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效率修罗！分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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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中心商区较近的地方，人们还算是生活比较有序，但是，在我赶来的路上，看到的确是生活疾苦的黎民……为什么差别那么大？”
秦陵骑在马上，此时即将黎明，天也稍稍亮了一些。趁着这淡淡的黎明曙光，秦陵御马走在街道上，巡查这片名叫“东菱”的大都市。
即使是视野并不清晰的状态，但秦陵仍然可以看清楚，蜷缩在道路两边的，都是饥寒交迫的穷人，卷着草席。正值正月，这些人居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破破烂烂的草席，还有缝缝补补了不知多少次的衣服……这就是所谓的最繁华的‘东菱’么？跟父皇在世时夸赞的完全不一样……
秦陵看着这样惨不忍睹的景象，冷笑着。
“还真是有这样当官的…”
清早
“大人，有一位来自皇宫的大人求见。”
“什什什……什么？？难道是……是是我们交的贡品，还还……没到，来来来……来催账的？？！！！”一个舌头都缕不清楚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接着就是一声酒嗝。
“啊，好像不是！这位大人说，新皇上位，特派人来向跟先皇有旧交的大人您来探访的！”
“哦~这个新新……新皇帝还真是体体体体贴懂懂懂事啊！来来来，请他进——进来！”
秦陵走进屋内，扑鼻而来的是女人身上的刺鼻的香水味脂粉跟男人身上的酒肉味……
房里，一个满脸是油、肥硕的老酒鬼半靠在床榻上，身边是几个妖艳的女人争先献媚。
房里陈列着的，都是些少见的奢侈品；吃的穿的用的，都不比皇宫里的差到哪去。
“哎哟大人！远远远道而来真是辛辛辛苦了啊！来来来，好好吃吃点东西！想吃多少就就就吃多少！还还还有我这里的东西啊，想要什么尽管开开开口！下官这这就双手奉奉奉上！！”
秦陵笑了笑，看着这个醉醺醺的男人冲着自己嚷嚷着。
“谢钱大人关心，本官只是奉命带来了几样东西送给大人，不敢多打搅大人，就请大人收下吧。”
秦陵挥挥手，让他的家丁抬上来足有几十斤重的大箱子大小可顶半张床榻了。
钱大人看到这么大有这么有分量的礼物眼睛都放起了光，“哎哟哟大人，这这这么重的礼我，下官我怎么好意思收收收下呢！嘿嘿嘿……大人此次来访还带如此的大礼，嘿嘿嘿，那下官就就就收下了吧！感念皇皇皇恩！嘿嘿嘿嘿……谢大人！谢大人！”
肥硕的男人咕噜噜地滚下床，爬着到了大箱子的跟前。
“大人先别急着打开，本官还有几件事要麻烦大人，如果这些回答能让圣上满意，箱子里的东西，大人尽管拿去便是！”
秦陵蹲下来，一只手压住了那准备掀开的箱子盖的肥猪蹄。
“嘿嘿嘿，大人，下官一定知……知知无不言，言……言无不尽！只有大人想不到，没……没没没有下官，做不到！！嘿嘿嘿……”肥猪马上爬到秦陵面前，不停奉承地磕着头。
“大人啊，听说今年收成不错啊，而且贸易方面想必也有一笔可观的数目了吧？本官来时，就看到周围的百姓生活的真是富足，市场如此繁华！这也是多亏了您的治理啊！”秦陵躲开肥猪飞溅的口水和脸上的油，向后让了两步。
“是是是！今年真是大大大……大丰收！”
“那么，从今以后，朝贡在增加原有的三分之一如何？”
“三分之一！！！没问题！增加一倍都没问题！”
肥猪看上去兴奋的不得了。看样子，这么点朝贡一点也没有给他带来困扰。
“那么，皇室的军队也要扩充，您这里兵强马壮，是否能让本官抽取两万人马回去呢？”
“没没没没问题！这点大人放心！我给大人另外专门增加三千骑兵！都是匈奴送来的战马！都是我们这里最强壮的士兵！大人随便拿去！”
没想到，两万三千人马都是随口答应。
“那么，大人可以打开箱子了，箱子里的东西，都是您的了。”
秦陵向后退去，家丁们也都扑到箱子面前，迫不及待地掀开箱子的盖子————
！！！！！！！！！！！！！！！！！！！！！！！！！
箱子里面是……
一堆被饿的骨瘦嶙峋的女人，孩子，还有老人……的尸体？
满满一箱子的人，足足有十具！
“我相信，这个箱子给您做棺材，估计都不够大吧？是吧，钱大人？”
秦陵的笑容突然变得非常肆意，非常邪恶。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扔出去！快扔出去！！”
胖子忙往床下爬。
秦陵一脚踩住他的衣服，让他爬不动。
“但是大人您知道么？这么华贵的箱子压在您的床板下面都落满了灰尘，昨天晚上暗访贵殿，本官可是亲自将它拿出来了，这么好的箱子，丢掉了多可惜啊……而且，大人您一定都忘了这箱子本来就是从您这里拿来的吧？一箱子被您饿死的人都装得下，可是大人您呢？想必一个人都难进去吧？”秦陵似死神的笑容让钱大人更加混乱……
“来人！！快来人啊！杀了他！快杀了他！”
胖子凄惨的叫声更加煽动起了秦岭内心的恶魔……
“杀我……那么……来试试看啊~~”
秦陵左手握住刀鞘，大拇指将剑柄一弹，咔擦一声，刺眼的剑身只是略微展露出一条小缝，却从剑鞘中露出更加恐怖的气息……
“这把刀是……妖……妖刀……红……红岫！！”
胖子惊恐地更加拼命地挣扎着。
秦陵笑着耸耸肩，转过身来看着身后那群还处于呆滞状态的随从侍卫，“还愣着干什么？不要你们的主子啦？”
秦陵缓缓将妖叨拔出。
众人听罢，面面相觑了几秒，然后大吼着，
“杀！！！”
“杀！！！”
“杀！！！”
涌上来，潮水一般……
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虫子们……秦陵冷哼着缓缓拔出腰间的红岫。
“红岫出鞘，血染剑刃；如不杀人，即会噬主！”秦陵嘴里念念有词，手中的红岫在空中划过，轻吟着醉人的安魂曲…不过对于这群人来说，应该是代表死亡的哀曲吧？
划过空气的叨刃下，血，喷涌而出……近身的家丁和侍卫的头颅都被斩下，并且一一被抛进了秦陵面前的大箱子中……
地上，血流成河……
倒下去，蝼蚁一般……
“怎么可能？一瞬间，我辛辛苦苦培育的八十多个杀手竟然！！！全部……”肥猪吓得都要晕过去了，他壮壮胆子再次看了一眼秦陵……
“修……修罗……你是修罗将军十七皇子秦陵！！！”
秦陵笑嘻嘻地靠过去，凑近了钱大人的脸，“耶？？钱大人知道我是谁啊……真伤脑筋，我的名字都传到这边来了啊？”秦陵装作无奈地拍拍脑袋，“不过，这名字我并不喜欢……所以啊，知道我这个名字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虽然我不清楚你怎么知道我在北方的称号的，但是，既然知道了，就只有死咯……”
秦陵站起来，用手指擦了擦叨刃上残留的血迹。
“大人，大人！小的知罪了！！小的再也不敢啊！”
“你知罪？知道什么罪？”
秦陵依旧微笑着，缓缓逼近，而钱大人却不停向后挪动。
“莫不是……对大人有所冒犯……”
“放屁！”
秦陵大喝着，一叨下去，深深刺穿肥猪的右手，插入肥猪面前的地板！肥猪的右手正中心被红岫刺穿，血向外飞溅。
肥猪痛苦地大叫着，哭嚎着……简直就像宰猪场哭嚎着在案板上挣扎的正在被屠宰的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饶命啊啊啊啊啊啊！！”
秦陵冷笑一声，不耐烦地回过头，指着箱子。
“箱子里的人，就是你搜刮百姓的证据。这只是我在来的路上，路边捡到的尸骨……钱大人，曾经啊，我父皇很敬重您，很相信您，但是现在呢？您让我们这些做皇子的，怎么处置您才能给父皇一个满意的答复呢？证据确凿，您觉得，本皇子会视而不见嘛？？钱~大~人~”
秦陵凑近了肥猪的脸，恐吓着根本没有自知自明的肥猪。
“将……将军大人！！小的一时糊涂才……”
“一时糊涂？哈哈哈哈哈！！！！”秦陵疯狂的大笑着，整个官府都在震动，“钱大人，您的一时糊涂，可是害得众多的黎民死的如此凄惨啊！！大人的眼睛是瞎了还是耳朵聋了？还是说——人已经死了？？”秦陵抽出红袖，不加任何思考，简单肯定地一叨斩下去——
肥猪的脑袋与身体瞬间分家，还来不及反应的肥猪双目瞪得黑大，被斩下的头颅咕噜噜地滚到了床边。床上的三个妩媚又令人作呕的女人也吓得尖叫起来。
“哦呀，原来还有三只老鼠啊……”秦陵的笑容更加放肆，握着红岫，看向床上的女人。
“将军！我们只是……只是被逼无奈才……！”
“是啊将军，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吧！！将军！！”
“将……军？将军这词也是你们叫的么？？你们配么？”秦陵缓缓走到她们面前举起红岫，笑容里出现了更加不敢直视的杀气，“我啊，差点能当上皇上了…但是如果我真的当了皇上……也是不可能放过你们的吧？！！”红岫低吟，三个脑袋同时滚落到了地上……鲜血从斩断的地方喷涌而出……
“如果我当上了皇上，我可不会那么开明，能放纵你们这么久。唧唧歪歪的官场，本将军压根就不是这块料！本将军……可是连自己的师父都成‘一日继位，暴虐天下’的人啊。”
没多久，大批人马闻风而来，只看到满地的尸体，血流成河，墙上半干的血迹可以看出，凶手还没有走远。但是没人赶去追。
地上每一具尸体都清晰的告诉当事人，即使是千军万马，对他而言，都会死今天所见的下场……
而在雪白的墙壁上留下的用血液绘成的如同红日一般的圆形图案，另一边则是自上而下流下的血水……
对，就是那传说中的人——修罗将军。
世人不知修罗将军的真名，只知道他似乎是一个拥有分身术的鬼神。明明在这里杀了人，但同时又在数里之外作案，墙上，同样画有这样一幅图案，似乎是一修罗瞪着嗜血的眸子，而另一只眼睛却流淌着血液似的紧闭着。
所有死者，皆是一招毙命，为首的人却死相及其惨烈。
秦陵用手擦拭了一下叨上的血，然后将红岫收回鞘中。将仓库中的粮饷以及抽出了的八万人马（共十三万），其中抽出了三．四万有志向的肯吃苦的壮士，让他们留在当地等待半月，自有北方的老将军亲自将他们带去北方训练，剩下的不到十万人带回了帝都。还有剩下的粮食和钱物，分给了所有挨饿受冻的百姓。
“十多万军队……呵呵，帝都也还不到六十万大军呢！一个商贸都市，不需要这么多白吃军粮的士兵！”
正午
“没想到，这么顺利……”秦沧在会客殿上面对着程虎将军和李丞相，还有韩老将军。
秦沧的眼里还在闪着秦陵一身血腥味，带着一行宫人拖来的珍宝奇舞的场景。当时的秦陵，虽然面带看似胜利者凯旋的笑容，但那笑容背后，却让秦沧的内心狠狠地提了起来。没有见识过效率如此快、如此干净利落并且带来丰厚回报的杀手……不愧是沙场名将，怪不得修罗将军愿意跟随他做任何事……
“是啊，这个秦陵真是有办法，不但收集民心，还带回了更多的兵源和粮饷……”程虎将军皱着眉头。
“咳咳咳……皇上啊，老夫的弟子，有让您失望吗？？”韩老将军笑着问秦沧。
“哪敢失望，太惊喜了……我先开始还在后悔不该让他去，没想到……”
秦沧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却在打鼓……这么强大的对手，怎甘寄人篱下？跟何况，是跟他有仇的自己？
“老将军，您先回去歇着吧，我跟丞相和程将军还有些事要商量。”秦沧伸出手，恭敬地打发老将军回家休养。
“陛下，老臣告退了，”老将军在程将军的搀扶下站起身，鞠了个躬，“但是陛下，咳咳咳……陛下想不想，让秦陵将军永远作为您的左膀右臂，协助陛下，稳固江山？”
秦沧低头，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
也许是因为担忧，也许是因为李丞相和程虎将军二人紧锁的眉头下的不认可。许久，秦沧叹了口气，“不想。”
“那，老臣先告退了。如果陛下不想留他，明日清早，便来北门见老臣吧。咳咳咳……”
秦沧不解地看着老将军离去的背影，“老将军府上明明是住在东门的吧？怎么是北门？”
“诶~~~明明都回来这么久了！！！任务也完成了！！怎么皇上还不回来！！！！”秦沧在床上滚来滚去，不满地扔着枕头。
“哎哟我的小祖宗别折腾了！！皇上马上会回来的！！您不是昨晚上就出去了嘛？昨晚一定没睡觉吧？？小孩子就要好好睡觉！！快睡会吧！”
“吵死了！！现在哪有睡觉的功夫！！还有，谁说我是小孩子！！！”
“~~~~~~~~~~~~~~~~”
窗外，一声鹰叫让秦陵突然安静下来。
“你们出去吧，我睡了。”
“诶？？是……是！！”
宫女们马上识相地退了下去。
【小朝堂】
“陛下！此事事关本王的地方管理，严重干扰了本王的地方政治，修罗将军一定是被十七弟指使杀掉了钱大人还灭了上上下下八十多号家丁！刺杀先皇的重臣，这是何等的罪过！希望皇兄在这一问题上绝对不能马虎！！”七王爷秦恒一直坚持着这个观点。
“是啊陛下，即使钱大人再怎么过分，那也是先皇的旨意啊！就这样杀了钱大人，这这这……这以后怎样想先皇交代啊！”八皇子也不依不饶。
自秦沧登基以来，七皇子被封为南靖王，八皇子被分封到里七皇子不远的阳都担任王爷。
“”
“朕已经将他打入大牢了！此事不必再议！各位皇弟们，都请回吧！”
太阳快落山了，秦沧才回到自己的寝宫。
“怎么，朝上不是说了要带我进大牢嘛？怎么不执行咯？”秦陵靠在一边的柱子上挑衅着秦沧的耐心。
“这件事的错在我，我没拦住你，怎么可能把你打入大牢？那不是扇我自己耳光吗？总之，你这些时别惹事，不然老七老八跟你没完。”
“诶~~~哥还是蛮聪明的嘛。朝堂上一直想让哥惩治我的人，是不是七哥跟八哥？”秦陵笑着问。
秦沧皱皱眉头，看着一脸悠闲的秦陵，越发不明白这家伙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秦陵轻轻笑了一声，歪过头，取笑一般，“哥还真是一点也不小心谨慎啊。登基大典上，我故意摆架子给你看，但是哥却没有注意到七哥跟八哥在对眼神么？笨死了……”秦陵潇洒地转身，走回房间。
“陵儿所说的猎物，就是他们？”秦沧的眉头使劲皱了皱。
听完这话，秦陵停下了脚步，站在房门口。
“哥……”良久，秦陵开口，但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秦沧转过头，看着欲语又止的秦陵，轻声问了句，“怎么了？”
“没什么，晚安。”
秦陵果然还是隐瞒了什么吗？果然对他还不能放松啊。
切！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没办法了……
那就让朕一个一个地拆穿好了……好久都没有遇到这么多有意思的对手了…
现在在朕的领域里，我倒要看看有几个人，能在谋略上胜过朕！
（某作者：秦陵！某沧：拖出去，阉了！）
秦陵掩上屋门，瘫软在床上，呆滞的目光盯着挂在墙上的红袖。
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躺了不知多久。
等他从呆滞状态回过神来，就又缓缓做起来，低着头，又是让刘海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虽然看不见表情，但可以肯定，他并没有挂着笑容。秦陵犹犹豫豫地从袖子中拿出一块布帛，然后狠狠地捏了捏，扔进了烛台。
“居然暴露了……看来，只能走了。”秦陵无奈地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
【两个时辰前】
“我要睡了，你们下去吧。”
“是！”宫女们边退出去边将屋门关上。
“吁~~~”秦陵走到窗前，对着空中，吹了一声响哨。
一只雄壮的猎鹰降落在秦沧的胳膊上。
“边境的来信？”秦陵打开信封，突然眼前一黑——
【信】
总帅:
总帅离开边境半月，边境依旧安然无恙，只是午前飞鹰来报今日早晨有谣言称修罗将军不在边境一事，胡人尽知。虽不知真假，但匈奴已多次骚扰边境，我军抵御之力充沛，总帅不必太过着急而归。属下定将胡人制服妥帖！ （印）
秦陵中午让一位侍从念了信，威胁了他不许说出去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后，呆在房里一下午都在发呆，表情异常严肃。
边境的事情，必须马上处理，小尧跟我都不在，虽然走时嘱咐了些应急的措施，但是再待下去，估计边境难抗大敌。一旦冲破我们的防线，深入中原，胡人便在这片土地上凭着先天强健的体质和人数而几乎无敌……我必须走，但是，他会怎么看我……
“偷偷走呢？”秦陵这么想着。
又是更长时间的沉默……
“偷偷……走吧……”秦陵居然觉得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掉落在手上……
为什么会哭？
为什么又哭了？
秦陵咬着牙质问着自己……
秦陵第一次体会到了一种离别的痛苦……为什么？明明不喜欢这里才去的北方边境，明明一直憧憬向往着北方的生活，明明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有多么重大……但是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在犹豫？这个时候居然会拿不定主意，居然会……
因为一种感情，牵制了自己的行动吗？
“我是真的……喜欢上哥哥了？还是说……”秦陵不敢往下想，他现在宁可自己脑子乱糟糟的不去梳理这种不可能成立的感情……
“明天就走……趁陛下去上朝，我就走。”
秦陵咬咬牙，对自己说。
夜深了，秦陵的房间寂静无声……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效率修罗！分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