      痛无声无息
      情苦不堪言
      心沉沦颠覆

      静静凝坐在窗台
      城市的灯红酒绿
      灵魂的禁锢
      心轩的背叛
      三个人过不去的独木桥

      没有化妆清纯的脸
      没有防备简单的心
      那双被尘世刺伤的双眼
      一颗美人痣
      被抛下多少陷阱
      能躲过多少坑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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