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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二十二)冬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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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那天,我在白福的陪同下,又一次去了山上。
不为其他,只为去看看他。
山道上皑皑白雪尚未化尽,我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山道上徘徊。
雪鸦在天空中飞来飞去,久久不愿离去。
并没有花上太久的时间寻找,我们已到了坟前。白幡已没了踪影,只剩下一座孤零零的坟。
我将拎来的食盒放在墓前,打开,取出里面的东西,便低声道:“白福说,这是你爱吃的,回来多吃些吧。”
白福则是将火盆放了过来,点火,烧纸钱。
黑烟袅袅凌于碧空之上。我听见白福在喊,“展大人,快回啦拿纸钱哎……”
后面喊什么,我却是没听清。向后退了数步,我看着那孤坟。
心里颠来倒去的都是展昭说的那两个字。
展昭,你莫不是诚心教我不快?
你究竟在忘忧镇留下了什么?
为何当时不与我说?
回去的路上,山风吹的越发凛冽,卷着风雪,刮的人睁不开眼。
白福替我系好狐裘,这才在前面带路,往山下走。
这嘶吼的山风里仿佛还夹着一道低沉的嗓音。
——泽琰。
——你愿不愿看一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