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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二十章 ...

  •   第二十章

      花开花落,冥教地下行宫里的十个月相当于外面十个时辰,男婴呱呱坠地之时禁忧恢复了全部的记忆,原来春风就是禁忧,禁忧就是春风,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只是,禁忧只是一段被特意制造出来的虚假记忆,当回忆自己是禁忧的那段时光,犹如黄梁一梦。
      他的儿子小名叫宝宝,他很喜欢这个孩子,有多喜欢独醉,他就有多喜欢宝宝,所以,当他发现宝宝在刚出生的第二天便摇身一变为成年男子时他也没有把宝宝当成一个怪物。

      只是回想当时那个情景实在是叫人有些尴尬,那天,他明明记得宝宝是个可爱的小男婴,一觉醒来,他发觉宝宝不在了,倒发觉独醉裸着全身睡在他身旁,起初他还以为是独醉,可当看见从门外走进一个与床上之人一模一样的男子时,他惊得不知所措。
      怎么会有两个独醉?!
      迷惑之际,从屋外走近的独醉竟单膝跪地的称床上不知什么时侯坐起身的“独醉”为主上。
      这是什么情况,他混乱了。

      那时床上的“独醉”告诉春风,他才是真正的独醉,而春风第一次见的和爱上的只是他的复制品而已,这太离奇了!教人如何相信?!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不信都得信。
      “独醉”说,他的复制品除了没有被复制爱情外,所有的一切都继承于他。

      这么说,不就代表他一直深爱着的人从不曾爱过他?!这样的结果他怎么能受得住,也许是疯了,他当时像被恶魔附体的神经病一样掐着床上之人的脖子,逼让他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
      事与愿为,当他的手被自己深爱之人狠狠地拉开时,他的自我催眠失去了效用。
      他问他:“你爱过我吗?”
      他答:“我没有那种无聊的东西。 ”

      听到这样的回答他还能怎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去逼他爱他吗?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由于这个真正的“独醉”的出现,他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那个他了,连听听声音都成了奢望。
      今天的天空静谧得安祥,他被迫“带”着“独醉”出外踏青。
      他一直都把这个“独醉”还是当成自己的心肝宝宝,只是“独醉”说了不下十遍的他不是他的孩子,他不过是借了他的肚子一下下而已。
      春风也问过他为什么要制造复制人,为什么会“借”他的肚子而出生。
      “独醉”的回答只有一个----------------因为他喜欢,他做任何事都出自于喜欢。

      本章未完

      “独醉”折来一朵红花送春风:“陪我踏青很郁闷吗?”
      春风接过红花和蔼的微笑:“没有,你是我的儿子,陪你出来踏青是理所当然的。”
      “独醉”表情甚是认真的追问:“如果我没有借你的肚子出生,你会愿意陪我吗?会或是不会?”

      会或是不会?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话说这孩子怎么问出这样的问题,听起来怪暧昧的,天,他这是在想什么,他的脑子里自动出现年下攻三个字,果然是在现代的时候耽美看多了。
      忽然想起直到现在都没听“独醉”叫他一声爹,于是他唤“独醉”:“儿子啊~”
      “独醉”一脸期待的等着自己迫不急待想要的答案。
      他看着“独醉”像一只竖起耳朵的可爱小老鼠般专心地等待他的下话,他不由得爱怜地轻抚“独醉”的脸,见对方嘴角合不拢了,他道:“儿子啊~叫声爹来听听~”

      石化一词符合极了“独醉”此刻的样子。
      “独醉”的嘴噘得能挂一盏小灯笼,他恨恨地扭过头,用后脑勺对着春风:“我从来都不承认你是我爹。”
      听到这话说不难过是假的,自己生的儿子不认自己,这叫他情何以堪?!知道这孩子不可能改变自己的决定,他开始扭转话题。

      春风把玩着红花问:“宝宝啊~你知道他最近都在干什么吗?为何总是见不到他?”
      “独醉”狠狠咬着一根草闷闷的道:“他忙得很呢~那么大一个冥教你以为是闹着玩的吗?”

      原来如此,他只是忙而已,不是故意不见他的,这样一想,他心里踏实了许多。
      “独醉”忽地起身望着蔚蓝的天空吟起诗来:

      “孤雁不饮啄,飞鸣声念群。
      谁怜一片影,相失万重云?
      望尽似犹件,哀多如更闻。
      野鸭无意绪,鸣噪自纷纷。 ”

      听到此诗的春风甚是感到奇怪,他怎么会这首杜甫的诗?他难道同他一样是未来的人。春风想问出新中疑惑,刚准备开口便看到“独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独醉”忧伤着一张俊脸说:“孤雁不饮,不啄,只是一个劲地飞着,叫着,声音里透出,它是多么想念它的同伴!不独想念,而且还拼命追寻,这真是一只情感热烈而执着的孤雁啊。”
      春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地看着“独醉”,他不懂他为何对他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他也不问“独醉”,因为他知道如果“独醉”想说会告诉他。

      “燕子低飞,不久将会下雨,我们还是回去吧。”
      “独醉”拉着春风的手,大步流星地离去。
      春风被“独醉”反复的情绪变化搞得脑子一团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立刻就忧伤了起来,出门时兴高彩烈地叫着要玩他个一天一夜,结果中途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冷着脸就要带着他回去,宝宝的心理该不会出了问题吧?他这个做爹的可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有心理黑暗!

      于是乎~冥教地下行宫花园中.......
      “宝宝~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给爹听,爹会帮你解决的。”
      春风语重心长的问“独醉”。他没想到这个宝宝居然摆脸色给他看,他耐心地继续的问着“独醉”:“宝宝啊~有心事就说出来,让爹给你分担,你不说,爹怎么知道~”
      “独醉”站在原地负手而立,只管看着天空,也不理春风,春风就像一只谄媚的猫儿,围着“独醉”直打转。

      些许是春风的行为让“独醉”忍不下去了,所以“独醉”开了金口:“是你说要为我分担的,所以你听了之后要负责。”
      春风直点头:“你说,爹绝对会负责的。”

      “独醉”叹了一口气,眼睛里是春风的倒影,久久地:“当我在你身体里的时侯,由于无聊,所以我窥探了你的记忆,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关注你的一言一笑,到后来,我才知道自己是在自掘坟墓,我竟然爱上了一个从未见过我的人,当我从你的身体里出来时,你整个人真真正正地出现在我面前,我发现我更加无法自拔,只可惜,你对我的感情里根本就没有爱情,我以为多和你说说话,多和你接触,你就会发现我的好,但你依然只把我当你的儿子一样看待,我知道那个人在你的心里占了很大的位置,但我仍然够自信,只要你离开那个人,不出半年,你一定会喜欢上我,到那时,你就会发现我有多好,如果半年不行,那就一年,一年不行就两年,三年、四年.........你同我都有无尽的寿命,就算让我等上一万年我也愿意。”

      春风房中......
      “春风哥哥,你和宝宝不是出外踏青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红衣边擦桌子边问。

      春风坐在登子上假咳一声,畏畏懦懦的道:“那个,我.....我.....我们看天要下雨了,所以就回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惊天雷响起,吓得春风从登子上跳了起来。
      红衣瞧见,打趣的道:“原来春风哥哥胆子小怕打雷~”

      屋外倾刻间下起了瓢泼大雨,春风担心地从窗外看向花园的地方,宝宝该不会还在那里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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