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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改行的前兆 ...

  •   一个秋天下午我和儿子开上车,去东安欲村看媳妇和孙子,孩子们的二叔在街上忙忙从从走去找人,儿子他开车宁着,站住车探出头问他叔叔:“你忙乱什么?”他说:“我去找车往代姚县送糖菜,你们来了。”儿子他哼了一声返回说:“我今天没去河北卖炭,白日没事干我给你送去吧。”他叔叔听见侄儿说,他嘿嘿笑的说:“那也行顾谁也是一样,我给出运费。”儿子他说:“你想在哪里去了,我自己养车给叔叔还要钱吗。”到外父大门口放下我,他叔叔坐上去,儿子他开上车去装糖菜,我进他外父家耍孙子,媳妇就是给倒水,我说不渴你别倒了,她没作声端上一杯水放在我跟前,抬头问:“他去哪里了没进来。”“是给他叔叔送糖菜。”媳妇又问:“中午不回来吃饭?”“不知道。”
      儿子他4点多回来,进门笑的喊我一声:“妈,这一回咱们不用下河北,叔叔他给咱们揽下送糖菜。”我问什么时候送,儿子高兴得意说:“今天晚上去送。”到晚上左等右等不来叫,后来媳妇她爹去了,功夫不大回来了,说我和儿子:“你们睡哇今天没戏。”当时我不知道安顿就睡下,第二日早上起来看没戏,我和儿子开车上矿拉炭去河北省卖,跑了好长没去东安欲。有一次回的早,儿子开车去看媳妇我没去,第二日早上他回来,气的跆蹄跺脚骂,我问:“什么事把你气成个这样子,老不见面还要吵架?”儿子说:“我是生叔叔他的气。”我以为和媳妇吵架,是他叔叔惹的生气,问儿子:“你叔叔怎么惹你生气?”他跟我说:“原以为叔叔给揽拉糖菜,怕车坐下没事干,没想到为叫他儿子跟车。”
      回家上炕坐下琢磨不对,绕没给揽还不让护主叫拉,我听完气的抬头说儿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去河北省还卖炭,就那跑了一个冬天过去。
      一个腊月初我们开车上矿装炭,儿子和一个年轻小伙子说好,他的车要跟我们下河北省卖炭,装起车我们的车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上走,一路挺顺利,到河北省灵售县,我推开车门下去找见杨二傻卖了炭,一伙去吃饭一辆车给二傻抽的200块钱,吃完饭我们一起出来,他拿上四百块钱高兴地回去了,我们伸手开门坐上去,空车跑的快一路不用停。儿子装炭又去叫他下河北卖,小张他说什么也不去了,车三照没一照不敢去,那是我过不去年,冒着风险才跟上你们去下河北,儿子他才死了这条心,跑的第二年5月20几6月初,白日不能放开跑,怕轮胎受热爆了,就等太阳落山为凉快。
      我们躺在车底下就那睡的等,到晚上爬出来上车开上才走,说鬼的怕见太阳,走一路就得浇水,私人开的,他们一夜也不睡轮替换班,浇一条轮胎一块钱,下矿就得浇两次,到广吴村又浇了三次,走在代县段村,国化他走出来站在马路上伸手拦住我们,说他去郑定进货你们返回给拉上,我高兴地求之不得,有返回拉的,他说:“你们等我回家取出手提包,翻出来咱们就走。”我说:“行你快回去拿吧。”功夫不大他跑出来坐上就走,走到神糖堡沟一路浇轮胎,上午8点半到河北省大柳树,我们刚刚交完轮胎走出来,路南有个饭店老板想跌皮,在外窗脚底推在马路上一辆烂摩托车,放在我车轮胎跟前,他随后也躺下,说我的车把他摩托车碾坏,人也碰的起不来,儿子停住车下来看,我们也随后跟着下来,饭店门口站的他们好几个后生,七手八脚扶起饭店老板,我怕儿子吃亏忽眨眼让他赶紧跑,赶他们反应过来想打我儿子,他到跑的无影无踪不知道去向,有个灰皮跑上追我儿子,没追上返回张大嘴,靠着饭店外窗台楚楚出粗气说:“跑的真快。”我车挂的内蒙古包头市牌,三高路图远没有内蒙车走,他想是外地人,时候不大交警来抬头问我:“你就是车主吗?”“是!”他们拿皮尺量事故现场,量完说:“司机在哪里?开上车走。”我说:“他们打呀锤呀的吓得他跑了。”列回头说:“驾驶本来。”“司机跑的时候带走了。”有个警察问谁要炭,饭店走出个人说:“我要,给卸在这里吧。”爬上一车装卸工,手拿着铁撬圪蹴在炭上,警察开过去车,不大功夫把一车炭都卸完,我站在那里看上车,唉了一声说:“三八两个钱处理完。”
      他返进饭店取出钱交给警察,他们拿着钱,开上他自己的车托着我的车,去县城交警大队院里停着车。后来,我和跌皮鬼一起坐上面包车,去县城医院看病,医生看完说:“不相干,回也行住也行。”我说:“不要回,住着哇。”安顿好医院,我翻出来一屁股坐上车挖回大柳树村,住在小叔家,和他们商量这个事怎么处理,小婶她去厨房给做饭,小侄女上学在学校住的经常不在家,我烦的转转一眼泪,掉掉一眼泪,哭的泪流满面伤心的想:“好事都叫我遇上了,家里又没一分钱全部带出来,车要加油烂了也要修,日求生各好不容易跑的车转开了,它又烂了还得去修,看起起号号跑的挺威风,实际不咋地,况且我的经济都在煤炭里压的,这叫我两难,孩子们供书念字也要用钱,儿子不知道跑的下落。”
      我在这里麻烦来回走,晚上睡不着,白日哭的两只眼肿得睁不开,脸夹拿手擦泪抹得红沙红沙的,好几天喝上一点水顶一顿饭,不懂饥饿就是哭,嘴唇干的一层一层起皮,小婶说我:“你放大肚想开些,要么事情办完了,把你也愁坏了。”我说:“不由人要愁。”嘴里和小婶告诉,心里想的儿子他太小不知道跑去哪里,烦的就像狗油交心坐卧不安,什么时候处理完,回家看儿子回来没有,进家一看儿子在炕上坐的,我高兴得长长出一口气,人在比什么都强,这一回我放心借上钱,去下河北省复平县要车,说好交大队一千元钱就往出放车,我当真了,顾上司机去开车,没想到没交小费不让走,还说我带楞不机迷,放下车又回去借了一千块拿去才要出车,当时我开在别人院里,返回去叫上儿子开上车路过走饭店老板院前,他在院里解完手,回家抬头看见我的车跑,拿手指头都上骂我们,儿子跑的快,怕又追上来。
      自从那天起我们再也不敢下河北去卖炭,上矿拉下炭就去分水岭周伟村卖。第一次卖的快,跑半年卖不动儿子去找他姨叔卖完也给抽钱,卖到9月中旬我们高兴地回家,离沟门不远,儿子他没注意开进水巴洞里,冰茬卡住出出不来,进进不去,那天刮黄风黑土眼睛还睁不开,人们冻的院里站不住,飕飕往回跑,山沟里刮的看不清人,我们母子二人下去推了半天,推不出车,儿子抬头看着我:“妈,你去车里坐的,我去东安欲叫人来往出推,就咱们母子二人不行推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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