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番外之卡卡西-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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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盗取别国情报的任务，我原以为没什么，可没想到竟会被逼得如此惨烈。
在此时，我遇见了那个少年（暂且称之为少年吧），毕竟，他没有明显的特征可以指明他不是男人。
之后我被他救了，听到那个叫新海晓冬的小姑娘喊他「尼桑」，我更加确定他的性别。
只是，我不知道这个没有半点查克拉看上去性别模糊的少年为什么总喜欢盯着我看。还一看就是一整天。就算如他所说的，他是我的脑残粉，也不至于脑残到这个样子吧？
再说，那个「脑残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的嘴里时不时的会冒出一些对我来说很猎奇的词汇，就比如我才清醒过来那会儿听到的「巴比伦塔」。
是指一座名叫「巴比伦」的塔么？可为什么一座塔要用邪恶二字来形容？我不明白。
我更叫不明白的是为何他一个少年的嘴唇会如此柔软，面部的皮肤也比一般的少年来得细腻。
这很奇怪，于是我决定慢慢观察这名［少年］。
然而变故来得很快。
那个叫做新海晓冬的小孩子死了。死在我的刀下。
我知道她是因为中了幻术才对少年、以及她的家人下手，我也知道怎么样能唤醒她——带土的写轮眼就好好的待在我的左眼眶里——但是，我不能保证她清醒过来后会不会因为过渡悲伤而产生自我伤害的行为。对这样一个小女孩来说，独自一人面对世界实在是太难了。
少年似乎很悲愤，但他却很冷静，或许这正是他极度愤怒时的表现，用冷漠的眼神看待周围的一切，拒绝一切妄图靠近的东西。
少年用尖锐的问题来质问我，看来他还不明白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
不过，从他提出的问题来看，他应该很了解我，绝不亚于我对自己的了解，这让我感到非常不妙，可是他却适时停了下来，似乎是真的平静了。
看来，这绝不只是一名普通的少年。
他后来的做法更是让我确信这一点。
他以带我离开森林为条件，想要与我合作，让我带他去木叶。
看他说得头头是道的样子，我对他的观点稍稍变更了一点。他不仅是个不普通的少年，更是一个聪明冷静的少年，同时，心肠也不软。
普通的三好少年能说出「艺术就是爆炸」这种爆炸性的话语吗？
在我看来这与疯子无异。
对于与自身无关的生命，他表现得没有敬畏之心，不过我也没有资格去评判他人，就在刚刚，我亲手结束了一个小女孩年轻的生命。
他人的生命对我来说，不过是任务需不需要而已。我只为木叶做事，以伤害其他村子来保护自己的村子。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不能拥有自我思想、任务至上的暗部而已。
或许他很适合当一名忍者，但是可惜，他连半点查克拉都没有。在第一次见面时，我便用写轮眼看过了，但这并不能打消我的顾虑。
我还无法相信他。
但此刻也只能跟着他，如他所说，要离开森林必须让人带领，我可以在到达城镇后再甩下他，凭他的体力和速度，是无论如何都追不上我的，所以告诉他我的名字其实也妨碍不到什么，何况，copy忍者卡卡西的名号已经传遍五大国，所以多一个人知道也无所谓，如果有什么异样，我会直接了结他。
在他说了还有大概两个小便要到城镇后，我吞了一颗兵粮丸，以便等会儿的甩人计划能顺利进行，可我没想到他居然会拉着我去吃拉面，哦，当然，我们没钱可付。
其实我完全可以在他拉住我之前瞬身离开，可是我没有。
他眼底的笑意是那么明确，一张难辨性别的脸上透着淡淡的我所不知道的东西。吃拉面时的他看起来很满足，于是我没能甩人成功。
之后，我学着他，「拿」了两件风衣，只凭我们两人的武斗服，是不可能挨过水之国的冬天的。
在树林里，他的指甲都泛着紫黑色，双手乌着，脸上也毫无血色，虽然我也差不多，可是我已经很习惯寒冷了，而他只是个没有查克拉的普通少年，或许这还是他第一次遭这么大的罪。
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感激，这让我无所适从，因为就在刚才离开他的十几秒内，我不止一次思考过要不要甩下他。
这么拖沓可不像我的作风，不过后来我想：幸好没有丢下他！
不然就没钱回家了！
当然，无论怎样我都可以靠变身术混上船，但那样一来会很不好过，这意味着接下来的近一个月我都必须维持着那个摸样，而且要做符合这个身份的事（能供我选择变身的人只能是船上的船员，只有他们乘船不用钱）。
雾忍的暗部是那种不惜牺牲一切也要完成任务的作风，所以我知道他们不会就此罢休，果然，他们也混上了船。
战斗中我已无暇顾及他人，少年被一人捉住了，那人以此相要挟。
他真是太看得起我和少年之间的关系了，我们不是伙伴，只是因为某种共同的目标而一起行动罢了。
只是在少年落水后，我还是奋力地将他救了上来，哦，或许已经不能称呼其为“他”，而应改口叫“她”。
海水是蓝得发黑的颜色，水面下却涌动着奇异的光，她闭着眼任凭身体沉浮，好像死去一般。
我更加快速的划水，两具躯体很快便贴合在一起。
那是具柔软的身体，并不是少年人那种骨头开始长硬时的身体。
这一刹那，我明白了一件自己长久以来都忽略的事情。
上了船，把人放到甲板上后，我便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风衣在下海前被我扔在了甲板上，现在全身湿透，寒冷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像落进了冰窖。她应该比我更难受。
三两下和雾忍暗部换了衣服——虽然有血，但总好过全身湿透——再穿上风衣。
寒风中，一通火遁照亮了甲板，企图借此驱散寒意，不然人生病了才不好办，回身正欲处理那些暗部的尸体，眼角余光却瞟到她手臂上一片嫣红。
在船上的储物间找来一卷干净的绷带和止血药（很庆幸船上有这种东西），我便开始动手为她换药和绷带。紧急处理的医疗常识我还是懂得一点。在战场上，时常会有医疗忍者忙不过来或者没有医忍的情况，这个时候，就得靠自己。
她的伤口并不深，却有两根手指那么长，而且新伤旧伤加在一起，血液布满了整条手臂，不论怎样都止不住，她的脸色愈发苍白。
在药膏用了近一半的时候，血才止住。
轻呼几口浑浊的热气，我开始处理雾忍暗部的尸体，以及甲板上带血的绷带。
她的风衣被我剥下晾在了一边，如果不出意外，再隔两天就可以干了，冬天的衣服总是干得慢。至于武斗服只能等她醒过来自己换了。
做完这些后天已经快亮了，她似乎也快醒了，我得想好待会儿该怎么和她说我发现“她”的秘密了。
*
因为雾忍暗部的关系，船上没有了淡水，但是她的一个提议瞬间让她和我在船上的地位蹭蹭蹭的上升了好几个档次。往后的日子里，船员们甚至会将一些没用的衣服扔给我们。她自然是乐呵呵的收下，什么也没说破。
说实话，关于这点我还是挺佩服她的，在一艘只有男人的船上混得风生水起，还没有人发现（到最后知晓她身份的人就只有我和那个编辑兼小说家）。
不过最让我佩服的还是她的知识面，似乎什么都懂一点，总是很有学问的样子。没有淡水就煮海水来喝，这个法子似乎没有人试过，因为谁都知道海水中的盐分很重，可没想到一块毛巾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虽然木叶的图书馆里有这方面的知识，有时候为了任务我也会去学习各个层面的东西，这个法子我也在老旧的书中看过，但船员们大都是海滩周边的青年，没读过多少书，只知道老一辈人灌输的“在海上没有淡水就等于死”的理念。
他们的见识很狭隘，就只有这片海，但同时，他们的心胸很宽广，就如这片海。
所以，他们与她之间的“舌尖上的较量”，她是完胜。
现在我越来越看不透她了，原先我以为她是一个只在乎与自己有关的事物、性情淡泊的人，但那天晚上一点点靠近的篝火却把什么都烧尽了，那缓慢接近的温暖中，我甚至可以“看见”她笨拙的身影，缓慢却坚定。
我忽然觉得羞愧，这是多少年没有体会到的情感了。
我以为自己已经舍弃了身为人类所持有的感情，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把它丢在了某个不知名的黑暗角落，然而事实却狠狠的抽了我一个耳光。
看来，我还不算是一个优秀的暗部，居然会对村子以外的人产生“羞愧”这种东西。
一名优秀的暗部，不管是对任何人，都应该秉持同一种态度，一切以村子的利益为先。
我应该有所行动了，绝不能放任这种危险的东西继续存在。
*
过了几天安稳的海上生活，我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被现实抽耳光”。
暴风雨，是船队最恐惧的事物之一。
她显得有些急躁，一如我们头顶那盏晃荡不安的吊灯。
终于，灯灭了。
我跟着她来到操控室，我负责照顾受伤的船员，她负责开船。
是不是有些东西被弄混了？我不禁失笑。
她的技术很差，船一点也不稳。那个编辑居然从船舱一直骂上来了，看他平时挺正直的一人啊，怎么这会儿……
和他俩周旋是一件挺开心的事儿，特别是看见两人都被我的话噎住而满面不爽，这时候我会特别开心，因为一直以来和她耍嘴皮子就没怎么赢过，至于性取向异于常人的那位……咳，我摸着良心表示自己是《亲热》的脑残粉，最见不得有人对《亲热》抱有强烈的攻击意味……就算是对《亲热》的作者也不行！《亲热》就是我的一切！
等等，我好像在无意识中理解了“脑残粉”所指代的东西，并且很好地诠释了这个名词。
呵呵。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番外之卡卡西-1
，还差 